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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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 第5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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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犯下什么过错,都是一棵不倒的常青树。”

元俨在一旁说道:“石不移之言请太后三思,石大人或许年轻孟浪,可为何王大人这样的长者,也一贬再贬?”

人家王曾要才华有才华,要品德有品德,而且对你还有拥立之功,只是说了几句忠言,于是就不乐意了。你还是明主?

“太后,人有云,非知之难,惟行之不易;行之可勉,惟终实难。是以暴乱之君,非独明于恶路;圣哲之主,非独见于善途。良由大道远而难遵,邪径近而易践。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况君王独掌大权,君子直而恶语,小人邪而媚言。商纣英武盖世,杨广才气惊人,非不知也,而知之非不行也。”

这些人都比你有本事,可用了小人,一个好好的国家也迅速败亡了,况且你一个女流之辈。

“臣自幼时进入朝廷,所幸立下一些功劳。功高震主,臣也自知。当真成为先主与诸葛亮那场佳话,是何等的艰难。”

这时赵祯朝他握了握拳,那意思说你放心,等到朕以后掌握大权后,会那样待你的。

石坚翻了一下白眼,你还是先平安地活到老太太死亡的那一天,才是当务之急吧。

“因此,太后对臣制肘,让臣屡次三番,用之则来,不用则去,连一把扫帚的命运也不如。”

听到这里,刘娥虽然今天很愤怒,可也多少感到有些羞愧,这一次自己有些匆忙,着实是把这个石坚逼得太狠了。

“臣虽然很恼火,但也能理解。特别用了吕夷简之流,臣同样也不怪罪。朝中直臣看到是非曲直,自然不会因为太后意思,而对臣制肘,妨碍国事。太后不用这班奸臣用什么人呢?”

蔡齐等人都再次发笑。这用奸臣还用得在理了。只是笑声里都有着浓浓的苦瑟。为国为民做了那么多事,还要主动寻找奸臣陷害自己,这是什么样的道理!

“但是唐太宗说得好,长者以为栋梁,短者以为栱角。有了这些奸臣在朝中制肘就行,这些人陷害别人无不以一当十,有几个人足够让臣感到寸步难行了。”

“但是不能让这些奸臣主持朝政。况且朝中并不是没有能臣。长者如王大人,李大人,晏大人。中者如薛大人,庞大人,蔡大人,陈大人。青者如包大人,富大人,韩大人,文大人,他们只要加上时日磨练,也是一方重臣。当真是明星璀璨,可是太后为什么偏要用小人把持朝纲?”

赵祯还在盘算,石坚只提了姓,没有提名,他在想应当是那些大臣,以后多留心一下。

“或者太后以为他们是我一党。石党,吕党?呵呵,真是好笑之事,我生平最恨的就是结党,何来党派之说。太后,如果不相信,前面我一反,后面蔡大人与薛大人会第一个拿起大刀来砍我。”

这些人都是直臣,只是互相尊重罢了。如果他们能够结成党派,吕夷简根本也得不了势,或者早就逼了刘娥还政了。当然,如果他们有心为了权势结党,那本身就是对宋朝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王党与司马党之争就会提前出现,只是变成吕党与石党。朝廷也别想安宁了。所以石坚也最痛恨这一点。

“因此臣自陕西回来后,痛心疾首。非是臣劳累,而是心累了。然而故事并没有结束,陕西方平,臣再次受到制肘。制肘就制肘吧,可不顾臣再三叮嘱,让一群小人将大好的江山差点变得瓦解。那时候臣就有了一种想法,于是让太后这样折腾下去,不如挟大胜之威,逼太后还政。或者大宋江山还会少了许多磨难。”

“然而臣终于没有这样做。对于朝政,臣一直不喜欢激烈的方式,怕引起争议风波。皇上,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说臣是奸臣。我说我不是,我只想做良臣,不愿做诤臣。也就是这个原因。虽然太后说让臣有尹霍之权,臣也知道那是太后忽悠我的。尹霍之权,还会朝中有这么多宰相?可是我还是认为太后会接受这次教训,毕竟这次与上次在陕西不同,那次也不过死了二十万人,这一次国家差点灭亡,死亡的百姓有可能达到一百多万。而且臣也一直小心地处理政务。并且主动地维护太后的美名。说句不好听的话,已经到了流媚的地步,所以连我的妻子蓉郡主,都说我是狗。”

“我石坚枉自读了天下最多的书,只是一条狗啊!哈哈哈!”石坚再次发起颠来,他突然大笑,然而一边笑着一边眼睛里却滴下泪水。笑完后他说道:“富贵本无心,何事故乡轻别?空使猿惊鹤怨,误薜萝风月。

囊锥刚要出头来,不道甚时节。欲驾巾车归去,有豺狼当辙。”

