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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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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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愣了愣,才说:“他打电话给你了?”
  于是四爷趿着棉拖,沙沙的走向深深,将她肩膀一搂,带她往房间里走,边走边说:“我和燕西准备去接于娜,你想一想,是跟四爷走,还是跟洪兆南走。”
  深深吓一跳,忙昂头侧目,不自觉的挑高眉头,说道:“四爷您疯啦!我当然跟您走呀!我跟他走什么走呀!”
  四爷笑容可掬,表情特别晴朗明媚,自然也就叫深深看不出他是不是试探了她。
  进了卧室,四爷松开深深,转身阖上门,深深只在门缝后看见了佟妈妈一闪而逝的身影。
  公寓不比别墅,她与他单独进了卧室,还关了门,似乎有点太暧昧。
  深深怕佟妈妈不舒服,于是准备打开房门,但四爷握住了她的手。
  男人温暖也有些粗糙的大手,暖暖的抚摸着她,面上笑盈盈的:“换个衣服,等下我们陪姓楚的去接于娜。”
  “您刚才说,洪兆南还在楼下?”
  于是他就露出了一点点吃味的表情,挑了挑眉,醋溜溜的说道:“人家想约我们深深小姐吃饭,如此有诚意,深深小姐真的不给个面子?”
  一听他这阴阳怪气的口吻,深深就撇了撇嘴,哼嗤道:“说这种话也太无聊了吧?我真去了你还不恨死我?”
  “谁说的?”
  这人突然用强有力的大手揽住了她的腰,一举带入怀抱,将她紧紧捆住,俯低头,盈盈亮亮的眸子动情的凝视她,喷拂出来的呼吸像绒毛似的钻入她脸蛋上的各处毛孔,自然是痒的难以忍耐了。
  “你到底想不想去嘛?”
  深深皱起了眉,没好态度的回了一句:“你怎么啦?我怎么会想去呢!”
  推他又推不开,他就耍赖的缠着她,俯低头,与她鼻尖碰鼻尖,柔声说道:“若是以后他还约你,你会去么?”
  “毛病啊!”深深把头避开,冲他瞪起了眼睛:“好了岳名傅,别没事找事了。”
  “谁找事了?”
  四爷把嘴往她唇上一贴,当即亲上了。
  这事一旦开始了,就有点控制不了。
  深深被四爷折腾的很有感觉,快要哼出来,孰料四爷突然闷声笑起来,侧开头,与深深唇与唇分开后,就用掌心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佟妈妈在外头,小妮子胆子真够肥的,四爷都不好意思呢。”
  深深闹了个大红脸。
  “你等着!”
  她将他推开就撂出这么一句很有威胁性的话。
  四爷还是含着笑,不疾不徐的随着她转身,晃去了衣橱,站在她身后,两条手臂由后拥住她身子,覆她耳边,悄悄道歉:“四爷错了好不好?别生气,嗯?”
  被他高大的身子困住,满足了女人小小的渴望与悸动,深深低下头,很难抑制住心中对他的渴望,于是就勾起了唇角,笑着点了点头。
  ……
  四爷说,楚燕西你这个孙子,有本事把老婆气走,没本事把老婆弄回来。
  楚燕西那个孙子说,姓岳的,有种你一辈子别找老子帮忙!顺带还骂了个脏字。
  于是这两个从穿开裆裤就好上了的哥们,又约上了陆泽安和他媳妇、金亚和他媳妇,中午一起去于娜朋友家,接于娜回家。
  楚燕西说,人多的话,她就算还有火气,也不会当着你们的面子不给自己面子,是的,是给她自己面子,而不是给楚燕西面子。………题外话………快来风暴了,人物关系也会清晰,当年发生的事情也会清晰,然后本文就进入下半段啦。

  ☆、214 娘个希匹,热脸贴人冷屁股,没搞头!

  深深穿着一条A字小黑裙,罩着一件杏色线衫,提包站在楚燕西家的客厅里。
  那两男人还在卧室里头,时不时传出楚燕西咋咋呼呼骂娘的声音,就也知道,他不满意四爷帮他打理的造型,于是骂四爷是个蠢货。
  王骞一直是楚燕西心里的刺,虽说楚燕西表面上看去大大咧咧,也心无城府,人很好交流,但对老婆前任这事,还真就看不开了。
  一方面于娜和这个姓王的谈过4年,一方面这个姓王的现在混的比他好,这两方面都让楚燕西特别不爽。
  另外一方面,虽然楚燕西从没承认过,但谁也不知道他心里面介不介意窒。
  那就是于娜的第一次是给王骞的,也正如王骞所说,4年时光,他和于娜发生过的姓关系是数不清的。
  深深于是想,男人应该都会有点计较这事的吧,只不过有的男人放在心里,不说罢了戛。
  就像女人也很计较男人的前任一样,两人要是在发生过许多次那种事,心里肯定是根刺。
  站在客厅里,百无聊赖的等着一个大老爷们打扮,还真够不同凡响的,等待的途中她东张西望左右晃晃,后来就收到了洪兆南发给她的短信:
  【真是伤感情啊,陪我吃顿午餐都不行吗?】
  深深眉头又锁了起来,立刻回复:
  【拜托你不要再找我了,我跟你并不熟悉啊。】
  然而,面对那样一位男人,注定是不会知难而退的,所以很快,回复发到手机上:
  【深深小姐,我真的还蛮会疼女人的,你不要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好么?】
  于是她决定把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
  又等了10分钟,楚燕西终于打扮好走出卧室,直叫猛一抬头的深深看的触目惊心。
  这……这……,化了妆吗?
