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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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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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老板对员工苛刻,对客人欺诈,却是个好父亲。他最小的女儿,今年也在学钢琴,烟酒行没出事的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饭后坐在了一旁听着十四岁的女儿探钢琴。

悠扬舒缓的音乐,让黑心老板一直吊在了半空中的心稍稍放下了些,在了和煦的冬日阳光下,他很快就打起了盹来,那名约好了时间的买主。来迟了。

打电话的是个年轻的女人,黑心老板最擅长的,就是对这类人扮猪吃老虎。一定能谈个好价钱的,黑心老板想着,再过些时候。等事情都了结了,他又可以听女儿弹琴了。

琴声突然转换了调子。成了“土耳其进行曲”,如马蹄奔腾,嚣嚣叫声,黑心老板猛地醒了过来,眼前已经坐了个人,盈盈的笑意,比她女儿大不了多少的年龄。

“苏。。。苏子曾小姐,”黑心老板吃了一惊后,心思更定了些,苏子曾来买烟酒行,那不是羊入虎口。

“一百万,”听了苏子曾的开价后,黑心老板的脸上,立刻布满了乌云,“苏小姐,你是存心逗我玩的是不,这样的价格,在第五区还差不多,你现在要买的是一家跟你岁数一样的老店,里面有几百种酒的库存,还有四十余的员工,好看的小说:。”

“是的,一百万,店面和房产,两清。”苏子曾叫了杯柠檬苏打水,她也不喝,而是手指玩捏着那根绿色的吸管,搅动着里面的鲜柠檬。

钢琴曲还在进行着,暖人的阳光照在身上久了,有些发热。黑心老板的脸不知是被阳光照得,还是他真的被苏子曾的话气得,亮得好像根红蜡烛。“苏子曾,你也不要欺人太甚,像你这种暴发户二代,只会吃喝玩乐,我就算是穷死,饿死,也不会将烟酒行交到你这种人手里。”

黑心老板气得脸皮直发抖,他那件店铺连着房产,最少也值三百万,再加上店内的员工和现货,跳楼价也得六百来万,就算现在行情不好,整整五百万还是需要的。

咖啡厅里的闲逸被打破了,除了那阵继续弹奏着的琴音,不少客人都注意到了这边的情景。服务生为难地看着苏子曾这桌,也不知是不是要上来劝几句。

“你一身肥肉,光是饿也能顶上好一阵,不知道你家里的老小能不能跟着挨过去,”苏子曾也不理会他喷薄欲出的怒火,抿了口苏打水,满嘴的凉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个道理,我这种二世祖是很明白的。”

黑心老板愣了愣,他现在手头的余钱确实不多,偿还了各种债务后,留给家里老小的,已经不多了。更何况,他的官司还没了,稍不小心就要。。。

眼前的情形还真有些似曾相似,苏子曾莞尔一笑,记得重生前,打发杭一邵的那些女人时,也遇过类似黑心老板此时的反应的,先是一口回绝,然后再是动摇,最后就该一锤定音了。

“不行,价格太低了,”黑心老板的眼神里,满满地不肯妥协。

“这样吧,资债全清。”苏子曾小心地吐出了这个词,资产和负债的概念,还是在理财课上学到的,耳濡目染,总是能学到些有用的东西的,。

黑心老板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脑门上开始冒起了汗来。他用手背抹了抹汗。全清的意思和两清的完全不同,也就是说,那一百万是净钱,她会负责还清烟酒行欠下来的各类款项,包括进酒钱,还有员工们的工钱。

黑心老板的脑里,快速地晃过了各个数字,粗粗算来,店铺的价格已经到了二百五十余万了。

“土耳其进行曲”正行进到了**,钢琴师的双手,快速地击打过黑白琴键,密集如冰雹,一阵阵地击打着人的神经,仿佛也跟着催促黑心老板快些做决定。

“还是太低了,”黑心老板盯着苏子曾,她只不过是个做生意的生手,不能由着她漫天要价,他必须抢占回主动权,“不瞒你说,苏小姐。前些日子,费家有联络过我,他们当时的要价是三百万,被我一口拒绝了。烟酒行的地,年年都在升值。十年间就翻了两番。”黑心老板有些后悔,他应该再和费家拉个来回,没准价格就能到了四百万左右,当时,他并不知道,经营会如此困难。

苏子曾记起了曾经在她面前要价最高的一个女人,也是“三百万,”当时她是怎么收拾她来着的?

