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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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 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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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等于拿下了一大半的大宋。

“因此他嘱咐臣在关健时候向皇上进言,这次就是皇上不召见微臣,微臣听到消息也要写奏本上报朝廷。”

这更是没有办法,如果事情不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梅道嘉就是进言了,也会让刘娥怀疑,你们没有事情做,一个大洋岛,一个在京城,还要串通,你们想做什么?

众臣会意,连刘娥在帘后脸上也微微有些发烫。正因为她的猜忌,使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不然这件事早就可以防患未燃,而且也省去梅道嘉少绕许多圈子。

“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怕打草惊蛇,因为石大人已经有了一个怀疑的对象。”

“哦,是谁?”赵祯兴冲冲地站起来,如果能够将这个人拿下,那么京城的隐患必除。

梅道嘉继续说道:“可是微臣没有用,没有找出他的证据。”

说着他递上一张纸,赵祯都没有经过太监,直接从龙椅上跑下来,接过,打开一看,上面只写着两个大字:克己。

“怎么是他!”赵祯愤怒地说道。

他这是有原因的。相比于心狠心辣的太宗,真宗心肠就软了许多,因为他知道当年的内幕,对赵匡胤与赵廷美的后人都大加封赏。后来这两家枝盛叶茂也因为如此。同样,无论是刘娥还是宋仁宗本人,也对他们两家尽心抚慰。特别是这个克己与克脩兄弟,后者曾特允他出入禁中侍学,也就是陪着赵祯一道读书,享有这荣光的宗室世子并不是很多。连他也听过石坚讲解的几课。克己年长,但同样,无论是真宗还是赵祯,对他也不错。因为克己写过一篇《雅乐图》,真宗还在大清楼侍宴。

这弟兄两人在京城风评极佳。也因为如此,石坚听到克己在江宁府的举动后,反而怀疑起来。事情反常即为妖,而且江宁府也是一个敏感的地方。

这弟兄俩人还与石坚来往过,克己善琴,克脩善书,连赵祯喜欢一手飞白,也亲自评论,如果论宗室子弟,书法中包括他自己在内都不如克脩。因此这俩人还向石坚请教过琴技与书法,不过前者是想学那个小提琴,后者是心悦诚服的学习书法。

梅道嘉说道:“皇上,人心难测,知人知面难知心,但这是出自石大人之手,他不会无风起浪的。”

赵祯立即道:“来人!”

可他话没有说完,立即被梅道嘉阻止:“皇上,没有证据,无法抓捕。”

梅道嘉这都不是为了赵祯着想,而是为了石坚着想,如果弄错了,那么石坚的后果不堪设想,这可是污蔑朝中的宗室子弟。罪名不轻。

“而且石大人说过,如果到了这种地步,请皇上与太后不必挂念。京城外禁军虽然众多,可更忠心皇上,相比于江宁的地方军队,更难收买。否则天圣初年的叛乱,都会出现大量的禁军参加了。”

听了这话,所有人眼里一亮,那一年的情况虽然没有现在危急,可是在皇宫中发难。如果禁军中有大量的叛徒,那么那时候也该暴露身形了。

而且京城的禁军不象地方上的驻军,就是这时候待遇也比地方上的军队优厚得多。而且他们还经过石坚的所谓忠于国家的洗脑,那些秀才们没有事做,就到军营里给他们上课。其中还有许多狂热的民族主义者。

“因此石大人说叛党不会很多,如果他们想要得逞,必然暴起发难,所以石大人说,只要命令他们不准随意出动,安心呆在军营,而且进行大量的换防,以及将他们的将领相互调换,将所有的布署打乱,就是他们想要动乱也动不起来。”

他说的意思就是将京城周围所有的军队调动,原来驻守在甲地,换到了乙地,驻守在乙地的换到丙地。而且连军营中的统领也全部进行调换。这样他们想要串连都不可能。军队动乱可怕的不是几个小兵动乱,而是中级军官动乱,他们一指挥就是几百人甚至上千人,而且还有大量的心腹。辛亥革命能够成功,正是如此。

当然,这也寄托在京城的禁军不象江宁那样溃烂,如果象江宁府那样,怎么换也于事无补。

正说着,外面有太监禀报,说机速房有探子在皇宫前说要见梅道嘉与皇上,有大事发生了。

听到大事,所有大臣脸上都露出惊慌的神情,赵祯让他立即进来。

这个大殿上的所有人尊贵无比,可那个探子也不管了,他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小候爷进了城东的禁军大营了!”

不用说,小候爷指的就是克己。

梅道嘉脸色一变,他不但在情报上出色,同时军事上也有眼光,他立即说道:“皇上,立即将城门关上,然后勒令各个禁军大营不准走动随时听候调动,再下旨让士兵紧急保卫皇宫!”

