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风流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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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风流才子-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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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在心中却想,你们两个主,我可一个不想得罪,等会太后和圣上上朝,我如实禀报就是。

等到太后和圣宗上朝后,礼仪官把这件事情禀报,仁宗听了眼中寒光一闪,刘娥在帘中沉吟了半响才说:“丁大人,你可真有此事?”

丁谓说道:“老臣是被冤枉的,请太后为老臣做主。”

刘娥又向石坚问道:“此事可假?”

石坚说道:“启禀太后,因为此事丁大人做得很干净,就象他做掉寇相,李相一样干净。”

听到他说到这里,底下大臣全部偷着乐。

石坚又说:“因此微臣没有向太后圣上禀报。不过微臣也不想辨解,至于是真是假,以微臣的薄品,太后自己分析就是。”

听到他这话,就是和丁谓交好的钱惟演曹利用也是默然。如果单论品德,可以说这少年也和他才气一样,被天下誉为第一,整个朝中大臣能和他一比的只有被丁谓下放的寇老倔子和范小倔子,就连李相也稍欠一筹。不论丁谓怎么为自己辨解,既然这少年拿他的品德来担保,恐怕太后还是相信少年多一些。

果然刘娥说道:“丁相,石侍郎,这件事就此作过,以后不要再提了。还有丁相,先帝临行前还嘱咐过你,不要再和石侍郎有什么恩怨了。现在朝中先帝刚走,新皇刚刚即位,正是百废待兴地时候。哀家现在还正劝石侍郎放下小礼,帮哀家打理天下政务,可是你却想把他赶跑。天下一天有多少事情要处理,你一人能忙得过来吗?”

“是。”丁谓听得冷汗直冒,心中后悔自己这段时间太过得意,今天的事做得莽撞,他连声称是。

听到刘娥这样说,象王曾晏殊这样的大臣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一年多,可以说朝政处于最黑暗的时候,现在他们都看到刘后对石坚宠爱不亚于对丁谓的依靠,终于朝中可以有一个正梁能举起正义的大旗,一个个心中在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刘娥又说:“今天有两件事哀家要和众位爱卿商量一下。一是江爱卿的船还有几日就要到京城了,上边还有一些我们都不知道的遥远国家的使者,不知道用何礼节来迎接。二是先帝的谥号。”

说到这里她又叹了口气说:“唉,可惜先帝看不到这盛况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江芨他们都是海船,在内河里因为某些河道狭小,行驶的速度很慢。才这么天也没有抵达京城。

现在宋朝对外有几种礼节,一是对辽国,那是平起平做的,甚至某些时候还很尊敬。二是对吐蕃、大理、高丽这些次等国家,礼节要稍差一点。三是对占城这些小国,礼节更差。于是众臣商量后,都一至认为既然这些国家都惧于江芨的几千人,国家的势力并不会很强大的,参照对占城这些末流国家礼节对待就可以了。

只是在真宗的谥号商议了好外,也没有决定。其实真宗这一生还真不好品论,首先他任用的大臣也有忠臣,也有奸臣,对外特别是辽,签下的澶渊之盟毕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可他又拥有世界上最大的国家,国家的疆域大到都让人无法前往的地步。想到这里,即使是丁谓也是苦笑不己。

最后所有大臣都望着石坚。石坚现在《资治》还有六卷没有写完,也只是一改,可是耐不住一些交好的大臣央求,也传了出去,相比于前半部《资治》,后面半部写得更加出彩,这进一步典定了他文章宗师的地位。

石坚想了想说:“依微臣认为可定文明武定章圣元孝皇帝,庙号真宗。”

刘娥听了叫妙,事实真宗赵恒的谥号和庙号在历史是经过长达八个月时间推敲考究才得出来。现在石坚一口报出,刘娥自然叫妙。观看赵恒一生最大的性格就是一个真字,也就是他心机不深,这是缺点,也是优点,也因为这个原因,他朝中臣子最为混乱,有忠臣也有奸党,可是没有影响朝政。

然后又商量山陵之事,这次石坚没有插言,他知道如果没有出意外,在这山陵一事上将倒下一大批官员。不过不是有山陵使吗?他想到这里,望着丁谓,眼光都变得有些邪恶起来。

就在此时,有太监慌忙进来低声禀报。

太监还没有说完,坐在龙椅上一直一声没有吭地仁宗突然站起来说:“是谁这么大胆子,竟然连公主身边帖身的丫环小巧也敢害死!”

