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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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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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十三岁,燕儿八岁。

那个时候,燕儿总爱跟在我的身后,不停的叫着哥哥,多数时候我是嫌她烦的,我一门心思都只在舞文弄武之上,且心高气傲的厉害,根本不愿理她。

记得有一次是我诞辰,我与几个好友结伴外出狩猎,又到处游玩。夏日多暴雨,三更时忽然下起大雨,大家悻悻而归。

回到宫中,每路过一处宫门,守门的侍卫与当值的侍女们便会给我一个锦囊,说是燕儿让他们交给我的,一日玩下来十分劳累,我便没有当回事,回到宫中去睡觉。

那夜,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我半夜被敲门声惊醒,燕儿宫中的嬷嬷来说,燕儿不见了,他们找遍了皇宫都不曾找到,这时,我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锦囊。

我打开锦囊,却发现,上面是一条条的指示,在指示着一个地点。我带着侍卫,抵达了指示的地点,是在皇宫最偏僻的一座园子里的假山上。

燕儿浑身湿漉漉的,她蹲在假山上,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碗冰玉红莲粥,那是我最爱吃的粥。她在那里一动不动,却还笑着说:“哥哥你好笨,现在才找到我。”

那一次,燕儿病了很久。我每天都陪在她的身边,她总是很害怕我离开,也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她总说:“哥哥,时间不多了。”

我再问,她便不语。

很快,到了燕儿的九岁生辰,那天我空出了一整天的时间,想要陪她,我带着她去狩猎,去她想去的任何地方,给她买所有她想要的东西。

傍晚,我送燕儿回宫,那个时候,她看着我,忽然就扑进我的怀里,迟迟不肯离开。许久,她说:“哥哥,再见。”

再见,为何要再见?不容我问,她已经转身离开。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燕儿。每当我问起燕儿的行踪,母后就会伤心的落泪,却始终什么都不肯说。

我心中有了猜测,但是却不能理解。我忽然想起燕儿所说的那些奇怪的话,愈来愈疑惑,但是到后来,我一旦追问,父皇就会大怒,我便再不敢问。

从燕儿离开的那天晚上开始,我每日都被父皇要求喝一种东西,喝起来是血的味道,但是我问起来,父皇只说那是为了给我补身体用的,我便也没多想。

奇怪的是,自燕儿不见之后,洛天便再也没有发生过洪灾。国师受到了很大的封赏,而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成了一个谜,一个我认为,也许和燕儿有关的谜。

我开始暗中调查燕儿的去向,以及燕儿失踪与国师的关系。后来,从父皇的贴身侍女嘴中,我得知了这一切的真相。

国师说我与燕儿本为一体,因命数分散,所以才导致了洛天常年灾害。我也不懂这么荒谬的说法父皇为何深信不疑,可那国师所谓的可以消除灾害的方法就是,只要让我和燕儿两人的其中一人定时饮对方的血,便可保住洛天。

父皇面临着一个选择,要我,还是要燕儿。只能留一个。

这个答案好像毫无悬念,我是父皇唯一的儿子,我是洛天的太子,我要继承皇位。

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当时只有八岁的燕儿,可是,燕儿说,她还想多活些日子,因为她的哥哥都不曾正眼看过她,她怕她离开之后,哥哥忘记燕儿。

父皇便答应,再等一年。所以那些日子里,燕儿每日,每时每刻的都厮混在我的身边,片刻都不愿离开,她总是看着我,总是缠着我,总是想让我注意到她。

总是想让我记住她,总是在我准备去做其他事情的时候很失落的说没时间了。然后在我终于一心一意的疼爱着她的时候对我说了再见。

然后,就真的再也不见了。

我……每天都在饮着她的血。我竟然每天饮的,都是她的血。

得知之后,我立刻冲去了国师的府邸,我一剑杀了他。在国师府的地下室里,燕儿奄奄一息,她的腕处鲜血潺潺,她甚至没有了知觉,只不过尚存一息。

那个时候我心痛的就像快要死掉一样,不公平,一切的一切对燕儿来说都太不公平。在生与死的抉择中,她甚至没有被列入选择的范畴。

在那样的漠然里,她只一心想着要我记得她,只要还记得她就足够。

从那天起,我就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好好保护燕儿,决不让她受到哪怕半分的伤害,我要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就算是付出自己的性命,我也愿意。

