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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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 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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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石坚也要端正一下姿态,否则以后做事,还是困难重重,并且这困难还是来自得利的一方——朝廷。

要是现在发生灵州被围的事,就是刘娥说得水点着灯,赵蓉也不会出主意,让石坚出山。事情可以过一,可以过二,但不可以过三。刘娥这不知过了几了。

于是她也同意石坚的做法,只是嗟叹这样一来,还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将会在天理教这场精心设计的风波里死亡。

既然决定了,石坚事不宜迟。并且他也得加快速度,现在将刘娥彻底得罪了。呆在京城都有可能有危险,帝王心,乃是天下最毒的心。天知道刘娥会不会动杀机。

于是他立即命令合府上下收拾东西。现在他家的行李比原来多了不少,主要是赵蓉与赵堇陪嫁的嫁妆,整几十马车。石坚不能扔下不管。还有书,历历数数的收藏,他的书房现在收藏的书籍可以说是除了皇宫还有几大书院,就到他家藏的书最多。这也是两个小家伙最开心的地方。

现在不但合府上下佣人在收拾行李,就连护卫石坚自己也在收拾行李。

王曾三人来到石家,看到这幕慌神了。明显石坚是摞蹄子,而且这一次石坚真要回去,恐怕再请他回来,更要困难,难道到时候让小皇帝亲自下跪?

王曾将石坚拉到一边,说道:“我说石大人,你的婚礼也破了例,就让太后也破回例吧,况且怎么着说她也是君,你也是臣。”

蔡齐和薛奎在一旁点头。只是一个小宦官,太后不想处理也就算了,况且曹利用之死,确实他责任不大。

石坚反问道:“我破这个例,是用功劳换回来的,并且我这个例害过什么人没有?而且我早就打算好了,等到事情结束,大宋再无外敌,你们以为我还会在朝中。”

这也是他第一次公开这种想法。虽然很远大,但如果没有天理教捣乱,石坚完全有把握在三十五岁之前就可以实现。

三人听了一叹,如果说淡泊,朝中一人也没有石坚淡泊,连王曾也做不到。但为了宋朝,石坚操心劳神,并且还自己主动在刀尖上跳舞。刘娥也太多心了。

石坚又说道:“也许你们认为是一个小宦官,可汉唐的经验你们应当明白。胆子不是一下子大起来的。今天对朝中一品大员都敢下手,明天呢?”

王曾三人听了也是无言相对。石坚的话说得很有道理。并且刘娥是一个女流之辈,如果把持不好,更容易让这些小人们盅惑。

石坚又说道:“而且这一次我已经看到了,敌人来势比元昊还要凶猛十倍。如果这次我不把这个理扳过来,你们还想灵州之事发生,还想有第二个曹大人壮烈牺牲?”

提到曹玮,三人默然,并且让他们石坚终于说出敌人来势,可听了后他们更加不安,比元昊来势还要凶猛十倍。可想而知。

蔡齐说道:“越是这样,石大人越是要留下来。”

“最毒妇人心。”听到石坚这句话,赵蓉她们全部翻白眼,但刘娥与赵蓉还是不同,赵蓉聪明,可也带着一点散淡,刘娥却是一肚子心机。在历史上先是利用丁谓搞下去寇准李迪,然后利用王曾等直臣搞下去丁谓。后来好象利用吕夷简再搞下去王曾。可以说她虽然没有杀过大臣,但借力打力,将群臣玩弄于股掌之上。只是这三人品性都是一流,不然石坚也不敢这样说。石坚继续说道:“现在我呆在京城很危险,因此要急着离开。请你们不要阻拦。非是我怕死,我还要留着这条性命,将这个敌人消灭。没有了我,靠你们对付他们还不行。”

这不是石坚自傲。因为天理教会装神弄鬼的人太多了,这也难怪,李织所用的人或者跟随她的人,都南唐的后裔,也就是江南人,如果说凶悍,江南人比不过江北人,可论手巧心思活,江北人也远比不上江南人。对于这些装神弄鬼的花招,也只有石坚才能化解。而且他这一死,天理教更会造势,宋朝基本宣布结束,就是不结束,也是半死不知。

听到石坚说出这话,赵堇说道:“相公,母后不会这么狠心吧。”

石坚说:“什么叫会,什么叫不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防着总好。”

京城太大,人口混杂,当然江湖人士很难刺杀石坚,但刘娥想要动手,可是机会多多。并且都有可能主使石坚身边的护卫行使此事。毕竟他们是朝廷的官兵。但到了和州可不一样了,哪里石坚和他的祖母种下了大量的人缘,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是石坚察觉不到,百姓也会主动通风报信。而且靠临长江,完全有机会借助长江逃到海外去。除非刘娥动用军队,可她不敢做得这样明显。

王曾三人再次相视,他们眼中都是苦笑。石坚所说的不是没有可能,而是很有可能。历史这样的龌龊事太多了。不但是昏君,就明如唐太宗照样向他的亲兄弟下手。一旦让帝王认为有人危胁到他的帝位,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现在刘娥虽然不是皇帝,可也等于是无冕的皇帝。