只是他眼光却盯着丁谓一人。

既然丁谓上次敢加害石坚,况且一个宫女。他就这一个亲妹妹,视如心上的肉,这可触犯了他的龙鳞。

对于赵堇如何让丁谓下跪的事,石坚还不清楚,他认为是赵堇相逼,也没有追问。可朝中在大臣都知道此事。那还是去年春天的事情,那时候真宗病情很重,政事也交与刘娥决断。丁谓既然身为宰相,肯定常进宫与刘娥商议。可是赵堇因为丁谓间接害死石坚祖母,对丁谓一直很反感,于是故意在丁谓进宫时撞在丁谓身上,然后反咬丁谓大不敬。这个小巧是一个刚进宫不久的宫女,因为淘气很受赵堇喜欢,便把她讨到自己身边。那天这个小巧也在一旁为赵堇助威呐喊,没有办法,丁谓只好跪头道饶。虽然事后刘娥狠狠地责骂了赵堇,可丁谓让这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戏耍了一顿,以他的肚量,可以想像他一定会怀恨在心的。

这时,不但仁宗,就是众位大臣,也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丁谓。

第127章 井尸

现在真宗刚刚驾崩,新帝登基,本来真宗已经病了很长时间,现在驾崩,众臣也早有准备。现在除了丁谓把持朝政,总的来说政局还算稳定,也不是一件太坏的事。如果说起来这件事可大可小,小是指的只死了一个普通的宫女,大指的却是此事要真是丁谓所为,那他明显借杀宫女来对赵堇发出恐吓,赵堇和石坚不同,石坚才华再出众,也只是一个臣子,可赵堇却是一个位公主,而且是真宗唯一的活下来的女儿。真宗活着的时候对她视若掌上明珠,如果丁谓这样做了,那可以说他真正开始藐视皇权。

面对赵祯和众臣投向来的眼光,丁谓也慌了,他跪倒在地说:“臣冤枉,此事断不是臣所为。虽然去年这个宫女曾折辱过臣,可毕竟臣看在她年幼无知,并没有计较。”

可他的话没几个人相信,许多人还在回味着刚才石坚所讲的话,可是公主不会被你流放到永州吧。对,不会流放公主,只是吓吓她还是可以的。

这时赵祯这时早已忍耐不住火气,本来他就看丁谓不顺眼,加上他进谗言,把自己权利剥夺个精光,现在虽然是当了皇帝,可是连本来皇太子的权利也没有,现在又触犯到了他的妹妹,他更加怒不可恶,一挥衣袖说:“退朝。相干大臣留下侦破此事。”

刘娥也认为是丁谓所做,但她和赵祯想法不一样,现在还以大局为重,不能因为为了个宫女,马上把朝政弄乱了,这样会被别有用心的人趁机而入。但见赵祯以话,她也不好说什么,赵祯不是她亲生的这件事除了赵祯自己不知道,这朝中一班老臣基本上都知道此事。现在危及到堇公主,加上赵祯发怒,如果再要阻拦,会被人认为因为他们兄妹不是自己亲生而坐视不管。

只是她不象赵祯一怒而去,而是叫丁谓、冯拯、曹利用、吕夷简、王曾、薛奎、陈尧佐、张士逊以及石坚等一干重要大臣以及大理寺的官员留下,才宣布退朝。没有办法,让赵祯这样一闹,想不重视也不行了。

只有石坚冷眼旁观,他却认为此事不是丁谓所为。不错,丁谓是想除掉自己,连那时自己还小,他就想嫁祸于自己,因为自己那时虽然担任的官职不重要,可前途无量,还和寇准友善,将是丁谓迈出前进的步伐地重要绊脚石,所以他才对自己下手。至于后来的寇准和李迪、枢密副史周起等人更是如此。但是那个小巧虽然顽劣,但也只是一个小人物,不值得他出手,反而事漏大是不美。

他们来到皇宫后面公主寝宫前,却看到在一口枯井边围着不少太监宫女,小道姑赵堇正在哭哭啼啼。她从小到大含着金钥匙长大,几乎所有人都对她必恭必敬,这让她感到无趣。唯独这个小巧岁数小,不太懂事儿,真心陪着她玩耍,很得她的喜欢。真宗活着的时候,也没有阻止,反正好象她以后的丈夫已经是这个山寨版的石小学士,某些时候也看出这个小学士也十分厌恶礼制,反而看到赵堇蹦蹦跳跳十分开心,自己又何必约束她。他可不知道石坚这样的目的是因为赵堇身体太弱,缺乏煅练,所以看到她运动,自然开心,不是他喜欢活泼调皮的丫头。

