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女神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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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女神非你不可-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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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只有你?”她转了转眼珠,对他强挤出了一个笑意,“怎么可能呢?那我爸我妈呢?我把他们又放在什么位置?”
  千秋忽然觉得,她和尚楚的对话变深奥了;一个很矛盾,又很尖锐,又是他们之间一直在逃避,却又最终不可回避的问题。

  ☆、91 羞愧

  千秋忽然觉得,她和尚楚的对话变深奥了;一个很矛盾,又很尖锐,又是他们之间一直在逃避,却又最终不可回避的问题。
  尚楚可能也是这样觉得,所以在陆千秋这样一句反问过后,不再说话,反而把满腔的压抑发/泄在了行动上,紧紧扣住她的后脑,贴着她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这样的吻,让人太难受,太窒息,可又是让人那么的欲罢不能,似乎有一种苦中带甜的刺/激。
  千秋没推开他,吻到两个人都深深的喘息着,才放开了彼此。怕他喘够了再拥上来,万一这次是把她推倒,不起来也是很有可能的。在这方面,尚楚的精力和体力永远都像大力水手吃了菠菜,而她向来是待宰的羔羊,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份。
  “我去洗澡。”
  她站起来后,就麻溜的往浴室的方向跑去了,一点也不给他抓回来的机会。他只是笑笑,摇摇头,冲她的背影厉声喊道:“别跑的那么快,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他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这件事。
  在陆千秋进入浴室洗澡后,尚楚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两个新雇佣的佣人一会就会上门。
  尚楚走向崭新的衣柜,打开柜门,里面尽是挂着标签的新衣物,其中也包括陆千秋的,虽然还没有同/居,但尚楚已命人准备好了一切。
  找到一条黑色西裤和白色衬衫搭配穿起来,正在系上衬衫扣子,听到门铃在响,尚楚没有多想,走出卧室。
  以为是前来上班的两名佣人,尚楚开门的时候,手上正打着刚刚绕在颈上的领带,开门后也没有抬头。
  “阿楚!”
  颜敏没有吃惊,但是声音里又充满着对儿子的斥责,可是站在她身旁的江母,已经开始倒吸着冷气,心里在啄磨着,这座公寓果然是尚楚的,至少这个坏女人的话有一半不是撒谎的。
  那她的黎黎呢?老天保佑,她的黎黎现在不在这里。
  就算是尚楚,也有失算的时候,显然从没有想过母亲颜敏会发现他这处寓所,从而找到这里。
  更加让尚楚震惊的是,母亲竟是和江母突然出现在了一块儿。听到颜敏声音的那一刹那,尚楚把着领带的动作顿住,错愕的抬头
  “妈?”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尚楚的潜台词。
  然后尚楚立刻看向江母,非常客套与尊敬的眼神,“阿姨”
  尚楚虽然是穿着衣服,但此刻头上湿漉漉的黑发,以及还没扣好的衬衫扣子,正在打领带的动作,无一不显示,他刚刚是
  颜敏肃穆的盯着儿子,吩咐身后的保镖退下,走进公寓大门,也没有换鞋,环视起整个房子。
  最后,中年女人摘下了金丝边眼镜,眯眼往主卧室的方向望去
  尚楚意识到了什么,可此时似乎两头都顾不得,一方面收到了江母很不好的眼神回视,另一方面开始啄磨起母亲此行的动机。
  再傻的人也不会不清楚两个中年女人是来公寓里做什么,更何况是心思敏捷的尚楚。
  “妈!”尚楚沉声,冷漠的看向母亲,然后摘掉挂在脖子上的领带,向女人走过去,“妈您什么意思?”
  尚楚是极小声问的,而后回头看了眼江母,江母正走进来,步子很慢,仿佛每走一步都是很沉重的样子。
  “妈没别的意思,只想让你好。”
  颜敏高傲的扬了扬下巴,不再看尚楚,转眸傲视江母,“您的女儿应该就在里面了,您看是您自己领回去好好教育?还是我带您一起进去?”
  颜敏手指着主卧室的方向,享受的看着江母脸孔上的纠结。
  江母没有作声,此时已没有了方才在车上时那样的气焰,人若没有了底气,就像泄了气的气球。因为,刚刚江母在进门时,看到了熟悉的鞋子。
  那是自家闺女的小皮靴,棕色矮跟的,靴后身带一朵漂亮的蝴蝶结。
  尚楚看出了江母眼中濛的湿气,还有垂下的双手在抖,那是一种压抑的痛与深深的失望。
  “阿姨,我和千秋”
  尚楚情急之下,没有叫黎黎,同时也在高效能,一会大概会发生什么事。尚楚头疼,可首先要做的,还是尽可能让江母理解,真心对陆千秋,希望江母成全。
  可江母却突然阻止了尚楚接下来的话,“你不用说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听!江一黎呢?让她给我出来!给我出来!”
