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绯闻:绝色特工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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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绯闻:绝色特工不好惹-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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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轩辕狐就这么被他一路拉着送到阿刊面前,甚至在乘电梯的时候,邵凝的手都没有放开过。

她眉目含笑,那种笑看在别人眼里,似是一个女子被一个男子握住手腕时所生出的娇媚。但实际上,某人心里都快乐开了花。

轩辕狐搜刮了肚子里所有的词汇,最后,也只能把那种在心里产生的微妙的感觉形容为“享受”。

她很享受被邵凝握住手腕的这种感觉,那种关切与保护的情绪她可以透过他的手很清晰地感受到。对于她轩辕狐来说,这样的感觉如此陌生,却又如此渴求。

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还会因为某人某事而感动,多年的特工生涯,早将她做为一个“人”本该有的情绪统统磨平。

疼不哭,喜不笑,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以让第二个人知道自己哪怕只有一点点的情绪变化。

但那是轩辕狐,而现在,她是文初初。

这个身体不但给了她一个重新活过的机会,更给了她可以将整个儿人生观世界观彻底颠倒的权力。

只要她愿意,她便可以放肆地哭,大声的笑,更可以……看看邵凝,轩辕狐在心里想,更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另一个人的保护,让自己像个正常的女孩一样,被男人保护起来。

邵凝,这个名字又在她的心里辗转一圈。轩辕狐想,既然人生重来,那就索性重来到底,上辈子可望不可及的,这辈子她便将之享受个遍,包括……嗯,包括赖上一个男人。

“你的艺人,我把她送回来了。”脚步停住时,阿刊已经傻不拉叽地杵在他们面前。轩辕狐差点没笑出声来,阿刊那表情实在是太逗了,所谓的惊掉下巴,应该就是他现在那副模样吧!

特别是当阿刊的目光移到两人交错着的手腕时,某狐甚至听到了他吞口水的声音。

好吧!她知道那口水并不是为她而吞。哪怕文初初这张脸很是有让人流口水的实力,但是阿刊除外。

文初初的记忆告诉她,在爱情的世界里,阿刊所扮演的是女性角色,虽然他在生理上来讲,是个男的。

所以某狐肯定,阿刊口水的,是邵凝。

不过很显然,邵凝是个性取向正常的人,并不待见他,只是板起脸,一字一句地给他讲:“你不要觉得她不红,就可以随手扔在什么地方理都不理。做为经纪人,如果连自己的艺人都保护不好,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你并不是刚刚入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应该比我还懂。”

他话说至此,将手里握着的人往前一送,就准备这样离开。

松手之前,却被身边女孩扯了一下袖子。

他以为是她对刚刚在化妆室里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便又握了一下她的手,好心安慰:“别怕,只有你自己不再怕,她们才不敢再欺负你。”

他话说至此,将手里握着的人往前一送,就准备这样离开。

松手之前,却被身边女孩扯了一下袖子。

☆、怪不得不愿上杜老板的床

他以为是她对刚刚在化妆室里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便又握了一下她的手,好心安慰:“别怕,只有你自己不再怕,她们才不敢再欺负你。”

她当然不怕,不但不怕,甚至很乐意陪那些人玩一玩人间该有的游戏。

她扯他的袖子,只是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让他离开,那种被保护的滋味还没品尝过瘾,或者说还有些不太真实。邵凝若能再多留一会儿,他们两个的手若能再握一会儿,那样才更好。

可惜,人家已经将手拿开,只轻拍了拍她的手臂,便一转身,扬长而去。

她就愣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回味,还是在思索。

邵凝这个人对于轩辕狐来说,似从天而降般,打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不过这样很好,她知道,这样很好。如果这是老天爷送给她的一个绚烂多彩的人生,她很愿意全身心接受并投入,就当是上一辈子的补偿。

“怪不得不上杜老板的床,原来是留着这一手。”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是阿刊。

轩辕狐的思绪一下子从那个有关于邵凝美丽幻境中被拉了回来,“杜老板”这三个字在文初初的记忆里瞬间闪过——肥胖身材,不足一米六五的个子,下身一条裕巾卡在腰间,恶心的某个部位总会随着他的走动若隐若现……

这便是害死文初初的罪魁祸首!

轩辕狐其实也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应该感激他。

恨他,是替文初初打抱不平,感激呢,则是为她自己。

若没有那个杜老板,那是不是轩辕狐死了就是死了?吴奈的一枪,真就让她这个人自此在这人世间魂飞魄散?

