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强宠:总裁,矜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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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强宠:总裁,矜持点-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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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另一手去解她的纽扣。

“真麻烦,真麻烦,久别重逢给我来个解纽扣的衬衣,TMD。”他要去推高她的衬衣,她护得紧,偏不让。他故作凶恶的吼了一声:“向晚,你是不是背着我红杏出墙了,还不准我碰了是吧?”

“呵呵,你这座墙又高又滑,我要爬得出去才是啊?要江爷爷给我机会才行,要是我出了墙,江爷爷一定第一个告诉你,是不是?”

江睿一脸满足:“那是,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

一看江睿那得意相,向晚就忍不住想鄙视他,甩他一计白眼:“倒是你了,手段高,人聪明,人脉又广,反正你在外面干了些什么,我是不可能知道的。”

江睿垂了垂肩,委屈的说道:“媳妇儿,这不是就要给你交公粮了嘛,你好好检查,你男人真的为你守身如玉啊。”

两人正腻歪着,门被敲了两声,向晚惊了一下,江睿以为护士,刚想吼一声,就听见外面声音不对,还有小拐杖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分开,小声道:“奶奶?”完了,奶奶来了,门又没从里面锁,鲁正只是摁了请勿打扰的灯,护士是不会进来,没想到老人会进来啊。

奶奶以为他胃穿孔,肯定没想过他们要干嘛,这是要进来?

向晚赶紧理了理衣服,江睿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在听到门锁转动的时候,江睿朝向晚使了个眼色,一把将她的身子翻了一个面,一巴掌拍在向晚的屁股上,掌心拱着,听着特别的响的一声“PIA”。出床里没。

老太太和老爷子都惊了一跳,刚往前走几步,又听见一计响亮的巴掌声音,走过玄关,看到江睿的时候,惊住了,自己孙子正盘腿腰间缠着被子打向晚呢,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记住了哈,下次再敢跑,我扒了你的皮!”

老太太受不了这刺激,看见向晚趴在床上抽泣,委屈的说:“知道了。”

几小步往前走着,这时老爷子走得更快,上去就捉住江睿的手,一把扔开,重斥道:“江睿!你是个什么东西变的,人家姑娘怎么招你了,你刚才打一巴掌,现在看着我们都走了,你还打,还接二连三的打。”

一听到老太太老爷爷子到了床边,向晚赶紧拉过一个枕头把头捂住。

江睿狠狠的剜了枕头下的向晚一眼:“不打她不长记性,我看她下次还敢不敢这样一声不吭的就跑,真是气死我了,连个电话也不打给我,害得我生病,她自己找打!”心里哼了一声,皇爷爷,皇奶奶,皇孙指桑骂槐呢,你们听得懂不?

向晚把头埋在枕头里,也不肯出来,只管发出“呜呜”的哭声。看得两个老人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老爷子肺里一团子火想要串出来:“江睿!这丫头从一开始就是我让她走的。不准她给你打电话的也是我,你是不是连我这个老头子也要一起打?”一想着宁默说的这丫头亲情单薄,一直在外面这么漂着,就觉得可怜。

江睿争辩:“爷爷,不是您说的那么回事,分明是她对我的感情不够坚贞,就想借着你这个幌子跑。”

向晚在心里骂,演戏就演戏,居然说她不坚贞,太过份了。

老太太也看不过眼了,坐在病床上,去摸向晚的屁股:“向丫头,可别哭了,奶奶替你收拾他。快别哭了,都瘦成这样了,奶奶让小柳炖点汤给你补补,别哭了啊。”

向晚被摸得有些不好意思,江睿根本没打痛,就是掌心空着,哎。

老爷子冷着脸,本来就是好心回来看看,结果看到这个暴君正打人家姑娘,开始还说什么小别胜新婚,还要人家喂饭,家里人前脚走,后脚就开始使用武力了,想起江睿说的话,该不会真是要报复人家吧?哎,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你这么暴力,再好的姑娘都得跑!早知道你这么虐待人家姑娘,我就让你穿孔穿死掉也不给你弄回来。”

他丢那么大的份才把姑娘给弄回来的,难道以后又要逼着全家人去找吗?

江睿不屑的“哼”了一声:“她如果对我感情够深,爷爷不弄她回来,她自己也得回来,冲破层层阻力她都该回来,可是爷爷您看见没,她做过什么?什么也没做!她一句话也没有,分明是承认了。”

老爷子又觉得头开始痛了,他现在是一看到向晚就觉得心生歉疚,明明是他做的事,江睿全都发泄到她的身上,电话那是他让人收掉的,人家根本没办法出来见江睿,这一个多月人家过得也不好不是吗?瘦成这样了,江睿也打得下手。

“你这是要怪你爷爷是吧?老头子已经拉了脸把这丫头找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你看人家瘦成这样也不对人家好点?再说了人家姑娘不多话是性子就这样,你这么千辛万苦的把人家弄回来,可别弄到最后我们没说什么,人家姑娘不愿意跟你了,你又弄得江家鸡飞狗跳。”

江睿被训得低下头。

老太太一手轻轻的抚摸着向晚摆在床上的屁股,看着江睿,也没什么好脸色:“还好我们担心你,说过来看看。我们这要是没来,你得下多重的手?”