事情紧急,梅道嘉也顾不得这将带给京城多大的纷扰,和怎样的后果。

这一年的腊月初,京城的动乱猛然拉开序幕。

第454章 还政

在很久以后,许多人都谈论石坚的神奇,丰功伟业,还有他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就象这次他消失了这么多天,但带来了许多重要的情报,生女真的突然与契丹合好,这样让朝廷开始对北方布置,而将他们的侵略得以阻挠,或者得知克己的身份,对他进行监视,否则让他从容安排,后果不堪设想。

但石坚对这段历史却是很不满意。因为他主要的目标是救出贺媛与刺探天理教高层的隐秘,可一样没有成功。而且就是他所做的安排,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有许多是误打误撞,象比如他安排的换防,终究因为怕刘娥忌惮,说迟了。或者明知道克己是敌人,他不敢派人将克己抓起来,因为赵克己是宗室子弟,他没有这个权利也没有这个胆量。不然,在严刑拷打之下,怎能得不到口供。当然也不是一无是处,如果不是听到皇上喊梅道嘉前来询问石坚的第二个计策,他害怕石坚,也不可能提前发动。那么成功的机率,也就是京城失守的机率将会增加许多。

当然这是两条原因,以前石坚对付元昊或者张元,那是在明处,可天理教藏在暗处,他得不到情报,对敌人不熟悉,他如何安排?除非他真是神仙差不多。

还有一条就是他毕竟不善长阴暗的东西,他坐在帐中运筹帷幄那是没有问题,或者指挥蛾子做事,也没有问题,但如果亲自去做蛾子的工作,也许比梅道嘉萧小一还要差些,况且他时间紧急。

这次的打草惊蛇,终于使帝都渡过了最危险的时候。如石坚所说,作为大宋待遇最好的部队,不管什么人,就是元俨也不行,石坚也不行,不可能将局势溃烂到江宁府那种地步。可是人多了,就什么样的人都有了。还有一些部队被克己,或者还有别人的人,收买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人注视着,他是得到李织的消息,因此准备起事了。当然李织的人也不可傻乎乎地登门将消息传递给他,这是经过一些手续的,所以机速房的人并没有看到。他到禁军大营,一是没有想到自己被人跟踪,二是通过他买通宫内的太监,通知他朝廷下旨梅道嘉到大殿上,询问石坚的计策。对于江宁府没有攻下来,他也不是很清楚,李织也没有将有人跑到她床底下偷听,她居然没有发觉这件丑闻说出来,只好说是石坚的布置让她失败。所以克己害怕了,他是来商量提前起事了。

然而就在他与东效一处大营的一个班直在说话,就传来大白天京城城门关上,开始对他捉拿,还同时下旨让各营禁兵没有圣旨不得擅自离开驻所,他知道自己暴露了。这时候他还没有想到石坚或朝廷根本没有他造反的证据。但他也怕,石坚威名太盛,他以为石坚手里有了什么证据让梅道嘉交到朝廷手上。不然朝廷也不敢公开下旨对他捉拿,还有这大白天的,就将城门关起来,弄得一百多万人人喊马叫的。

当然刘娥下这道旨也是没有办法,毕竟现在非常时期,宁肯错抓了,也不敢错放了,还有众人对石坚的信心。

既然暴露了,那么就干吧!

他带着几千叛军来到朝阳门外。当然他也不会傻呼呼地说我是要造反了。你们赵匡义的子孙也要把皇位让给我们祖先赵匡胤与赵廷美的后代做做了。

檄文早就准备好了。他没有说做皇帝,他在檄文里写道,刘娥出身寒微,生性歹毒猜疑。当时刘娥是刘美她卖给真宗的,有人又说是送给真宗的,但未必出自刘娥的本意。可在檄文里他却写道,说刘娥自身有丈夫,但还是主动勾引先帝,这才攀上高枝。然后继续翻吧,早想好了,海印和尚长相英俊,经常出入皇宫,连京城的达官贵人都避让三分。可惜让一个白面包公陈希亮斩了。那么也翻出来,说她淫乱宫闱。

这篇檄文写得根本没有驼宾文那篇好,也没有石坚征讨元昊时写的那篇好,但言语恶毒远远胜过前两者。最让刘娥担心的是,他居然将刘娥非赵祯亲生母亲的事翻出来,说李宸妃根本不是什么歹人杀害。那有那么巧的事,偷东西偷到李宸妃的住所,还用李宸妃勒索朝廷,以为他是天理教啊。

接着继续攻击外加挑拨离奸,说他是奉石坚的命令行事。因为石坚得知这一消息,主动请他勤王,勒令太后跪到先帝陵前认错,将她身上的龙袍扒下,还政于皇帝。最后还用石坚的语气责问,刘娥为了玩弄权谋,想残害赵祯做上皇帝,故此任用奸臣当道,吕夏为患,而将最大的忠臣与功臣,先帝的托孤之臣,三番五次的排挤流放。这才有今天交子之祸,让全国百姓生计艰难。

