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名媛我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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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媛我最大-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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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住在这里?”杭一邵回头去看沐浴在阳光里的苏家大宅,难以相信苏家这样的大宅子里,居然容不下常氏母女这对寄篱人。

“嗯。”常池点了点头,看了眼床褥。真心佩服常母居然做好了如此周全的准备。

常玫的眼泪攻势再次发动,“我现在什么都不求,只希望小池读好书,早点毕业,找户好人家,我也就可以安安心心你的去了。”

听了常玫的“真心话”,杭一邵在看看一旁的常池,见她正用着楚楚可怜地眼神盯着自己,口中蹦出了句:“阿姨,你放心,我。。。我会好好照顾小池的,绝不会让苏子曾再向以前那样欺负她。”

苏家的这一幕,心情正好的苏子曾浑然不知,快到“爱慕”时,夜风兜进车窗,苏子曾不禁打了个寒颤,刚才匆忙间出了门,身上的衣服还没有加够,她摸了摸身上单薄的大衣,跳下了车,钻进了“爱慕”的大门。

爱慕是一间两层小楼,一楼是店面,二楼则是慕姐的日常起居室。苏子曾在店里当导购员时,也从未见慕姐开过伙,历来都是吃盒饭之类的,还从未见过慕姐“掌勺”,今天说是要在“爱慕”吃饭,更请了周大根过来,也知道她是想帮自己一起说服,好看的小说:。

二楼里,果然是放着一张供六人用餐的长方形欧式餐桌,上面挂着盏吊灯。进了傍晚,西晒的阳光照暖了一室,苏子曾的单薄行头,在这里一捂,反而有些闷热的感觉,就索性脱了大衣。

苏子曾的大衣才只脱了一半,披散开的长发缠到了衣服扣上,正吃疼时,就见厨房走出了个人,身后,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踩在了太阳光上,明晃晃的一个身影。

“慕姐,”她头也不回,叫嚷着,“帮我拉一下,缠住了。”黑色的发绕在了宝钻式样的扣子上,越拉越紧。

身后的“慕姐”并没有搭腔,只是将她的头发拢在了手里,空出的另一只手,从她的高领毛衣上划过,轻轻地解着她的头发。

没有难闻的油烟味,相反有股清新的青草味,苏子曾看着地板上,那个比她高了一截的人影,惊了惊,猛地一个抬头,头顶撞上了一个剃得很干净的下巴。

苏子曾愣了愣,再看看两人此时的情景,不知为何脑中晃过了新婚夫妇下班时,老婆为下班的老公脱大衣的景象。

“佩罗,你。。。”头发松开了扣子,苏子曾顺利地脱下了大衣,她结巴着,看着一身下厨装扮的佩罗,“怎么会是你?”

佩罗笑了起来,眼镜片上闪出了彩虹般的光泽,“不是我,又还能有谁请得动周大根。”

周大根和佩罗的组合,那不就是“野兽与美女”,不,是“乞丐和王子”的组合,苏子曾想象不出这两人还能擦出什么样的火花来。

“子曾,过来帮我拎东西,”楼梯下传来的慕姐的叫声,室内的那股说不清的气氛,也被打乱了。

让苏子曾意外的事,尽管第一次和周大根的碰面并不算愉快,但佩罗和周大根在见了第二面后,竟然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意味来,好看的小说:。

两人都是美食家,只不过佩罗是能上能下,即懂得吃,又懂得烧。而周大根则是专门精通吃之一道。还有就是两人都喜欢饭后喝酒,而非边吃边喝,这和苏子曾和慕姐的喝酒之道有些不同。

也难怪连慕姐在人来齐了之后,盘问着,为何要在饭后喝酒。“吃饭吃得七分饱,剩下的三分就该用酒来填补了,”周大根扫了慕姐一眼,“我看你也是个老酒虫,面相苍白,一定是常年喝酒伤了胃气,饭后吃酒,才能护胃保肝。”这么一番文绉绉的养生之道,从生得副莽汉样的周大根嘴里吐出来,怎么听,怎么觉得奇怪。

“我今天烹得这几味海鲜,都是清淡的菜色,配得酒又都是重口味,边吃边饮酒,菜味不对,酒味也不对。”佩罗假意看了看正大快朵颐着蟹肉的苏子曾,结果吃了记她的白眼。

见话题又到了酒上,周大根连忙转了口风,“佩罗小兄弟厨艺了得啊,我看你年纪轻轻,这一盘烤大虾做得可比开了十几年排挡的老板娘还要地道。”说着周大根又夹了只大虾,吃得“吧嗒吧嗒”作响。

他口中的老板娘就是言无徐的母亲,她那个排挡做得烧烤大虾味道鲜,分量足,一直是有口皆碑。

“我当然是有秘诀的,”佩罗倒不是个藏私的人,他从厨房里取出了一口平底锅,“一切秘诀都在了这口锅上。”

银灰色的烧烤平底锅,比一般的锅具要沉很多,细看材质,上头似镀了层银光,那个年代,应该还没有杜邦锅吧,苏子曾心里嘀咕着,也拿过来使唤了下,除了沉,这副锅也什么特别。

