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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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 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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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既然评上了小康县,那么百姓也就没有国家的各种福利政策,负担加重。实际上两个县的百姓收入差不多。这样一来导致什么后果呢?小康县的领导升了上去,贫困县的领导原地踏步踏,但贫困县的百姓负担也轻一点。应当来说,从政治风气上,那时候应当比现在好一点,虽然未必好上多少。

第三就是到了交税时,虽然用物交税,省去了百姓的麻烦,也省了一份商人借机压低物价的可能性,可还是让商人到时候通过操作,将市场变成钱贵物践。因此他们用钱交税,这样折算下来,还等于少交了一份税。可是吃苦还是百姓。

第四就是石坚这一划分也很笼统,中原也有一些地方百姓人口稀少,如广南路。可新大陆也有一些地方人口密集,如大洋岛宝石城。这样的划分并不能算是公平。而且那些地方田地如何丈量,也是一大麻烦。特别是两湾大陆与南洋群岛。

硬是让石坚挑出来头十条麻烦,或者弊病。

这段时间,石坚与吕夷简就在商议此事。不能不说这个人很有才华,相于比吏治,王曾也颇有不及。想到这里,石坚叹息一声。现在这些问题还没有全部祥妥地解决,连赵蓉也参加到议论当中来。只是时间也快了,一旦南方大捷,将会借势将新法抛出。那时候全国百姓民心振奋之下,对于新法的支持也会提高。

新法的目的就是简化收税的程序,减少灰色收入,为百姓带来便利,如差役的减免,以后百姓可以安心的做事,而将差役税得来的钱,雇专人来做,还有利用税法来调整国家政策,如通过摊丁入亩鼓励百姓去新大陆,在新大陆多养育子女,还有规范现在宋朝混乱的税制。特别新大陆的不断收入宋朝的囊下,到了不变不行的地步。

但税务的总量还在。一部份人少了,那么一部份人就会多了。因此争议还会存在。

这与石坚以前的变动不同,那是通过开源来让大家都得到好处,将改革悄悄地落实下去。只是一个多与少的问题,大家都得到了利,因此反对的声音将会减少。

其实也不难,只要刘娥支持,石坚再小心一点,问题还是有的,但不会太大,一旦两年过去后,大家看到了好处,反对的声音自然小了下去。可现在宋朝权利最大的一个人反对,那后果将会是一场灾难。

赵蓉接着说道:“而且这些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相公,你的脾气变得有些急臊,并且因为你为了太后配合你整顿朝廷,架高她的名声,而将自己的名声自污,反而有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别看石坚在朝中,还是如同以前一样的温润,实际上手段越来越铁血。无论这一次平定江南,还是对交趾百姓的处置,都与以往做法有些变化。

这一点现在边自己也发觉了。在这时代,除了交趾人该死外,无论是占城,或者真腊日本,都是让宋朝海客逼急了,才在李织组织下反击的。可是石坚夹杂着太多的前世因素,但真腊与中国有何相干?

说来说去,他的本质变化了。

但一旦改革实行下去,只能前进不能后退,那时候无数的势力或明或暗的抽后梯子,那么石坚变会变得狂燥,有可能反而被刘娥利用,将他的名声彻底地踩到脚下面。但石坚继续选择一条抗拒的道路,刘娥就会认为他有不臣之心,而且与寇准不同,石坚掌握的资源更大,并且赵祯还与他的关系莫逆,一旦刘娥认为他会阻挠赵家江山,就不是贬官那么简单,反而会动杀机。

不是没有可能,连赵匡义都举起斧头,往哥哥头上砍去(应当来说是鸩死,并不是砍死)。况且他一个大臣。到时候他名声也污秽了,还没有百姓同情。

所以赵蓉接下来又说道:“所以名声虽然让相公你成了众矢之的,可既然你有了这名声,现在就是故意污垢,也还是有了。不如不污,还有一条保命的本钱。”

一旦石坚还有春天从邢州城回来时那种万民欢呼的名声,就是刘娥想下黑手,也有所顾忌。虽然这会让她很不痛快。这一点赵蓉与耶律焘蓉是英雄所见略同。因此这也是她在城门外说出,钱是我家相公所挣的原因。这次朝局将会有很大的震荡,人们要问其原因,她那些话将飞快的传出,人们才会想起真正的幕后英雄。

这是在告诉老百姓,你们好日子,不是太后给的,是我家相公给的。

一旦石坚的声望再次如日中巅,就是刘娥想要动手,也要慎重三分。

赵蓉还在继续说:“而且夏竦马上就要回朝,他深得太后宠爱,可偏偏这一次将宝再次押到你身上。但相公对此人,有着很大的成见,于是寇大人与丁谓的故事将会再次上演。”