这是南宋胡铨写的一首很有名的词。当时胡不满秦桧陷害岳飞,上书高宗恨不能斩三人头(秦桧、王伦、孙近),被秦桧流放到岭南,写的这首词。片抒写自己忧虑国事,不能安心隐居山林的心情。前两句说,自己本来无心追求富贵,为什么要轻易地离开故乡呢?由于猿猴和白鹤不理解自己的心情,因此才惊怪、埋怨自己离开隐居的故乡山林,白白地耽误了悠闲的美好岁月。下片借用毛遂自荐的典故,抒发自己以天下为己任,图谋为国效力的决心。我本来应当毛遂那样自我推荐,显露自己的才能,为国效力,可是又不很了解奸臣控制下国家的局势,所以是不合时宜的。“欲驾巾车归去”,是说作者无可奈何,又想到了“归隐”,表现出作者矛盾的心理。“有豺狼当辙”一句,直斥误国的权奸秦桧等人,讽刺的意味更是犀利。

这首《好事近》石坚用在这里都是无比贴切。但只要一传出,不但吕夷简,连刘娥的声名立即毁于一旦!

“用奸臣倒也罢了,不顾我为了宋朝吃尽艰难困苦,家人屡遭磨难倒也罢了,竟然坐看这些奸臣用最恶毒的方式泼我脏水。太后,臣问你,这就是臣这些年来努力所得到的回报?太后啊太后,如果你要臣退,臣不敢不退,何必用这种恶劣低下的手段来对付我?别忘记了,你还是母仪天下!”

第567章 血溅金鸾殿

到现在连元俨额头上了冒出细密的汗珠来。石坚的言论太激烈了,如果他稍微变通一下,今天这个朝会,特别是他刚才所说的话引古喻今,客观公正。说出了垂帘听政的本来用意,再用历史上几个著名的太后垂政,来劝告或者警戒,这次朝会那就是完美之极。

石坚也想啊,但他与刘娥什么好话没有说过。用石坚自己的说法,都到了流媚的地步,可老太太就是不听。

你不是鼓励大臣在我头上拉屎么?那么我们就看谁拉得厉害。

其实这时候薛奎蔡齐等人也微微皱起眉头,石坚反应稍微过份了一点。

果然刘娥在帘后说道:“石不移,哀家自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么侮辱过哀家。这就是你的忠心?要知道哀家是一国太后,皇帝母亲,你这样侮辱哀家就是代表着对皇上的尊重!”

你连人家老娘都没有瞧得起,虽然不是亲生的,可也是一手抚养成人的,你还会看得起皇上?也有道理。

吕夷简说道:“石大人,太后并没有发一言,到现在你多次谩骂大臣猪狗不算,连太后让你骂了进去。现在太后不要说还没有开口处置你,就是开口处置你,你也不能用牲畜含沙射影地谩骂。还有你竟然说太后是胡太后那样的人,很象,现在太后因为你这一闹,都成了什么?请三思。”

说着,微闭双目,一副道貌岸然的长者模样。

不跳不吵,气度俨然,但其心更恶,这回你石坚没有得狡赖,都有可能将元俨绕了进去。元俨还可以用家事来解说,你现在不得说了太后一无是处,而是说太后是猪是狗。只要这条罪各定下来,处斩是假的,但下大狱流放是避免不了。记住,下放与流放不同,下放只是贬官,流放还是有官位在身,但前面有一个徙字,还要有太监或者官差来押送,寇准李迪与曹利用就遭到过这样的命运。

听到吕夷简发炮,终于有一些大臣胆子壮起来,这回可石坚自找的,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况且你还口口声声称太后对你视若半子。象韩渎一边说一边还流泪,反正这么多大臣,元俨的拐仗没有那么巧,正好打中自己吧。

现在他们紧张啊。省怕石坚一下子将刘娥弄下去,那么自己这一群人慢慢等死吧。这时候要么他们把石坚弄下去,要么石坚把他们连同刘娥弄下去。于是分出卖力。

而且有许多直臣,也不敢插言,石坚刚才的话说得有点离了谱,他们也不知何去何从。

石坚冷笑,终于再次出手了,他就是在等待吕夷简开口发难。

石坚冷笑一声,然后转向刘娥问道:“太后,臣自邢州回来时,太后可是让臣在先帝灵位前发下重誓,让臣有尹霍之权,不行废立之事。”

刘娥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什么尹霍之权,那是大权在握,连皇上都敢废的。就是现在没有废帝之权,想要处置几个大臣还是容易的。当初霍光杀了多少反对他的大臣。

“而且皇上少年有为,乃是一代英主之象,我废他,我当真想谋反不成!”

石坚说的是本心话,如果说到有作为有肚量,赵祯乃是千古中国历史上罕见的皇帝。只是拘于宋朝的内敛政策,最后空留余恨死去。

石坚在元俨耳朵边低语了两声,元俨疑惹了一下子,然后点头。反正事情已经闹大了,不如闹到底吧。元俨走出大殿,石坚开始象先前一样,站在哪里闭着眼睛,不说话了。

然而吕夷简心里面发毛,元俨的神情他看到眼里了,都让元俨皱眉头,下面还会有什么好事?