“这锅是佩罗送给我的,好像叫做什么瑞士钻石,”慕姐也是个光知道吃的主,所以尽管佩罗这口锅送给她已经有好些年了,她都没真正使用过。

“是的,锅的表面镀了层瑞士钻,”佩罗笑了笑,将锅放在了桌子上,好看的小说:。

“我只听说过南非产钻,还没听说过瑞士也产钻的,”苏子曾知道的都是些天然钻,对于盛产顶级人工钻的瑞士,还真没有多少了解。

“平民的人造钻石,相当于真钻的小小尾数而已,不过用在锅具上,却有着别具一格的作用。周先生,你说呢?”佩罗用手指在锅底上用力地的挫了挫,没有带出一丝痕迹,这种瑞士钻的硬度相当大。

“假的就是假的,哪能真的了,”周大根继续喝着酒,只是喝酒的频率低了些。

“其实世上没有真正的假货,假钻石也就是真玻璃,假酒也就是口感不佳的水兑酒精,”佩罗的话里,带着莫名的诱惑味,苏子曾和慕姐都舍弃了眼前的美食,专心致志地听起了他的话来。

他说得话,还真有些哲理,苏子曾甚至要怀疑佩罗除了马术和一般的园艺以外,还可以客串当哲学课的老师。

“我今天喝得差不多了,”周大根在了他不算强烈的攻势中,带了些酒意,“还是先回去了,真是多谢佩罗小兄弟为我特意准备的‘钻石虾’。”

两瓶烈性酒已经空了,如果是常人,这时候只怕连走也走不动了,但换做周大根那样的老酒鬼,怕还只是刚暖了暖胃。

“周先生当真是要一直这样下去,我听说Z国曾闭关锁国两百多年,结果错失了发展的机遇,周先生在小小的莫城躲了几十年,难道就不曾动过心,想做出一番事业来?”这原本完全属于男人的对话,去让苏子曾和慕姐也听着热血沸腾了起来,她们都明白,佩罗要开始“借酒发挥”了。

听着佩罗低沉的嗓音,苏子曾不知觉摸了摸耳际的头发,想起了先前的那一幕,她同时也觉察到红之恋上,生出了股火热感,仿佛,喝酒的不仅仅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这似乎不是个好征兆。(未完待续)

015 男女酒色

周大根挺直了脊梁骨,他已经五十多了了,其他书友正在看:。人生只得一回,再难以乞求一次的五十岁。他是有天赋的,才是孩童时,他就有一条比任何人都要灵敏的舌头。

他好酒,但也是酒让他到了风烛之年还是孑然一身。在三十岁那年,他曾有机会到酒水圣地法国去进修,但也在那时,他得到了国内一家酒厂的赏识,聘请他当鉴酒师。周大根在权衡利弊之后,选择了留在莫城。

哪知那家抛来橄榄枝的那家酒厂,以专门仿造假酒和名牌酒为生,他无奈之下,只得是昧着良心替酒厂仿制出各类口感和品质都接近名牌酒的酒水。

在他四十岁那年,假酒厂被政府勒令关闭,他在幕后替人造假酒的事也被披露了出来,同行没有人敢要他,他也永远的失去了去国外进修的机会,没有人会赏识一个信誉糟糕的鉴酒师。

佩罗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却将周大根掩藏在心底的往事挖了出来,他就要跨向楼梯的脚步停了停,叹道:“乔治。百龄坛6在十九岁时,就酿出了第一瓶百龄坛,我已经五十三岁了,。”

“青年必有所求,中年必有所思,而老了必有所悟,(偷了酒鬼酒的广告语,因为觉得写得挺好的),或许,你能在百岁之时,酿造出属于自己的‘百龄坛’,成功来得太早,未必就是好事,”苏子曾无心地低吟道,像是安慰,又像是祝愿,无论是哪一种意思,在一个喝了酒的女人嘴里吐出来,都是不同的。

喝酒得有人陪,很少有人会同周大根那样独自酌酒,独自喝酒,喝进去的往往不是酒,而是情绪。男人和男人喝酒。总要兴起拼酒的心思。男人和女人喝酒,尤其是在和一个他欣赏的女人喝酒时。酒就可以喝出不同的滋味来。酒友间少了平日的拘谨,多的是随性,女人的温柔话语,就成了最好的下酒小菜。

此时的苏子曾腮上因为酒染成了胭脂色,人面桃花。推杯置盏之间,别有一番风情,看着倒是比比任何美酒都要赏心悦目,连周大根这样上了年龄的男人都看得恍了眼。

佩罗并没有再发话。他看着杯中的酒水上,倒映着苏子曾的脸,他想不到。今天在品酒的同时,连坐在对面的女人心也品得一清二楚。

苏子曾曾经是一幅浮夸的油画,不知何时开始洗尽了浓华,带出了股东方女子特有的娟秀,一颦一笑间。雕琢出的是别样的风情。

“哈哈哈,”周大根大笑了起来,他居然连一个小丫头都比不上。匆匆韶华数十载,来得轻松,走时亦该自在。他周大根孤家寡人一个,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迷信四十、五十这样的惑人数字。酒喝得多了,无处发泄,竟变成了混沌老泪,从了眼角落下:“说得好,好一个名副其实的‘百龄坛’,看来我是该出山了。”

