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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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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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车场内光线昏暗,追在四爷的车后面,见它停下,慢慢泊进停车位后,深深随便寻了个没车的停车位,装模作样的把她的车泊了进去。
  她没把车熄火。
  进入昏暗的停车位后,她才发现,狭小封闭的车内,全是冷飕飕的空气,她没有意识的握紧了方向盘,手心却冒出
  tang了冷汗。
  等了1、2分钟,那个女人终于下车,手里提着一只购物袋和一只塑料袋,透明塑料袋中是两盒药。
  这女人着实高挑,以这种身材,深深怀疑她是模特。
  看她穿衣打扮的风格与品位,深深更加相信这一点猜测。
  念及此,她心里不是滋味。
  如果说,平时和四爷来往的女人是他工作上面的同仁,那么这个女人显然不是。
  假设她猜测不错,这个女人是个模特,四爷与她工作上不可能会有交集,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她是四爷的女性朋友,与工作无关的女性朋友。
  想到这一层,深深觉得头有些晕眩。
  这个女人提着两个袋子,以大交叉的方向,从自己的停车位朝着负一层电梯走去,虽然没有路过深深的面前,但在她挡风玻璃前,留下了一抹纤瘦匀挺的背影。
  深深觉得她的心很乱。
  她靠着椅背看着那个女人走到电梯旁,按下按钮,等待的那段时间,像木偶一般纹丝不动。
  ……
  停车场此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深深试图理清头绪。
  药房就在小区外,步行5分钟都不要,那么,这个女人从车库提车外出买药的猜测不成立,换言之,应该是从外面回来的途中,到小区外,去了趟药房。
  但是今天晚上,四爷是开着他的车将她送回家,再返回自己的家。
  那个时候她虽然不曾看过表,但她从家驱车到四爷所在的小区时确认过时间,当时她理了一下,认为四爷在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
  但这个结论是建立在买药的这个人是四爷他自己这个前提条件下,但买药的不是他,而是这个女人。
  深深脑子特别乱。
  她眼睛近视,虽然戴着框架眼镜,但夜晚看东西比白天要难。
  地下停车场入夜后光线很昏暗,那个女人离她很远,电梯抵达负一层后,双门向两侧拉开,她那道高挑纤瘦的身影步了进去。
  电梯门阖上的时候,那个女人恰好在电梯内转身,头低垂,黑超下只有一张红唇,酒红色的空气卷披散下来,仿佛都能看见那些发丝在空中弹跳的瞬间。
  深深把头撞在了方向盘上。
  此时,地下停车场阒静无声。
  电梯已经上行,等她再抬起头,透过挡风玻璃,看不见任何人影。
  心里的滋味再也无法形容。
  离开家时,她拿皮筋绑了个低低的马尾,现在额前掉下来一缕头发,长度可到下巴,在她双手紧握方向盘、头抬起、眼睛看着电梯口的这个动作当中,这缕头发衬的她脸型过度的消瘦。
  她脑子彻底一片白茫茫,什么也想不明白。
  或许,四爷在从她家离开后,又和这个女人碰面,这个女人上了他的车。
  那么毫无悬念的,他是带她回他公寓的,车子驶到小区外,四爷头疼,先行下车,步行回家,这个女人替四爷去药房买药。
  这样的猜测,让她所有的疑惑瞬间豁然开朗,也就顺理成章的解释了他在路上耽误掉的那点时间。
  深深发现,她心疼的厉害。
  四爷送她回家后,又去其他地方接这个女人去他家……
  一个女人夜里去一个男人家里,还能做些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
  晚餐后他送她回家时,还曾提过,要她今晚去他公寓过夜。
  为什么会这样?
