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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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 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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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叫他们去看《格物学》,上面就有这样的知识。于是《格物学》再次盛行,但大家还是没有找出找矿藏的方法,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个个被造出来,大大地提高了各行各业机械化的速度。

有了钱,石坚开始修造这两条马路。这也是必须的。因为从白于山开始一直到六盘山、天都山,将银川平原隔阻,也使得这地区成了国中之国。这也是历史宋朝几次讨伐不成,反而让元昊躲在这些大山背后,利用骑兵的优势一再将宋朝的官员击败的原因。就是石坚消灭了元昊,这里还是要留下许多蕃子。难免不保证以后这些蕃子看不到这一点,再次出现一个元昊。那么他的一番心血就白废了。有了这两条马路,就等于将这些大山的天险,拦腰砍去。

而且因为修建这两条路,也使陕西带来了大量的就业机会。不过这一声声炸药的响声,让元昊在皇宫里如坐针毡。他知道,一旦让石坚将这两条道路打通,宋朝进攻西夏的渠道将会变得更多,而且这两条一通,就可以到达盐州,直指灵州兴庆。也就是威胁他的大本营。于是他听从张元的话,加快了安排,将一部分部族有意识地反道而行,流向了甘州、肃州、瓜州,造成智海十分紧张。他向石坚写信求救,再这样发展下去,智海都认为元昊是想把西夏让给石坚,而他却来到龟兹回鹘人的地盘。

石坚听了只是一笑,没有任何表态。

但现在确实,这两条道路在修建,影响深远。不但让许多人意识到宋朝的强大,特别是那些崎岖的山路,过了几天再去后,就变成了一条宽敞的大路。同时元昊将百姓流往肃瓜等地,到回鹘去就食,加速了这些回鹘人的提前衰落。这也暗合了石坚的心意。你们强大了,还能安心归顺宋朝么?

还有,随着轮胎技术的提高,现在的橡胶轮胎更加耐磨,使用寿命也更长。当然,如果放在五吨大货车上,可还是不行。橡胶轮胎进一步在推广,毕竟它在地面上行驶的阻力更小,使得马车更快。还有与之配套的轴承技术也不得不提高。

这才是石坚所希望着到的。象轴承、蒸汽机等开发到了一定地步,就可以研发蒸汽汽车,蒸汽火车。有了这两样东西,那么宋朝辐射的范围就会更广,他也可以利用现在宋朝的强大,拿下更多的地方,霸占更多的土地与能源。这样,汉民族有可能将永远屹立在世界上,成为最强盛的民族。

其实石坚都不知道,他这系列的动作,已经使宋朝出现了资本主义的萌芽,而且还在茁壮的成长。还偏偏刘娥也好,赵祯也好,他们都很节约,很节约的后果就是有些小气,有些小气的结果就是爱钱。虽然石坚许多动作让那些老朽们看不惯,可是刘娥欢喜啊。你看石大人为了朝廷挣了多少钱?如果不是石坚这些年的努力,朝廷有那么富吗?你们说得都清高,到时候将你的薪俸扣上几百贯试试,还不得吵翻了天。

因此,虽然有时候刘娥对石坚手上的权力,一再的制肘,可是对他挣钱的办法,从来没有阻止过。反而希望石坚多想一些路子出来。

当然,这两条道路的进攻性,就是不懂军事的人也可以看出来。然而这两条道路想要修通,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可元昊没有想到石坚这么快就在准备动手。

天气越来越暖和,涌进陕西的蕃子也更多。当然这也要到边境处才能看到,延州还是老样子。不过现在延州因为日见繁华,终于让朝廷从州升为府。得知了这一消息,延州府的百姓这一天不知放了多少鞭炮,然后默默来到石坚居住的地方行礼。他们今天的一切,全是这少年带来的,为了他们,这少年,不,已经是青年,呕心沥血,连身边的小妾都让人掳去。

他们对石坚也只有用默默的祝福来感谢他。

就在这时,耶律焘蓉来到了延州。

她没有想到石坚这一次接待她的方式,别具一格。

在他家的客厅里,放着一张矮桌,地上铺着一张席子。让她以来自己来到了中国的汉代。

石坚让她和自己坐在一张席子上,却让随着她前来的兴平公主,坐在对面。耶律焘蓉更是不懂他的意思,心中忐忑不安。

不过她这一次的事情做得聪明过头了,贺媛的人缘很好,不但是石坚和他的众位妻妾,以及他的护卫,连玉素奴香和兴平公主,也喜欢她。

兴平公主话不多,只是说了一句:“堂姐,我曾经骂过石坚心狠手竦,表里不一。可他比起你来,还差得太远,没有想到你连这样的女子也要伤害。”

将耶律焘蓉说得尴尬不已。

耶律焘蓉说道:“石大人,我这次前来,是特地向你陪罪的。我也不知道贺媛是你们宋朝人,没有想到伤害到了她。”