国师死后,鬼使神差的,洛天又陷入了天灾之中,父皇去向当时的盟国圣金国求助,圣金国很爽快的答应了援助我们,送了很多财力人力。

之后,我们两国便相交甚好,直到有一天,圣金国的大皇子独孤烈拿着聘礼来了洛天,他想要娶燕儿过门,可是那年,燕儿才不过十二岁。

父皇以燕儿年纪尚小的缘由回绝了独孤烈。独孤烈便一直怀恨在心。

一日,我带着燕儿出去狩猎,突然,遇上一群精甲,他们将我们死死围住,独孤烈从那群精甲中骑着马走了出来。

我知道他是想要报复,但是没想到,他那么狠毒。

我把燕儿护在身后,然而,那二十精甲手握长枪,死死的将我固定在原地,我不得动弹,竟就看着燕儿被那畜生拉走。

他轻薄燕儿,说些秽语侮辱她,侮辱洛天,他说,洛天不过是他圣金的一条狗,洛天的女人,他想要谁便要谁,想**谁……便**谁。

燕儿才十二岁,她的身体本就孱弱,根本无力反抗,那畜生就当着那些精甲的面,当着我的面,撕扯燕儿的衣服。

燕儿挣扎着,无助的望向我,可是,我却一动不能动,她眼中的无助渐渐转为绝望,我恳求他放开燕儿,那是我第一次求人。

他说可以,只要我跪下,给他磕一百个头。我便跪下,开始给他磕头。只要他可以放过燕儿,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傲骨,什么自尊,我可以统统不要。可是,我太天真了。

那些精甲和他看着我磕头求饶开怀大笑,独孤烈看厌了,他一把扯过燕儿的衣服,一时便撕得粉碎,燕儿哭喊着被他按在地上。

我错愕的看着他对燕儿上下其手,我疯了一样的想要冲上去,四周困着我的长枪划破我的皮肤,却抵不上半分我的心痛。

我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无能,我终究还是不能保护她,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在那畜生的身下哭喊着却无能为力……

那一刻,我对这个世界,就只剩下憎恨。

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夺取天下,我一定要整个天下都是我的,我要把他们的女人全部抢来,**致死,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父皇离世后,我登基为洛天国国主。那时,各国都在蠢蠢欲动。在十三国中,洛天国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国。

我以洛天国主的身份,给楚渊国的国主做过马童,给别国的太子做过随从,我忍辱负重,不论天下人怎么议我,如何看不起我,我都只是想着我一定要等。

在游历各国的途中,我结识了很多默默无闻却身怀绝技的能人,我的无能让那些国主们瞧不起我,反而信任我。

终于,我的机会来了,十三国开始进行混战。在别国游历的日子里,我结识的那些无人问津的能人成了我的得力大将,那些国主都信任我给我兵马。

我带着他们,四处征战,我已经不太记得曾有多少次我是快要死去,但每当死去的时候,我就仿佛会看到燕儿在我的身边,她说,你不能死,你没有资格死。

然后,我就一次又一次的活了过来。

五年,那场战乱持续了五年,我的军队越来越强大。一直打到了圣金国的门口,我将独孤烈五马分尸,把独孤家人的尸体悬挂在城门上,直至腐烂。

我成立洛天王朝,圣金国的那些公主们,我全部都带入后宫,外面传闻我是暴虐的君王,说燕儿是被我宠坏的恶毒蛮横的公主。

呵,暴虐,恶毒?很多东西,从来都不是我们想要的。而后宫的那些女人,是我为燕儿夺来的玩具,她有资格随心所欲的玩弄她们。

我要我的燕儿,可以随心所欲的活着。她想要什么,我便可以给她什么。她不想要什么,便可以不做什么。

天下,从来都并不是我这样的人担负的起的,因为我的心中除了对这世界的憎恨,就是对燕儿的爱。为帝王,至高无上的同时也必然是一无所有。

但是,我不能没有燕儿。

☆、第二十三章:我想夫人永远罩着我

纳兰惜诺轻倚着他的胸膛,倾听着他像潺潺溪流般柔和而平淡的声音。

有谁还记得,曾经的那个南宫瑾,他是傲然的洛天太子,却只有无助与无奈,他是至高无上的一国君王,却也受尽各种欺辱。

光芒这种东西啊,不会平白无故的属于一个人,这一点,她最明白不过。

很多东西,从来都不是他们想要的。他们冷漠,却并不无情,恰恰相反的是,那些看似人模狗样的人们,才是真正的从骨子里的漠然。

她也曾憎恨过这个世界,但是后来,她就明白,当一切灾难都迫不及待的来到你的身边想要击倒你的时候,那就说明,你注定将成为一个光芒万丈的存在。

前提是,你要活下来,你要站起来。

纳兰惜诺第一次这么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像只温顺的猫,听主人讲述那些已经被尘封的过去,然后因为他的难过而难过。

对于他来说,南宫燕是他的整个世界。那么,南宫瑾,你的心里,还会有我的位子吗?

我理解你,我懂你,但正因如此我才明白,她是无可替代的,你的心里,恐怕也很难容得下别人罢。我的心里因为有你,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

“瑾。”

“嗯?”

