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裁请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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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总裁请放手-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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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微微眯眼,为什么他觉得这张脸十分熟悉。

似乎——在哪里见过?

段薇薇又擦了一下额头,怎么办?她紧张的想嘘嘘……

她的指尖上本就残留着咖啡的渍迹,额头随着这左一下右一下的擦揩着,那原本堆得很厚的暗粉渐渐有些脱落,露出其下白希干净的肌肤来。

一切都落入他眼眸,而她却一无所知。

萧墨渊扬唇,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呃?段薇薇一僵,脸色羞红起来。

他……他……他他在对她笑诶!真的在对她笑诶!怎么办,她好紧张!

鼓了鼓气,段薇薇低着头走到了他跟前,一双冰冷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颚,迫的她抬起了头。而另一双手则肆意的拂上了她的脸,左右摩挲着。

男人淡淡的眼瞳内,蕴着几分她看不清的东西。

段薇薇的脸爆红,他在摸她!他竟然在摸她!

面对陌生异性的亲昵,她不是该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勇敢的踢他命根子,然后再潇洒的扬扬头发,高贵冷艳的说一句:“我X!”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的脸竟然可耻的红了,身体可耻的发烫了,心跳可耻的加快了……

OH~NO!

时间漫长的就像过了几个世纪,他这才放开她,还算平静的解释说:“你脸上有东西……。”

原、来、是、这、样!

段薇薇纠结地捧住心口。他只是在替她擦脏东西……

“哦……。”低下头,她闷闷地说:“萧先生,我先出去了,你继续工作吧。”

“嗯。”他点点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摊开手心,右手指尖之上几抹明显的灰黄色令他神色一凛。靠仰至椅背,他闭眼。

本来这两天,他就打算遣散这个完全不及格的小护工回国。但现在,他将书桌抽屉里的一张飞机票,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但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好像被人跟踪了。

**

临近晚餐的时候,辛澜终于回来了,这些天,她的气色越来越好,人也精神了许多。

晚饭过后,她窝在沙发上绣着十字绣,而他陪在一旁看书。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但气氛就是出奇的安宁温馨。

绣了不到一个小时,她就困了,然后抱着一个枕头,沉沉睡去。

他放下书,轻轻地,极为小心的将她怀里的靠枕抽离掉。失去了拥抱之物的小女人,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他一边的臂膀,吧唧了两下,继续睡。

那张熟睡的脸孔,一如既往的,温婉动人。嘴角勾起一抹笑,似有似无的嘴角笑涡若现,叫人如何都移不开目光。

萧墨渊伸手替她将乱了的发拨到了耳后,看着她沉静的睡颜,心情忽然变的沉重。

最近,她睡得越来越久,而且健忘的程度也比以往更严重了。

有时候,看着她懵懵懂懂,很使劲的想要回想什么,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的焦急表情时。他总是会很小心的掩藏起,他的心虚和愧疚。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

刚开始,真的只是想帮她,不想看她痛苦。

美国医院里,整夜整夜的无眠、哭泣,甚至于自残、自杀……每一次都吓得他身心俱裂。

那段时间,他仿佛每分每秒都行走在悬崖边,稍不注意就可能摔得粉身碎骨。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产生那样恐惧、不安、害怕失去的不安定感。

终于,当他最后一次惨白着脸,将浴室里割脉自杀的她抱出来后。他下定决心,要让她遗忘过去。

是的,忘掉一切。

将那些不开心的、惧怕的、恐怖的、有如梦魇般的过去,一一忘却。

正文 223:她2根本不爱你!

他找来了杰森医生,说明了自己的意思。舒悫鹉琻杰森医生惊诧的同时,并没有拒绝她。很恰当的替她开好药。

这种药虽然重,但剂量很精准。不会对她的大脑造成什么伤害,但可以慢慢地、一点一点的侵蚀掉她的记忆,模糊掉她的过去。

直到最后,她的记忆里,就只剩下了他。

从始至终,都陪伴在她身边的他。

站起身,他将她抱了起来,顺着楼梯上楼。

他知道他自私,只是当半年前,她第一次服药后的那晚,毒瘾再次发作,却毫无顾忌的抱住他。

那样的贪婪和依恋,仿佛他是她生命全部的依靠。

那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放手了。

**

将她抱*,盖好被子,他走出门。简铭不知何时,站在门外:“萧先生,杰森医生已经来了,正在书房里等您。”

他将门关合好,点头:“跟我来吧。”

书房里,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已经等候多时。看到萧墨渊进门,他起身脱帽,行了个礼。

“你好,先生。”说的中文倒是字正腔圆,很顺溜。

萧墨渊朝他点点头,径直坐上了黑色皮椅。双手放在桌面,微握:“关于辛澜最近的情形,杰森医生你应该也看到了。”

他点头:“辛小姐最近越来越健忘,行动和反应都比正常人要迟缓许多……。”

“为什么会这样?”他皱眉:“我记得我明明交代过,您开的每一种药,都不能对她的身体产生伤害。”

“但萧先生你应该也知道,药即是毒的道理。任何药都不可能百分百的精确到,对病人毫无损伤。其实萧先生当初让我开重度抗抑郁药,破坏辛小姐的记忆时,我就有劝过您……。”

萧墨渊冷笑:“那么你现在就是在责怪我了?”

