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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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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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坚答道:“算,陛下,臣可以向你保证,无论什么人也不可能将那两片地方抢走。”

真宗叹道:“这下朕就放心了。”

其实真宗初期也是一个有作为的皇帝,不然太宗竟然让他这个第三子当上皇太子的。后为子女多亡,澶洲盟约之辱,使他失去了雄心壮志。但不代表着他不想做一个好皇帝和干下一番事业。虽然这若大的地方来得莫明其妙,可也让他觉得有脸在黄泉下见祖宗。

他说道这里又望向北方说:“还有。”

石坚知道人指的是辽国。他说:“陛下不用担心。不过这件事事关重大,还请各位大臣出去,臣可以向陛下和皇后、皇太子单独禀明。”

“哦。”真宗听了后,竟从床上坐起来,他示意了一下,丁谓这些人恨得牙齿直咬,可没有办法,只得出去。平辽和收复幽云十六州吖,这计策谁不想听。就连真宗的几个弟弟包括元俨在内也不例外,只是元俨走出后,暗中向他翘了一个大拇指。别人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他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石坚等到众人出去后,这才说:“现在辽国处于顶盛时期。冒然出手,凭着我天朝的势力,根本收复不了幽云。”

真宗听了也不着急,而且石坚说的是实情。事实辽国现在的国力达到最强盛的时候。可是也没有多少好时光,再过几年,圣宗到了晚年,信奉佛教,大搞迷信,就开始走下坡路,到了宗真(兴宗章帝)与法天后手上更是腐败,虽然在宋朝拘于西夏困窘的时候,逼迫宋朝再次向辽国增加岁币,可他自己两次亲征西夏都是失败,在他死后没多久,就被金国灭了国。

现在真宗安静地听着石坚说话,他知道这少年说话语不惊人死不休,常常是柳暗花明,峰回路转。既然他叫大臣退下,肯定有计策的。

石坚又说:“而且北方番子善于马上作战,北方土地辽阔,天气严寒,并不适合我朝士兵作战。”

下边的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宋朝为了防止武人掌权,重用文人,地方武官常常轮流置换,将不知兵,兵不知将,这样一来的确没有后唐那种藩镇割据、军阀混乱的局面,可军力低弱。虽然也养着一百多万的士兵,可全是冗兵,没有多大用途,反而每年让宋朝增加了沉重的负担。当然,这是牵扯到体制的问题,并不是他现在这种年龄和身份所能指责的。

他说:“但是并不是没有办法,现在臣正在利用格物学制造一种东西,如果这种东西成功了,不要说辽国铁骑略胜过我天朝,就是胜过数倍,也没有用。”

他说这话可没有夸张,后来八国联军进北京时,只有几千人,清政府出动了三万最勇猛的满蒙铁骑,还是让洋毛子打得大败。洋毛子连一个死亡的士兵都没有。相对前世已经出现的那种尖端的枪支,石坚是望洋兴叹,可对于老毛子那种还比较原始的枪械,他还是有办法制出的。

“哦。”真宗两眼发亮,就是刘娥和赵祯也听了都忘记了真宗就要濒临死亡,望着石坚。

“不过这种东西时间还要很长才能研发出来。”

造枪,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从铸造到冶炼、火药,还要精密的车床。

石坚说到这里,又转向刘娥说:“还有微臣还有一件事请陛下和皇后思量。”

“说吧,孩子。”刘娥也喜欢这少年。刚才石坚痛哭,都把她心哭软掉了。

石坚说:“有些人老了,脾气也坏,但不能不看到他的功绩,可以让他有一个好的归宿,朝中现在不是很好。”

真宗听到石坚最后一句,一愣,他望着刘娥,这一年多来政事基本上是刘娥在处理,他不是很清楚。

刘娥沉吟起来,她知道石坚这话间的意思指的无疑就是寇准李迪。

她说道:“有些时候好东西未必有好用场。比如美玉用于器饰温润有嘉,可用于刀剑,却易碎。现在陛下龙体欠安,朝中还是以安定为主。”

石坚听出她的话音,此时把寇准李迪放回来,示必就会掀起后党帝党之争,虽然无论那一党最终目的是为了国家好,可这种纷争却会动摇国家根本。虽然现在朝中正气不在,可只要不太偏离它的轨道,反而比这种纷争更好。还有两个原因,刘娥是不想承认的。她也不想放弃权利,而寇准可是一个胆大的主,什么事都敢干的。万一来一个逼驾,也等于宣布她的政治生涯终结,另外她也对寇准三番五次阻拦她耿耿于怀。

石坚说:“南方炎热,可在其他三京闲赋,同时也可镇压一批宵小。”

他说的其他三京就是西京(洛阳)、南京(应天府)、北京(大名府)。

这也是石坚说的,要是其他大臣说这样的话,刘娥恐怕早翻了脸。刘娥知道这少年赤胆忠心,居然不生气,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哀家可以破例答应你,但一会陛下有所旨意,你可千万不要再回绝了。”