  深深有点没办法接受自己理出来的这些头绪。
  她把窗户降下,可是一整个偌大的地下停车场就像坟场一样,除了密不透风的窒息外,完全呼吸不到新鲜氧气。
  那个女人高挑冷艳的形象,再一次出现在脑海。

  ☆、279 结局篇:这个女人买的根本不是止疼药,而是……

  在他提出要她晚上去他公寓过夜后,深深记得,他并没有接到过电话或短信,他并没有看过手机,一路上径直送她到了家门外。
  而后他们在车上接吻,再然后他说他头疼,提出让她今晚先回家。
  那么,应该是他一早与这个女人约定过今晚见面,而他忘记,再然后,与她在车里接吻的时候想起来,才伪装自己头疼,推说今晚不方便,让她回家是。
  可是这个女人去了药房给他买药是真。
  那说明,他确实头疾发作。
  深深突然之间情绪失控,狠狠的砸方向盘,胸口急遽窜起的火气快要把她点燃。
  她发现她没办法理清楚,她脑子乱糟糟的,耳朵全是嗡嗡的声音,像是要耳鸣了一样。
  又或许,这个女人买的根本不是止疼药,而是……,避孕药。
  后视镜中可以看见驾驶位坐着的女人仰头靠在椅背上,脸色煞白,紧紧闭阖着眼眸堕。
  她冷静了几分钟,没多做其他考虑,推开车门下车,锁了车就径直往电梯走。
  ……
  只来过一次,也是在晚上,对小区高档公寓并不熟悉。
  一梯一户型让电梯门打开就是四爷家的高级防盗门。
  门前铺着一张米色羊毛地毯,吊顶有一盏灯,灯光白晃晃的。
  恍惚之间,深深竟然不敢敲他的门。
  夜间没有人使用电梯,电梯停在这一层,双门阖上,金色光面中倒映着深深的背,弯弯曲曲又有点拉长。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没有敲门,而是将一只耳朵贴到防盗门上,屏息聆听。
  来过一次,所以她知道他家的格局。
  这扇防盗门后就是豪华的客厅,若这扇防盗门打开,正对面就是一整幕落地窗,窗外的夜景一定美轮美奂。
  深深的心七上八下,比真正做贼还要害怕,她觉得快要喘不过气,头也昏沉沉的,四肢毫无力气,软绵绵连一步都走不动。
  她曾经深深的信任他,绝对不可能相信他会做出偷吃这种事,可是在事实的强有力佐证下,她在一步步退缩,失去了那股敢于勇敢说出“他不会”的勇气,也接二连三的胡思乱想。
  男人骨子里都有劣根性的,何况谁又会一辈子等谁?
  单身的他,有了女朋友,这算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在她心力交瘁的这段时间内,这扇防盗门后的豪华客厅,出现了脚步声。
  深深整个人应激而起,两只眼睛像铜铃一般张大,耳朵紧紧贴着门,全身所有感官和注意力都用来窃听公寓里的动静。
  第一道脚步声出现后,第二道脚步声也依稀出现,越来越清晰,两道脚步声穿错,一个走向左,一个走向右。
  深深猛翻了个身,后背撞在了旁边白瓷砖墙壁上。
  心里有什么位置轰然倒塌,牵连着她连意识都快要丧失。
  她头晕的很,像低血糖症状。
  她虽然很想离开,但是眼睛看东西非常模糊,而且心脏很慌,很想吐,于是就沿着墙壁边蹲下来。
  过了好一阵子,那种不适的感觉才好转了些。
  抬头眨了眨眼睛,看东西不再模糊,但是头晕的厉害。
  等她站起来,摸了摸脸颊,发现脸颊有些烫。
  看着那道死一般寂静的防盗门,她不是没想过敲开它,但是后来又犹豫了。
  如果场面真的很难以目睹,何必又这么为难自己。
  她没再凑上去听些动静,所以也没再听见客厅中的那两道脚步声。
  电梯就在这一层,按了下行键门就缓缓拉开,深深头都没回的就钻进去,很快,电梯门阖闭,往负一层下去。
  ……
  回到她车中,她坐了一阵子,没想别的,脑子特别空,就是觉得头晕的厉害,很想吐。
  等她回到家,已经过了凌晨。
  家人都睡了,豆豆在小亮房间,深深没把孩子抱到楼上,所以楼上就她一个人。
  她心情很不好,活了快23年,头一次觉得事情严重到天塌下来那种程度。
  洪兆南在医院,二楼静悄悄的。
  她进屋后肩膀严重的往下耷着,摸到墙壁上的开关,把吊灯打开,对着满屋子的寂静,深深叹了口气。
  窗帘没拉,金门大桥上霓虹密如繁星,她都快要忘记了,今天是圣诞节。
  贴着门歇息了好几分钟,才总算提起点劲,拎着包走到梳妆台边,把包放桌上,摘下眼镜,转身就去了浴室。
  旧金山的冬天虽然比江城温暖,但水温怎么就像冰渣子似的?
  深深扯下横杆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过了好长时间,才溢出了哭声。
  反应是有点木讷了,憋到现在,都快要憋成个小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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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刚才又想到了什么,委屈的鼻头一酸,竟然淌了眼泪。
  她就是觉得打击特别大,他有女人了,他背叛自己,还对自己说谎。
  深深又叹了口气,把毛巾晾回横杆上,展展平,转身走出了浴室。
  回到梳妆台边,把马尾上的皮筋扯掉,头发顺了下来,似乎马尾绑的有些紧,头皮有点疼。
  抓了抓头发,就坐下梳妆凳,摸出大衣口袋里的手机,拨了他的号。
  嘟——嘟——
  这声音有点折磨她,她又想他听,又不想他听,甚至又突然想把这通话掐掉。
  嘟声突然消失,那端人的接听让她吓了一跳,老半天对着电话不知道说什么。
  听他那边相当安静,果然是在房间里面,很有可能那个女人就在他身边。
  她一直不说话,他才先开口的:“有事么深深?这么晚还不睡?”