老爷子又接了话:“江睿你都快三十岁了,你做事有点分寸,这丫头不是你的私有财产,别动不动放些狠话吓人家,到时候吓傻了。”

江睿很是忏悔的点头,然后飞起长腿就踢了向晚的屁股一脚:“以后可不准跑了。”

向晚又轻轻的应:“知道了。”

老爷子无力的喟叹一声,真TMD的是个暴君,这时候还踢人家一脚,要不是看他生着病,真想一脚给他踹过去。喜欢成那个样子,关上门又这样欺负,是个姑娘谁受得了他这样,向晚再跑了,估计以后也没人跟他过得下去日子。

老太太拎起拐杖就想敲江睿一棒,又看他瘦得那样,一来不忍心,二来舍不得打自己孙子,只能做做样子然后瞪了江睿一眼:“这次你把人给打跑了,我们江家谁也不会出面帮你找人,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好了,我没事了,你们走吧。”江睿不耐烦的催促。

“可不准再打了啊。”

“不打了。”

“真不打了?”

“真不打了。”

门合上,听着外面小拐杖戳着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远,江睿吐了口气,拉开向晚的枕头,然后伸手探进向晚的牛仔裤里去摸屁股。“媳妇儿,痛不痛啊?”

向晚转过脸,委屈的瘪着嘴:“心痛。”

“啊?”江睿赶紧把向晚抱起来,放在腿上,小心的安慰:“不是真打你,真痛吗?媳妇儿啊,你知道的,我不是真要打你,就为了做做样子给他们看看,不真不行啊。不真他们不知道心疼你。”

“你说我对你不坚贞。”

“呵呵,坚贞么?”

“坚贞啊。”

“宝贝儿,坚贞不是说出来的,用你的实际行动证明一下。”江睿把向晚放在床上,赶紧跳下床去关门,上了反锁。

向晚闭着眼睛,突然被重重的一压,“嗯”的一声眼睛睁开,压过向晚的身子,江睿伸手按了床头的窗帘开关,窗帘慢慢合上,房间里只剩下一些电源的指示灯,江睿又摁了床尾小夜灯的开关。

正要伸手去扯向晚的衬衣,向晚护住不准他扯,自己慢慢的解,一边解一边冲着江睿妩媚的笑。

江睿觉得一股子血腥气快要从鼻孔里喷出来了,衬衣扣解到第三颗,紫底黑纱的小内衣便露了出来,白嫩嫩的浑圆露出来一半,江睿伸手拉开胸垫便一口啃下去,一番啃咬后,出着大气:“你也真是的,穿个吊带裙来就好了,多方便,还小衬衣,还牛仔裤,还这么多小扣子,媳妇儿,鼻血要流出来了,你动作慢死了,别折腾我了,我来解,我来解。”

=99有话说:

医院这环境,我觉得吧,弱弱的问一句,上次大家吃肉吃伤了没有,这扣子还要不要解啊?速度的回答,回答好了,9就去码字了。

103:在床上是比智力还是比气力(红包加更)

向晚嗔:“猴急,你就不知道温柔点啊。。”

江睿怨:“媳妇儿,我不是不想温柔,我现在热血沸腾的,温柔的事,下次再说,好吧?”

江睿一边在向晚胸前啃,一边说:“嗯,小是比以前小了点,不过还是很诱人,白嫩嫩的,我的白馒头。媳妇儿,让我多吃两口,饿死我了。”拉着向晚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宝贝儿,你先安慰安慰咱们家老二,我先啃会馒头,闹一个多月的饥荒了,真难受。”

“江睿,你个没良心的,见着我,都不久诉一下衷肠,一来就往床上摁,哼。”向晚虽是嘴上说着不满意,可是手心裹住他的气息,依旧缓缓的滑动。

“哪有,不是说过了想你吗?为了表达一下我有多想你。才想卖力的伺候你嘛。”

“谁伺候谁啊?”

“我啊,我伺侯你啊。”

江睿实在受不了向晚故意慢慢脱衣服的动作,大掌飞舞,几下就把向晚弄得一丝不挂,向晚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躯,羞得整个脸躲进了被子里,江睿的病号衣服又宽又大,像脱T恤一样就脱下来扔在床头,裤子两下三下就蹬掉了,被子掀开,钻了进去,压在向晚身上,狂妄的大笑:“娘子,你相公来了!”