石坚手一挥,说道:“今天你来了正好,省得我派使者通知你们契丹。我们有正事要谈。这些私事先放在一边。”

耶律焘蓉只好将话咽回。

石坚吩咐红鸢沏上了茶。茶还是石坚爱喝的黄山毛峰,石坚爱它的浓郁。耶律焘蓉在石坚呆了很长时间,也喜欢上了这种茶叶。一口喝下去,先是一口苦瑟,然后甘甜慢慢地涌上了舌尖。

石坚还和她说过一句话,说:“这才是茶中的极致。就象人生一样,只有经过了自己的艰苦努力,然后取得了成就,这样才能让你感到幸福与珍惜。”

可是这杯茶她还能喝么?这一个小茶杯里让红鸢足放了半两茶叶进去。茶叶浸了水,都开始涨到茶杯外面。然而石坚就好象没有看到一样。

石坚说道:“我打算五月就进攻西夏。”

“五月?”耶律焘蓉一愣。这个消息使她感到不解。虽然她在军事比不上石坚,可审时度势,未必亚于石坚。

在她的想法,石坚最早也要在秋天。或许一般人以为秋天西夏获得了丰收,解决了粮食危机,更难进攻。其实不然。因为西夏这一次因为去年的灾难,加上四周的邻国全部对西夏加强了粮食控制,现在西夏许多人逃到了宋朝,还有少数人逃到了契丹。这样一来,许多土地都是荒芜的。

而元昊为了应对四周都是抱有敌意的国家,还保持着一支强大的军队。这样到了秋收时候,元昊必然对这可怜的产出进行大量征收,否则他的军队就养不活了。那么,眼看着收获的庄稼,可以使自己全家存活下去,可被元昊收去一大半,自己的全家不但还是要挨饿,还可能继续死人。各个部族和农民就会对元昊产生更大的反感。那时候,西夏就是亲近元昊的部族都会对元昊产生怨言。

还有石坚的那两条马路,也至少到了秋天才能修完。有了这马路,宋朝就可直指兴灵。

但石坚却提前了半年进攻西夏。一是那两条路修不好,他还必须走夏竦的老路子进攻,战线将会拉长,后勤将会困难。就是石坚会领兵打仗,也会多出许多牺牲。这与石坚的贯作风也不吻合。还有一条,陕西现在的建设方兴未艾,这些建设现在看似投下了巨资,可到了秋后将会给陕西带来许多税收,也将减轻石坚出军军费的压力。

难道他真被贺媛的出走气疯了?

但这也是不可能的,她与石坚相处过一段时间,虽然他重感情,可他也是一个理智的人。就是向元昊报仇,也会急于在这半年。

耶律焘蓉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出来石坚的用意,于是她也不想了。点头答应下来。

同样,耶律焘蓉的举动也让石坚感到不解。在他想法中,耶律焘蓉听了他这话,一定很为难。毕竟因为去年一战,许多部族都在蠢蠢欲动,而且契丹的经济也受了很大的影响。如果拖到秋天丰收时,契丹的经济也会回转,去年损伤的元气也会补充回来。

可没有想到耶律焘蓉居然这么爽快地答应了。

不过两个人各自心怀诡胎,到最后到底是谁计算了谁,不到谜底揭开,谁也不知晓。既然在这意见上统一了,两人就商讨出兵路线的问题,这个很重要,不商讨好了,有可能双方没有合作成,反而会发生冲突,至少在西夏没有消灭之前,两个人都不愿意这样。或者表面不愿这样的情况发生。

石坚只选择了两条道路,一是从天都山进攻韦州,二是出兵收回银夏二州。理由是不能分兵,稳打稳扎,占领一块地方就是真正拥有这块地方。否则变得与夏竦一样,大军一个劲在往前进,后方却失了火,连粮草也没有。这可不是石坚一万人,可以用敌人的粮食来补充供给。几十万,一天要消耗多少粮食?没有了粮食,只有再次后退。

耶律焘蓉说契丹只有一条路线出后,从白达旦部出兵贺兰山。还是与辽兴宗一样的出兵路线,可是现在元昊在石坚出兵之下,他首尾难顾,这条路线就变成了最稳妥的路线。这一点与石坚一样,稳打稳扎,比起石坚来,现在契丹这一次更是输不起。

另外还有一条道路,就是从上京道直插肃州、瓜州(注:从马鬃山到哈密市之间,在宋朝时还没有今天大片的沙漠,许多地方是牧场)。这样元昊更加首尾难顾,但按照宋与契丹瓜分的地盘,这一带主要是河西走廊,耶律焘蓉同样也不愿意为宋朝作嫁衣。

说完了公事,两个人开始说私事。耶律焘蓉说道:“石大人,这一次是我特地来赔罪的。记得你也说过,两国交战,各为其主。我想就是石大人贺媛姑娘这颗棋子在我身边,也会利用吧。”

石坚说道:“瑶慧郡主,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让我们同席而坐吗?”

