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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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 第6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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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家中后,立即将申义彬与赵蓉请来,三个人将所得到的情报再一次看了一遍,最后异口同声地说道:“地道!”

第653章 真真假假

石坚先是惊讶,然后伏在箱子边上大笑。

明白了,耶律焘蓉看到他好好的宰相不做,突然跑到幽州,跟后一系列的动作想来她也知道了一点。现在契丹内部出现了这么一件大事,石坚如果在后面拾皮夹子,契丹后果不堪设想。

这也是在石坚预料之中,有些话,石坚也想与耶律焘蓉说说,要是他主动去说,耶律焘蓉又要怀疑他别有用心,因此他坐等耶律焘蓉,或者契丹其他人上门,来找他谈。

没有想到耶律焘蓉使用了这种激烈的方式,现在我们契丹和我一样是鱼肉,睡在这个大菜板上,你高兴如何用菜刀切成小点红烧,还是用刀剁成块清蒸,随你的便了。卿为刀俎,我为鱼肉嘛。

难怪凤奴这个小丫头说不能让别的人打开这箱子,这一开,耶律焘蓉羞愤之下,还不得上吊自杀?

石坚笑完后,把大菜刀拿走,这个菜刀不知道锋利不锋利,放在这细皮嫩肉上,有点危险。

然后趴在木箱上继续狂笑,不让她起来,这种香艳的情形多会有机会看到啊?

“你这个胆小鬼,为什么开个箱子都不敢!”耶律焘蓉睡在木箱子里面,木箱子也开了几个小洞眼,否则人还在里面活活憋死,石坚在外面的表情她也看到一点。气苦之极。虽然我为了契丹争取一点权利,可也没有害你之心啊。如果想害你,早在你府上,你还不知死了多少回。心里面感到很委屈的。

可是石坚讲话她同样会相信么?两个人斗来斗去的,现在都对对方有些顾忌,想要相信,除非契丹消灭,或者契丹重新屹立,宋朝拿契丹没有办法了,这两个人中间一个人妥协了,两个人也许才会说出一点实诚话来。

石坚止住笑声,说:“小心使得万年舵,小心为妙啊,小心为妙啊。”

说到此处,他一只手伸了进去,机会难得。这比她装疯卖傻时强。同时还在吟诗:“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招摇露为霜。群燕辞归雁南翔,念君客游思断肠。慊慊思归恋故乡,何为淹留寄他方?贱妾茕茕守空房,忧来思君不敢忘,不觉泪下沾衣裳。援琴鸣弦发清商,短歌微吟不能长。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星未央。牵牛织女遥相望,尔独何辜限河梁?”

这也是《燕歌行》,虽然在文笔上不及高适写出那首千古第一诗《燕歌行》,但写这首诗的人比高适名气还要大。它的作者是曹丕,而且这首也是中国历史上现存的最早的一首完整七言诗,有可能这种诗体还是曹丕首创。

石坚念出这首诗的目的是在问耶律焘蓉,明明君有情妾有意,怎么两个人现在就象牛郎织女一样,相隔一方,不能团聚呢?

耶律焘蓉让他摸得浑身儿发着抖,气愤地说:“只要你不打我们契丹主意,这条银河就没有了!”

石坚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说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好长好长!”

说着,将手指拿出,带着一团沾液,果然是好长好长。

“你!你!”耶律焘蓉现在不能装疯卖傻,更加羞愤,她想从箱子里爬出来,与石坚拼命。可石坚大手拦着了箱口,她挣脱不起来。

耶律焘蓉说道:“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喊人了。”

“那你就喊吧,看有那一个听见!”石坚笑嘻嘻地说道。

外面王朝正奇怪,原来屋内只留下石坚一个人,现在怎么又有一个女人在说话。一听,听出来了,是耶律焘蓉的声音,更奇怪,没有看到,这位郡主从什么地方钻到房间去了。

此时听到石坚说话,王朝大声说道:“少爷,我们一个字也没有听到。”

这还一个字没有听到?

耶律焘蓉气得哭了起来,忽然直起腰,在石坚手上狠狠咬了一口。其实主要是石坚那句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话将她气着了。很快了,再有一年,她就迈入三十了。这还没有到三十呢,就嫌她老了。

石坚叫了一声,咬得真痛。耶律焘蓉前面一放开,身体抱了起来,石坚说道:“我们还是办正事吧。”

“你无礼!”

“我这叫赤诚之心,不象你是一个虚伪的小女人,明明心里很想。还要说不要,难道所有女人都是这样,要的时候就喊不要?”

“放开我!”

“放就放吧!”石坚真的放手了,地下发出一声响。

这一下将耶律焘蓉摔得七昏八素,她再次气愤地说道:“你欺负人!”

“我说了嘛,不放手,你偏要我放手,这回吃了苦头了吧。”

“你是曲解狡辨!”耶律焘蓉还没有说完,身体再次被抱起来。然后被石坚扔到大床上。

“不准过来!”