苏子曾顿时哑住了,和慕姐互看了一眼,想不到软磨硬泡都抢不下来的周大根,居然在一顿饭间丢盔弃甲了。

饭后,慕姐留了个空给苏子曾和佩罗,好看的小说:。一桌的残菜被清理后,苏子曾郑重其事地和佩罗道了声谢。如果不是他的出力出酒,只怕今天的周大根也不会答应的这么爽快。

“不用感谢我,只用在以后需要的时候,陪我喝酒就是了。”佩罗笑着摇了摇头,提出了这么个奇怪的谢礼。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如在凯利女学时那样,温文有礼,提出的要求也是中规中矩,唯独今天,他的笑容有些耐人寻味。

“成,”苏子曾言不由衷地回答着,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仿佛替室内换上了副漆黑的夜帘,她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是机械地擦着桌子,一遍又一遍,直到站立在旁的男人的侧影从了光亮的桌面上消失为止。

回到家中时,大厅内已经恢复了整齐,苏子曾瞥了眼常玫的房间,经历了白天的那场挑衅,常玫居然没有去向苏庆长告状,今天的事未免太顺利了些。算了,既然请到了合格的鉴定师,下一步,她就要开始整顿烟酒行了,明天就过去,签订酒行的转让合同,再想法子让商殷多吐些好酒出来。

苏子曾的如意算盘拨打得精明,商殷也算是利索,在得知苏子曾将头疼的事都解决了后,果然是送来了几瓶“皇家礼炮”和“黑桃K”系列的酒。

在盘点了黑心老板留下来的全部账目后,周大根又提出了另外一个难题,“怎么把垮下去的招牌摆回去。”像守兔子似的在烟酒行顿了一个周末后,苏子曾也发现了,尽管是在第三区的最热闹地带,附近过往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但就是没人会停在烟酒行门前。

处在了商业区的水电费,出奇的高。这几个月来,支持着烟酒行生计的也就只有一些红白喜事的用酒,用量不算大,只能勉强支撑着店铺的水电费。

好在,酒行装修需要一个月,苏子曾还有些时间,可以考虑在这一段时间内,如何改善烟酒行留下来的坏名声。

苏子曾感觉她是在作茧自缚,明明是自己亲手砸了烟酒行的招牌,转手又要重振声威,其他书友正在看:。她将这事告诉胖子裘至,他对她的做法,佩服的简直是五体投地:“子曾,你这一手,真高,这是典型的股市操底的行为,做黑一家,低仓买进,再超高声势,高卖出手。”

胖子这一句不合时宜的话,立刻得了苏子曾的一记暴栗。打完人后,苏子曾就觉得有些不对头了,裘至脸上的那几坨软肉,似乎有了缩水的趋势,仔细看看,还真不是幻觉,“裘至,你瘦了。”

早些时候,裘至最乐意听到的话,除了和温麦雪攀谈之外,就是听到别人说“你瘦了。”只是,这阵子,家里的烦心事,让他实在笑不出来了。

“怎么了你,”苏子曾和裘至坐在了道泉大学的茶吧里,故地重游,不用担心在看到邓珈尼那张嘴脸,苏子曾的心情说不出的好。

“裘生珠宝最近出了点麻烦,”裘至家里只有一名独子,父母又常年在国外,他看温麦雪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所以也就下了狠心,要早些开始接手家族事务。

裘家的老太也是好心,给裘至了个省力又讨好的差事,就是打理“裘生珠宝”的总店,也就是苏子曾两次三番光临的那家店。处在第三区的这家珠宝行的历史比起苏子曾盘下来的那家烟酒行,只久不短,原本都是日进斗金的买卖。裘至也就落了个轻松,每天只用像尊弥勒佛似地摆了个笑脸,就能日进斗金。

好景不长,在上个月,先是非洲的几个主要产钻国纳米比亚,博茨瓦纳在内的小国接连发生了战乱。而另外的南非钻石则是主要控制在欧洲的卖家手中,钻料价格居高不下而包括Z国其他城市在内的国内市场上开始出现大批的高仿人工钻石,裘生珠宝的钻石首饰受冲击很大,连日以来,店内竟然没有卖出一颗钻石。

“人工钻?”苏子曾再次听到了这个名词,心想,怎么又是透明玻璃那玩意儿,用来做锅就不错,用来做收藏用的首饰,未免就太次了些。

“是一些仿真度很高的人工钻,无论是成色,还是切割,连纹路都可以和真钻石竟相媲美,连我们的鉴定师都还暂时没有找出方法,向客人说明真伪,”裘至为了这件事,也是费了好些周折,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也想了些法子,想从国外的买家处,取得一些信息,但钻石这种产品一直很特别,除了那些隐姓埋名的大宗卖家以外,其他的几个小产钻国,也是处在当地武装的手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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