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女神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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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女神非你不可-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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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
  一大早接到郑子航的电话,陆千秋一点也不意外,因为早新闻她也看过了,并且父亲早晨买了都市晚报,都市晚的头条新闻,便是华老师昨晚女票女昌(piaochang)被警察逮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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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或后天写一个小剧场,关于龙鹏和风蜜的。4000字完毕。

  ☆、51 尚总开完了会,我就来请您。

  华康这个名字在a市普通老百姓心中或许是陌生的,但是他所任职的这家企业,却是人人都家喻户晓的,而且华康本人在行业内有一定的地位和知名度的,他女票女昌被抓捕的消息一传出,整个行业内都震撼了,而且就如一记重磅炸弹,瞬间炸响在a市上空。
  华康是有案底的,虽说已被洗清冤屈,证实当年是曾遭诬陷,但总归在老百姓心中,万事都是无风不起浪,再加上这一次又是因女票女昌被抓,一时间,这件事成了老百姓唾弃跟八卦的对象。
  华康早年就与妻子离异了,有一个女儿,跟着前妻在国外生活,国内基本没有什么亲人,仅有的一位年迈养母,也于他当年入狱时过世了。
  其实在之前郑子航告诉陆千秋关于华康被丁正又一次设套,从而引得风建柏与尚楚对他不满时,陆千秋就一直在回避着这件事。
  不是没有想过,是尚楚在里面落井下石,利用她与华康的师徒情,从而逼她主动向他妥协。
  所以她近段时间都一直未曾见过华康,显少联系,她对郑子航说,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华老师,是因为她觉得如果没有她,或许尚楚会帮华康洗清罪名,而不是让他落得一个背叛被打入冷宫的下场。
  同时她也一直在坚持着,不想让华老师成为尚楚逼迫她就范的工具,她回避的时间久了,那人也就觉得无意义了,华老师是什么人他清楚,能给他带来什么他也清楚,最终他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可是现在看来,是她的想法幼稚了,她承认,当她第一时间获悉华老师被抓走的消息时,心中就不由想到,一定是尚楚做的,他赌定她这一次会妥协。
  不过,郑子航的说法却是:尚总最近在忙h市扩建地皮的事,连空闲时间也都是忙于在a市与h市间飞来飞去,大约不会有心思策划算计华老师,再说就算再厌烦华老师,也不会帮着丁正对付他的敌人,以尚总的个性,应该也没必要做的这么绝情。
  陆千秋细细的想,觉得郑子航分析的有道理,一孕傻三年,果然就是这么回事。如今已经快五个月了,胎坐稳了,她却变傻了,想的事情也多,也更容易多愁善感起来。
  郑子航说:“所以黎黎,昨晚的事,有两种可能,一是丁正策划陷害的华老师,二是华老师他自己”
  千秋有点要晕倒,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她握着手机,对郑子航说:“子航,你能不能再帮忙去调查调查具体的情况,我相信华老师不是那样的人,如果还是丁正,我们得想办法。”
  “好,黎黎,你别着急,我一定尽我所能。”
  郑子航第二天便给了陆千秋回复,恰好他父亲的一位老同学在抓走华康的那片警区担任副所长。出事那晚华康与公司一位高层参加一场饭局,饭局上都是行业内其他公司的一些老总,不免多喝了几杯,结果醉着离开以后就不醒人世了,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一家酒店客房里,身旁睡着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女人,之后就是警察突击
  这是后来警察问讯时,给华康做的问讯笔录,但是那位高层却说,酒局后大家就各自散了,华康有自己的司机。问司机,司机又说,当晚并未等到华总,后来到楼上的包房去找华总,服务生告知酒局早就结束了。
  “直觉就告诉我又是丁正做的,我想那名司机和那位高层都说了谎,他们都是为丁正服务的。”陆千秋抹了把脸,目光低垂下来。
  郑子航心中也憋闷着,“这一下,董事长就更加厌恶华老师了,丁正说什么,董事长都是信的,华老师与丁正不和,董事长就更器重丁正了。”
  “没有人能在董事长面前说上话,只有”郑子航小心看着千秋脸色,另有所指。
  千秋灰心的摇摇头,“就算在风建柏面前说上话又怎样?如果华老师女票女昌罪被认定,说什么也都无意义了。”
  “那个人也可以救他。”郑子航补充。
  千秋没说话,默默想了一会儿,低头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因为是双胞胎,这半个月来他(她)们长的也格快,竟有些像五个月了。
  “能联系到他吗?我已经没有他的号码了。”她说。
  郑子航知道她在说谎,也没有拆穿,只是为难道:“恐怕我的电话,他未必肯接。”他又看了看表,“而且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h市吧,原定飞回a市的时间是明天下午”
  犹豫再三,陆千秋到底是先发了一条短信:尚楚,你是否有时间,想约你明天见面。
  她握着手机,傻傻坐在院子中央的一张长凳上,早春的雪刚化开,水滴一滴一滴的从房檐上滴落下来。
  心中想着几个月前对他说的话:从今天开始,我发誓,不会再与你尚楚有一点瓜葛,除非山无棱角,大海干涸。
  那人没有回,半个小时的时间,她每隔几分钟,就看一遍手机屏,然后自嘲的笑笑,想说,这算不算报应?