  经过她仔细打量,确定楚燕西是化了妆,而且以她的猜测,楚燕西用的应该是于娜姐的化妆品。
  淡棕色的眉,雪白的皮肤,通红的两瓣唇,发型也挑的高高的,像架飞机盘在头顶,左耳上还钉了一枚钻石耳钉。
  身穿结婚时恐怕才舍得用的黑色西装,然后,然后四爷就在楚燕西后面,冲着她坏坏的挑眉。
  她不禁抹了把脸,把头撇开了,好吧,眼不见为净。
  “卧槽!都11点多了,老子跟我老婆说的是12点啊!老岳老岳,搞快点!”
  四爷今天真是有求必应,对楚燕西言听计从,笑点点头,就唤深深:“宝贝,出发了!”
  深深便把脸转回来,不得不又抬头看了看楚燕西。
  荧屏上看见男明星化妆、涂口红,觉得稀松平常,可是这若是放在现实生活中,还是有那么一丢丢……,难以适应的。
  况且楚燕西他还化了华丽丽的眼线。
  四爷根本不会弄这个,但不保证这个不是四爷弄的。因为看那两条眼线,真的还蛮……,不专业的。估摸拿眼线笔的这个人画眼线的时候,手也没少抖。
  深深想,于娜姐看到这样子负荆请罪的老公,应该会开怀一笑,而后就原谅了他吧。
  ……
  和陆泽安、金亚联系后,两男一女搭电梯到了公寓楼下。
  刚踏出电梯,深深一眼就瞧见公寓楼下停放着一辆私家车。
  车边倚着一个抽烟的男人,身型修长又挺拔,身穿银灰色衬衫,黑色西裤,流光水滑的一身,搭配颈项上挂着的金链子,怎么看怎么风流不羁。
  深深扭头往四爷看,四爷却含着盈盈微笑,远远目视着公寓楼外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在楼下已经等候了1个多钟头,百无聊赖的抽了好几根烟,他脚下一圈全是烟蒂。
  然而此时此刻,极富有光泽的明眸含着点点如粼般的笑意,眯向了深深。
  楚燕西突然回头,对深深小声说道:“洪兆南这人别惹,知道不?”
  深深当然知道,她猛点头。
  四爷没回身,一直含笑目视着车边男子,但听到楚燕西和深深的对话,还是翘起了唇角,笑了笑。
  其实他心里痛快的很,表面上赞同深深与洪兆南见面,但真实的内心写照却是巴不得深深讨厌死他。
  现在看到这情形,四爷就有底了,深深就依赖他一人,相信他一人,你洪兆南还是靠边站站吧。
  于是刚踏出电梯的两男一女,相继走出了公寓,与等候在公寓楼外的邪魅男子迎面相向。
  洪兆南起身,将烟叼着,两手置入西裤口袋,面上噙着流痞的笑,眯缝着眼眸,久久萦绕在深深往四爷后背藏起来的小脸上。
  他当下就叼着烟无奈的笑摇摇头。
  还真是伤感情啊,他对她那么好,那么喜欢她,怎么她就一点点不领情呢?
  “岳先生。”
  洪兆南上前夹下香烟,优雅得体的噙着微笑,伸手
  tang向四爷打了声招呼。
  四爷自然也会装,伸出手,同洪兆南握了握,笑意直达眼底:“洪先生怎么还在楼下等啊,深深没告诉你她今天要陪我出去么?”
  于是他不疾不徐的抬手夹下香烟,而后低头闷声笑,俊美风流的五官上绽开了直入心底的快乐。
  须臾,才点了点头,抬眼朝深深望去,皱眉笑道:“我好心好意请你吃饭,你给我摆谱,你真当我时间多的花不完啊?我在楼下等你这么长时间,你去问问看,我有没有等过哪个女人这样长的时间?”
  话毕,洪兆南含笑嗔了深深一眼,忍不住笑骂道:“娘个希匹,热脸贴人冷屁股,没搞头!”
  深深决定,保持沉默。
  看到深深这态度,四爷也算放心了,笑的特别英俊儒雅,对洪兆南也客客气气说道:“我家深深比较文静,不常与陌生人来往,洪先生下次还是约其他女人吃饭吧。她么,我估计你约上10次,也是10次被拒的啊,唉。”
  洪兆南于是将目光移到四爷眼内。
  他也噙着英俊尔雅的微笑,客客气气说道:“我这人吧,还真的蛮会疼女人的,结果她不信,真伤感情啊。”
  “深深小姐?”