丁谓为寇准拂胡须上的饭粒,还是为了巴结示好,却让寇准耻笑了一顿。这才招来后面的灾祸。如果论心机,夏辣此人并不亚于丁谓。到时候石坚举步更加艰难。

“还有你那个焘蓉小夫人,不会不打你的主意,甚至那个王爷都会动手,下黑脚,这两个人,无论那一个人,都足以与相公匹敌。”

真猜得不错,耶律焘蓉已经准备在下黑手了。只不过她是想剥得石坚手上的大权,并不想至石坚于死地。如果刘娥真向石坚施出毒手,耶律焘蓉还可能派人提醒,甚至营救。但为了各自国家的利益,不得不与对方为敌,所以这两人不但外人,就是他们自也说不清他们的感情。

“这种情况下,相公只有退,可就是退也不是那么好退的。相公好好的一退,外面人怎么想?太后又要烹走狗了。而且太后也不简单人物。”赵蓉说这话时,已经将刘娥视作一个敌手来说了:“因此,她会设法,在相公的声名再次抹黑一把,才让相公脱身。”

也就是你现在不是主动自污名声吗?我再借机泼一下臭屎盆子在你头上,把你名声彻底弄臭了,才可以让你走。而且不是她一人,恐怕她放出风声来,许多嫉恨石坚的大臣都愿意替她去做。明枪好躲,暗箭难防,到时候石坚再聪明,也只是一个人,保不准真让她扣上两三盆子臭哄哄的东西跑路。

因此现在逼得石坚必须离开朝堂,可刘娥都未必会让他离开。在这种情况下,正好借赵蓉在门口斥责吕夷简的事情,找一个借口离开。而且还不难,马上朝堂上就有许多跟风的大臣立即弹劾石坚此事。

这是赵蓉在城门口说那番话的第二个用意。

“还有改革税法,难就难在头难。如果没有猜错,这一次吕夷简为了贪图名声,而且相公也计划得差不多。只要相公一离开朝堂,他马上将相公的计划捡起来实行。可实际上,其中涉及到许多经济方面的问题,凭借着吕夷简,他还没有本事将这个度掌握好。因此将会引来一场风暴。而且百姓到时候再联想到我在城门外说的那番话,吕夷简这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石坚脸上有些犹豫不决。

赵蓉再次说道:“相公,别要贪图才华。如果有才华放在相公身上,对朝廷对百姓都是好事,如果放在丁谓身上,那就是坏事。其实之所以有今天,也是因为相公。当初太后是选择了对你妥协,可你也没有抓住机会。反而向她妥协,一步步再次助长了太后的权利之心。也因为相公贪图吕夷简的才华,将他调到京城,使太后有了臂膀。这才开始对相公动了心思。”

石坚很不赞成赵蓉这一说法。后世对吕夷简品价很高。在宋史里的品价是:夷简当国柄最久,虽数为言者所诋,帝眷倚不衰。然所斥士,旋复收用,亦不终废。其于天下事,屈伸舒卷,动有操术。后配食仁宗庙,为世名相。

其实这个人本事是有本事,但也不能称为名相,元史是因为王安石的变法失败,而吕夷简是守成派的代表,因此格外看重。特别是庆历新政,当时名臣倍出,可还是失败的原因。固然与范仲淹所臣太大,所操太急有关,也是因为守成派的强大有关系。如果他是名相,都不会让范仲淹为他来幅《百官图》。名相是这样干的?名相会为一己之怨废皇后?还让皇后死得不明不白。那是赵祯老实,好忽悠。不是说了,动有操术,这个操术很有考究的。

不过相对来说,他比丁谓要好一点,或者石坚投入他的门下,协助他做事,将一切功劳放在他头上,那么有可能还会相安无事。否则连皇后都敢把弄死,况且石坚。

想到这里,石坚叹息一声。

其实这声叹息也是一个决断。至于改革他都不会怕吕夷简误事。本来改革之初,困难重重,正好让他做得半拉子,自己来收拾就行了。不就是百姓有点损失吗?只要不出人命,以后加倍多挣一点钱为他们弥补回来。

赵蓉没有解释她为什么在城外那么做,但石坚已经明白了她的用意。可是去什么地方。两个人相视一眼,说道:“真定府!”

