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29号,首席一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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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29号,首席一品妻-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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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她被他这么一句话就给诓骗了来,甚至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情况。

既然接下去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了,叶璃便打算离开。

到这儿一趟,最震惊的莫过于见到了杜九思,不管她是怎样出来的,她还当真是不信这个邪了,她背后的力量难道能够手眼通天,连这么人证物证齐全的案子都能够帮她给蒙混过去不成?

转身离开的步子带着万般的愤慨,叶璃真恨不得直接便闹到人民法院去。

不过这个点,相关人员早就下班了。

“学姐,好巧。”

一声学姐,让叶璃不由地止住了步子。

她诧异地回眸,恰见到的便是从刚刚那个小房间里走出来的男人。

褪去了曾经的青涩与不谙世事,此刻站在叶璃面前的,是一个成熟矜贵的男人,浑身上下无不是用名牌装点出来,刹那,便给人一种金光闪闪的错觉。

“曾斐鸣?”竟是有些不敢认了。曾经的体育系震系大将,给人的感觉不是去当教练便该是去校园里头当老师,可如今,居然出现在这儿,西装革履,精明睿智,眉眼含笑,竟还有种炫耀的意味。

“很高兴学姐还认得我。”曾斐鸣走上前站定在叶璃面前,“当年的事情也亏得学姐帮我保密,省得我那点名声被败坏了去。”

他指的,是三年前酒吧那一次,他不信邪地偏要趁着酒精作祟将那个送上门来的女人当做杜九思带着她去开/房。而叶璃,却再三劝说他那人根本就不是杜九思。

他当时哪儿管得了那么多?满心都是那个人,只知道那个人终于愿意躺在他的怀抱了,哪儿还会相信叶璃的提醒?等到事后醒过来,他这才后悔不迭。

这么多年过去,曾斐鸣成熟了不少,一切的蜕变,若没有那一夜,恐怕根本都不会发生。

“你怎么会在这儿?”叶璃指了指那扇门扉,里头的大人物可是省长,易瑾止都要敬上三分的人物,“别告诉我这些年不见,你爬上了省长这个高位。”

不过想想,根本就不可能。

这种位置,基本都是四十岁之后才有可能升上去,曾斐鸣年纪尚轻阅历尚浅,再怎么算都不可能会爬到那个高位。

而他的回答,也证实了叶璃的猜测:“易学长正在里头陪省长喝酒,我是偷溜出来清净清净的。”

能如此说话,定然也是关系匪浅了。

“我不过是个省长助理,负责他日常的一些琐事,自是比不上易学长能够呼风唤雨。再怎么光鲜亮丽,都无法和他比啊。”

叶璃听着那话,总觉得不似一般的调侃,里头反倒有着股暗暗较劲的味道。

不由地再次望向曾斐鸣。这个昔日里体育系曾被众多女生追逐的男生,已经长成了一个成熟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带着抹长期居于高位亦或者追随着高位者而历练下来的世故与圆滑。庭院灯下,按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脸上,额前细碎的发丝遮掩了他的眼,叶璃一时之间尽分辨不出他的神色。

“居然学弟你在就好了,易先生的事情还希望你看在往日同学的情谊上多多帮衬帮衬。”场面上还是需要的,叶璃微笑着开口。

岂料另一头的人却诧异道:“易先生?学姐你这在别人面前和他故意保持着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这在我面前就不必了吧?你和他的那点事情,这可是闹得沸沸扬扬了。尤其是……”顿了一下,他话语中别有深意,“叶学姐既然抢走了九思心里头的易学长,那就得抓牢,被那么没出息地让她还有机会去横插一手。到时候,如果她再去伤了谁的手臂毁了谁的眼,这牢饭逃得了一次可就逃不了第二次了。”

瞬间,眼前白光闪过,叶璃难以置信地对上他的眼。

“是你……是你将她弄出来的?”

不,不对,不过是一个小小省长助理,即使是省长本人,都不可能罔顾法纪将杜九思给保出来。

而且这案子还是经过法庭审判的,就这样放出来,必须得经过层层司法部门再做鉴定,然后在择日开庭审理,再对外否定之前所做的调查,将新的审判以及所作出这般审判的理由陈诉,这才有可能将杜九思保出去。

权力也许可通天,但要想这件事变得顺理成章,那些个条条框框,绝对省不了。

曾斐鸣却并未直接作答:“学姐,我只是提醒你抓住某些男人,别让他总是让其她女人对他心心念念。我这人小位卑的,自然没有本事将九思给弄出来,你多虑了。”

“好了,天色也这么晚了,要不我送送学姐?”

