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心里一个一个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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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心里一个一个梦(上)-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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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 微有点局促,她显然也看出来了,轻声问道:    第一次到我们这里吗?    看我没 有反应,她又用普通话说了一遍。         是的。    我答道。         你们是一块的吧。             是。             看你的样子不是本地人啊。             是的,我是山东人。             出差吗?             不是,找同学玩。             噢。         我看出她似乎还想跟我介绍点什么,例如我们这提供某某服务之类的,可是 最终没有说。我因为太生,也不知道说什么,彼此沉默中只听得见她轻轻揉搓我 头发的声音。     我斜眼看一眼道子,靠!在门外疯狂的不得了,现在居然也像一只小绵羊一 般温顺。我又从镜子里向右看去,看见一个个子高高,穿着皮裙的姑娘。长得很 美,是我喜欢的类型,端庄秀丽,身材丰满修长。     如果不是在这里,我简直不能相信她的身份。我定定的瞅着她,心里不由感 到惋惜。     忽然,她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看什么嘛!    我微微有些脸红,把头正过来,才开始从镜子中仔细打量她。她长得不算难 看,可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画着淡妆,没有过多红尘女子的味道。我的头偶尔 碰到她的Ru房,感觉很是饱满。开始纯粹是无意,慢慢地我有意识的将头靠到她 的Ru房上,她看出了我的技俩,忍不住脸转向一边笑了。     我被她看穿,心里发窘,不敢再放肆。就这样沉默着,她也感到有些闷,估 计也摸不透我是否有意做更进一步的事情,便试探着将我的头又掰向她的Ru房, 我却感到紧张起来,假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终于洗完了,她忽然问道:    要松骨吗?    我已经听道子说过松骨就是按摩 的意思,因此理解起来并不困难。我看看道子,道子却把脸转向了花猫那个角落, 我们发现花猫居然不见了,显然已经上楼去啦。我和道子点点头:    好吧。    我们四个人走在楼梯上,我的心其实已经处于紧张状态,不知道下来会怎样。     正好单个包间用光了,她问我们俩到一个房间行不行。我和道子巴不得这样, 好彼此有个伴啊。     进了一个屋子,两张床中间用帘子隔开,床铺还挺干净,她说:    要关灯吗?    我又和道子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意了。     然后就开始松骨了,说实在的,虽然可以看出她受过专业训练,可是我还是 感觉不舒服,又捏又拽又压又拉的,很不习惯。她们还是看出了我和道子的紧张, 我不好意思的说:    我们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骗谁啊!             真的,不骗你。         她不置可否,但是又过很长时间,我的紧张还是没有完全消退。她便有些相 信了:    真的是第一次?        真的。             从哪里来的?             北京。             是嘛,北京很大很漂亮吧。             没觉着。             北京没有发廊吗?    她似乎还是不能相信我是个雏儿。         应该有吧,可是我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所以也没有去过。    我回答。
   
          