  风蜜推开院门走进来的时候,她还是那样的姿式坐在院子里,风蜜气的连忙骂她:“傻啊!多冷的天你就这么在外面坐着?冻坏了我干儿子们,饶不了你!”
  然后扶着她起来,硬上牵着她进了屋子,“嘿!倔驴,告诉你个不幸的消息,刺激你一下,也算激励激励!”
  陆千秋心思不在风蜜身上,自然也就没拿她的话当回事,刚一迈进卧室,才听她说道:“我今天看见尚楚了,在碧海云天,他身边带了女伴。”
  见千秋微怔,表面却在装平静,风蜜又说:“叫梁真,你是不是认识?”
  “好了,在我面前就别装了,想哭就哭,有什么?”风蜜臭她,“我其实就是想激励你一下,好好养我的干儿子们,别总虐/待他们,他俩可是你的宝呢,将来帮你收拾他们亲爹!”她摸她的肚子,没心没肺地道:“而且我刚才也为你不平了,我故意踩了那个姓梁的,敢趁火打劫,呸!什么东西?”
  风蜜又接着说,她还暗讽了尚楚两句,不过于她意料之外的,尚楚并没搭理她,没和龙鹏聊上几句,就带着那个姓梁的离开了
  当晚,陆千秋最终也没有收到尚楚的回复,于是,她没有再顾忌什么,干脆直接电话打了过去,倒是接通了,但是没人接听,反复打了几次都是如此。
  然后她又换了部手机,接着拨打,也照旧如此。
  第二天,问郑子航什么情况,子航却道,不知尚总昨天突然回a市,不过听说他今早又走了,这次要在h市留上一段时间。
  千秋还是不停的拨打电话,但这一次不是没人接了,而是响了两声就被挂断,估计那人早料到她会找他,而不想与她通话。
  这几天千秋有打算到h市一趟的念头,后来想想又觉得自己真傻真急,就算是出差,还有可能出一辈子差吗?早晚不都有回来的时候。
  于是她等,只要尚楚回a市,哪怕是直接去盛世大厦找他,她都会立刻就去。这样坚定下来,等待的时间过的也就快了。
  过去了十天,一早郑子航打来电话,说尚楚昨晚突然回到的a市,今天早晨可能会来公司主持高层决策会议。
  陆千秋一刻不敢耽误,简单梳洗了一下,然后挑了一件颜色得体的毛呢服穿在身上,出门前又忽觉得哪里不对,于是看了眼手上的腕表
  总裁办的秘书是认得她的,见到她的时候微微有些讶异,特别是留意到她隆起的肚子的时候,都已经五个月了,宽大的毛呢服也遮掩不了,而且她脸上也明显长了孕斑。
  不过小秘书对她还是很客气的,陆小姐长,陆小姐短,直接把她领到了办公区休息室,“陆小姐先等,尚总开完了会,我就来请您。”
  有很多人在看她,办公区的隔断里不断有人露出小脑袋——
  二更明天来看吧。

  ☆、52一群乌合之众,在赌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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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在看她,办公区里不断有人露出小脑袋。
  他们都在看什么,千秋心里也十分清楚,她时而低下头,手盖在肚子上,既然来都来了,她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流言和冷嘲这种东西她已经见的惯了,身体里早就有了对某些病毒的抗体。
  不过她还是会微微的紧张,时不时的会抬起头,往斜对面那处雕花大门望去,他应该不会很想见她,正如他不接她的电话,无视她的短信。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那最后一次绝情的分手后,他们便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还藕断丝连了。他也许瘦了,也许胖了,但肯定还是英气勃发的,依然俊帅而迷人,因为他又交往了新女友,是他最忘不了的初恋。
  这世上的男女故事,果然如此,没有谁离不开谁,只有谁不去珍惜。她没有珍惜尚楚,他像只鸟儿一样飞离了湖畔,到了另一座湖畔,从此再也不会独守她。
  陆千秋没有后悔,正如她正在抚/摸着的肚子,他们是能给她带来快乐的,一想到她正孕育的是他和她结合而成的骨血,再焦躁的心也平静下来,她要做母亲了,未来两个小家伙会陪伴着她,她便知足了。
  外面有了动静,传来熙攘的脚步声,然后她看到秘书的人往会议室门口走。
  千秋也坐不住了,她赶紧拿起了带来的牛皮纸袋,纸袋里都是以前华康曾交给过她的重要资料。
  雕花大门被推开了,她看到了尚楚从门口里走出来,他虽比以前瘦了许多,但整个人的精神依然强势威严,与生俱来的帝王相,很快就与其他人的气质区分开。千秋看到有人过去递了一只文件,他没有签字,低头审阅后严肃皱起眉,她就知道他心情不是很好,或许待会他看到她时会冷漠无视,也许会当众命人请她离开。