  江母吼的同时,身体不觉晃荡了一下,差一点没站稳,尚楚连忙上前去扶,“阿姨?”
  陆千秋正在主卧室的浴室里洗澡,开始听到外面有动静时,也以为是中午前来上班的佣人。可过一会,又隐约听到了吼声,而且这吼声听着是那样的耳熟。千秋来不及多想,关闭了花洒,迅速的拿浴巾将自己擦干,浴室里没有事先准备衣服,只好先套上浴袍,拉开浴室门走出去。
  千秋是真的与刚才的尚楚一样,千想万想,也没有想过自己的母亲会追来公寓找自己。所以当第一个看见站在客厅里昂头背手的颜敏时,忽然停下了步子,脸颊‘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然后,陆千秋看见尚楚的身后似乎挡了一个人,就听到尚楚对那人说:“阿姨,您没事吧?”
  陆千秋惊讶的捂起了嘴巴,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各个器官都在短路,全身的血液像在往一处倒流
  “妈”千秋极小声极小声的叫出一句。
  尚楚回头,正好让出了半个身位,陆千秋这才看清的确是母亲,母亲正怒火中烧的瞪视着自己,她的目光像一把锥子,锥扎到她身体每一个部位,从她通红羞愧的脸颊开始,到她松松垮垮的浴袍,再到她正在轻轻颤抖着的赤。裸双。腿。
  那一刻陆千秋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羞愧、无地自容,她下意识的揪紧浴袍的领口,身上的吻痕遍布,每一处裸/露的地方都是愧对母亲的象征。
  她清楚的记得,就在不久以前,她还装模作样的向母亲保证,从来没有和尚楚在一起过,当时母亲是怎么对她讲的?母亲说:不管怎么说,女孩子都要自爱,不到谈婚论嫁,清清白白的身子不能给他
  母亲当时的表情多认真啊!她怕她的女儿受欺负,很怕女儿吃亏,所以苦口婆心的交待。
  而她现在呢?
  千秋觉得自己此时不痛,而是将那把锥子,一锥一锥的扎到了母亲心口上。
  她一步一步的抖着身子向前,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母亲脸上的变化,然后,她扑通一下跪到了她面前,“妈,对不起!您别生我的气!”
  尚楚没有预料到陆千秋会突然跪下来,赶紧单膝跪地,要将她扶起来,然而陆千秋却在挣扎,甩开他的手,双目直勾勾的打量着江母。
  江母随即扬起了手,就要一耳光煽在陆千秋的左脸上,可是手扬到了半空时,却怎么也舍不得打下去,手颤着,眼眶里的眼泪就顺势流下来。
  而早在江母扬起手的那一刹那,尚楚便搂抱起陆千秋,背身挡在了千秋的身前。
  “江一黎!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这就是我和你爸养的好女儿”
  江母看着女儿被尚楚紧紧搂在怀里的样子,不禁抽泣。
  千秋听到了母亲的哭泣声,随后自己也是泣不成声,她再次推开了尚楚,想在母亲面前忏悔,可是刚刚跪前一步
  “妈!”
  “妈你怎么了?”
  “妈!妈!”
  江母因突发高血压昏厥,随即被送往了医院,而在餐馆那边焦急等待的江父,突然得到通知后,也是紧急赶往医院。
  陆千秋觉得自己有罪,如果母亲因为这件事情有一个好歹,她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杜娟快出来了,有亲知道是谁吗?

  ☆、92 亲生女儿

  陆千秋觉得自己有罪,如果母亲因为这件事情有一个好歹,她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了。
  所以在江母被推进急救室抢救以后,陆千秋自责的蹲在急救室门前一侧墙壁角落里,双手抱着头,独自默默垂下眼泪。
  尚楚看了心疼,单膝跪地在她身边,想用指腹帮她试去眼泪,她却低下了头,把脸埋向了膝盖里,拒绝他的任何碰触。
  尚楚的手停在半空中,逗留了一会,无奈的看着她蹙眉,另一手渐渐攥成了拳头。不知道一切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突然之间,他和她的面前就像落下了一道隐形的屏障,将他们生生隔离了。
  江父赶到以后,风蜜、白杨及风蜜父母都赶到医院来了。尚楚走到江父跟前叫人,江父只是客气的跟尚楚点头,没有多聊一句的意思。
  不一会儿,医生从急救室里出来,通知江母的家人,因为抢救及时,江母已经脱离了危险。
  江母本身有高血压,这一次就是因高血压突发,才引起的轻微脑出血,不过目前虽脱离了危险,却仍要留院观察。
  陆千秋去办住院手续,尚楚一路沉默的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电梯室门前,陆千秋停下步子,抬起头时红红的眼睛看着他。
  “你先回去吧,我妈她已经脱离危险了,你留在这儿也无济于事,只能显得更尴尬。”
  千秋看着尚楚实话实说,刚才风蜜和白杨来时,看尚楚的目光都是充满敌意的,而不知为什么,风父和风母明明都不认识尚楚,可刚才看见他时也是明显排斥的。
  尚楚无奈,十分粗/鲁的松了松颈口的领带,他压抑的叹气,却还是对陆千秋柔声:“需要我安排看护来照顾阿姨吗?”