这少年什么都好,可性儿淡了,视功名如浮土,说不干就不干,就用他自己发明的新名词炒鱿鱼来比喻,竟然连官家的鱿鱼也炒。

石坚苦笑,他知道这次进京有可能会再次被任命,可现在趟朝廷这趟混水,还真不是进入时候,但没有办法,为了老寇以后不要连尸体运回来的路费也没有,他只有答道:“微臣遵命。不过还最好等微臣守孝期满才进入朝廷。”

真宗听了他终于肯答应帮朝廷做事,十分高兴,说:“这个没关系,但这次回去守孝可不能再用一个白衣的身份。”

“臣遵旨。”

真宗又对太监说:“叫他们进来吧,朕有旨要宣。”

太监知道他所指的是这些还站在宫殿外面的大臣,于是把他们喊进来。

真宗当着众臣的面说:“石坚接旨。”

石坚跪下,说:“臣遵旨。”

“加石坚太子太保、工部尚书,知中书侍郎。”

众大臣听了丝丝倒吸了口冷气,这些官职无不是二品,甚至从一品的官职。石坚才多大。他们全看着这少年是如何应对,在他们心目中石坚一定会拒绝。

可是没有想到石坚却答道:“微臣遵旨。”

他这样做为寇准也是真,可为自己也是真。自己再次进入朝堂后,还不知道丁谓什么时候垮台,手中没有实权是不行的。

真宗说:“祯儿,石侍郎,你们过来。”

石坚和赵祯对望了一眼,走到真宗的身前。真宗将他们的手拉在一起,说:“朕眼看不行了。”

石坚和赵祯都连忙打断他的话:“陛下,你现在精神好转了,很快就没事了。”

“父皇,你会没事的。”

真宗用手抚着他们的头说:“你们都是好孩子。”

然后望着石坚说:“还有,石坚,你真是我们大宋福星。随着你出现,大宋有不少子民都因为你过上好日子,朕都知道,最难得的你不贪功。可惜朕看不到你长大的样子,只有太子才能得到你的帮助。低估愿意帮助他打造一个辉煌的大宋吗?”

石坚站起来说:“微臣在这里向天发誓,此生帮助陛下和皇太子铸造一个前所未有的辉煌盛世,石坚誓不为人。”

真宗听了很高兴,说:“很好。很好,那样朕就可以安心地去了。皇太子就教给你了。”

大臣听了差点晕死。真宗在唱得那出戏,临终托孤,竟然将石坚比作了霍光、诸葛亮之类的人物,可这石坚虽然才学过人,可岁数也太小了。

石坚答道:“微臣不敢担当此重任,但是微臣发誓一定辅佐好太子殿下。”

真宗看了看两个少年,站在一起,都是一般地英气逼人,脸上终于泛起笑容,说:“石侍郎,你不用过谦,朕是看好你的。”

说到这里,他望着赵堇,又望着老八和他的女儿赵蓉,这时他回光返照,脑子很清醒,想到以后石坚和他女儿以及侄女的纠葛,不由抓了抓头,想了半天,说:“朕还要说一句话。你们都要听好了。”

这些大臣见到他虽然精神气很好,可脸上泛起一大片潮红,知道他已经没多长时间留在这世上,现在他每说一句可以关系到以后几年大宋的去向,全都答诺。

可以真宗却说出了一句让他们所有人都差点晕倒的话。

第123章 特权

真宗说:“朕要和你们说的话就是石侍郎自幼就是自学成才,没有人指导,他有些事不合礼制,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山寨,众卿不可谏。”

不可谏,那不是石坚欲所欲为?

丁谓走上前说道:“陛下,这个不合礼制。石侍郎既然位居朝中重臣,本人也写出《资治》,不是不对礼制不懂,怎可如此优柔?”

真宗此时是回光返照,脑子也清醒过来,他看着丁谓说:“丁谓之,朕不是叫你到通州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些大臣面面相觑,有些也看不惯丁谓的大臣面上都露出古怪的笑容。

丁谓也羞恼尴尬地不知怎么回答是好。

真宗又说:“你们再想想,石侍郎现在是年幼,可做了多少事情。”

听了这句话,即使是丁谓亲近的人也默然不语。学问自然现在无人敢和这少年比拼,或者有也难免落得辽国去和州那几个使者的下场。可要比功业,也只有寇准一人凭着澶渊之盟,没有使宋朝沦为半壁江山才能和他一比。这少年唯一欠缺的就是他的年龄和资历稍稍了一点。真宗这句话不但问倒了丁谓,也使其他人都不能回答。

如果是寇准和范仲淹在这里,他们还能说:“陛下,石不移纵然立下再大功劳,也是陛下的臣子,祖宗立下的礼制还是要守的。”

可现在这两人一个在江宁,一个在永州,离京城比和州还远。其他人即使想到了,也觉得没资格,有的还担心自己万一谏了,说不定这个老皇帝临死之前,一怒之下把自己贬到那个山旮旯里。