  光听声音,倒是平常,没有起伏,也没有气促的症状。
  深深朝镜子看了一眼,敛了敛眉,就有点鬼使神差的开了口:“你头还疼么?吃药了么?”
  他是不疑有他,低醇磁厚的嗓音徐徐传来:“好些,吃了药,你担心四爷所以才到了这个点还不睡么?”
  话音末了,他溢出了淡淡温情的笑声,很绵长。
  深深区分不了,她脑子乱的很:“你吃的中药还是西药?”
  那端人低低徐徐说道:“止疼药。”
  末了还是萦绕不绝的绵长柔笑,声音丝丝缕缕渗透到她这一边。
  如果他不是演戏高手,那一定就和那个女人没有那种关系。
  可是大半夜让一个女人去他家,深深还是觉得特别不舒服。
  于是她跟自己打了个赌,就试探他一下——
  “四爷,我担心你担心的睡不着,这样吧,我现在打车到你公寓来,好么?”
  那端微微静默了几秒钟。
  “太晚了,出门不安全,四爷身体不舒服,也没力气去接你,今晚就好好在家睡一夜,明天过来四爷这边,可好?”
  如果说她给了他机会,但他又亲手把这个机会毁掉了。
  深深点点头,表示她明白了:“知道了,晚安。”
  那端人应该会有点诧异,会发现她心情有点不好,因为他还在说话,她就把通话结束了。
  结束通话后的2分钟,她一直盯着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但没有让她期待的短信或回电。
  她有对着镜子笑了一下,心情真是糟糕透了。
  ……
  顾小亮听到二楼的开门声,抬头向上望,看见深深从房间出来,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不是去他那边了吗?”
  小亮很吃惊。
  看她表情估计正在回忆昨天深更半夜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那出现的动静肯定就是夜半回家的深深,但是顾小亮没回忆到这些东西。
  深深穿着睡衣裤,无精打采又哈欠连天的从楼梯上下来。
  顾小亮堵在楼梯口,皱着眉问她:“你不是去你男人那边过夜吗?怎么?睡过了还回来?”
  顾小亮嗓门不大,深深也就没追究她,眼不带抬一下的从她身边路过,往厨房走。
  已经上午10点多,家里没人知道深深在家。
  早饭早就用完,料理台干干净净,只有喝水的口杯和刀具,顾父顾母9点半的时候出门去买菜了,也没看见洪兆熙的影子。
  深深将肚子倚在料理台边,垂着头给自己倒了杯温开水:“我哥呢?”
  “喂!”
  顾小亮趿着拖鞋便到了身边,伸手就将深深刚端起来的水杯抢走了。
  “我问你话呢?你不是去他那边了吗?怎么又在家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280 结局篇:那件事后,你当然睡不好啊

  “你晚上睡觉的时候看见我出门的,现在又看见我在家里,那你说我还能什么时候回来的?”
  深深没好气的对顾小亮翻了个白眼,从她手里抢回水杯,仰头一口喝干。
  喝完,她吐了一口气,两手撑在料理台上,眼睛呆滞的看着前面。
  顾小亮发觉了她有点不对劲,眼睛转了两圈,一个字没再啰嗦,回头走到冰箱旁边,拉开门,又转回头问深深:“有粥和馒头,吃吗?”
  “不吃。是”
  深深摆摆手,转身就出去了,走到料理台外面,又停下脚步,回头望顾小亮:“你老公去医院了?”
  顾小亮关上冰箱门,点点头:“兆南今天恐怕要出院,兆熙一大早就过去了。堕”
  深深没说什么,一边伸懒腰一边去了顾小亮房间。
  豆豆趴在床上玩顾小亮的手机,白胖的小手指七捣八捣,打开无数个应用。
  深深把拖鞋一踢,扑上床,把顾小亮手机放床柜上,一把捞起儿子,抱到怀里,可劲的香了一会儿。
  “宝宝听话,陪妈妈睡一会,妈妈昨晚没睡好。”
  顾小亮在门口,手握着门把,呈思索状的眯着深深。
  深深把儿子抱在怀里,闭上眼睛呼呼大睡。
  可怜了豆豆,难受的在妈妈怀里挣扎,动弹了一阵子,恐怕是知道自己没什么胜算,也就不闹腾了,乖乖躲在妈妈怀里,玩妈妈睡衣上的扣子。
  顾小亮把房门带上,转身往厨房走去,又打开冰箱门,找水果出来吃,想了想,不禁噘了嘴,自言自语说道:“那种事后还跑回来,你当然睡不好啊。”
  ……
  深深在家里用过午餐,带豆豆去了医院。
  她老哥病房外面还是一排让人看了心情就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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