《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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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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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啊!完了,我好像叫了快餐!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出那个送餐员送到时吃了闭门羹的跳脚样,惨了,以后我再也不敢叫那家店了。

沧海一粟看到我这副表情,他好笑了,说:“是人都要吃饭,不要表现得像世界末日的样子。来吧,这朵送给你,只希望你能快乐。”

一朵鲜红的玫瑰在沧海一粟的手上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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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五十二章 。。。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此文迅速接近尾声,非常感谢这么久以来支持我的同学们,实在太爱你们了,呵呵。

哎,大家有空去作者专栏收藏一下作者吧,为了下一次开文时可以有个好的开始,先感谢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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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没空领略沧海一粟式的浪漫,我脑子里还在想着我的那份快餐。我心里盘算了一下我们出来的时间,才不过半个小时,说不定那间餐馆还没来得及送呢,如果我现在赶回去,说不定还能赶得上。

不要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抽风,我只是不想得罪这家餐馆,它是我吃过唯一一家好吃的,其他餐馆的快餐简直可以拿去喂猪,如果没了它,那我以后的午餐就没有着落了。不行,怎么样我都得回公司看看。

想到此,我急冲冲地对沧海一粟说:“哎,我想起我已经叫了快餐,不知道他们送来了没有,我先赶回公司看看啊。”

由于心里着急,当下也没理会沧海一粟那渐渐僵掉的表情以及那停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的玫瑰花,脚下像装了滑轮一般,“倏”的一下就窜出了老远。

当我气喘吁吁地赶到公司时,看见在我们公司门口的墙上靠着穿橙色送餐服的小伙子。谢天谢地,总算赶上了,我忙不迭地道歉说:“对不起啊,我有些事情出去了,难得你还在。”

送餐员帅哥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他说:“没事,我也不过等了十多分钟。我看你们一向信誉很好,没道理这么耍我的,锁了门一定是有事情走开一下,反正现在店里也没有什么事,回去也是闲着,不如等等。”送餐员说着把他手里的快餐交到我的手里,嘴里又说,“奇怪,难道平安夜,大家都不怎么吃饭的吗?”

我心里暗暗庆幸自己回来了,如果让他一直这样等下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一边拉开自己包包的拉链,从里面找钱包,一边笑着接话说:“可能他们今天要改善伙食,改吃大餐呢。你怎么不和女朋友去过节?”

送餐员一听这话,脸有些红了,两只揣在衣兜里的手不自觉地动了几下,脸也腼腆地撇向一边,他不自然地说:“就算我想过,也没有对象啊。”

我一呆,这条还真是很强大的理由,我把钱递到他的手上,安慰他说:“没事,争取春节之前谈上也行。”

送餐员不好意思摸摸头,可能他还不大习惯在陌生女子面前说这类话题,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再说些什么,便笑了笑跟我再见。

送餐员走后,走廊空荡荡的,虽然有灯光,但好像有点阴森的味道,那低低的天花板,那拐角处的黑影,都让人觉得有点压抑,我右手提着快餐,左手提着包包,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进公司去吃还是该把饭带回家去吃。

对了,先给沧海一粟打个电话吧,我刚才走得太急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我又从包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他的手机铃声换了一首悦耳的钢琴曲,我只听得一阵舒服,心里不禁暗暗赞叹他的品味高。

可直到音乐完毕,我还是没能等到沧海一粟接电话,我心想,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没有听到?我收起手机,决定把饭带回家吃。

走在大街上,我考虑到沧海一粟可能还在原地,我特地拐到我们刚才卖花的地方查看,发现这次连地上的纸皮都看不见了,沧海一粟自然也不见人影。我心想,难道他回家了?一定是了,拖着只箱子,想去哪里都不方便呢。

我又拿出手机拨他的号码,这次同样没有人接听。好,我放弃了,他那么大的人是不可能弄丢的,我没跟他去吃饭还为他省了银子呢,他应该要多谢我。

于是我毫无愧疚地回家去了。

···

第二天是圣诞节,刚好也是周末,这天我自然没有去加班,而是赖在床上睡懒觉。正睡得朦胧,听见手机响,就想也没想就接听了,那边不待我喂一声,便有个声音抢先愉快地问:“你正在加班吗?中午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我正迷糊呢,张口就说:“加什么班,我还在睡觉呢。”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了,似乎还散发着“嗖嗖”冷气,它穿过电线,把我迅速冻清醒。我的牙齿一阵打架,才蓦然惊觉电话里的那个人是沧海一粟,我昨天还骗他说要加班来着,现在我却躺在暖暖的被窝里,被他捉了个正着。

我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故意不满地对他说:“你怎么就知道吃饭啊?来来去去都这样,你也不嫌腻?”其实也没有老吃饭,我总共也只和他吃过一次饭,还是我自己动手做的,我之所以这样说只是想推搪而已。

果然,沧海一粟阴森森地说:“你觉得很烦是吧?那好,你睡吧。”他也不等我回话,就挂了电话。

什么啊?动不动就生气,话说我真的很不喜欢沧海一粟的这种表现,你说他没耐心吧,可他的持久力又那么的强大,一直都在表达着他喜欢我的意图;你说他有耐心吧,但只要我说了一句不好听的话,他立马扭头就走。

我烦透了,他害我一天的好心情都坏掉了!