劝解不了石坚,也不希望石坚真的送死,那么只有去劝刘娥。事情的根源还是在刘娥身上,排挤石坚不算,何必为了一个宦官,置朝廷大事不顾?况且罗崇勋也有可杀的理由。如果刘娥不听,只好让石坚离开。只是这样一来,有石坚所说的那么严重,当然石坚不会无的放矢,恰恰事情就有这么严重!那只有等到朝廷危险,让刘娥主动低头了。那时候还会使大宋重现生机。

只是那时候,宋朝也恐怕是千疮百孔。

但这三个人都看不出来,现在宋朝一片祥和,那来的那么大的危机?

然而到宫中,他们又看到了一幕好戏。罗崇勋正跪在地下号淘大哭。当然这是一个太监,他们没有考虑他的想法和感受,天作孽,人犹活,自作孽,不可活。宋朝自太祖与太宗手上就一再叮嘱宦官不得干涉内政。罗崇勋这次胆子也太大了。

可他们看到刘娥也在哭,赵祯则在一旁着急地转来转去。

看到他们三人来了,刘娥用手帕将泪水轼去,说道:“三位爱卿,来得正好,你们替哀家品品理,从先帝手上开始,天家那一点对不起了石坚了,可他今天居然将哀家逼到如此地步。”

说完再次哭泣起来。

第379章 裂

王曾对罗崇勋说道:“罗都统,请你出去一下。”

王曾是看在刘娥现在哭哭啼啼的份上,对罗勋崇说话客气了,否则他直接会说一个滚字。

就是因为这个太监,朝中才掀起这场龙虎斗。实际上罗崇勋也是这场斗争的牺牲品。固然石坚是完成鲁宗道的遗愿,同时也为了朝廷着想,可也何尝不是他在拿罗崇勋在发泄。就是没有罗,也会有张,有赵有刘。

对王曾的话,罗崇勋那敢不听,这可是朝中的头牌宰相。官职还在曹利用之上。他从地上爬起来,称喏,然后说道:“王大人,奴才错了,还望王大人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改正?事情已经闹到这地步了,必须要有一个牺牲品,一个是大宋千万的百姓,一个是犯下大错的奴才,孰轻孰重,王曾心里还有一杆称的。

罗崇勋看到王曾的眼色,他在宫中上千个太监中上位,最简单的察颜观色,还是会的。现在心里往下一沉。本来这几天他说吓着了,当然皇宫可以说明世界上最丑陋的地方,本来他上位,自然有许多人巴结他,现在看到他形势不妙,许多太监开始幸灾乐祸,冷嘲热讽,但他现在如同摆在板登上的鸡蛋,随时摇摇欲坠,也不敢斥责。今天石坚大闹宫殿的事他已经知道了,他个人的利益能有朝廷的利益重么?加上王曾的神情,于是一路悲号,走了出去。

刘娥一看这架势,她冷声说道:“王爱卿,难道你也想逼宫?”

王曾苦笑,今天我可不是来逼宫的,而是为你们化解危机的。他说道:“臣不是来逼宫,只是来和太后说说话。”

“你有什么话,说!”

“太后,为什么隋炀帝朝中没有一个正臣,但到了唐太宗时,名臣倍出,诤臣能臣数不尽数?而且其中有许多大臣还是隋炀帝手上的旧臣,他们在隋朝时,碌碌无为,有的还只会拍马屁?”

刘娥阴着冷,她已经知道王曾说什么了。

但王曾这也不是第一次拆她的台,都和她斗牛斗得多次。也不在乎,接着说道:“主上贤明,知人善用,赏罚分明,朝中自然臣子尽心,才子向朝中涌聚。比如张相。”

他指的布衣宰相张齐贤主动请见。

“不怕大臣进谏,就怕没有大臣进谏。那才是一件天大的祸事。”

刘娥更加不高兴,她反问道:“石坚那是进谏吗?那是在逼哀家!”

王曾说道:“请问太后现在的心情是好,还是很糟糕?”

刘娥没有好气地答道:“我的心情现在很好。”

王曾又问道:“那么石大人心情好不好?”

王曾意思是既然你心情不好,原因只是因为石坚要你公事公办。可是石坚呢,需要他的时候立即对他百般优柔,连皇帝都亲自到和州去请他。可不需要他的时候,马上翻脸比翻书还快。这次石坚平灭元昊,可谓是出生入死,特别是万里长征,就是到了最后得知契丹突然提前进入甘州,也不惜危险,急行军到肃州与元昊火拼。可是他回来第一天上朝,就来了一个当头棒喝,能让他不寒心?并且在陕西拼命的将士怎么看?