            我突然抓住她的手,抚摸起来,感觉很光滑。她没有反对,任我捏着。我不 知是胆子大起来的原因还是受欲望的驱使,猛地将她一拉,她没料到我的动作, 直接就倒在我的身上,我右手隔着衣服抓住了她的Ru房,好软啊,第一次用手体 验的Ru房!     想想我已经26岁的高龄,今天才算真正摸着了魂牵梦绕的女人的Ru房,心 里不由升起一阵悲凉的感觉。贪婪使我忘记了一切,只是不停地捏着。她只挣扎 了一下,没有再反抗。     我的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去,不料这次她却坚决不肯,弄得我很是诧异。     (直到后来出来我才知道,原来这里的规矩是先付钱才可以有进一步动作的, 呵呵,真是惭愧。)她也不主动摊牌,只是不肯,后来被我缠得没有办法,只好让我进去了。我 的手与光滑细腻的Ru房第一次的接触给了我无尽的快感。     (sorry;写不下去了,忽然没有了心情)     (嗨,还是接着写吧)     我狠命地捏着,揉搓着,恨不得把两个Ru房压扁在手心。弄得疼的时候,她 也呻吟几声。我的鸡芭和她的大腿接触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涨得硬硬的, 顶在她大腿的内侧。     好久我的手才从她Ru房上腾出来,开始向腰间的腹地划去。她的腰带很紧, 我只能将手插进腰带一点点,隐隐能够感觉到耻骨上的几根毛。我看无法进入, 就拼命要解她的腰带,不料这一次她死活不肯纵容我。     试了几次无法成功,我气得只能双手抱住她的屁股,将鸡芭使劲地在她的两 腿之间摩擦。双手惩罚似的使劲捏她弹性十足的屁股。     任我胡折腾了一番,不知是她被我猴急的样子感染,还是察觉到我真的是一 个雏儿,她忽然俯到我的耳边,悄悄对我说:    我给你打手枪吧?    我却坚持要 她解开腰带,她很坚决地拒绝:    不行就是不行嘛!    我看她如此坚持,唯恐惹 她生气,不给我打手枪了,就不再强求。     我停止了疯狂的举动,稍微安静下来,这才有空注意隔帘的道子。发现道子 早已跟那个她唧唧歪歪不成样子了,一起嘟哝着我听不懂的鸟语,看来也已经很 放肆啦。     她让我仰面躺好,把我的上衣推到胸口,左手支在床上,右手轻轻的抚过我 的肚皮,抚摸一会儿后便划向小腹。温暖的手温柔的抚摸,让我产生了一种莫名 的激动。     她很有经验,开始只是在我小腹上不停的抚摸着,很久才轻轻下转,手指插 进我的腰带,突然的进入让我产生了一阵快感。渐渐的她的手进入内裤里面,可 惜由于腰带的阻碍,她无法触及我的鸡芭。     她在内裤里又抚摸良久后才抽出来。她直起身子,用双手将我的腰带解开, 我静静的注视着她。在她拉开我拉链的刹那,忽然感觉她就像我很久不见的情人, 完全没有了身份的隔阂。     几年以后,我回想起这段往事,忽然感到一阵悲哀,我们生活在一个什么样 的社会?为什么我的第一次居然需要在一个卖春的女人那里开始?我相信很多人 会发出相同的疑问。     我14岁就已经性成熟了,为什么还要再过10多年才能得到正常的男女间 的欢愉,而这10多年间不断勃起的欲望只能通过自己的双手来解决?难道两性 的欢愉是不正常的吗,是被世俗的社会所斥拒的吗?为什么男女只有确立了明确 的婚姻关系,规定了相互的权力和义务之后才可以享受这种欢愉呢?为什么社会 只提倡带有生育目的的性的行为?婚姻是怎样成为一种制度,导致了婚姻之前的 种种性的交往成为社会的禁忌?     (我相信婚姻制度出现之前的人类是很自然的看待彼此的性行为的,只要有 需要就可以得到满足,而不必自己为自己服务吧)(走题了,看官一定不耐烦了吧,呵呵。)     她的右手再次进入我的内裤,直接握住我的鸡芭,将它搬正,这样我的鸡芭 避开了内裤的束缚,傲然挺立起来,变成与小腹成30度交角的状态。她摸遍我 的鸡芭,突然朝隔帘叫起来,叽里咕噜说了几句鸟语,那边的女子也回应几句, 走了过来。     我正在狐疑,那女子突然朝我鸡鸡抓过来。我吃了一惊,躲闪不及,被她摸 个正着。然后她也叫了起来:    真的好大啊,看不出来啊你。    她说的是普通话,我这才明白,原来她们在谈论我鸡鸡的大小。我这才知道 原来自己的鸡鸡个头还算不小,以前老以为别人的都比自己大哪。虽然澡堂里也 偷偷观察过别人的鸡鸡,可是不容易看到勃起的状态,所以也就无从比较。我那 时很瘦,只有110斤,看来以我的体重有这样的鸡鸡应该满足啦。    
   
          
            那位走开了,她继续抚摸我涨硬的鸡芭,我的欲望已经积聚到顶峰。每一次 的轻抚都有引爆的危险,我尽力忍住。她真的很有经验,也倾注了温柔的感情, 她的眼睛偶尔与我对视,便会轻轻一笑。我不仅迷惑起来,这是买春吗,也许情 人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吧。她继续用手抚过我的Gui头边缘,那是最敏感的地带,看 来她很清楚。     一阵强烈的欲望升腾起来,我已无法控制。我一把将她拽到怀里,双手抱住 她的屁股狠命压上我的鸡芭,鸡芭在她两腿之间搓弄几下,快感直冲脑门(拿大 话西游的说法,是打了一个冷颤,呵呵),Jing液直射出来,喷洒在我的内裤里。 我死死的顶住她的大腿,一动不动,任快感的脉冲过去。     过了一会,她直起身子悄悄问:    射了?这么快。    我默认了,是的,不超过一分钟的时间,我就达到了高潮!我自己都感到诧 异。看Se情文学的描写似乎至少要几十分钟的啊,一瞬间我对自己的能力甚至产 生了怀疑。     她似乎相信了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又似乎对自己的本领有几许得意。她 盯了我几眼,看我倒在那里还是一动不动,又轻轻问我:    要不要我拿卫生纸来?     我没有回答。     她悄悄地溜出门外,一会儿又那溜进来,手里拿了一卷纸,扯下一?