肌肤如此相亲,亲密无间。

长臂包揽住娇小的身躯,有满足,有喟叹,满足的是珍宝重回囊中,喟叹的不过是为此一刻的相依相偎,两人所受的折磨和苦楚。

他凝着呼吸,慢慢的拉掉她的发圈,一头发长顷刻间洒落一枕,发如云絮,又绵又柔,低下头,埋进她的颈窝,揽住她的同时,鼻尖拱进她的发里,深深的呼吸,满满的一鼻腔的她的发香,还是她的味道。

指尖翻转,卷一缕发在指尖,他跟她说,可别剪了,当新娘子的时候,能盘出最漂亮的头,他跟她说,奶奶肯定是想孙媳妇穿旗袍进茶的,以前他的妈妈也是那样,那照片上穿着漂亮的旗袍,盘着古典的发,很漂亮。所以,这头发一定得留着,留着给他当新娘子。

她咬唇,眼里咬着泪,点头。

她咬过自己的唇,又去咬他的,她说,江睿啊江睿,你就是个大魔王,我是不是被你下了咒,永世都不可翻身了。

他回咬她的唇,他说,嗯,我是三界八荒的大魔王,你就是我的魔后,想翻身可以,来吧,骑到我身上来。

她就笑着骂他,骂他无耻。

他说无耻也是一门学问,你也学学。

他们凶狠的啃,绵密的吮,深情的吸咬,唇瓣之间传递着对彼此的思念,眷念,津液相抵,难舍难分。

若是彼此的渴望已经到达了一个溶点,所有的热情便不再是热情,热情由气息喷泼成火焰,烧得凝脂如雪的肌肤发烫发红。

烧得阳刚滚烫的气息更显疯狂。

向晚一直觉得江睿的手是有魔力的,或轻触,或重揉,或拍打,或撩拨,他可以把她瞬间化成一滩水,一滩由**浸染而被主宰的水,本是担心、迟疑,可是一切的防备都在带着火种的指腹下变得瘫软。

身体在浅蓝的床单上扭动,像蛇,像已经干渴到要绝境的生物在极力的寻求水源,难忍,难耐,只能勾住他的脖子,啃咬他的嘴巴,拼命的,竭力的汲取他所给予的湿润,那些相濡以沫似的交缠,让她的唇在发着麻。

她自然的微眯着眼,看他,看他的喉结一下一下的滚动,那是因为注视她才会有的连续的动作。他的眼睛像墨色的宝色,有最完美的切工,然后打磨,抛光,折射出动人心魄的光芒。

偶尔听见门外有些细碎的脚步声,向晚便紧张得连气也不敢出,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在江家二楼的傍晚,只不过这一次寻求刺激的冲动难以压抑。

身体被火种慢慢点燃,紧贴得着她身体的皮肤也是滚烫炙热,久别后的重逢加速了**火势的燃烧和蔓延。住过气力。

脑子在全身被抚触和揉捏中越来越不清醒,一片混沌,灵魂摇摇欲坠,身体像是被抽空一般快要升腾,需要一股强大的力量才能压制住她叫嚣的**。

猝不及防的贯穿,饱胀,难抑的轻吟,低吼,向晚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

“啊!骨头硌得疼。”向晚推了推江睿,胯骨相磨,两个骨瘦如柴的欲火焚身的久别重逢的情人停了动作。

“宝贝儿,我得赶紧补,你也抓紧的给我胖起来,咱们不能因为这个影响生活和谐是吧?”

江睿不再压着她,让她的腿环上他的腰,刚刚开始律动,便响起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向晚吐了一口凉气,小声的问江睿:“不是又是奶奶他们吗?”

江睿扶着额头,要不要这么会赶时间?要不要这么多事?不悦的喊了一声:“谁?”

门外是鲁正的声音,带着玩味的笑:“江睿,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我去安排!”

江睿双手还托着向晚的腿,咆哮的吼了一声:“吃你妹!有多远滚多远!”

门外的人露出得逞的笑,“那你再睡会,醒了打我电话啊。哈哈!”

“滚!!”

向晚那个汗嗒嗒,瘪着嘴,手臂圈着江睿的脖子,腿还圈在他的身上,叹了一声:“完了,完了,玫瑰花瓣都吹散了。”刚才那氛围都没有了,好象正在香汗淋漓的舞蹈,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冷得人跳不下去了。

江睿也苦恼,哪有这样当兄弟的,还跟在部队那会似的,一看到有人泡妞,马上过去插一脚,恨不得立马让牛郎织女搭鹊桥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传说中的“损友”,这也太损了,太TM损了。

“吹散了才有味道呢,呵呵。”江睿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进入角色,亲吻,抚摸,揉,捏,“你们女人不是说漫天花雨才好看么?”

向晚的身子又慢慢变软,软成一滩泥,一湖水,在短暂的惊扰后,向晚更小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却好几次被江睿恶意的撞击得晕了菜,惩罚式的,她只要一紧张,江睿就用力的揉她,捏她,掐她,咬她,啃她,然后撞击她,撞击到她魂不附体,连连求饶,说她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开小差了。江睿才又对她温柔一点。

灵魂还在身边飞舞,连连回顾,她一声声的喘着娇气,他看到她的眼光迷离,便俯下身子咬住她的耳朵,哑声问道:“向晚,你是谁的?”

“我?”

“你。”

“我是……”

“你是我的,知道吗?是江睿的。”

向晚恼瞪了他一眼,又来了,又来了,这家伙一到床上无穷多的花招,无穷多的怪癖,床上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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