客气的一句话,叶璃自然不会将它当真。

原来,再见面,这个光鲜亮丽成熟的男人,也早已不复当初那般单纯。

这样看来,恐怕易瑾止这次找省长求援,估计也不会那么容易。

她不想将人往坏处揣度,但眼前叫着她学姐的人,却没有一丝一毫久别重逢的亲热,反倒有着一丝隔阂,甚至说,一丝让她不明所以的抵触情绪。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恨上了?”总觉得他话里头不寻常,杜九思的事情他明明可以保密,谁也不知道他也曾掺合了一脚,他却故意当着她的面说了,甚至还意有所指地让她抓紧易瑾止。对杜九思的在意程度,可想而知。

“叶学姐哪儿的话?你上学时便是成绩优异,除了看男人的眼光这一点不怎么样,其它的,可一直是我们学习的楷模啊。”曾斐鸣做了个请的姿势,等待着她离开。

看来他倒不似假意送送他,真的是想要送她。

叶璃再不多言,而是脚步迈动,走了出去。

这儿设有专门的停车位,只不过今夜似乎是被人包了场,里头车辆就几辆。很明显,除了省长大人,还有易瑾止的,当然,还有杜九思所在的剧组的。

曾斐鸣却并不直接送她回去,早有司机从车上走了下来:“曾特助,省长这边完事了?”

“安叔,省长和易先生还有的聊,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回去。你先帮我个小忙,将这位小姐送回家。她可是易先生的妻子,你可万万怠慢不得。”

被称为安叔的人倒是没有多计较,看来曾斐鸣平日里在省长面前极为受信任。

“好的,那我先送这位小姐回去,马上就回来。”安叔拉开一侧的车门,让叶璃上车。

“学姐,这么晚了也不好打车,如果要等易学长,你估计还得在外头吹不少的冷风。赶紧上车吧,不用太谢我。”唇角的笑意流泻,曾斐鸣静静地站在原地。冷风吹起了他的发,竟给人一种萧瑟之感。

当叶璃的坐着车子离开,还有些不相信刚刚那一切。

给易瑾止发了条短信说自己先回去了,又觉得不妥,补发了一条。

【是曾斐鸣安排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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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叶璃离开,曾斐鸣这才徐徐转身。

他却并没有直接回刚刚的房间去作陪,反倒一个人在这寒夜,就着那清冷的庭院灯光,暖黄色的灯光,却没有那丝暖意,唯有那份光彩斑驳,让人/流连。

他的视线似乎有些空洞,仿佛不知何去何从。

可最终,在瞧见从另一侧庭院走来的声势浩大的一群人时,一抹弧度划过嘴角,他似乎这才有了自己行走的方向,人生的目标。

“这不是曾特助吗?这次真是多亏了曾特助咱们才能够赶来这儿拍最后的几场戏。我们剧组全体成员都得大大地感谢你啊。”

其它人员都已经陆陆续续离开了,张导却是找了个由头独自将杜九思留了下来,自然,还有杜九思的小跟班小助理。

曾斐鸣只是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杜九思,客气道:“只不过举手之劳,张导可见外了。能看到张导导演的作品,这可是我们全国人民的福气。等到哪天推广到海外了再获个奖项,别忘了我那份微不足道的援手就成。”

“一定,这是一定的。”张导对易瑾止没有丝毫的眼力劲,可对曾斐鸣,却眼力劲十足,并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对杜九思的垂涎,“九思拍了好几个镜头也累坏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正好,咱们曾特助在这儿,这种好事就让曾特助做了,我就先走了。”

走的同时,还不忘将杜九思身后的小助理给喊走。

虽然做得很明显,但曾斐鸣却并不介意。

他现在的人生,仿佛只有跟杜九思有关,才会不变得那么迷茫,才会感觉到自己活在这世上还有意义。

“今天见到了易瑾止,还满意吗?”他开口,嗓音却带着一丝促狭,“自从被放出来,你可是心心念念地想着他,可他倒好,甚至都从来没想过想法子将你从监狱里头捞出来,更别提去看你了。”

不过一下,便将她给抵到了那刻参天老树上。

树叶繁茂,却并未因这寒意而掉落,反倒有着瑰丽之美。曾斐鸣的手毫不客气地在杜九思身上摩挲,却并不急切,反倒循序渐进。

夜色迷离,天际的月光清莹,流泻满园。

杜九思还来不及说话,便觉得身后的内/衣扣子被扯开,而胸前的位置,也有了一丝异样。

“瑾止他……”

“瑾止啊,依旧是这个称呼,太亲密,你知道的,我不希望你这么叫他。”头,一把埋下。

一百零九、身上多了那一层,就觉得能蒙混了?