  陆千秋低下头,摇着:“不用,有我和我爸就够了。”
  “那我这就安排何心,给阿姨换一套单独的高级单间。”
  尚楚说完,也不再看陆千秋,开始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千秋低着头,手指攥着,咬咬牙,抬头时按住他拨打电话的手,“不必了!你什么都不用做!真的,回去吧!”
  尚楚控制不住的将她搂在了怀里,就像是下一秒她会离开似的,手臂收紧,“别这样,千秋,你知道,我也不想这样,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只想要你,只是想要你”
  电梯门前等着的人很多,千秋推开他,手按住要流下来的眼泪,对他说:“你先回去,回头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其实尚楚是不能接受她突然这样冷漠对待自己的,可是现在的地点不对,时间也不对,他只好揉了揉眉心,又认真的对她道:“那你有事情一定要给我电话,明天我会再来医院,听见没有?”
  尚楚高大而又落寞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陆千秋的视线,千秋的心痛,说不出来,像在滴血。
  那天夜里陆千秋发烧了,高烧到39度,去打开水的时候,实在支撑不住,晕倒了在病房门口的坐椅上。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退了烧,发现自己和母亲躺在一间病房里,隔壁病chuang是还没有睡醒的母亲,而自己的头顶上方,正挂着一只透明吊瓶。
  江父大概是出门去买早餐,留了一张字条放在病chuang旁的柜子上。
  千秋看完了字条留言,虚弱的靠在chuang头上,静静看着睡着的母亲,脸色腊黄,嘴唇也无血色,她皱起眉头,真的想哭。
  是的,她真的想大哭一场,把心里所有的无奈与不甘都发泄出来,她想呐喊,问一问老天,接下来,她应该怎么办。
  chuang头柜子上的提包里,手机在响,她很吃力的够到,掏出手机,看清来显
  来电显示的号码让陆千秋吃了一惊,握着手机的手蹭掉了眼泪,抚平情绪后,随即接听,“喂,杜娟阿姨。”
  对方显然对陆千秋的这一句称呼极为不满,叹息一声,严肃道:“千秋,你该叫我什么?”
  千秋愕然,扭头看了眼旁边仍在睡着的母亲,蹙了蹙秀眉,轻声道:“妈妈”
  “妈妈,您和爸爸近来身体可好吗?”
  千秋尽量平复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是由于刚刚掉过眼泪,昨晚又发了高烧,此时说话声音仍然是软嚷嚷的。
  “千秋,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前段时间你发的邮件里,不是说你的胃不好吗?现在怎么样了?妈妈要回国了,过几天在国内a市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正好安排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电话里的女人,声音由严肃变得越来越柔和,仿佛如远方牵挂女儿的母亲。千秋赶忙道:“您真的要回国吗?我的身体还好,好像是胃病,不过不严重。您不必挂心,不要为了我,耽误您的工作。”
  女人纠正陆千秋,“我只有你一个女儿,不为你挂心,为谁挂心?你的身体状况我了解,而且我也十分想念你,就这样吧,等我到了a市,再与你联系。”
  陆千秋挂掉电话的时候,身旁的江母已经醒了,千秋忘了自己还在挂着吊瓶,正要下chuang,被埋在手背上的针头扯痛,“啊!”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大意?自己挂着吊瓶,不知道吗?乖乖的,别乱动”
  江母缓缓的侧过身,虚弱的出声,让陆千秋又想哭,想起母亲在昨天昏厥之前,对自己那样失望的眼神,而今现在这个时候,却仍是对自己这样关切。
  “怎么哭了呢?”江母继续微弱的问。
  陆千秋摇头,抿起双唇摇头,一只手背挡住了眼睛
  见到杜娟,是在三天后的a市**机场,对于这位曾给予自己一个新生命的母亲,江一黎的情感中,更多的是感恩。
  杜娟曾说,我的女儿只有一个,叫陆千秋,只有唯一,没有两个。
  所以这个女人完全把江一黎当作亲生女儿来看待,陆千秋24岁的时候患了血癌,她的名字曾经被刻上了墓碑,但是在2年以后,她又重新活了过来,没有人知道原因,也没有人看得出,重生后的陆千秋,与之前的陆千秋有什么区别。
  或许区别只在于,之前的陆千秋沉默,不善言语,重生后的陆千秋,活泼,充满朝气。
  陆千秋亲自来机场接杜娟,杜娟特别高兴,只是一眼就看出来,女儿的脸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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