吸管被拔了出来,利诱唯有在威逼的情况下,才能真正的发挥作用。

“我出四百万,”苏子曾话音刚落,黑心老板已经不及掩饰贪婪的嘴脸。

“不过现钱依旧是一百万,”苏子曾好像一颗躲避球,明明是晃了过去,转身又杀了个回马枪。

黑心老板的面部表情也是在高低起伏中回落,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落进了苏子曾的这张大网里。

“在资债全清的基础上,我买你一个自由身,”这才是苏子曾今天最重要的筹码。她手中的钱只有一百多万,慕姐和商倾开得都还是空头支票,她能用的钱实在是很有限,这也是她为什么死咬住一百万不放的缘故,好看的小说:。

钢琴声慢慢回落,过了**后,渐趋平稳。三两好友,亲密的情侣,咖啡厅里,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自由身?”黑心老板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苏子曾,如果没记错的话,苏氏的这位千金小姐,今年还未满二十,他怎么能相信,她能够帮他挡过牢狱之灾。

黑心老板眼下最担心的,并不是烟酒行的买卖,他最担心的是迟迟未决的那件官司。政府那边的人,他也找过了,一个个都是搪塞着,没有给个明话。

“苏先生会亲自出面?”黑心老板想到了苏子曾身后,还有一尊大佛,如果苏庆长肯出面,以他和政府间的良好关系,是可以让他躲过这一劫。

“我爸爸不会干涉我的任何事物,”苏子曾摇了摇头。

“。。。”黑心老板也不吭声了,如果苏庆长不出面,他不相信苏子曾有足够的关系解决他现在的这档子棘手事。

“过户后的酒行,不会和苏氏扯上丁点关系,”苏子曾早就有了一手准备,她一没名,二没权,也难怪黑心老板不肯相信她有这个能耐。不过她也是没有这个能耐,去亲手解决这件事情。

“但是,酒行的大股东之一,商殷老板有这个能耐,”苏子曾搁下了这句话后,就瞅着黑心老板不再催促。

“商殷?”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莫城新秀,黑心老板半晌无语。

一曲终了,坐在了他对面的苏子曾鼓起了掌来,示意钢琴师的技艺实在不俗。

“还真是不简单,”黑心老板叹了一句,苏子曾用了温水煮青蛙的法子,动摇了他最后的心灵防御线,“苏小姐,你赢了。”(未完待续)

007 意外的奸情

将酒行老板狠宰了一通后,苏子曾走出了咖啡厅,原本还是晴天碧空的天气,开始下起了淅沥的雨来,冬日的雨,冷不丁滴到了呢子大衣上,其他书友正在看:。

在等司机的途中,苏子曾缩了缩脖子,将衣服裹得更紧了些。刚才咖啡厅里的一幕,还在脑中回放着。短短的一小时里,仿佛经历了生死拉力赛般,绷紧了的神经,在这一刻,才松弛了下来,全身是一种用脑过度之后,脱力的虚弱感。

身体在刚才的谈判中被耗空了,脚下的步伐却无比轻快,苏子曾踩着雨水,呵着冷气,平生第一次,产生了种成就感,连身体被打湿的不舒服感都消失了。

在得了商殷一个允诺后,苏子曾就跟吃了颗定心丸似的,黑心老板这块硬骨头,她是一定要啃下的。商倾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在重生前,曾有谣传说商倾在边京城里建了一所豪宅,专门招待国内乃至国际上的政要。在了声色犬马中,那些要人们总是会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留下一些不该留下的照片。

苏子曾也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下,说是有个朋友犯了事,商倾连事情都还没听清楚,就一口答应了下来,想来他在这时候,就已经开始收集一些政要和官员的把柄了。

狂喜之后,苏子曾跟着冷静了下来。商倾这人,来得神秘,死得也很神秘,他就好比一把暗匕,剑锋偏了几分,就会刺入自己的咽喉,还是要留神些的好。

前方,停下了一辆车,溅起了好些水花。苏子曾咒了一声,弯下腰来,擦起了脏水来。眼前晃过了一双羔羊皮靴,一阵芳香的气味和着一个粗嘎笑着的肥胖身子,走了过去,好看的小说:。

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苏子曾正回忆着,车已经到了。

“大小姐。请上车,您还要去哪里?”新来的司机看了看苏子曾身后的咖啡厅,常秘书今早还问了下,要查清楚今天小姐的行程。

“走吧,哪来那么多话。”苏子曾瞄着眼前这名点头哈腰的秘书,整一常玫的狗腿子,看来她还得再弄辆车。

司机恭敬地关上了车门,苏子曾别过了脸去。眼光再度落在了咖啡厅里,有看到了先前的那个溅了她一身水的中年人。谢顶还镶了颗金牙,这么个粗俗的男人。带得女伴还能怎么样,还敢坐在了窗户旁,真是丢人现眼。

男子对面的女人刚好被窗帘挡住了,看得不是很清楚。

苏子曾的眼收了回来,车启动了。滑开了些距离,“等一下。”苏子曾突然叫停了司机,眼睛直直地盯着窗户那侧。

那个先前还瞧不清楚的女人站起了身来,毫不嫌弃地抚摸着对面的那个倒胃口的男人。

“邓珈尼!”苏子曾不信地在揉了揉眼,今天还真是双重收获。这不正抓住了个正着,那个在杭一邵面前矜持有礼。生了副圣女脸的邓珈尼,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另外一名男人勾勾搭搭。