说罢哈哈一笑。

其实就是刘娥不弄这一出,石坚也要离开京城,只不过要稍微晚上几个月,等到南方平定下来,改革陆续施行,顺便等着南方将士返回,一道去河北。幽云十六州也要摆上桌面。

但现在去也可以。就是刘娥也想在她临死之前看到幽云十六州守回宋朝,特别赵家老祖坟还在涿州。但与契丹作战,非石坚不可。从战略上来说,石坚一旦去了真定府后,将兵力向前推进。契丹必然紧张,那么抽出兵力来防范,这样大后方就变得薄弱,给了那些部族“站起来”的机会。

还有一点,现在河东路以及河北西路与河北东路的转运按察使是富弼、庞籍与韩琦,都是石坚推举破格提拨上来的,因为三路百姓不到明年夏收,不会安定,这三个人也不会调回京城。在这几个月里,石坚呆在河北,不会有人与他为难。

同时石坚还可以做做文章,与契丹来一点小摩擦,这样再从南方调回来一些军队。这些军队中有着大量的石坚亲信。这样有了名声,有了军队在手中,石坚造反是不行,但自保还是可以的。

这样坐看着吕夷简把朝廷搞得乌七八糟的,刘娥就是想召回石坚,石坚也可以用北方战事兴起,不能脱身来做借口。到时候刘娥身体本来就不好,又羞又恼之下,也迅速地见阎罗王了。

这个老太太一死,那么石坚就可以大展身手。现在还得让,不让不行。

赵蓉又说道:“还有此事,相公,可以找出一个旗号。”

“什么旗号?”

“相公可以说契丹将你的妻子,借着来京的机会强行掳去。就是用这个借口,向他们进攻都可以。到时候契丹放人也舍不得,不放人也不行,我想,你的那位装疯卖傻的郡主一定会很头痛。”

第561章 对抗

虽然有些胡闹,但赵蓉的话不能没有道理。自从辽兴宗撤回去以后,再没有侵犯宋朝。但石坚想要自保,就必须挑起战事,这样才能有理由将兵将往河北路调动。这种情况,得找一个理由,这也算是一个无中生有的借口吧。

而且经赵蓉这么一折腾,事前将潜在的危险引爆,否则石坚就有可能变成那个温水里的青蛙,让刘娥带着一班人活活煮死。

石坚感谢地握住赵蓉的手说道:“我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

赵蓉已经为他做得够多的,现在石坚既然知道了,就不会再让她为自己出头露面。他还没有无能到靠老婆来庇护的地步。

立即将玉素奴香与兴平公主喊来。

他的行事方法与赵蓉不同,看着这两个少女,无论是玉素奴香的秀丽,还是兴平公主的文静,也正是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但对于现在的女人来说,她们的年龄到了一个可怕的年龄。

两个少女忐忑不安,城外面发生的事情现在满京城的人都传开了。她们不知道这实际上还是刘娥对石坚的忌惮造成的原因,可事情的引爆点却从她们身上燃起的。

石坚说道:“你们不用担心,与你们无关。而且你们岁数也不小了,我也有一话儿要与你们谈谈。”

兴平公主与玉素奴香抬起头来,看着石坚。其实赵蓉所说的办法,也不算高明的办法,她想借刘娥之势,压迫石坚不能再这样拖下去。如果石坚自己同意,那才是真正的根本所在。

石坚说道:“放心,如果我要娶你们,这个天下我看谁敢阻拦我!”

赵蓉忽然伸过来柔软的手,在石坚的手上握了一下。石坚这种样子才是正确的,就象他一回京城的那一天,百官镇服。可后来不但石坚,连她自己也走入一个误区,那就是为了后世,石坚做一个表率出来,才出现石坚在朝中克制的情况。

其实这种做法是一种错误的做法。一味施于恩,君子固喜,可小人必然会轻慢可欺。一味惩于罚,天下骚动。这一点石坚无论是在西北,还是江南,都做得极为正确。但后来改变了方向,对交趾一些国家,只看到石坚惩罚,看不到一些点恩惠。但回到朝中,石坚行事越来越小心,虽然正因为他这样做了,天下安静,迅速地完成从骚动到盛世的转换。天下有无数次从大乱到大治的过程,可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但有一点两个人都料错了。那就是人心。正因为石坚这种小心,特别是从江南回来后,让一些小人反而认为有了可乘之机。石坚用心是好的,可这是他的想法,别人不会这样想,更不会来感谢他。人心不同而!

就象知青下乡指导农民耕种,如果学过农业知识罢了,没有学过,连韭菜小麦也分不清,嗯,一亩田撒十斤种子收四百斤,那么撒一百斤种子岂不是收四千斤。或者让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大队干部做国家的总理,来主持全国的政务。

石坚这种做法看似聪明,其实与这一点差不多。

其实石坚完全当时可以借大胜之威,将所有碍事的大臣全部踢出朝廷。虽然风波会闹大一点,但以后一劳永逸。实际上,现在赵蓉也后悔了。因为当初劝石坚收敛的正是赵蓉。不过他们都认为老太太活不了多少天,谁知道拖拖拉拉,现在似乎身体骨儿变好了。

因此现在石坚必须得变强硬一点。他立下的功劳早已超过历史上任何一个大臣,何必为自己设下一个个框框。别看石坚前去河北,那是避灾。那是不主动招惹是非,更是想这天下的百姓有一个幸福的生活。否则以他现的威望智慧,还有满天下的文臣武将,有多少是等于出于他的门下。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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