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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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 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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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给我到王府,下一张拜帖,请他过来一叙。”

“什么?小姐,你还主动请他?”

“不然怎样,而且我岁数渐长,这个赵先生虽然今天到了妙书舫,但总的来说,性格不错,都是关在王府很少出门,一心读书,加上他对格物的精通,以后未必没有出息。而且现在他一位妻妾也没有,其实这样的人,如果能看中我,也算是可以托负的。”

“什么,不会吧,小姐,你居然对这样的人一见钟情?”这个丫环张大嘴巴,这个赵青城只是懂一些格物,一没有功名,二没有地位,关健是他长得实在不怎的。

“别忘了,就是我愿意,人家也未必愿意,还有一个人在和我争,连手帕都送给他了。”说完这个卢小姐仰起脖子大笑,虽然她脸色清冷,可这一笑,却如团花儿一样绽放,整个屋内都让她这笑容照亮。

当然她这只是一种说法,而不是真的对石坚一见钟情,只是她岁数渐大,也想找一个可靠人家托负终身。而她看上的,人家未必看上自己,就是看上自己她也清楚,只是拿自己当一件玩物,上了手后,立即会丢弃。就是不丢弃,也是一个小妾身份,她也不会乐意。她手上积攒了许多积蓄,也想找一个好人家,结束这种生涯。

石坚可没有想到他这一次前来,却引导了两个仙子之争。现在他在马车上想着心思。怎样才能将消息传到梅道嘉手上,而不被人注意,别看这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要知道现在天知道,这个邪教在那个角落里,盯着他与王府上下。这事儿得托曾擂去办,而且就是曾擂结交广泛,也要小心。

苏洵也坐在马车上,他正郁闷。这位赵先生看得起自己,可将自己拉上了马车后,却只是低着头想心思,简直没有将自己当作一回事。当然,凭现在石坚的身份,还真没有把他当一回事,主要还是看在他还有三年多后才出生的那个儿子身上。

回到了王府,石坚却看到了一件事,曾家的几个儿子正揪着王林的衣服不放。曾家老大甚至举起拳头要揍王林,王家的下人还不敢拉,这可是王林的舅爷。

石坚一看就明白了,现在王林听他的话,故意在偷蕊舫留恋,都在和老鸨谈论帮偷蕊赎出来的事。这事儿传到曾家几位少爷耳朵里一定生气,怎么说王林有今天,全是他曾家在帮忙,就是现在发达了,可也是老曾一手硬扶起来的,否则王林到哪里筹集到这一笔巨款作本钱,还有曾家也出了多少人力和资源。而且老曾这次还一点股份没有拿。

当然外表是这样看的,实际上这是石坚出的主意。他让王林装作看上偷蕊的样子。这样给天理教造成一种错觉,那就是王林开始移情别恋了,也开始变得男人有钱就学坏了,将他们手上的筹码减轻,硬挺天理教。这事儿也与老曾商议过。

看到石坚回来,王家的下人开始在一旁偷乐,这俩人好,一个跑到偷蕊舫,一个跑到妙书舫。只是梦姑与灵姑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这时候石坚就回来了,说明石大人没有发生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她们与笑盈盈地迎上来。

但石坚也不好帮助王林劝架,难不成他告诉这几个少爷,你们是误会了,这其中另有隐情。还好,听到风声,老曾也赶过来,他劈头盖脸地说:“你们在闹什么,王林哪点做错了,他对你们姐姐坏了?只是喝个花酒,你们那一个不喝?给我全部回去。”

他几个儿子不敢吭声了,可他们心里在想,不是喝花酒,他都要迎娶那个粉头了。但老子训斥,他们那个敢作声。况且说喝花酒,他们次数不知道超过王林的十倍还是百倍。

石坚装作与曾擂打招呼的样子,在耳边轻声说道:“曾大官人,明天来一下王府。”

曾擂会意。

石坚这才将苏洵带到书房,将下人打发出去。然后说道:“明允学弟。本官刚才看你落棋刚烈,烈然有风,要和你说几句。”

确实,苏洵棋风是走烈路。他为人也是如此,在朝中做官刚直不阿,连写文章都是语言锋利,古朴简劲。特别是那篇《六国论》通过论述六国破灭,非兵不利,战不善,弊在赂秦。最后说以赂秦之地,封天下之谋臣,以事秦之心,礼天下之奇才,并力西向,则吾恐秦人食之不得下咽也。当然六国之亡原因很多,苏洵这篇文章论述六国亡是假,而是直指宋朝重金贿赂西夏与契丹。与其这样,不如用这钱来多养一些精兵良将。