“我还有事,你先自个儿回去吧,”苏子曾从车上取了把伞,再度站进了雨里。

司机还想说些什么,被苏子曾一个白眼吓得又缩了回去。

她压低了伞,再度走进了咖啡厅,身上的湿气还没有散去。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邓珈尼才和那个男人搂搂抱抱着走了出去,那个男人比她还矮了一个头,手不停地在她的敏感位置摸着,邓珈尼也不制止,笑得花枝乱颤,。

苏子曾又尾随了一阵子,一直看到了邓珈尼和那名男子走进了一家星级宾馆。

“您好,我想询问下,刚刚进来的那对客人在哪个房间?”苏子曾巴巴问着前台的接待员。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要保护客人的**。”也不知这名年轻的女士是不是来抓奸的,见惯了这种情形的接待员婉言谢勮了苏子曾的询问。

“我是邓小姐的朋友,早前喝茶时,她将钱包拉在我这里了,”苏子曾想了想,从包里拿出了一款爱马仕的便携包。

接待员看清了那款价值不菲的钱包,面有难色地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只怕您是认错人了,先前进去的小姐姓廖。而且那位先生交待了,现在不能打扰他们,您看。。。”。

“姓廖?你一定是弄错了,她姓邓,我不会认错的,”苏子曾据理力争着。

“我们是不会弄错的,廖小姐是我们的常客,”接待员低头再看了一下登记名录,礼貌地回道。显然,她们眼前的苏子曾不是省油的灯,苏子曾趁着她低头查看的功夫,凑了上去,瞄到了个陌生的名字。

“小姐,您不能这样,”接待员被这位衣着考究,但不按理出牌的怪异小姐吓着了,连忙拉回了名录。

“廖晨晨?”一来一回的时间,才够苏子曾看清其中的一个名字,这样的星级宾馆里,是要求男女共同登记的。

怎么会不是邓珈尼,虽然她今天的打扮和平时的都不同。邓珈尼在学校里,一般都是淡妆,今天却稀罕地化了个浓妆,乍一眼看过去,还真让人人不出来了。

由于酒行的事,苏子曾险些就忘记了邓珈尼这档子事了。今天偶然碰见了,她才回想了起来,邓珈尼和杭一邵最火热的时候,不就是大一下学期,听说杭一邵都已经在校外租了套房子,。算算时间,也快差不多了。

苏子曾一直不喜欢邓珈尼,她花钱打发女人的习惯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形成的。她还记得,在她爆出自己是杭一邵的未婚妻时,邓珈尼还哭了出来。

那个外人眼前清纯无比的系花,可是她花了一百万打发走的,为了这事,杭一邵还跟她闹了一架。

“这回可省心了,我还正愁着,没有一百万来打发邓珈尼呢,”苏子曾没打算再用家里的钱,那就该算计好身边的现钱。

周一是往常马术课的上课时间,苏子曾和言无徐选了烘焙课后,就没有再去上马术课了,只是今天有些特别,苏子曾是要去“凑凑热闹”的。

上一堂欠下的提拉米苏,有了一遍合格的示范后,再做起来时,已经是很得心应手了,连苏子曾负责的鸡蛋,也很难得的只破了一个。温麦雪看过之后,总算是同意让她们顺利通过了。

“比预期下课的要早,”言无徐收拾完后,在看着苏子曾小心翼翼地将那几块有模有样的提拉米苏分着装了起来,“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下理财课的那几张表格作业了,上周末我在家里帮手,作业都搁下了。”

“行,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去马术操场那边‘送份大礼’,”苏子曾看着那几个包装精美的袋子,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言无徐还没反应过来,嘴里说着:“你是要去送蛋糕么,也是,上次的提拉米苏惨不忍睹,还亏了佩罗老师吃了下去,也让他看看我们的新作品,只不过,你送过去就够了,我就不去了。”她还是有些忌讳的,凡是有费清出没的场合,她都不想出现。

“不行,好戏要越多人看越精彩,我和你说啊。。。”苏子曾将昨天撞见的事说了一遍。

“真的啊,好看的小说:!”言无徐和邓珈尼算是打过些交道。邓珈尼总是一脸的清高,瞧不起她的出身,想不到她居然也是这种人。

马术操场上,学生们也才刚刚骑完马,杭一邵和费清找了个角落,偷偷抽起了烟来。

“我说,你看看附近有没有合用的房子,我要租一间,”杭一邵心花怒放地说道。

“怎么,你小子到手了?”费清看了看在操场上骑马奔驰着的邓珈尼,阳光下,邓珈尼的脸颊通红,一身的骑装更加显得她娇俏无比。

“嗯,昨晚的事,我们俩都多喝了些,就躺一块去了,”杭一邵笑道,“我问了声,她也愿意的。”

“啧啧,你不会是想定下来了,别忘了苏家的一大一小,还没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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