“听从命令,现在你说不准,就是准的意思,对不对。”

“啊!”一声尖叫,再次喊道:“不准碰我!”

“听从命令,现在你喊不准碰你,意思是要加重碰你。好,我用力!”

“呜呜呜……”

但一会儿哭泣的声音小了起来。最后换了一种音腔。

石坚厚颜无耻地说道:“舒服么?以后想了就常来,知道吗?”

“我这是好心好意,你又要咬人,再咬我停了。”

“不能拽,上次差点让你拽废了,知道吗,这是我的幸福,也关系到你的幸福。”

好一会儿,石坚心满意足地从床上起来,还得要做事,叫凤奴去把衣服拿过来。不能就这样子,耶律焘蓉敢,他还不想呢。

衣服穿好了,该办正事了。耶律焘蓉问道:“我问你,你现在来幽州是何用意?”

石坚一摊手,说道:“我说现在我一点儿也不想伤害你们契丹,你相不相信?”

耶律焘蓉自然不相信,她盯着石坚,一言不发,表示她的态度,相信你才怪。

石坚说道:“那就是了,本来有些话我就想对你说的,可我就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所以没有派人与你联系。”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天色,继续说道:“这样吧,天色已晚,有些话说也说不清楚,明天我带你看看转转,再说说心里话,这样也许对你们契丹人都会有很大的帮助。”

要留在这里过夜?耶律焘蓉脸上一红,吭也不吭一声。

石坚大笑,说:“我说的意思,是明天带你看一下某些地方,你往哪里想?”

刚说完,他大叫一声:“别咬,我投降。”

其实到了这时候,耶律焘蓉心里忽信忽疑,难道这一次石坚真的不会打契丹主意?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去,西边的天空尽头,是绵绵不绝的大山,两个人站在城墙上,看着晚霞似火如荼,大山的影子在天际苍莽一片。

一群鸟儿刮噪着,向远方飞去,晚霞的影子越来越淡了。大山的影子也越来越淡,最后一下子陷入茫茫的夜色里。

回到府上,吃了一顿晚饭。耶律焘蓉也不是一个急性子的人,马上就要追问石坚的态度,或者她本身就是想留下来,正好石坚给了她一个借口?

幽州六月的夜晚,还是有点炎热,还有蚊子在帐外嗡嗡地鸣叫。

但帐内是一片绮丽的情形。忽然耶律焘蓉一阵咳嗽,她将头伸出帐外,石坚扶着她,借着烛光的亮光,石坚就看到了耶律焘蓉随着她几声巨烈的咳嗽,一大口鲜血咳进痰盂里。

石坚大惊,问道:“不会吧?你真想学诸葛亮?”

也许到了现在,石坚才看到耶律焘蓉身体真如同一根杨柳条,苗条到了极点,瘦瘦的腰身几乎两只手就握了过来。

“我这身体儿本来就不好,现在你是不是很高兴,也许要不了多少天,我就会死去,那时候你也会少了一个对手呢。”耶律焘蓉惨然一笑。

“别说傻话,也许你明天就会明白。”可是石坚说这句话时也感到苍白无力。难道自己真会能兵不血刃,将契丹征服?只要国内情况平定下来,没有了后顾之忧,契丹各部叛乱严重,因为内斗损失惨重,他必将会带领大军挺进契丹。到时候还会让耶律焘蓉失望。

“难得你有这份心关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但你不用担心,你我是什么人,心里面都清楚,放心,我会没有事的。”耶律焘蓉说完后,卷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夜更深了,远方忽然传来一曲胡茄声,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无比的凄凉,如同秋风在呜咽,寒蝉在凄鸣。

早上起来,王朝几个护卫望着石坚的神情,都露出古怪的笑容。耶律焘蓉脸上表情有些羞涩,可石坚的脸上却带着担心。

耶律焘蓉挥了挥手,示意凤奴与石坚的几个护卫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对石坚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来幽州是什么原因了?”

石坚说道:“我来告诉你一条消息,或许你们契丹能利用。”

“你什么时候有了这好心?”耶律焘蓉脸上带着淡淡的讥讽。

“我就知道你不相信,不过没有关系,我现在告诉你,那个若别温部的赤脱脱,不对,现在的名字叫萨哈达,他本来是我手下的一只蛾子。”

“什么!”耶律焘蓉惊讶地睁大眼睛,然后气愤地问道:“你告诉,我们契丹你养了多少蛾子?”

