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背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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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背后的女人-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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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看了看陈袆,说:“给他松绑!”

“松绑?”几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问。

“公主让给我松绑。”陈袆大声说:“难道你们几个全部武装的男人还怕我这个手无寸铁的人不成?”

公主朝他们点了点头:“是,给他吃点东西,到了楼兰,让国王去处置。”

那人抽出腰间的匕首,狠狠地划断绳子,那动势分明是泄愤,恨不得刺进陈袆的心脏。

“嗨!终于自由了。” 陈袆拍了拍手说:“你们也太狠了点,手腕都被绳索勒出血了。”说完,伸手去抓篝火上的肥肉。

“说给你吃了吗?”各特尔说。

“来,吃这个!”公主递给陈袆一块烤好的肉。

陈袆得意地看了看各特尔:“怎么样!”

透过火焰,公主那被篝火映红的脸蛋实在迷人。陈袆想:如果能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地点和她共度二人世界,就算明天枯萎也值得。可惜的是身边还有四个多余的男人,真让人扫兴。

他兴致勃勃地抓起一块最大的肉块,放到嘴里得意地嚼着,这帮人的烤肉技术还挺内行,有点巴西烤肉的味道。这帮特殊的人类,难道他们真是自称的楼兰人?在这片广阔无垠的沙漠里怎么可能还存在楼兰人的身影?莫非我穿越时空来到了大汉王朝?

吃饱喝足,他们开始搭起了帐篷。完毕后各自躲进帐篷里休息,这时,各特尔神出头来问:“公主,这小子怎么办?要不要重新绑上!”

公主在帐篷里回答:“不用!”

“那,逃跑了怎么办?”各特尔又问。

“茫茫沙漠,他逃往哪里?除非他不要命了!”

各特尔叹了口气,朝陈袆说:“去,自己一个人去睡!”

“我?一个人睡一个帐篷?”陈袆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刚才还是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而今还分给自己一个帐篷用,实在不敢相信!

“让我一个人去那里睡吗?”陈袆指着帐篷又问。

各特尔没有理他,不耐烦地拉下帘子钻进了帐篷。

陈袆爬进了帐篷,怎么也睡不着。说来奇怪,我本来是在杭州的郊外,怎么稀里糊涂的来到沙漠里呢?难道是那个道士让我喝了轮回铺子里的那杯轮回酒?这一切莫非都是那道士的安排?

“这是”轮回铺子“里最好的酒水,名叫”轮回酒“,把它喝下去,你会明白一切。”道士的话清晰地在陈袆耳边回放。

可恨的臭道士!他想让我明白什么?我的前世?我的姻缘?要真是这样,直接给我讲好了,干吗要我穿越到这里啊!真费劲!陈袆想:不行,我得去问问各特尔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年代?

陈袆一屁股爬起来,跑到各特尔的大帐篷旁边说:“哥们,能进去吗?”

没有回音,他敲了帐篷又问:“嗨,各特尔,我进去聊会天可以吗?”

“滚回去!”帐篷内传来了大骂声。陈袆自觉没趣,又敲了敲其他人的帐篷,得到的回答完全一样。无奈,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帐篷。

躺在床上展转翻覆,怎么也睡不着。实在无聊,却又精神旺盛。无奈,他抖了抖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钻到各特尔的帐篷里闹情绪。

各特尔不耐烦地叹口气说:“你烦不烦人啊,到底想干吗?想让我放了你?那是不可能的,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陈袆说:“不是,是我一个人睡不着。”

各特尔睇了睇陈袆,幽幽的说:“你们汉人一点也不诚实,想要女人就直接讲好了,干吗非说自己一个人睡不着觉。”

陈袆无语,没有想到各特尔扭曲了他的意思,抗议说:“我……不是……”

各特尔很不高兴的说:“什么不是,这里没有女人,你趁早打消这个可怕的想法,出去,别再来烦我了。”

陈袆楞了好一会,悠悠地爬进了自己的帐篷。

此时,深夜来临。陈袆浑身发冷,他把身体缩卷到一起。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叫:“公主,七星一线出现啦!”陈袆伸出头来仰望,在深蓝的夜空里,有七颗最耀眼的星星并排而列。它的顶端就像一把利剑指向遥远的西方。几个人开始欢呼雀跃,各自从篝火里抽出一根燃烧的木柴,遥望西方默默祈祷。

随后,他们开始打点行装,收拾行李,骑上骆驼,仰望夜空,朝七星一线指引的方向狂奔而去……

第三章 梦回楼兰

“茫茫罗布泊,四通八达美丽的楼兰,披满了风沙沙土繁衍着世代的生息召唤神圣的孔雀河水哗哗古老的血统延续古老的悲哀遥远的期待铸就着楼兰的神话啊耶美丽的楼兰美丽的万佛窟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家……”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袆被一阵清脆的歌声惊醒了,睁眼一看不由大吃一惊:在荒芜飘渺的沙漠里,一座宏伟壮观的古城展现在眼前。左右两侧有两座类似宇宙的建筑,规模宏大,上面写着“万佛窟”字样,全部用巨石修建。巍峨的城门蔚为壮观,门头上方雕刻着“楼兰王国”四个大字。

“万佛窟?”