石坚对这种观点也不赞同。有人说真宗是四大昏君之一,因为他封禅,可那花多少钱,说句不好听的话,那有可能还会刺激宋朝经济。象宋徽宗那才叫花钱。对于这些贡币宋朝有影响,但对于宋朝庞大的经济影响不大,主要是宋朝纠枉过正,这种重文轻武的体制,使得兵无精兵,将无良将。就是再投入再多的金钱也不起作用。况且宋朝的军费还少吗?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文化是灵魂,经济是所有一切的基础,而军事则是安全和不被人欺负的唯一保障。将军事的地位完全削弱还成么?为什么石坚前世美国一个劲地喊中国要减少军事力量。那是因为只有军事弱了才好欺负,才敢支持台湾的一些人闹台独,中国不敢收复。如果中国有俄罗斯那种强大的军事力量,还会看人家脸色?人家有高人。只要军事跟不上,都有可能欠了你一屁股债,最后来一个你是轴心国,什么也没有了。

因些石坚在朝廷提出不能给他们地位,那是对头的,毕竟经历过唐朝的藩镇割据,和五代之乱,全是武人掌权造成的。但至少给名吧,也就是让他们获得一份尊重,同时石坚自己也厚赏士兵。用钱和名来弥被将士。将这种过枉矫正过来。

也正因为老苏这种气节,石坚才敢向他透露身份,并劝解他发奋读书,不要再这样鬼混下去。鬼得不好,连小苏都耽搁了。同时也将理由说出来,不然怎么的,自己堂堂一个宰相,竟然劝他一个老百姓振作,这有鬼不成?或者告诉他我知道你将来怎么样,你儿子会怎么样?

可他看到苏洵一副看神经病的样子看着他。

石坚明白了,他现在戴着面具,还是一个布衣身份,自称本官,苏洵不认为他是神经病,还会认为他头脑正常?

于是他将自己面具摘下来,还从抽屉里拿出印符。

现在苏洵虽然还没有发愤,可识字啊。然后他开始嘴越张越大,能不惊讶吗?他竟见到了石坚。

石坚再次将面具戴上,说:“这事切记不可外传,本官是来有要事相办。”

苏洵点头,石坚是多高的地位,现在居然都戴上了面具,虽然他也没有什么面具如此逼真。可见事关重大,当然自己不能对外人说。

石坚再次说:“记住我的话,读书才是王道。本官那怕在西夏长征那么危险的情况下,还手不释卷。而且本官看好的人,都没有令本官失望过。”

苏洵激动地点头。他让石大人都看上了,这能不激动吗?

石坚知道目的已经达到,想来有自己的鼓励,他一定会提前三年苦读。这样有他这个榜样,二苏和小苏也不会荒废了,他才端茶送客。

到了第二天,曾擂前来。石坚将大致经过说了一遍,对于曾擂他还是相信的。就是自己让天理教闹得疑神疑鬼,也不是什么人都不能用。难道靠他一个人就能将天理教摆平?假扯。然后说出自己的难处,才将一封写好的信让老曾托可靠的人送到京城梅道嘉处。

实际上机速房也有人在江宁,但机速房石坚一直没有经过手,他也不知道驻在江宁府的人可靠不可靠,如果不可靠,都会将老曾暴露出来。

曾擂会意。现在他也希望石坚将天理教迅速消灭,否则连着女婿都有着极大的危险。特别昨天晚上,连自己的外孙都差点被掳走。

这时候,门房前来禀报,说柳仙子又下请柬让石坚今天晚上前去妙书舫。还连说恭喜贺喜。

石坚和曾擂相视一笑,他们都知道这个柳如诗是什么样的人了。现在既然石坚能用格物学找矿,怎能将这样的人才不拢络进去。这是在用美人计。

石坚笑完后,在请柬上写道:昨晚一会,得见佳人,夜不能寐,无奈囊中羞涩,奈何奈何。

意思是说我都是很想见你,可我毕竟长时间离开家了,身边带的银子有限,象你这种画舫偶尔去一次还是可以,但去多了我吃不消。当然他向王林可以开口借钱,但也不好意思开这口,你借钱给我狎妓?这都是什么话。

其实石坚在反过来钓这个柳如诗的胃口。只是他做得更巧妙罢了。

那个下请柬的丫环还在外面等着,看到这回话,嘴巴张得老大。她也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不过柳如诗也没有主动邀请过多少人。就在这时候,又有一个小丫环进来了,她认识,是仙珑舫的丫环。两个画舫齐名,平时很不对路,于是两个丫环也相视怒目。最后仙珑舫的丫环醒悟过来,她还有正事要办。于是对门房说道:“请问赵先生在家吗?这是我家小姐给赵先生的请束。”

一听连卢菽云也向赵青城下请柬,柳如诗手下这个丫环可急了,她连忙回去禀报。

这时候石坚还正和老曾在谈心。梦姑在为石坚扇扇子,当然老曾可没有这待遇,他也不敢。最多梦姑为他泡一杯茶而已。灵姑身体伤势并没有好多久,但没有影响走动,坐在一旁听他们谈心。

就在这时,门房兴冲冲地跑进来,说道:“赵先生,大喜,大喜,连卢仙子也在向你下请柬。”

听到他这话,梦姑立即放下扇子,紧张地望着石坚。

第433章 扎窝

可立即让她高兴的是,石坚对门房说道:“你对她说,就说我昨天晚上回来后,身体不舒服,多承美意,但我晚上不能前去拜访了。”

石坚很干脆地谢绝了。怎么的,因为如果这个卢仙子也是天理教的人,她不会与柳如诗两个人同时邀请他前去,这一是在起哄,二也是浪费资源。毕竟现在石坚借用的身份只是一介布衣,不值得她们这样做。因此石坚断定这个卢仙子的什么,与天理教无关。既然与天理教无关,他也不会感兴趣。如果说狎妓,虽然秦淮风月乃是天下翘楚,可京城里某些粉头比她们差了吗?