  千秋是做好心理准备的,所以走过去时面带着微笑,那笑容是她从未对他露出过的,带着点阿谀与讨好。
  可当他转身时,她的小动作还是泄露出了她的紧张,她抬手拨拨耳边的发髻,以掩示她内心的慌乱,他凌厉的黑眸,让她害怕与心悸。
  爱她的时候,她觉得一切都是自然的,可当他不爱的时候,她的一切都变得不自然。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目光略过了她的脸,落于她的手腕上,但还是没有做太多的停留,已转身离开了。
  他的声音那么冷,对身旁的助理说:“。。。。。。”
  她好像已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怔怔的站在那儿,只觉得脸颊通红。可是她脸上的笑容还始终僵硬保持着,很多人都在看她,她追上去,将那叠资料递给他,她对他说了些什么,这些话是她来之前早已经练习很多遍的,可是她觉得自己表达的还是不够完美,也许她该再放低姿态,表示的再诚恳一些。
  所以他的脚步依然没有停,她几乎不敢相信的听着他说出那一句:叫保安。
  当她跪下来狼狈的拾起那些纸张时,她看到了何心严肃一丝不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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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去米兰餐厅之前,她还是犹豫了好一阵的。她承认自己的嫉妒心,她不愿看到梁真,不愿看到他和梁真约会的画面。
  这和她当初知道他与纪欣妍拍拖的感觉更不同,一种是刀伤了皮,一种是刀剜了心。
  不过她也的确是会做自我安慰,自我疗伤,她凭什么在意人家的事情呢?既然已经彻底分开,凭什么干涉人家选择新的幸福呢?
  平心而论,论伤,她伤人在前,论怨,也该尚楚怨她。她配不上他,他该由更好的女人去爱,去珍惜。
  所以,在看到那枚璀璨钻戒的时候,她的心情是那样复杂,反复揉着眼睛,一方面希望自己是眼花了,看错了,一方面又违心的想要祝福他们。
  那是曾经原该属于她的戒指啊!怎么现在已经属于了别人!
  她吐的很多,以致于何心刚开始见到她的时候是带着惊讶的,但是他很快又严肃起来,宣读起那人的旨意。她甚至能看出来,何心在宣读时,也是故意放慢了让她适应的节奏,他也许会认为,她会拿一根针立即缝上他的嘴,或直接撕烂那份协议砸向他的脸。
  但是她并没有,她表现的很平静,然后怔怔的看着何心从包里提出那第二样物品,是钻石公馆的钥匙,曾经属于她的那一串钥匙。
  他又说了什么?
  他说尚总今晚会过去。
  陆千秋觉得好笑,并不是笑何心,也不是笑尚楚,而是在笑她自己。米兰餐厅四周都是玻璃镜子,她很容易就能从那些镜子里看到自己的模样,她比以前胖了好多,以前纤细的地方都不复存在,甚至原先尖细的瓜子脸已经变形了,她的脸颊上亦是长了孕斑,脖子下面沉积起的黑色素也渐渐明显。。。。。。
  就这样的女人,他也还想要?他是瞎了没看见?还是想就这样报复她?
  对,肯定是要报复她的,她说她宁愿怀别人的孩子,也不会怀他的种,他当初就说过,她会后悔的。
  那么现在,她后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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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秋仍然在照镜子,坐在钻石公馆主卧室里的梳妆台前,已经坐了整整有一个小时。
  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的转,到了晚十点整,报时。
  公寓里除了她以外,再没有其他人,她来时用钥匙开门的时候都有些恍惚,然后看着玄关门口摆放的两双佣人拖鞋发怔,似乎辨认了很久。
  屋子里各个房间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想必两名佣人现在是每天白天来上班,到了晚上就下班回家了。
  她觉得房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气,可是她并没有把自己当作这里的主人,她连衣服都没有换。她感觉口渴,便喝了点热水,然后就是这样,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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