从这天以后,沧海一粟晚上再也不发短信给我了,有时我们在小区里遇见,他也是一脸臭臭的,虽说没有避若蛇蝎,但也不和我打招呼,这让我觉得有点不爽。他不主动来找我,我也绝不会主动去搭理他,我也一脸臭臭的从他旁边穿过。

我和沧海一粟冷战了,连新历年都没有互说新年快乐。

想来也有些头痛,本来没有什么的,但现在搞成这样,倒好像有些什么的了,烦啊。不过转念一想也好,我不正想他离我远远的吗?现在正是机会。

于是我尽量早出晚归,周末也不出去,这一招很好,我基本上再也看不见沧海一粟的影子。哈,我好像也戒网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只要有片刻空闲就记挂着上网,所以不管沧海一粟是否在线,我都遇不上他了。

没了多余的打扰,我那颗烦躁的心也渐渐地平息下来。

我现在一回到家就马上去照顾兔子呢,那两只兔子已经快有20斤重,个头大,蹲在那里像两只巨大的肉团子,红红的眼睛,毛绒绒的耳朵,还是挺可爱的嘛。

刘嫂我倒是遇到很多回,以前她都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来打扫房子,让我回到家就有眼前一亮的感觉,现在,她好像改习惯了,把平时的工作时间改为周末中午。

有时我会睡得比较晚,等我洗涮干净出来,通常会看见她站在大厅拿着抹布对着我微笑问好,这种感觉我不大习惯,就好像我的隐私被她窥探了一般。

我问过她怎么改时间了?她诚惶诚恐地说因为她又接了一份工作,有点忙不过来,所以把这里的时间改了一下,问我是不是介意?如果介意,她就改回来。

我看到她那可怜的样子,心想现在做钟点工也不容易,我除了感觉上有些不舒服之外,其他的倒没有什么损失,也就由着她了。

如此过了好几个星期,我也渐渐习惯了刘嫂的存在。有一天,我无意中看到刘嫂打开那扇沧海一粟他朋友的衣柜,在那里翻找衣服,我的心咯噔一下,心想,这刘嫂到底在干嘛?

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默默地等待着。

刘嫂抱着一堆衣服出来了,看到大厅的我,她不好意思地说:“杨先生让我帮他拿一些厚实的衣服,这些天实在太冷了。”

我对沧海一粟这无耻的行径痛恨之极,没衣服不会自己去商场买一些?就算不买,那他以前穿的总会有吧?总是这样借穿别人的衣服算什么回事?

我不便多说什么,只是说:“他也好意思拿别人的衣服啊?”

刘嫂欲言又止,好像经过几番挣扎要给沧海一粟辩护,但最后还是总结地说:“其实杨先生挺可怜的。”

我心想,沧海一粟给她钱了?这样的行为还敢说他可怜?说可耻还差不多。想要借衣服还不自己来,要经钟点工之手,万一他朋友知道了发飙怎么办?

我目送刘嫂出了门,我的内心对沧海一粟又冷漠了好几分。如此随便,如此抠门,他怎么会是当好男人的料?我甚至还产生了可怕的想法,觉得和他这种人有来往简直是一种辱没。

···

我更不把沧海一粟放在心上了,这个具体可以用“见光死”来解释,只是我们的“见光死”是慢慢死而已,想不死都不行,我是一个凡贴身之物绝不允许别人分享的人,他呢,是来者不拒,和我根本不在一个世界。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还是让他随风去吧。

我还是按着原来的样子,早早出去,很晚回来,除了周五晚上会去超市打包一些周末的必需食物之外,基本就蜗居在家。

我心无旁骛的,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农历新年转眼也快到了,到处都听到有人在讨论“回不回家过年”的话题。

我呢,是不会回家过年的。我担心亲戚们的询问,我害怕自己的双亲疲于应付,我早早打过电话回去表达了我这种态度,我的妈妈叹了口气说:美眉,妈妈总是害怕你不够坚强受人欺负,可是我现在才知道一个女人若是足够坚强,她将会失去很多,这些你自己衡量吧,妈妈只希望你追求自己理想的时候能尽量让自己幸福。