“还瞅什么呢!人都走没影儿了。”阿刊很不识时务,又扯出来一句。

轩辕狐也不想了,干脆地回过头,本是带着点点感伤的脸只一瞬的工夫,又挂回了那种猫一样的、懒洋洋的笑。

她笑得阿刊汗毛都直往起竖,为了掩盖自己的情绪变化,他点了一支烟。才一个烟圈吐出,就见面前的丫头笑嘻嘻地往前走了两步,然后一展手臂,竟是哥们儿一样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吸烟有害健康。”她笑眯眯地道:“更有害别人的健康。不过你若一定要抽,我们就去窗边站站,开着窗,会好些。”

像唠家常一样,勾着阿刊的脖子就往窗边走。

电视台十二层的窗子是关死的,阿刊觉得那扇窗有点锈住,不是很容易打得开,至少他打不开。

可是这丫头也不知是怎么弄的,也没见她使多大力气,竟是一伸手,轻轻松松地就把那锈死的窗扣给拧了开,然后再一推,深秋的冷风便直灌进来。

“你……力气蛮大的。”他其实是想问:你什么时候变得力气这么大了。

轩辕狐嘻嘻地笑,像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不过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却又紧了紧,连带着阿刊不得往她身边又靠了半步。

“阿刊。”她开口出声,依然软得像棉花,听起来没有半点杀伤力。“你刚刚说什么?说我是因为傍上了邵凝,所以不愿意上杜老板的床?”语气里满满的,全是质问。

☆、血淋淋的生死游戏

阿刊本想改口服个软,因为这丫头自从醒了之后给人的感觉就跟从前不一样了,总能时不时地让他感到害怕。

可人啊,有的时候就是太要面子,他想服软,又觉得就这样改了口风太没骨气太没面子了。

于是一咬牙,死撑着说了句:“难道不是么?真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勾搭上邵凝的,还挺有手段。”

“嗯。”某狐点头,“很好。阿刊,你总是能一次又一次地迎接挑战,一边挑战我对你的耐性,一边也挑战你自己的承受能力。刚刚邵凝说什么来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做为经纪人,你心里清楚自己对麾下艺人都做了什么。雅琪说了,我们是艺人,不是□□,你看,这个道理她都懂,难道你不明白?”

这话一边说着,手臂又收紧了些,同时身体有意识地向前倾,竟是拉扯着阿刊一起,往窗户外头探了小半个身位去。

风嗖嗖地吹来,阿刊头上却开始渐了汗。

他有点小小的恐高症,轩辕狐的这一行为,已经让他开始脚软。

“吸烟有害健康。”她又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将阿刊手里的烟接过放,放在唇间深吸一口,随即弹出窗外。

那半截烟在空中划了个很好看的弧度,下落过程中,渐渐灭了。

阿刊还在想着,何以半截烟那么轻的东西,文初初竟可以一下子弹出那么远?

随即就听到耳边有个声音正幽幽地说:“你信不信,我拽着你的脖子从这里跳下去,我安然无恙,你肯定脑浆都崩出来了!”

血淋淋的话,说得阿刊脸都白了。

“怎么可能。”他硬挤了一个笑出来,十分难看,“要死一起死,这么高的楼,你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

“那就试试。”冷冷一声,之后竟是想也不想,直接跩着手臂里的人,一纵身,猛地窜出窗!

呼!耳边风起,两人就这么吊着,在十二楼的外墙上演着一幕生死游戏。

这个游戏轩辕狐不在乎,甚至双手勾着窗口以保持不继续下坠的脚还松开了一只。

好久没有这样子荡在半空,她甚至有些怀念这样的感觉了。

但阿刊快要吓死了,面色惨白,全身都哆嗦,却偏偏吸不上气来。

轩辕狐腾出一只手,往他后背猛地一拍,总算是让阿刊重新得以呼吸。

她无奈,轻轻撇嘴:“刚才叽讽我的时候不是挺欢实的,怎么这会儿气都不会喘了。”

阿刊哪还有胆子跟她对话,死死地闭住眼,再也不开口。

“很好。”轩辕狐往下面看了看,好像已经有人发现了大楼处的异动,开始聚集人群了。“如果我这时候松了手,不知道明天娱乐版面会不会有关于你的报导。著名经纪人阿刊坠楼身亡……嗯,不对,你还算不上著名。除了把自己的艺人往□□送,你说说这么些年你还干过什么?阿刊,谁也没有不承认你的能力,可是你为什么就不带着大家走一条该走的、光明的路?”

☆、小猫死了一次之后,尸变了

她说这话时,板起了脸,收起了那一副懒得可以不问世事的表情。

雅琪的话又在脑子里闪了一遍,她们是艺人,不是妓~女。

既然这样,凭什么要去干妓~女才干的事?