杰森低头:“我不敢,只是——。”他顿了顿:“我觉得辛小姐的身体在长时间的服用此类药物后,似乎产生了些抗性,努力阻止药物的入侵。在抗体与药物做斗争的同时,身体就会开始出现虚弱、迟缓、嗜睡、健忘等症状……。”

萧墨渊握着钢笔,神色凝重。

杰森说:“现在的情况不同于当初,所以我的意见是,劝萧先生赶紧停药。辛小姐经过戒毒、住院这一年,身体本就很羸弱,如今若是再继续服用,身体里的‘斗争’激烈起来,我怕她吃不消。只怕最后的后果,会更糟糕……。”

……

房门外,谁也没有注意到,一道小小的身影已经完全僵凝住。

段薇薇踮着脚,耳朵帖服着门板,握着点心盘的手,已经紧攥到冒出些许汗水。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想要偷听些什么!

她本来见他进书房,就很开心的想要去厨房送些点心给他,然后找机会和他说说话。

谁知道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辛澜两个字。然后她就好奇心起,没有立刻进去,只打算偷听一小会儿……

可是,瞧她听到了些什么?

重度抗抑郁药,破坏记忆,身体抗体药性斗争,变得虚弱……

越听,她就越觉得胆寒,身体抖得厉害。

为什么会这样?

她想起辛澜的失忆,顾非寒暗地里的蓦然,星星因为失去了妈咪而备受同学欺负,一家人的无法团聚……

这一切竟然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造成的。

更可怕的是,这个人竟然是她小时候暗恋了整整十年的少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段薇薇虚软的退了两步,脸色白的可以。

那个喜欢穿白毛衣,干净到仿佛沾染不了任何污秽的少年,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真的不敢相信!现在该怎么办?

她握紧了托盘,低头思索了一下,转身疾步匆匆的离开了现场。现在,她最应该做的事,赶紧将药的事告诉辛澜。

否则,段薇薇真的不敢想象,她再继续吃下去,会变成什么样?

痴呆亦或是——疯傻?

**

书房里,因为刚刚这番不怎么愉快的谈话,气氛变得僵凝。

萧墨渊坐在椅子上,沉默着。

在Z市的时候,他就想,利用这次来英国的机会。彻底的消除她记忆里所有关于那个男人的影子。让她完全属于他。

只是到头来,他还是做不到。

她的身体里竟然产生了抗体,想要阻止这种药对她的影响。

说明——她不想失忆,她并不想忘记他……

他捏紧了拳头,神色沉凝。

杰森医生站起身说:“我自己的建议是,还是赶紧停药!这样不管对辛小姐或是萧先生来说,都比较好。否则长此以往下去,我只怕辛小姐……。”

“我知道了。”他站起身,神色淡淡:“谢谢医生,你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

杰森医生张张嘴,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看他背过身,一副明显不想再谈的态度,又只能咽下。

送走了他,萧墨渊觉得有些疲倦。

他坐下来,静静地揉了揉眉心。见简铭还杵在原地,说:“你先下去吧。”

“是。”他刚刚转身,却又被萧墨渊叫住:“简铭。”

“萧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萧墨渊松开了抵在眉心的手,抬起头,目光淡而锐利的落在他身上。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他问,语气忽然放沉。

跟在萧墨渊身边这么久,他知道一旦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时,说明有些事,他已经瞒不住了。

“萧先生……。”

他刚欲开口,一个女人忽然出现在门口,敲敲门,一脸不安的表情,是管家杨贵菲。

萧墨渊凝着眉靠上了椅子:“有事?”

杨贵菲搓了搓手,尚不知气氛的不对劲,开口问:“先生,真不好意思打扰了。只是我刚刚明明叫圆圆那丫头过来送点心,结果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她回来。就想看看她在不在这儿?”

她朝屋内扫了一遍,确定没有看到萧摸圆,这才一脸失望的说:“她好像不在,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浑圆的腰身刚欲艰难的转身,却被豁然起身的萧墨渊叫住:“你说——你刚刚叫萧……。”他顿了顿,实在不想念这个别扭的名字:“叫她送过点心?”