石坚一摊手说道:“不多了,现在只剩下除了这个赤脱脱外,只剩下两个了,这三个人当中也只有这个赤脱脱最有出息。”

耶律焘蓉这才将气愤渐渐平息,如果石坚养十几只蛾子,每一个都有赤脱脱这样的本事,也不要石坚带着大军进攻契丹了,就这十几只蛾子,也将契丹闹得天翻天地覆。

石坚又说道:“现在这个消息告诉你,如何利用就是你们契丹的事。”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石坚说道:“你又忘记了我以前向你们说过一句话。其实你们契丹开始没落了,也许你不相信,就是没有我,没有我们大宋,你们契丹也会早迟让其他更凶狠的部族代替。赤脱脱这件事只是一个楔子,也许你们到现在还认为他只是将三个部族团聚在一起,对你们契丹虽然有妨碍,可不会构成致命的危险。那么你们可能将犯下一个大错误,一旦让他们将梅里急吞并下去,北方他们将无人能敌,最后你们契丹同样也会在面对他们时失败。至于我,为什么告诉你们,说实话,我也不想面对比你们契丹更凶狠,更强大的鞑靼人。也许你会幸灾乐祸,可你也会知道,在他们与我们大宋没有交手之前,你们契丹人会有什么下场。以前你们契丹多次对他们镇压,一旦让他们得势,你们契丹等于灭族吧,而不是象我这样,还在怎样为你们契丹各族,融合在我们宋人当中操神。”

说完了,霸道地将她抱到马上,两人合乘一骑,从幽州城内转到城外。就是让耶律焘蓉看一看,只是短短时间内,连一年都没有到,幽州的变化,百姓的变化!

现在陆续的投资,加上各种补助,还有宋朝免去一年税务,幽去十六州的百姓从一开始仇视,到现在发现他们的生活似乎从地狱进入天堂一般。也没有人有怨言了。

石坚与耶律焘蓉两个人,两人的是暧昧关系也都知道,纷纷向他们打着招呼,石坚现在的苦心老百姓也知道了,耶律焘蓉在幽州百姓心目中影响也很好。只有少数契丹人看到耶律焘蓉,惭愧地低下头。可转眼一想,人家郡主也与宋朝这位宰相合乘一匹马了,自己又何必羞愧。再次将头抬了起来。

石坚一直转到中午,这才回来,说:“也许你也早就知道幽州百姓的变化,我还是那句话,融合,对你们契丹很有利,虽然我在抹杀你们契丹这个民族的番号,可也是为了以后大家迅速融合成一家人,不想造成分岐。但你们契丹人的血脉却保留下来,而不是象有可能,被你们北方的鞑靼人全部镇压。”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而且我这次前来,并没有对你们契丹不利,反而支援了梅里急与茶札剌两部大量武器,以便他们能够长期抵抗若别温。当然从我内心里,也希望这个叛徒早点死亡。”

这句话半真半假,其实除了支援这两部外,石坚也支援了其他部族,使他们相互残杀,连契丹现在比较太平的辽东也没有放过。

他这个小算盘打得很好,可耶律焘蓉也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虽然这一次石坚提供了一些对他们契丹有利的消息。她再一次说道:“石不移,这是你说过的,我们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但不要将公事带入私事当中。”

看来经过昨天一夜的激情,终于开始正式承认两个人的关系了,有进步。

“今年春天,我们协议中就说过,我们可以经商,可以交流文化,但我们契丹国内各部之事,你们宋朝不要插手。”

就是石坚这样解释了,耶律焘蓉对石坚的防备还是远远胜过对赤脱脱的防备。现在契丹形势混乱,石坚最善长借力打力,这种形势不利用才怪,让他混水摸鱼,摸到最后将自己摸到床上事小,就怕他摸到最后,把契丹摸没了。

“好,好,我不插手你们契丹好不好?让你们自生自灭行不?这真是好心没有好报。”石坚笑嘻嘻地说道。实际上到现在他该安排的早就安排下去了,现在就是不插手,也无关大碍。

“你会有好心?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耶律焘蓉说道。

“不会吧,你老公好歹相貌堂堂,如同玉树临风,一树梨花压海棠,翩翩才子一俏郎君,石不移也,比黄鼠狼品相好得多吧。”

终于使耶律焘蓉咯咯笑了起来,笑完后说道:“我要回去了。”

“回吧。”石坚知道留也留不住,现在契丹风雨飘摇,就是勉强留下,也是象徐庶一样,身在曹营心在汉,没有意思。但他还是说了一句:“天地生阴阳,阴阳协调,才是天地之的大道。别压着,如果想了,就来宋朝,我负责帮你解决所有烦恼。”

耶律焘蓉噎得,她过了好半天才说道:“行啊,我可是很独的,你可要记好了你这句话。以后有功夫,我去你们大宋,将你霸占一年半年的,只准你碰我一个人。”

石坚头上汗就下来了,让她一个霸占一年半年的,家中还不得闹翻了天?

耶律焘蓉大笑,离开。走的时候心情有点舒畅,虽然现在契丹的局势让她担心,可现在石坚不会直接进军契丹,这多少是一件好事儿。

其实到这时候,石坚计划全部布置下去。但他还是没有回京,要留时间,让李涂他们活动,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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