塞进我 的?裤,我要她给我擦,她不太愿意,我只有自己整理一番。     欲望过去之后,我对她的Ru房似乎已不感兴趣。我们并坐床上,我的手搭在 她的肩膀上,闲聊起来。         怎么有空过来找同学玩呀?             我是学生,放假了。             大学生吗?             研究生。             真的?             是的。             呀,研究生还这样!    她的意思是买春吧。         是啊,年纪大了,憋得慌,没有办法啊。             没有女朋友?             有一个吧,隔得太远。             有女朋友还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    我反问她。         你不应该。             也许吧,谁知道呢。    我情绪有些低落:    不过今天是我的第一次,不管 你信不信。    她沉默了。     就在这时,听见花猫在楼梯上喊:    合子,道子,妈的还不出来!都一个半 点啦!    道子就说走吧,我们四个稍做整理,开始向门边走去。路过道子那个女人, 我不由伸手抓了一把她的Ru房,算是对她摸我鸡芭的报复吧。不料她竟大怒,怒 气冲冲喊道:    你干什么!     干什么啊?!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她们其实跟我们一样,虽然不见得比我们多些什么, 可是也不比我们缺少什么,都有着独立的人格和自尊。我忽然很羞愧,便低头匆 匆走出门外。我的那个她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躲闪着我的目光。     我正疑问为什么不要钱的时候,花猫已经到前台交了台费,催我们走了。我 和道子觉得似乎还应该有一个道别的程序才对,可是回头已经不见了与我们一起 的那两个女子,只有跟着花猫出门而去。     路上花猫问:    玩了吗?         道子说:    没有,就是摸了摸。             妈……的,那怎么还玩了一个半钟头,有什么好玩的啊?    花猫把    妈     字的发音拖的很长。     我说:    她帮我打了手枪。             什么?妈的,她帮你打了手枪?真她妈的不爽,我那个怎么不肯啊?    道 子气急败坏的喊道。         有什么不肯的,50块钱就可以啦!    花猫生气的说。         什么,还要给钱?    我和道子感到很诧异。         妈……的,不给钱谁让你玩啊,你们有病吧,咦,合子,你没有给钱?怪 异!    花猫发出一堆半土半洋的鸟语,他的普通话实在不敢恭维,要不是大学共 同相处了5年,实在不可能听懂。         我以为完事后付钱啊,不是吗?    这下轮到我诧异了。         放屁!    花猫口吐秽语。     道子由于没有享受到打手枪的滋味,在一边已经气得不行,直骂自己太蠢。     回到花猫家里,他守寡多年的老娘早已经睡去。我内裤脏的不行,抢先洗了 一个澡,洗干净内裤晒到院子里,由于没有内裤可换,只好勉强搞了花猫一条顶 事。大家沐浴过后,道子总觉不平,立即呼那个女子(道子有一绝,就是记电话 号码,听过一遍,几天不忘)。那女子竟然回了话。道子先是不停的道歉,说是 不懂规矩,没有给小费。言语之间甚为歉疚。    
   
          
                不快乐。    另一个我遥遥回答。         那你从她身上得到快乐了吗?    我继续追问自己。         没有。    另一个我怯怯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我不给自己退路。         不,不知道。    另一个我已经羞愧地低下了头。     我感到百无聊赖,而内心一股复杂的情绪又让我烦躁不已,我们的心真的已 经如此迟钝了吗?对任何刺激都缺乏生动的反应?我问着自己,却又不得不承认。     是的,我们已经体验不到孔子的礼乐和仁义,体验不到庄子的幸:推逸,体 验不到屈子的深情和愤郁,体验不到汉代的忧伤、魏晋的悲怆、李唐的禅意、赵 宋的义理、朱明的空灵。更体验不到埃及的神秘、巴比伦的纵欲、希腊的狂欢、 罗马的宏大。我们的感情体验是那样的贫乏,以至女人只会娇呼    好好玩哦    ; 男人只会狂骂    妈的个巴子    。一句话,我们都已经失去了对生活敏感的心。     等她一切收拾妥当,我将她送出大门口,挥挥手拜拜。回到二楼的ktv包 房,道子问:    完事了?    我默认了。二狗说道:    合子,原来你奶奶的还这样 啊。    我也懒得回答。结完帐,我们回到房间,道子爬到床上嗅嗅:    不是这张 床吧,妈的,你睡这张床啊。    一夜过去,清晨来临。道子今天已经培训完毕,因此大家都没有事情做。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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