锦囊里的纸条上也写有万佛窟的字样,难道和这里的万佛窟是同一个地方?陈袆想着,心头的激动难以用语言来描述,那神秘的如童话般的楼兰王国就在他面前,那是一块只属于梦中的地方,现在却站在他面前。

楼兰王国的大门口有四位手持长茅的战士,他们见到公主,立刻单手扶胸,单膝跪地。公主抬了抬手,城门缓缓拉开。

城内主殿雄伟凝重,周围有很多根巨石圆柱,每根高在约在20米以上,柱上刻着神秘的彩绘,城内尖顶石碑如林,巨石雕像随处可见。在神殿的石壁上,可见到楼兰人用象形文字刻写的他们的古老的神话传说。

楼兰啊楼兰,这座被风沙掩埋几千年的神秘古城原来竟是如此宏伟,恢宏的气势让陈袆目瞪口呆。

陈袆惊叹着四处仰望,这时,公主和各特尔一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陈袆慌忙问身边的士兵:“各特尔和公主呢?他们去哪里了?”

那士兵极不耐烦,凶巴巴地推嚷着:“少废话,你是不是汉朝派来的奸细啊?”

呵?!什么态度嘛!听你那不逊的口气,让人讨厌。陈袆瞥了那人一眼,不屑地说:“是又怎么样?”

“怎么样!要你的脑袋搬家!”那人极不友好地说:“走!”

再往里走,好象进入了王室宫殿,宫殿内有庭院、大厅和侧厅。庭院三面有双排塔形状的石柱,柱顶呈伞形花序状,十分优美。宫殿围墙外有浮雕的塔门和高大的佛像。

陈袆被带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上。宫殿装扮错落有致,两侧是巨型壁画,所有的墙面贴满金箔,或镶满彩瓷。四根支撑柱子蔚为壮观,视野无论落到任何一个角落,都能感受到极尽华丽之作。如此豪华的宫殿让陈袆目不暇接,宫殿的空间构造及豪华程度简直可以和二十一世纪的豪华酒店的大厅媲美。

宫殿的两旁齐刷刷地站了两排守卫,在守卫的尽头的王位上坐着一位老态龙钟的老人。他应该就是宫殿的主人、楼兰王国的国王吧?如此富丽堂皇的宫殿,他的主人为何一副病态的模样?

“跪下!”守卫推了陈袆的肩膀,朝国王说:“陛下,人带来了!”

“嗯!”那国王微微睁开眼睛,神情恍惚地抬了抬手问:“你叫什么名字?”

“陈袆!”

“可是来自汉朝?”

“没错!”

“听说汉朝疆域辽阔,到底有多大啊?”国王有条不紊地问。

陈袆一听,来劲了:“陛下,汉朝可大了,一个县和你们差不多!”

“哦?既然那么大,你来这里干什么?”

“哦?来这里啊,来这里观光旅游!”

身后的士兵害怕国王责怪他抓错了人,一脸怒气的说:“胡说!刚才还说是汉朝派来的奸细,怎么这么快就改成观光旅游了?”

陈袆反抗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嘛!”

国王看出他在撒谎,威胁说:“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头颅砍下祭奠神圣的孔雀河,把你的肉体剁烂分给楼兰的猎狗们。”

陈袆一想:这招真狠,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说:“是,我是汉朝派来的奸细!”

楼兰国王一听,两个鼻孔直冒白气,他说:“来人,把他的头颅砍下祭奠神圣的孔雀河,把他的肉体剁烂分给楼兰的猎狗们。”

陈袆心里“扑腾”一下,两腿发软,嚎叫道:“我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人,是一个值得你们利用的人,请留我一条性命!”

楼兰国王顿了顿,换了一张笑脸,温和的说:“好!我喜欢有灵性、随机应变能力超强的人,我宽容你在此定居,如果表现良好,可以考虑你加入楼兰国籍,成为永久性居民。”

陈袆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楼兰兵推了出去。

他们把陈袆带到一个名叫“西部牛仔”的大院里,院子里有个中年男人正在石凳打坐。士兵们把陈袆推了过去,说:“这是刚刚投降过来的汉人陈袆,现在把他交给你,你要好生教管。”说完,士兵姗姗离去。

那人立刻站起来,微笑着和陈袆握手问好:“小伙子,你是汉朝派来的使者?”

陈袆摇了摇头。

“那你是汉朝的奸细?”

陈袆继续摇头。

“哦,我知道了,你是出使西域的汉朝官员,对吧?”