  她便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虽说他气质邪魅,穿着打扮又有股风流不羁之感,但在深深面前,却显得异常亲切随和,连他眼内的笑意也都十分明亮。
  “我今天真的等你很长时间了,这样吧,如果你答应下次陪我吃顿饭,我现在就走,好不好?”
  她犹豫的把头撇开,想了想,后来想起他问她化妆打扮要多长时间,心就有那么一点点软化,甚至觉得眼前这男人还挺好相处的。
  以往她凡事都会征求四爷同意,但今天自己想了想,就抬头又看向洪兆南。
  许是他眼底的微笑莫名的亲切,也或许他真的太难缠了,所以深深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于是脸上的笑也硬邦邦的,呵呵一声,说道:“好的,下次吧。”
  看她这敷衍的态度,可洪兆南还真就吃她这一套。
  徐徐微风般的明朗笑意直入她眼底,连平日里那些黑暗阴诡的戾气也都散化无余。
  她似是……,他的太阳,明亮的晒干了他心底的阴影。
  而四爷对眼前这一幕,也莫名的表示不闻不问,淡淡掠过洪兆南眼底的温柔,自己转脸看向别处,唇边晕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淡笑。
  ……
  刚用过午餐,佣人火急火燎的跑到屋外,先道了声“老夫人”,得到温佩玲眼锋后,才跨进门槛,指着花园方向,快速说道:“姑爷派人把月小姐的行李全部送回来啦!”
  正在喝茶的温佩玲骇然抬起头,惊的两眼赫然瞪圆:“什么!?”
  佣人拼命点头:“真的真的!姑爷身边那位毛先生也随车过来了,现在月小姐的行李已经全部从车上卸下来了,毛先生说,姑爷和月小姐已经离婚了!”
  温佩玲目瞪口呆后放下茶杯,嗖的起身,带着佣人,快步朝外面走去。
  岳家老宅门口,洪家好几辆车排成一线停泊在那,车边围着岳家的多名佣人,地上摆放着林林总总的行李,全是岳月一个人的。
  温佩玲到的时候,家里佣人陆续给她让路,她走到车边一看,顿时说不出一个字来。
  岳月嫁给洪兆南以后,衣服、首饰、各类各样的日用品多到数不胜数,摆放一地不说,甚至连平日里盥洗的脸盆也送了回来。
  老太太面色铁灰,扶着额就要晕倒。

  ☆、215 两人意犹未尽,深刻体会了一把“小别胜新婚”的滋味

  幸而身后有人,扶住老太太,又急急忙忙问道:“要打电话给四爷吗?”
  想来是这件事太突然,温佩玲难以接受,怒火攻心的推开佣人,问立在车边表情十分平常的毛长柔:“洪兆南呢?”
  毛长柔便也不慌不忙颌首,与温佩玲淡淡点头,才道:“七爷今个有事,一早便出门了,现在岳小姐还在七爷家中,岳老夫人是不是应该派辆车将岳小姐接回来?”
  也才区区一个早上,洪兆南身边的人,对岳月的称呼,已经由“少奶奶”变作“岳小姐”了,真是人走茶凉,好没个人情味。
  温佩玲感慨归感慨,可是不曾同情岳月,想到她上一回回来,拿腔拿调的样儿,这事就算给她出了口恶气窒。
  但她不理解的是,岳月回来对她说不离婚也才不过两日,怎么就发生这么大的变故了呢?
  “是谁提出的离婚?戛”
  毛长柔似是觉得在这件事上浪费了不少时间,于是言简意赅的对温佩玲说道:“岳老夫人,七爷与岳小姐是和平分手的,现在岳小姐还在家中,岳老夫人什么时候将岳小姐接回来?”
  “她不是我家的人。”温佩玲直接表态,面目表情十分强硬:“回去告诉洪兆南,以后她的事,不要找上我们岳家。”
  作罢,转身就吩咐家里下人,岳月这些东西,不准搬到家里来。
  围成圈的佣人们没谁敢帮岳月讲句话的,纷纷站在一边,温佩玲怎么说,她们便怎么做。
  毛长柔是负责送岳月行李回岳家的,现在这种状况,他也无心理会,对温佩玲稍颌首,便遣散了随行的保镖。
  众人回车,不一会儿,便是人去楼空。
  晴空朗日下,岳家高大巍峨的门楣外,全是女子的东西。
  牙具在一个透明袋子中,粉红色的牙刷露了个脸。
  看到这儿,温佩玲满脸怒容,转身就对家佣吩咐:“岳月的事,谁都不准告诉老先生!”
  家里干活儿的,谁敢插手主人家的家务事呢,自然是顺应的点头,一句儿忤逆的话也不敢说,哪怕从小便伺候岳月的那位老佣人也是如此。
  温佩玲推开众人,站在花园内指着两扇大铁门,说道:“把门关上,谁都不准管这茬子事!”
  于是乎,家宅的两扇铁艺大门缓缓阖上,铁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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