见他脸色不对劲,杨贵菲不明所以:“是啊。”

“什么时候?”他沉声。

“就在刚刚不久吧,二十分钟前。”

二十分钟前……二十分钟前……二十分钟前……

正是他和杰森医生谈话的时候,那个丫头竟然来过?

萧墨渊握着桌角,此时就连站立一边的简铭也察觉到了不妙。

会不会刚刚的对话……已经泄露了出去?

见他从书桌后走出来,急匆匆的要出去,简铭说:“萧先生,我……。”他有点愧疚。

“你的账,以后再算!”冷冷的扔下这句话,他大步跨出了书房。

**

握着托盘,段薇薇一路心神不宁的走着,很快就到了辛澜的卧室。她定了定神,这才推门而进。

房内一片漆黑,安静中只余一片清浅的呼吸,安宁而平静。

段薇薇将托盘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近。她睡得很沉,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嘴角微微的弯着,好像沉浸在一个难得的美梦中,不愿苏醒。

段薇薇越走,越复杂。

她早就该察觉到的。那次坐直升机,她也是这样窝在他怀里,沉沉的睡。即使飞机起飞时巨大的声响,都无法扰她分毫。

还有后来的健忘、变得糊涂,动作迟缓……

辛澜在Z市时虽然失忆,但外表看上去还很正常。既温柔又心善,见她喜欢,不惜将自己挑中的礼服送给她。

而自从来到英国后,她就变得越来越不同了。而她竟然丝毫都没有察觉出来!

她真傻,真蠢!

她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事,她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出来!她真的好愧疚!

段薇薇走到了*边,显示抓住她的肩膀,不重不轻的摇了摇:“辛澜,你醒醒,快醒醒啊……。”

*上的人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反应。

段薇薇急了,好半天将她拉坐了起来,加重了摇晃的力量:“辛澜,是我,我是薇薇!你快醒醒啊!不要再睡了!”

她还是没醒。

那所谓的抗抑郁药药性实在是强大,她都用上吃奶的劲了,她竟然毫无所觉。

段薇薇更慌了,她不敢用太大劲,也不敢叫的太大声,以免被别人察觉。

想了想,她伸手,掐住她的人中,同时堵住她的鼻口。

睡梦中的辛澜皱皱眉,因这忽然而至的窒息感。胸口就想要是一双大手掐拧住,气息越来越薄弱。

好闷、好闷、好想吐……

一年前毒瘾发作时的感觉再一次回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眩晕。

“不要!”她坐起身,吓的冷汗涔涔。

不要、不要、不要!

她再也不要经历那种有如梦魇般的生活了,她要永远健健康康……

见她醒来过,段薇薇兴奋的抓住了她的肩膀:“辛澜,是我!你醒过来了吗?”

惊喜的感觉不过只是片刻,因为她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辛澜盯凝着她,很久,忽然用一种很陌生的语气问:“你是谁?”

段薇薇讶然。

“对不起……。”辛澜揉了揉额头:“你应该认识我,但最近生病了,很多事都记不太清楚了。很抱歉,你可以提醒一下我吗?”

段薇薇眼眶有些湿润,她不知道是怎么了?怎么才几天的时间,她就变成这样了?她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辛澜,我是你f的护工啊?你不记得了吗?一个星期前我们一起坐飞机,一起来到这里,你很喜欢我,和萧墨渊求情才留下我。这几天都是我在照顾你啊,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她凝眉思索了一下,随即脸色舒展开,欣慰的笑起来:“啊是你,我记得你了……。”

这些天好像真的是她在照顾她,只是中间的细节很模糊,她不记得,但隐约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闻言,段薇薇的鼻子很酸了:“辛澜,那你还记得段薇薇吗?Z市的段薇薇。”

她露出茫然的表情。

Z市?段薇薇?这都是些什么东西?为什么她会完全陌生?

“顾非寒呢?”她执拗的问。

她摇头。

“星星呢?”

她还是摇头。

段薇薇简直快哭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现在好想去把那个罪魁祸首抓过来,碎尸万段!该死的,她当初还暗恋了他十年!

早知道,在十年前,他害她被马蜂窝捅成大猪头的那一刻,她就该彻彻底底的忘了他!

明白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废话了,段薇薇决定长话短说,捡最关键的来说。

她沉了沉气,捏紧了她的肩膀,说:“辛澜,我是段薇薇,虽然你不认识我,但你要相信,我不会骗你也不会害你。所以,你一定要相信我接下来说的话!”

辛澜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子,尽管不怎么懂,但还是点点头:“嗯。”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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