耶律焘蓉茫然地摇摇头。但她知道石坚这个同席而坐,绝不会是有暧昧的成份,反而会相当不好。

石坚说道:“今天我们同席而坐,是因为我们同处一室,不管你出于什么样的目标,我们总有一段缘份,而且你对我祖母很好。所以我祖母死了,我也没有怪你。你为你们契丹谋划国策,这也是你作为一个契丹子民应当做的。我还是不怪你。但是,今天。”

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拿起了墙上的一把刀,说:“这是一把宝刀,用大洋岛的优质铁矿,在上海打造的。那些海客们看到我会上阵打仗,送来给我防身。我也接受了。”

耶律焘蓉看着这把刀,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青冷的光泽。就是看外面,这也是一把锋利的宝刀。

石坚叹息道:“没有想到它的第一次用场,却是这样。”

耶律焘蓉越发感到一种不妙的感觉。当然她不相信石坚会用这把刀将自己杀死,但这种不好的感觉让她如此的强烈。

石坚说完后,眼睛里终于出现了怒意,而且还带着杀意。

兴平公主在一旁看了,很是担心,这种目光她看过,在石坚大规模杀人时就出现过。

石坚举起了刀,缓缓地来到了席前,他将刀往席子上划过去。这张竹席就象是豆腐一样,被他轻易地用这把宝刀划成了两半!

第325章 三亿贯

石坚说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原因。原来我们同席而坐,是因为我们相处一段时间,那代表着过去的友情。可现在,从我这把刀划下去,这种情义就不会再有了!”

听到石坚的话,耶律焘蓉脸色变得立即苍白起来。

石坚说:“我不怪你,两国交战,各为其主。无论你怎样做,都是你的权利。或者你也可以威胁她或她。”

他手指着他的几个娇妻说道。然后继续说:“但是我现在还告诉你一件事。我很少就失去了亲人。因此我不仅把她们当作我的妻妾,也当作了我至亲的亲人。从我祖母被丁谓老贼吓死后,我就发誓,这世上绝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伤害我的亲人。再告诉你一件事,丁谓也曾要我选择了两样礼物中的一样。其中就有断席。但我选择了断席。”

石坚没有将这个话题,再说下去,可是耶律焘蓉心中却一片冰冷。后来石坚借着破获天理教之案,设心布局,最终将丁谓拖下水去,打入了万复不劫的深渊。实际上丁谓与天理教,甚至与宫中的案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也是为什么石坚派手下向那些大臣打招呼,让一个个京城的百官都噤若寒蝉。如果真把石坚逼急了,丁谓的下场可摆在哪里。

这件案件同样诡异莫测,最后牵涉到很多余波,包括辽圣宗最后死因也与这个案件有关系。耶律焘蓉并不是为辽圣宗死去惋惜,辽圣宗的后期已经远不如他的前期所为,更不会比现在的兴宗好到哪里。她只是害怕石坚把她当作丁谓那样的人。

她嗫嚅道:“石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她是宋人,如果知道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做。还有其实你也知道的,我只是要她通报一下消息。她离开你府上的主要原因,还是元昊。”

这件事的原委,许多人不知道。耶律焘蓉也听兴平公主说的,才知道了一些内幕。

石坚冷笑一声,说道:“我知道你会这样说。不要说她是宋人,就是契丹人,吐蕃人,回鹘人又如何。只要我将她视作了妻子,我就会好好地珍惜她。我只是一个人,可这么多美丽的女子来分享我一个人的爱,甚至许多时候还为我担惊受怕。所以我不能给她们专心的爱,但也要为她们担风蔽雨。让她们每一个不受委屈,不受人欺凌。”

说到这里,他将每一个妻妾搂了一遍,让赵蓉她们感动不已。兴平眼里露出一丝艳羡的目光。可是她知道自己也要离开延州了。现在她呆在这里,石坚也不吭声,让她很尴尬,现在又发生了这件事情。本来她还跟着耶律焘蓉前来,看她这个堂妹能不能将石坚这股怨气化解,可是随着这一刀下去,看来也是枉然了。这样一来,她也没有脸皮呆在延州。

石坚又说:“或者你说得对,你在这件事中所占的份量很小。主要的罪盔祸首,是元昊与天理教。但是那时候她一个柔弱的女子,被这么多的包袱压得已经抬不起来头,甚至一根稻草也能导致将她压死。”

说到这里,他到房里,将贺媛那封信拿来,递到耶律焘蓉手上。说:“其实她何尝不想告诉我,只是她背负的背景太多,所以才不敢告诉我。她也太傻了,既然我选择了她,又何必在意她的过去。告诉了我,有天下的难题我还能解决不了的吗?”

他这句话没有对耶律焘蓉说,而是在自言自语。可是想到她的想法,她的身世,确实也很难向自己开口。或者再过一年,她性格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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