但这时还有一人奏道:“可是陛下,要牢记王莽之鉴。”

这个人就是和丁谓走得很近的林特。

王莽,王太后娘家的人,在他没有篡夺西汉江山之前,为人艰苦朴素,品德端正,为天下人所诵扬。的确,石坚出现得太妖异,才华也太妖异,而且可以说他身上简直是没有缺点,爱国爱民,忠心耿耿,才华出众,低调谦虚,简直是所有完美名词的化身。其实林特说这话也是硬着头皮,其实他和王钦若是一样的人,善于揣测帝意,对于真宗这最后的时光他根本不想出头。可他现在就担任太子宾客和工部尚书的职务。现在石坚也担任此职,那么为了真宗的遗愿,自己势必要离开这个位职,那么是升是降就要看丁谓的脸色行事。此时丁谓受责,他必须站出来替丁谓说话,以便在以后的调动中有更大的好处。

听到他这一说,丁谓的党人立即来了精神,其中三司户部副使子安期说:“陛下,上善莫若水,天降水土以哺万物,水最柔,可也要用堤坝挡之,否则一旦由着它的性子,让它泛滥成灾,天下的局面不可收拾。故天生圣人,孔子传《论语》《礼记》,修诗书,以正天下礼份,规范礼制。自古以来功臣不少,汉之张萧,晋之谢王,唐之二李,功业无论是谁也都胜过石侍郎数倍,可臣未曾听过那一个不受礼制规范。”

这话可是说得有理有据,无论石坚做出再大贡献,他也比不上张良萧何、谢安王导以及李靖和徐茂公。况且现在石坚还小,就有了这样的权利,又不受礼制节制,一旦他掌握的权利越来越大,无疑就象没有防范的洪水会泛滥成灾。

听了子安期的话,丁谓一党纷纷附和,就是其他大臣也觉得很不妥,也向真宗谏奏。

真宗本来看到石坚心情高兴,而且看到他哭得如此凄楚,更觉得他忠心一片。他说这话也不是让石坚以后不受节制,那不是乱套了,只是想赋于他这个特权,以后他既然娶自己宝贝女儿,也可以担任宰相,为朝廷出力。现在听到这些人随着丁谓争吵,心中不悦,他沉声说道:“以前朕看过指鹿为马的典故,朕老在想那个赵高那有这么大胆子,那些大臣良心让狗吃了。”

听到这个无比尊宠的伯父说出狗这个粗鄙的词眼,赵蓉也一旁差点想笑。

真宗现在身体虚弱,说出这么多的话,已经有些累了,额头上都不停有汗落下来。刘娥心疼地帮他擦着。真宗顿了顿说:“朕看到眼前的景象,和那个指鹿为马有什么区别。”

这话说得所有大臣都是冷汗直冒,的确现在丁谓和当初的赵高已经没有多大的区别。丁谓则是低头不敢言语,只是他眼里冒出一缕寒光,只是因为他低着头的缘故,没有一个人看到。

真宗想了想,这些大臣附和丁谓他是看出来了,但也不是没有道理,一个大臣如果不受礼法节制,手中再掌握着大权,到时也容易会异心,就比喻自己的伯父,当初还不是对柴氏江山忠心耿耿,还不是让一群臣子皇袍加身,废掉了柴氏。但他不能解释,越解释这些大臣越会得寸进尺。于是他说:“当然你们也可以享有这待遇,什么时候你们有石侍郎的节气和才学志向,朕也可赋于你们。只知道吵,写出《正气歌》和第一天进殿说出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样的人会是王莽之流?”

这时候赵堇在一边说道:“父皇说得很对,我看那些人是不安好心,怕石侍郎进了朝后会揭穿他们的阴谋。父皇,这些人可坏了,还有丁相,简直是一个大坏蛋,他就是曹阿瞒。”

这时赵堇已经十二岁,在历史上她已经病入膏荒,奄奄一息。可因为石坚的出现,让她不断地煅练身体,也给了她活下去的盼头和信心,居然身体很好。可由于真宗对她的关爱,加上她与赵祯不同,是一个女孩子,教导也就松了,有时候说话就有些稚气。曹操字孟德,她偏说是曹阿瞒,显然是受了《三国》的影响。

赵祯在她身边拽了一把,示意她不得胡说,可他也偷偷笑起来。

丁谓听了后对刘娥说:“臣非是经国栋梁之材,可也为大宋江山尽心尽力。上次公主折辱于老臣,现在又再次将老臣比作是奸臣。不知公主是听谁教唆说出和做出这些的,老臣为表自己清白,愿意立即辞官。”

石坚听出来了,他这是以退为进。丁谓提势完全是刘娥一手捧起,她要利用丁谓巩固自己的权利,打击反对她的寇准等人,而丁谓也是利用刘娥的支持迅速在朝中站起来,并借机培养了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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