一百零九、

一声呻/吟自杜九思口中溢出,身体愉悦的同时,她的脸上却因抵触而有了几分细密的汗意:“那件事确实是我的错,他对我不闻不问,我没有任何怨言。”

怨言嘛,自然是有的。

自己都要被关十年了,接下去的人生都要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度过,自己爱的人甚至也是曾经对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却对她的生死完全不顾,就连为她请个律师都不曾。

这样子的爱,让她心寒铄。

她是有错,可她不过是太爱他。

她不过是想要告诉他事实真相。娶一个为了其他男人生下了个女娃的女人,去做那个便宜父亲,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后果瑚?

她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而他也曾承诺过有朝一日绝对会娶她,至于家里头老爷子给他安排的叶璃,是因为老爷子处于弥留之际,他无法做到那般大不孝才不得不应下的。

可曾经那些话还历历在耳,他却又要娶叶璃了。

她不过是在他追到美国时与他短暂地见了几面便消失在他的生命中了,他却真的将她彻底忘记了吗?

明明世人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特意留下那样一封信离开,特意在信中违心地祝福他和叶璃并且还委婉陈述自己的身世卑微完全配不上他。这样子,不是更能够激发他对叶璃的恨意,不是更能够激发他对她的怜惜吗?

可最终,叶璃不过是给他弄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野种,便轻易让他相信了,便轻易让他决定昭告世人娶她了!

那她这些年故意避着他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努力提高着自己又算什么?

知晓自己的身份与他的是天壤地别,她一步步那么努力地往上爬,那么努力地终于爬到了让公众认可的地步,这又算是什么?

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可他呢,到头来却根本就不愿意再坚持当初对她的承诺了……

愧疚吗?

不,她不需要。

她需要的,是他的人他的心。

可笑自己当初还坚信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即使好几次机会甚好,一向传统的他有了几分醉意终于不再维持那绅士风度时,她居然还将他推拒开来。

若知晓怀上个孩子就能够让他那般付出那般毫无保留地对待,那会儿她就不该推拒更不该产生那样荒谬的念头。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竟是误了她一生!

若是她那会儿就将身子给了易瑾止,那接下去的她也不至于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

*

耳畔传来一痛,竟是曾斐鸣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这么不专心?每一次和你亲近点你就这样抵触,这清高的性子还真是激发我的那些个性/趣啊。”

“我很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可我真的爱瑾止。”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再加上那眼中迷离的湿意,这明显便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女人。只是她背在身后的手,竟是一点点紧拽。

曾斐鸣埋首在她胸前,节奏有序,顾不得她的神色。

自然,也就错过了她唇畔划过的那一抹恨意与狠绝。

“何必呢?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这么执迷不悟,我对你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就不会回转身看我一眼吗?”

不复之前对待她时的重意,这一次,曾斐鸣放缓了语气,竟透露出了自己难得的脆弱。

有些人,念念不忘求而不得。

另一些人,又何尝不是?

“那你又何必对我执着?”杜九思身子竟忍不住一缩,快意划过,却又强制将他带给她的感觉压下。

终于,曾斐鸣不再放低自己的姿态,而是带着一抹残忍揭开一个事实:“装什么装?你如果真的爱易瑾止,你那层处/女/膜又是谁给你破的?别以为我当真不知道这件事,有些东西,不是补一补那里就可以瞒天过海的。”

隔着裤子,曾斐鸣不过是草草动了几下就释/放了出来。不过那张脸上,却是浑身舒爽过后的身体通畅。

杜九思也在刹那被攫取住了心神,却迫使自己忽略那抹感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你每次我都这么畏畏缩缩隔靴搔痒,是怕有人知道后对你不利呢,还是你自己根本就没有那本钱碰了我呢?”挑衅的意味,明显十足。

尤其是她唇畔那弧度,竟是格外刺眼。

曾斐鸣明显动作一滞,最终恨恨地用纸巾收拾好自己,又慢条斯理地穿戴妥当:“你就从来没想过我那是因为太过于爱你吗?爱你,所以想要尊重你,在你对我还有排斥时,不愿轻易要了你的身子。不过很显然,你并不理解我对你的体贴。更甚至是,肆意挥霍我对你的好。”

蓦地蹲下/身,顾不得身子底下因为他的随意糟/蹋而起的狼藉,杜九思猛地抱住自己的膝盖,将自己的头埋入其中,那般清冷的一个人,竟是瞬间便委屈地哭了起来:“是,我挥霍你对我的好,可我宁可不要这种好,宁可坐在那冰冷的牢里,面对四面白墙,面对劳动改造,面对每天的行动束缚。我也想好好过一生,但你们谁都没有给过我这个机会。我出了事,除了你,再也没有被人对我伸出援手。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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