“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抛下我一个人的,对吧?”她不知道这么问对不对,她并不是想要知道他更重视南宫燕还是她。因为她们根本没有可比性。

但是,她只需要知道,她只想知道他在最紧要的关头,可以相信她,绝不抛弃她。

南宫瑾的喉结轻轻滚动,自责与愧疚不停的冲撞着他的胸口,他……已经抛下过她一次。

“嗯。”许久之后,南宫瑾轻吻她冰冷的额头。

纳兰惜诺的面颊微微泛红,只是这一个字,已足够。她可以容忍一切,因为她信任他,她爱他,但是,她决不能接受的,就是他抛下自己。

其他人,谁抛弃她不顾她都不在乎,但是,南宫瑾不可以。

“惜诺。”南宫瑾的语气有些迟疑,听的出他心里好像在挣扎着些什么。

“嗯?”纳兰惜诺回过头,看着他冷酷的面容。

“其实我……”其实我已经抛下过你一次。然而,话还没说完,纳兰惜诺咚的一声瘫倒在地,她的唇色骤然变紫,浑身开始发抖,是寒毒发作了!

南宫瑾心口一紧,冷静的伸出手暂时封住她的血脉,延缓寒毒的蔓延速度。他一把拉起纳兰惜诺,紧紧的拥住她,她娇小的身躯在怀里象是一块寒冰般寒冷彻骨。

“瑾……我好冷……”纳兰惜诺冷的连声音都在发抖。

南宫瑾咬了咬牙,然后褪去纳兰惜诺的衣服,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南宫瑾的呼吸有些紊乱起来,他克制自己不去看她,因为一旦冲动,后果是他承受不起的。

他小心翼翼的将纳兰惜诺拥进怀中,紧紧的护在自己的胸口,他宽广而温暖的怀抱完全笼罩着她娇小的身躯,温度源源不断的传达至她冰冷的肌肤上。

纳兰惜诺紧紧的贴着他,听着他咚咚乱响的心跳,许久,身下的异物越来越按捺不住,纳兰惜诺轻轻捏住他的衣衫,轻声道:“我……可以的。”

南宫瑾轻吻她的眉角,柔声道:“睡吧,我守着你。”

他是爱护自己,但是,纳兰惜诺心中却有些失落。不过,寒毒容不得她想那么多,她闭上眼,在南宫瑾的怀抱安然睡去。

睡了许久,身上的寒冷渐渐消散,只剩下舒适的温暖,纳兰惜诺把头埋在他匀速起伏的胸口,忽然心口一紧。她梦到了一个人。

他的背影在辰曦的阳光下被拉的很长,夏日的辉光照射在他挺拔的背影上,笼罩起一层朦胧的薄雾,让他看起来那么落寞、孤寂。他就这样,踏着那薄光,越走越远。

一夜很快过去,纳兰惜诺的视力渐渐恢复,清晨,远处的鸟儿刚刚苏醒。空旷的崖顶上就传来一声哭嚎。“公主!!!!”

何先狂奔着跑到纳兰惜诺面前,看起来象是很想给纳兰惜诺一个熊抱,但是又不能,他开心又激动的站在原地,手舞足蹈。“公主你不知道醒来发现你不见了主人有多着急!我也着急!大家都着急!太好了公主!你没事吧!公主太好了!”

何先开心的语无伦次着,惹的纳兰惜诺无奈笑出了声,身后,权龙和霍之也跟了上来。

霍之看到她手里的弥洱叶,惊喜的说不出话,权龙赶紧掏出鱼囊,纳兰惜诺将弥洱叶放了进去,三样东西,已经聚齐两样了。

接下来要面对的,是这林中最为险恶的毒物,云蛛。

可是,纳兰惜诺此刻饿着肚子,连走路都已勉强,几日下来,大家身上的食物都已用尽,这林中的东西不是不能吃的就是有毒的。

“你与权龙留在这里,待我取下云蛛胆,就回来接你。”南宫瑾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

“不。”意料中的拒绝。“那云蛛最难对付,我和你们一起去。”

“你现在这个样子,到时候要跑都跑不了。”南宫瑾微微皱眉,因为纳兰惜诺的表情是宁死不从的,他知道自己劝也无益。

纳兰惜诺挑眉。“哦?那你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对付它?”

几人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其实他们根本都没有想到可以走到这一步,这之间的艰难想想都还后怕,纵然什么样的异兽都见过了,可是对付云蛛,不得不说他们还是没什么把握。

且不说那云蛛身躯庞大,云蛛身体上所带的毒素是要强于这林子里任何一样的,就算是食人鱼那样强大的毒素都不及它半分。

换句话说,只要靠近云蛛,在云蛛十米开外,都难免会被它的毒气所侵蚀。

就如纳兰惜诺当初所想,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想要对付云蛛那种东西,简直是天方夜谭,根本没有可能,因为它不会给人近身的机会。

“听着。”纳兰惜诺握住南宫瑾的手,认真道:“我们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急不得,也不能再按以前的方法来,每一步都要谨慎行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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