实际上石坚已经接到申义彬的书信,说西北将士感到忧虑,连石坚这样的功臣不进反退,况且他们。石坚也只好写信让折惟忠范仲淹他们好言劝慰,并说出自己娶公主为妻,朝廷的难处。

因此石坚这次行事有些急燥也情有可愿。其实王曾对刘娥这样对待石坚也非常不满。他和鲁宗道一样的想法,那就是石坚也不要娶赵蓉,更不要娶赵堇,最好他来安心地做宰相。如果那样的话,王曾反而双手赞成,立即避位以待。现在石坚娶了两位主,反而拘束了石坚。

刘娥自然听出他话外的意思。她忽然一笑,也是,这次自己想限制一下石坚的权利,确实做得也猴急了。但她还是不服气,说道:“罗都统只是一个小奴才,这次犯了错,也不一定罪当处死。他是一个大人物,将元昊都活捉的神仙。何必要与一个奴才过不去。依哀家看他分明这是在摆脸色给哀家看。况且哀家也处置了杨怀敏,也善待了鲁爱卿的家人,也还了曹利用的清白。这还不够,不是赶明儿,哀家让他做宰相行么?就不能让哀家破这个例,他自己不也破了例?”

她这是在说气话。如果老百姓说说石坚是神仙还可有可无,但她执掌全国大政,说石坚是神仙,这不是在诛心吗?何况她真的舍得让石坚做宰相?如果舍得,也没有这么多矛盾了。

王曾叹道:“太后,什么例能破,什么例不能破?如果一个大臣能象石大人这样有惊天动地的才华,还能为朝廷拼死效力,并且不贪图名利。稍违一下祖制也是可以。当然臣也不是很赞成。但有些例子不能破。玄宗爱薛讷封为节督使开藩镇之乱,爱高力士开宦官之祸。这两个人都不是大祸害,但因为开了这个头直接导致中唐衰落。这也是吕易直(吕端)吕相小事不拘,大事不退的原因。”

刘娥还是不服气地说:“曹利用之死,罗崇勋关没有参预其中,他去查案,也是奉哀家的懿旨前去的。”

要是在平时,王曾早就急了,这比劝刘娥不要穿龙袍还要费力气。可现在一个在收拾行李要走人,一个抱着死理不放。他只好耐着心规劝。他说道:“太后,如果罗都统安心办案,也就罢了,可是他却借机公报私仇,诬蔑曹大人谋反。以一个宦官,诬告朝中一品大员,已经当斩。太后再想想,就算石大人这回的态度粗暴,可为什么鲁大人临终前,连家事都没有吩咐,而是委托石大人处理此事?石大人和鲁大人与曹大人有恩否?与罗都统有仇否?”

说到这里,王曾看着刘娥的神色,看到她有些意动,但脸上的怒容还是未减,他忽然想到了石坚的真正用意。实际上这次罗崇勋这么大胆子,何尝不是刘娥授意,或者罗崇勋也在揣测刘娥的意思去办的。现在刘娥没有了节制了,这可不是一件好事。石坚这次打击野心勃勃的内侍,何尝不也是对刘娥的规劝。

王曾又说道:“如果太后非要法外开恩,臣也是无话可言,只是石坚也要离开京城了。”

刘娥冷哼一声:“他是不是又要草民累了。”

王曾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并且将石坚说的将祸害元昊十倍的事特别提出来,当然最毒妇人心他可没有说。

刘娥又将茶杯扔在地上,厉声道:“他这是在逼宫,他这是在诬蔑哀家,哀家什么时候要杀他!好,哀家马上将所有大臣召进宫来品品这个理,既然他说罗都统诬蔑曹利用该杀,那么他诬蔑哀家该不该杀!”

王曾这时也火了,他也大声说道:“太后,石大人也没有说过太后肯定会杀他。臣只知道他说过两句话。一是等到事情结束,大宋再无外敌,我还会呆在朝中?我还要留着这条性命,为大宋将这个狡猾的敌人消灭?他如果怕死,还会带领着一万人深入虎穴?臣没有上过战场,可也知道那时候每天都会是有可能九死一生。太后,勿要为一个太监伤了大臣的心!”

他只是告诉刘娥,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了,人家石坚可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的人,他更不是贪图名利,只是想让宋朝强大才进入朝堂的。一旦事情一了,你想留人家也留不住。第二也是告诉她石坚要离开京城,可不是怕死,他留下这条性命,是为了帮助大宋消灭敌人。

这回王曾可真急了,石坚现在为了迅速离开京城,合府上下一百多号人全部在收拾东西,这个老太后还在这里唧唧歪歪。

也许是王曾的大声将刘娥惊醒过来,她嗫嚅道:“可是哀家身为太后,他毕间是臣子。”

王曾这才长叹一口气,明白了,刘娥现在与石坚顶牛,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她是抹不开面子。他再次说道:“太后,刘备为了请诸葛亮,三顾茅庐,最后一次还在诸葛亮床前等了几个时辰,省怕打扰他的睡觉,史书没有说刘备失去君王之仪,反而说他们是君臣之间的典范。先帝临去,托孤石不移,让他以一少年身份,官居极品,使石大人最后终于将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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