放下电话,我默默地垂泪。我真不是个好女儿,在春节这个本应大团圆的节日里,我却只能选择自己独自度过,顺带把自己父母享受天伦之乐的权利都剥夺了,这多么残忍啊。

我这么的独立自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我坐在家里暗伤了一上午,直到照进客厅的阳光反射起来刺痛了我的双眼,我才想起该做饭了。唉,这人要是不用吃饭该多好!我机械化的淘米,弄好后又生硬的插上电,然后又发呆去了。

突然听到我放在客厅的手机响起了短信音,我直觉觉得是沧海一粟发来的,虽然他已经快一个半月不理我了。我过去打开一看,果然是他,他写道:“春节你回家吗?”

我回复写道:“不回。”

他简短地回道:“嗯。”便没了下文。

我们明明已经断得差不多了,可为什么我却总觉得我们其实还是很熟?这种念头好像很不好呢,我甩甩头,坚决把这种错觉赶出去。

···

寒气,大肆南下,气温陡然下降了好几度,把人冷得直想躲在被窝里不想动,每天起床上班都是我最艰难的时候。最最讨厌的就是冬雨,它使本来就寒冷的气温凭空又降了几度,再这么降下去,我想,这南方都可以号称北方了。(仅指气温)

办公室里也是埋怨声不断,都在指责着老天爷不开眼,为什么总是喜欢雪上加霜?我的位子在窗子旁边,透过玻璃窗向外望,一片白茫茫的,雨中各景均被水雾湮没。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分,各人都匆匆收拾东西离去,我是第一个冲出公司的,这么冷的天气,我恨不得马上躺回我那温暖的被窝去。

我回到家,发现家里已经被刘嫂打扫过了,跟着又发现,她居然忘记关上沧海一粟他朋友的那个房间门了。我经过的时候往里面瞟了一眼,有没有搞错,竟然连窗户都是打开的,难怪我进了房子觉得还是很冷呢。这刘嫂也够大意的了,估计是她打开来通风,然后忘记关上了。

我很想装作没看见,但现在外面还下着雨,不知道雨水有没有飘进来?假如我为了所谓的避嫌而使这房间里的东西遭雨淋,岂不是显得我有点迂腐得过分?

如此一想,我脚下便快步踏进了那个房间。还好,只有一些水汽飘进来,东西倒还没有被淋湿,我关上窗子,转身出来。经过写字台的时候,我看到桌面上反扣着一个相框,我不禁猜测,难道相框的正面会是谁?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话说我一直对沧海一粟的朋友很好奇,很想知道他是何许人也,怎么他的脑子里装得下那么奇怪的念头(指婚房外租)?

我慢慢的伸出手去,当手指快要触碰到框架的时候,我又猛地收了回来,不行,我这是干嘛呀?这岂不是偷窥?我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

我强行克制住自己的欲念,强迫自己离开,可才走了三步,我又停住了,强烈想看的内心怂恿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如果这次错过了,你便再也不会有勇气打开这个房门查看了。

好,我就听从我的内心一次,看一眼就好。

我坚决地转身,快步走回写字台前,果断地翻过那个相框。啊!……我捂住嘴巴,很害怕自己的脆弱的心会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跳出来,这,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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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第五十三章 。。。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非常忧郁失落的脸。微微蹙起的眉头,隐忍痛苦的眼神,以及那紧抿的嘴巴,无一不在显示着这个人在拍照的当时有多么的不爽。

其实这些都不是吓着我的因素,真正吓着我的,是这个人的真实面目,它居然是沧海一粟!

我的脑子飞速运转,为什么他的相片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是这个房间的主人暗恋他?其实他们是一对?你看他们现在连衣服都可以混穿,没有一点亲密的关系,哪里会这样?

但是,据我了解,沧海一粟是喜欢女人的……嗯,会不会他是双性恋?从他那个朋友把整个家都交给他来处置来看,说他们有暧昧关系也说得通的,但他为什么不挑张开心的相片?我绞尽脑汁让自己在这方面上想象。

其实这里面还存在一种猜测,那就是这个房间是沧海一粟的。可我又这样安慰自己:这怎么可能?沧海一粟不可能细腻到这种程度,他一向都大咧咧的,不会注意别人的感受,所以这个房间不可能是他的。

我把相框按照原来的样子摆放好,默默地退了出去,并顺手关好房门。

站在门口,我才发现我的手心几乎快要滴水,看来我真的是太紧张了。我在桌子上抽了两张面纸擦了擦手心,没想到过了一会又是一手的水渍,真是见鬼了。

这个晚上我的心里好像很乱,连梦中也是凌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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