他隐隐地感到有些担心。

一会儿元俨手里捧着一样东西进来,可是所有大臣看到这样东西全傻了眼。原来是宋真宗的灵牌。

这是石坚准备好的,只是留在皇宫外,让他的护卫看护着。

石坚看到灵牌,猛地跪下,嘴里说道:“臣拜见先皇万岁万万岁。”

呼啦一下,全部跪了下来。连赵祯都不例外,况且吕夷简。

石坚三拜九叩后,再次站了起来,说道:“先帝对臣,有再造之恩,因此公主进入我家后,供奉此灵牌,不敢怠慢,唯有努力回报先帝而!”

就是供奉真宗灵牌,石坚也未必有这权利,但沾了公主赵堇的光,就是想谏也没有办法进谏。但所有大臣心里明白,当石坚搬来了先帝的灵位时,今天事情只会闹得更大。

盛度在一旁拭了一下冷汗,心想幸好自己精明,这段时间这位石不移对自己并没有纠葛,所以没有卷进去。否则今天还不知道有什么下场。

石坚朗声道:“臣对大宋之忠心上可以明日月,下可以见鬼神!吕夷简,我问你,何为敬与不敬!难道再次让你们这帮小丑盅惹太后,将朝政恢复到去年冬天时候,还要对太后大拍马屁,这就叫敬。请问唐太宗为何将魏征称为明镜!我看你是读了这么多书,礼义忠信一样没有学会,只学会了如何玩弄权术!”

如果说石坚言语过重,魏征同样不差,唐太宗那样的雄主,还让他说昏君。石坚比起魏征来,并不算过份。况且他还有一个刘娥自己送给他的不知是真是假的尹霍之权。

石坚再次说道:“太后,臣自己进京后,兢兢业业,虽然也有一些瑕疵,可臣自信并不比尹霍二人做得更差。可是臣一直没有行尹霍之权,今天臣就要用这么一回。”

然后转过头来,对元俨说道:“王爷,可否让拐仗借臣一用。”

元俨也是头皮麻麻的,但到了这时候也不得不跟随石坚的意思,将这个沉重的拐仗交给了石坚。

石坚拿着拐仗来到吕夷简的身前。就是到了现在吕夷简还不相信石坚真会用这拐仗揍他,虽然他的功劳没有石坚大,可论做官的资历,或者家世都比石坚高得多。连元俨他都不在乎,况且石坚。

这还是石坚是文臣,如果当初真象韩渎一样,将石坚划到武将的行列,他都能反过抢过拐仗狠揍石坚。

石坚说道:“吕夷简,你身为名门之后,自幼受长者嘱咐,近朱者朱,近墨者墨,别人奸诈佞幸,还有情可愿。但是你连愿谅的余地也没有。灵州之难,你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更不论后面交子之误,在这种情况下,你应当幡然醒悟。这是其二也。宣州之事,不顾大局,用朝廷之款,私买人心,百姓不知朝廷之威,导致朝廷东路大军再次死伤数千士兵。其三也。回到京城后,本官并没有在此事上与你纠葛,更应当有自知之明,改邪归正。然而再次为了上位,挑起事端,其四也。”

说到此处,石坚暴喝一声!

“今天我就用这个尹霍之权,打你这个不顾朝廷安危,不顾天下百姓,玩弄是非的小人!”

话音刚落,拐仗落下!

呜!

碰!

拐仗带起了一道风声,在不太明亮的大殿留下一抹金黄色的弧线!

然后狠狠地击在吕夷简的腮帮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吕夷简大叫一声,嘴一张,一口鲜血喷出,几粒牙齿同样也喷了出来。

吕夷简也愣住了神,然后巨烈的痛疼传来,还有羞侮,他啊了一下,往后一倒,敢情也不知是痛晕的,还是气晕的,总之昏了过去。

惊讶!恐惧!

所有大臣都让他这个举动吓呆了。

刘娥在帘后气得身体直打着摆,说道:“来人啊,侍卫,将他拿下!”

“谁敢!”石坚再次暴喝,他举起灵牌位,对刘娥说道:“太后,当初可是你叫臣向先帝发下重誓的,现在想反悔么?想欺骗先帝在天之灵么!莫要忘记了,是谁不顾太宗以及众臣的反对,对你痛爱有加,才让你有今天的母仪天下!”

说着他冷冷一哼,只要今天刘娥敢怠慢这个灵位,那就好办了。那么老太太,你不退我也把你从帘后拽到你的寝殿去,顺便将李宸妃接过来,问题全部一下解决算了。

可是刘娥也不上他的当,只是脸色发白,但这件事也弄大了,怎么办?现在她在考虑用什么方法,将这诏书收回来。不然石坚一手举着灵位,一手拿着拐仗,以后自己也不想在这朝中作主了。

石坚再次来到韩渎面前。

韩渎吓了一跳,连吕夷简都让他一拐仗打得不知死活,这时候才想起这位主,一旦发起狠来,可是不好惹的,就如他所说,他亲手击毙一百多万条人命。自己算什么东西?

他嗫嚅道:“石大人,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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