“阿刊。”她无意再吓他,也无意让楼底下的人拍照报警。手臂一收,脚尖一挑,呼地一下又把人带回到窗子里面。“阿刊,并不是只有卖身才能成功,你事业的辉煌,也绝对不会仅止于出卖艺人的肉体上。”

轻轻松手,不再环着他。

阿刊总算是双脚落地,总算是回归地球。整个人恍恍惚惚地,好像死过一回。

有一个疑问在他脑子里头转了那么多天,今天终于忍不住了,他问:“文初初,你怎么好像突然之间就变了一个人?你还是文初初吗?”

身边的女子挑起好看的眼角,目光中带着一丝狡黠和俏皮,但冷冷的凛冽寒光依然包含在里面,怎么也褪不出来。

就听她一字一句地说——“小猫死了一次之后,尸——变——了!”

……

这一天的专访录制得异常成功,谁也没有想到文初初会不带一丝妆容的素颜上阵,更是谁也没有想到,一个没有化妆的明星竟比那些精雕细琢过的好看百倍。

当然,最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一次专访中,文初初的表现。

没有人们已经看厌了的哭天抹泪诉委屈的戏码,也没有因为主持人尖酸刻薄的语言而害怕胆怯的模样,有的,只是一个淡雅的女子一字一句明明白白的陈述。

她用最简单最直接也最坦白朴素的语言,将那一晚的事讲得一清二楚,并且告诉人们,娱乐圈不一个污浊的地方,潜规则或许有,但那要看当事人如何去把握。既然有人选择接受,那就一定也会有人选择不接受。她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哪怕是负出生命的代价。

这期节目一播出,电视机前,有无数的观众都在为其鼓掌,也有更多的人一夕之间认识了一个叫做文初初的女艺人。

只是谁都不知道,所谓的“哪怕是负出生命的代价”,在某只狐狸心里,却是另一番解释——潜规则绝对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哪怕是让对方负出生命的代价。

杀人,她从来都不在乎。

一个本来是陷害她的专访,竟意外地让文初初这个名字火了起来。

各媒体不约而同地对她在那节目中的表现做了好评,甚至更有人登出了那日在经纪公司一楼大厅里拍到的照片。照片附加评论说:一朵青莲,出淤泥而不染。

某狐笑到肚子疼,说她是猫还差不多,是狐狸也不奇怪,却是头一次听到有人用青莲来形容她。真是好笑,那人哪只眼睛看出她像青莲了?还出淤泥而不染,这真是想夸人,什么词都用得出来。

对于文初初的意外走红,经纪公司的人到没有什么惊讶。

娱乐圈么,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一夜之间红一个,一夜之间败一个,这都没什么稀奇古怪。他们要做的,就是借着文初初现在当红的这个劲头,赶紧利用她来给公司捞金。

☆、靠!失算了啊!

于是,围绕着文初初的一系列宣传活动也相续展开。

当阿刊把满满的五页行程单美滋滋地摊到她面前时,轩辕狐有一种想抽死自己的冲动。

靠!失算了啊!

她只知道做明星可以风风光光地站在人前,可以出名,可以上电视,可以被很多人崇拜。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当一个艺人火了之后,她必须要面对一大堆的什么什么通告、采访之类?

当然当然,这些都是次要,重要的是,为什么她这些行程要一直从早上六点排到夜里两点?

再伸手去翻阿刊拿过来的那几张纸,广告片拍摄、电视节目录制、采访、产品代言、杂志封面,甚至还有几部戏要给她挑。

尼玛啊!某狐内心狂啸,她还要不要睡觉?她哪里还有时间睡觉?

某人将这一想法用语言表达给阿刊听,阿刊揉揉眼,再掏掏耳朵,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试探地问了句:“你说什么?”

轩辕狐特别认真地又说了一次——“一天之中,哪些时间是用来给我睡觉的?”

阿刊算了算,“睡觉时间有啊,晚上两点结束,到清晨六点,你有足足四个小时可以睡呢!”

“……”靠!

某人掀桌!

不干了!

她起身就走。

阿刊急了,赶紧起来追——“文初初,你又搞什么?我求求你,有话说明白,别跟我打马虎眼啊!”

这语气带着哀求,一点都不像以前那种阴阳怪气的讥讽。

轩辕狐站住,冷冷地扯了下嘴角。

看来人啊,就是得收拾和修理,你不修理他,他就永远拿老虎当hellokitty。她虽然很乐意当一只猫,可那也是一只有狐性的猫,岂能任人摆布?

深吸一口气,把心头突然窜起来的怒火往下压了压,这才道:“半夜两点赶完最后一场,我还要回家,若不在本市,就要回饭店,这个路程就算半个钟头,回去之后还要卸妆洗澡……我每天都要泡浴,最少四十分钟。你自己算算,我还有多少时间睡觉。”

说完,又是一个深呼吸。

好吧!某人很少真的动怒,就算是杀人,那也是半眯着眼懒洋洋地去杀。

要想让她发火,除非两件事,其一,涉及到上一世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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