“我……”陈袆刚想把事情的经过原本讲给他,又怕他不能理解陈袆这个二十一世纪后生的所见所遇,话锋一转,说道:“我在玉门关玩耍的时候被抓的。”

“汉朝那么大,为什么非要去玉门关玩耍,这下知道厉害了吧?”那人显得很愤慨,双手摇摆着骂道:“这帮该死的匈奴人,把势力范围扩展到玉门关了,太可恶了!岂能容忍啊!”说完,长吁短叹了一阵。“哎呀,一个小小的楼兰就能逞强一时,如此一个弹丸之地,怎可能与一个泱泱大国匹敌?”

“大叔,绑架我的不是匈奴人,是楼兰人。”

“没错,是楼兰人,现在的楼兰被匈奴人控制了啊!”那人神情黯然地说。

“大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陈袆忙问:“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那人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已经在这里十年了!”

“什么?十年了?这么久啊?”陈袆惊诧地说:“请问前辈尊姓大名,哪里人?”

那人微微一笑说:“谈不上大名,我姓张名骞,汉朝的使者。”

“张骞?”陈袆惊的跳将起来:“你是大名鼎鼎的张骞?就是汉武帝时期,不畏艰险,两次出使西域,沟通了亚洲内陆交通要道,称之为中国走向世界第一人的张骞?”

张骞茫然地问:“我是吃了败仗才困到楼兰数十年,从未出使西域啊?何谓两次出使西域?”

“不对呀!”陈袆说:“历史课本上明明写着你两次出使西域。起初你们一行人出陇西途径匈奴时,被匈奴抓获,扣留10年。现在怎么变成被楼兰扣留了?书上还说,匈奴人给你娶妻生子,想以此拴住你。可你”持汉切不失“,念念不忘身负的使命。还说你在被扣押期间,还采取韬晦之计,使匈奴人放松警惕,放宽对他的监禁。这一计果然有效,最后你抓住一个机会和少数随从逃跑,西走数十日至大宛。我小学历史都是这么学的啊。”

张骞愈加茫然了,眉头皱的老高问:“什么小学历史?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陈袆也十分迷茫,蹲下身子小声地问:“大叔,现在是什么年?”

“建元二年!”张骞说。

“哦!我明白了!”陈袆点了点头,心想:看来我已经穿越到了古代,这不是做梦,这是事实。可是,我下一步该怎么办呢?他突然想起锦囊来,又觉的好笑。道士叮嘱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再打开,现在可好,锦囊已成为苦难的开始,无数的灾难也将随之而来,看来道士的话应验了。

张骞看陈袆思考什么,忙对仆人说:“去,整壶酒来,我要和陈袆兄弟痛饮几杯!”

很快,酒菜都有了。

俩人边吃边聊,陈袆问:“张大叔,你也是被扣了?”

张骞抹了一下嘴巴:“什么被扣,我投降了。”

陈袆斥责他说:“大叔!你他妈的太没骨气了,怎么就投降了呢?”

张骞哭了起来,说:“你不知道,我率领的五千步兵前去把守边疆,结果遭遇了匈奴的左单王大军,我们苦战三日,既无粮草又无援兵,最后全军阵亡,就剩下我孤身一人,就被擒了。我正计划乘机逃跑,可谁想皇上不理解我,将我老母妻儿全都杀了。他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和匈奴作战,怎么能关押到楼兰来啊?”陈袆问。

“一言难尽啊,现在的楼兰被匈奴人掌管。你在这里时间久了,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原由了!”

“他们没把你关押到牢狱算是好的啦!”陈袆说。

“关押了,不过我没等他们关押,立刻投降了!”

“大叔,你绝对是一机动人才,随即应变的能力超强!值得晚辈学习啊!”

“我也是无奈啊!”张骞伤感道:“汉朝杀了我家那么多人,我还回个球啊!”

“这也挺难为你了。”陈袆说:“你当初自杀不就完了吗?”

张骞瞪大眼睛盯了他好一会,说:“当时不是没那觉悟吗!现在我也想明白了,皇上如此绝情,我又何必愚忠呢。”

陈袆连连点头,说:“大叔,好!做晚辈的能谅解你,喝!”

张骞饮下一大碗酒,又说:“你还不知道,司马迁兄弟为我求情,皇上把他阉了。” 随后感叹道:“唉!世事无常啊!遥想当年我们兄弟二人,在长安城里吃喝嫖赌,天下四绝尽占,现在却天各一方……”说着,不禁黯然失落。

陈袆觉的好笑,禁不住失声。

张骞忙问:“小兄弟,你笑个甚?”

陈袆摇摇头,咧着嘴巴说:“司马迁有钱!除了吃喝嫖赌,这天下四绝的花挥不算,他每年要去那么多地方考古,旅差费就够吓人了。”

张骞慌忙竖起大拇指:“小兄弟说的极是, 这平日里也不见司马迁做什么买卖啊,哪来那么多钱观光旅游啊!兄弟们都羡慕死了,你说,是不是国家在资助他啊!”

“我想皇上阉他也不仅仅是因为替你求情,估计这小子泡妞成性,把皇上的小情人给搞了,才落得如此下场。”陈袆说。

“这很有可能!”

俩人正聊的投机,外面走进来一人,那人身材高大,满面胡须,就是眼睛小了点。此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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