他是来办正事的,可不是这狎妓的,因此果断地谢绝。

可是门房不知道其中的内幕。他还张着一张嘴,似乎不相信。也难怪,这个卢菽云排名还在柳如诗之上,也许她到现在就根本没有主动邀请过客人。门房迟疑道:“这不好吧。”

石坚大笑,说道:“有什么不好?我带的钱也不多,象昨天晚上我到了妙书舫,只是坐坐,还为这个柳仙子指教了许多问题,可反过来还倒贴那么多钱,这个买卖做得可亏大了。”

曾擂也是捧着茶杯微笑。他明白石坚前往妙书舫还情有可愿,毕竟想查天理教。昨天石坚在秦淮河畔扬尽风头,今天江宁府迅速传开,也许这个卢仙子怜惜石坚的棋艺才邀请他前去。可是她终不知道石坚的身份,如果石坚不为天理教的事,就是她倒出十万两银子,石坚也未必前去。就是说她出了十万两银子喊石坚去了,石坚也亏大了。为了这点钱将他一身好名气丢了不值得。反过来这个卢菽云倒有可能名声真的能远扬天下。

不过他想到卢菽云,又再次开心地笑了起来。这个小妮子,眼高绝顶,可没有想到居然看上了这个目前,戴着一顶普通不起眼面具的石坚,还真看准了人,一个大宋有几个石坚,翻开历史书也找不出几个相似的特例来。

这个门房噢了一声,走出去,可是他在心中想到,好象帐也不是这样算的,这只是玩玩开开心罢了,与买卖无关吧。

当他把石坚的原话带给那个小丫环时,那个丫环还不相信。生病了?昨天晚上他还活生生的,今天就生病了,爬不起来了?真有这么巧的事。她也没有看过小姐主动邀请过谁,更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于是她用一双眼睛看着王府里面,可王府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里面隔着数重院落,就是她带望远镜也找不到石坚在哪里,更看不到石坚到底有没有生病。只好郁闷地回去禀报。

曾擂与石坚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告辞。

但石坚看着梦姑与灵姑,他说道:“你们跟在我后面,我一直将你们当作我的家人,虽然我对自己的人随和,可你们也听过蓉郡主父亲八王爷的故事。”

他是刚才看到梦姑与灵姑听到卢菽云邀请他去仙珑舫,全都脸色变了,这才说出这番话的。可看到灵姑脸色苍白,毕竟救了自己的一条命,他立即语气软下来。说道:“做事要分轻重。这次我前来可是来游山玩水的,有些事情我自有深意,你们不能将它破坏了。”

石坚看似每一次都在以身犯险,可行事骨子里还是以稳重为主。每一次都计划周密,直到事情结束,人们才恍然大悟。但计划归计划,可是也有变化的。假如这两个小丫头因为喜欢石坚,最后将他的身份逼出来,牵连的人就会有很多。

可是如果她们喜欢的是石坚,怎能一点不吃醋?现在石坚在改变着历史,可历史也在改变着石坚,也许石坚还不能做到象宋朝那些贵人们将女子不作一回事,但男尊女卑的心理已经在悄然养成。

柳如诗听到石坚的回话,也没有生气。如果石坚流离在外,手上还有许多钱供他在妙书舫这样的场所经常地逗留,那才叫奇怪。当然他可以向王林讨要,毕竟这一次王林找到马鞍山的铁矿,他占了一半功劳。但毕竟他是一个读书人,应当有读书人的气节。

最主要她的消息灵通,昨天晚上石坚用宋真宗的劝学诗劝解苏洵读书,今天早上这个苏洵居然真的听从他的劝解,与江宁府的一班狐朋狗友告别,说:“苏某人以前荒废了那么多年时光,自感惭愧,从今以后苏某人与众位告别,闭门苦读,以将以前荒废的辰光,弥补上来。”

然后离船回川去了。

这件事还被江宁人传为美谈,不过因为事情才发生,还没有传开。

当然这个赵先生说人也说己,他本身也关在王家闭门苦读,有这资格说苏洵。他不下这苦功夫,不要说是经义,就是格物学也不会这样经通的。

于是她再次用瘦金体写了一封请柬,上面写道:自昨天一见,先生大才,妾身心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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