他派人就站在这城墙下念,城上的士兵听得目瞪口呆,他们一个个都将耳朵捂起来。但是真捂还是假捂,只有他们知道。但这样的一个大八卦如果他们不感兴趣,那是假扯。

反正等到这个人念完,城墙上的宋兵才开始放箭。

如果一个人还好说,这么多人不会是一个巧合吧。

但这件事半真半假的,还真噎人。海印的事,没有那一个敢捉刘娥的奸。当然大家心知肚明,不然也不会对他那么客气。连石坚都许可了,那就你与刘娥怎么的,没有关系,一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二你别打我大老婆公主的主意。毕竟守寡了这么多年,生理需要嘛。但这事不能说,一说就不好玩。

至于李宸妃的事大多数老百姓还不清楚,只有少数人知道,可想而知,这事要不了多少天就会传遍整个大宋。当然,许多大户人家主母将小妾的孩子抢过来收养,也很正常。而且刘娥至少现在对李宸妃不坏,对她家的人不坏。但檄文说得恶毒,说李宸妃虽然同样出身寒微,可比你一个二婚头强吧。况且人家虽不是贵人之后,可也是一个小家碧玉,比你当时在大街敲小鼓卖艺强得多。什么卖艺,天知道你是卖艺还是卖笑?为了生计,有人看中了你,给你一笔钱,你会不会陪他来个春宵共渡?反正你丈夫也不怕戴绿帽子。

你收养人家孩子,让你做皇后,做太后,倒也罢了,可你总得让人家有一个好死吧,可为什么将她发配到巩县守陵事小,还要把人家害了。

至于他是石坚叫他勤王的,这许多人不相信。但有一条,确实这些年刘娥对石坚做得太过份。如果石坚在朝中,肯定交子之事不会发生,或者也没有这么严重。因此许多百姓还在底下偷偷议论此事。当然在这之前,朝廷对寇准也过份。

再说今年赵祯二十了,按照现在的年龄以虚岁计算,加上怀胎十月,都二十一岁了,再有大半个月就二十二,而且赵祯也不是不聪明,刘娥成天穿着龙袍,为此大臣多次进谏都不管用,你不还政,也有百姓说闲话。

反正这份檄文一出,连守城的宋兵都有许多人同情这些叛军。至于刘娥在宫里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吐了一口鲜血,昏了过去。这回石坚都不用担心了,经过了这数番打击之后,就是她再练太极拳,寿命也不会比历史上更长。

母亲气倒了,赵祯表示关心。但他还是悄悄将帖身的一个老太监喊到一旁,问李宸妃是怎么一回事。这个老太监害得不敢说话,过了半天才说那是叛党在造谣。

可就象檄文里所写的那样,赵祯不傻,相反很聪明,这个老太监刚才的一迟疑,他更加觉得有问题了。他忽然想到一个人,那就是石坚的蛾子吴然,这个人立了大功,可为了让西夏与契丹反目,到兴平公主身边挑拨离奸,硬是做了太监,因此让他进了宫,做了一个内宫的官职。本来刘娥还想用他来做皇城司里的官员,可后来一想,机速房是石坚的亲信掌握,再让吴然掌管皇城司,自己的耳朵等于全让给石坚了,这才作罢。

不过对于这个人,赵祯的心肠本来就软,平时对他很好。而且他素有智谋,因此再次悄悄向他发问。

吴然头上也开始冒汗,这可是宫中的大忌,弄得不好谁碰谁死,那个敢发表品论,他连连跪头,说:“官家,我才来宫中多少天,怎能知道这件事。”

赵祯笑了起来,还真忘记了此事。

可吴然急了,你现在明义上是皇帝,可手中任何政权也没有,还敢问东问西,真想大宋乱套啊。这还真有可能,如果刘娥不高兴了,将他废掉,那么大宋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他再次说:“官家,这件事不能问啊。”

这话怎么听得那么熟悉呢?

这时候赵祯忽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石坚特地将他悄悄喊到家中,说过一件事,叫他学王旦,要能忍,对母后恭敬。这让他很奇怪,自己作为母后的唯一一个儿子,为什么要忍,虽然当时是认为不能让母后误会自己要抢她的权,可现在想来,那是话中有话。

他忽然心中一颤,不对,当时石坚说这话时,眼睛可不正望着西方!

而且最关健是那个倒底是不是他的亲生母亲,死得不明不白,连面目都分辨不清。或者是……!

想到此处,他再次嘴角抽搐了一下,如果那是石坚所做,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就是太后(已经在心里改口了)再仁慈,如果出什么意外,让她起了什么念头,那个李宸妃就象一只躺在砧板上的小鸡,只有挨杀的份,而且事后完全可以留不下任何一丝痕迹。那么石坚此举,就能保全了李宸妃,让他们母子有相见的时候。

而且他聪明过人,虽然俩人是君臣,但可以从石坚的眼中知道石坚对他的感情。虽然这种感情让他很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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