看到皇上与皇太后以及一干大臣到来,这此宫人连忙闪开一条道路。

前几天还下了一场大雪,地上和皇宫金黄色的琉璃瓦全部积满了一层积雪没有融化,许多饥饿的雀儿在叽叽喳喳地在雪地觅食,或在树头吟鸣。小巧的尸体就放在雪地上。还好赵堇发现小巧一夜都没有看到人影,于是派人寻找,没多久在这井里找到她的尸体,因此浸泡的时间不长,身体没有浮肿,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她眼睛睁得多大,显然落下井惊恐之极。

看到丁谓到来,赵堇愤怒地说:“你这个大奸臣,我要你替巧巧偿命。”

然后向刘娥哭泣地说:“母后,你要为儿臣作主。”

这时大理寺丞薛奎说道:“公主切莫惊慌,待臣来看看死因。”

薛奎,字宿艺,绛州正平人。举进士,为州第一,及第后,为隰州军事推官。这里有一个寺庙,经常有老百姓聚集在这里赌钱。有一天,这个寺庙里的寺奴被人杀死,他的钱财也被抢走。正好有一个赌博的人赶过来,看到这寺奴尸体,他吓得逃跑,可无心中让寺奴尸体的血弄脏了他的衣服,被巡逻的士兵抓住。知州用严刑拷打让他招供。唯独薛奎怀疑不是他杀的,叫知州缓刑,后来终于侦破了真凶,因此声名传扬,后迁仪州推官,再改大理寺丞。他本人性格刚不苟合,遇事敢言,这点和后世的名臣包拯有些相似,后来他最高曾任参政知事,也就是副相。如果不是石坚的出现,现在吕夷简已经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而他也代替了吕夷简为权知开封府尹。现在因为石坚扇动了一下翅膀,还在大理寺丞上呆着。

这些大臣都知道他的本事,在这里也就只有他最有说话的权利。可是赵堇不知道,她气呼呼地说:“你也是大坏蛋,和丁老奸贼是一伙的。”

听到她将丁谓一眨眼功夫从奸臣升为奸贼,许多大臣都想笑。今天是他们这一年多来最开心的时候,先是丁谓折辱于石坚,后再折辱于这个小公主。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难怪先帝一心想把公主许给石坚,行,就凭今天这两个小两口子说的话,赞一个,爽。

这时丁谓也有些气恼,虽然赵堇身为公主,可他也是一国之公,还是当朝宰相,让这个小公主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奸臣奸贼总是不好听的。他面色沉吟下来说:“公主,请说话当心一点,如果不是老臣所为,公主又当如何?”

这时石坚站了出来,说:“先帝不是叫你去了通州,你没有遵旨,现在还不是好好地当了宰相。又当如何?先帝叫你只是去本官家中检查一下耶律焘蓉的房间,可你把本官家中翻得就象抄家一样,连圣旨都敢篡改,更把我祖母吓死,又当如何?笑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王曾和晏殊等大臣更乐,好了,人家是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可这两个少年男女是上阵夫妻兵,再赞一个。

这时赵祯看到石坚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唯护自己的妹妹,伸出大拇指,嘴上直乐。

赵堇看到石坚帮他说话,对他撒着娇,说:“石侍郎,你可要帮我哦。”

行了,人家已经在帮你了,你就别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深情款款,看得让人肉麻,这些大臣都对赵堇持鄙视态度。

石坚看到众位大臣表情,无语,不过他也拿赵堇没有办法,只得说:“别慌,微臣负责给公主一个公道。让谁也不敢期负公主。”

听到他这话,薛奎也想起这少年的才学,说:“如果石侍郎肯帮下官查办此案更好。”

石坚听这话心中叫苦,他刚才安慰公主也是知道很可的确不是丁谓所为,如果以后查明真凶,丁谓难免为参谏赵堇,为了不使她受辱,这才站出来。如果讲格物或者谈学问,他可拿手,但办案他无论前世或者今生都没有尝试过,根本一点经验也没有。难道这个薛大人也把自己当作无所不能的神了?早知如此,当初自己就把宋慈的《洗冤录》背出来,再来穿越显一下摆。

但他刚说过要让还小巧一个公道,现在不能反悔,于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还说:“本官对这侦案并不精通,还望薛大人指教。”

他说的是真心话,薛奎却是认为他在谦虚,说:“石大人学达天人,下官那敢。”

可他本就不是一个拍马屁的人,说完后又正色说道:“石大人,现在关健是要断定这位宫女是自杀还是他杀。”

石坚点头,他也在想前世那些破案故事,可发现一个也不能用上。

薛奎又向赵堇问道:“公主殿下,这位宫女临死之前可曾与人争吵,或者遇到过什么伤心事?”

赵堇连忙摇头说:“不会的,小巧人很好,宫里的人都喜欢她,我对她也很好,经常打赏她,她家里面情况也好,没有伤心事的。”

这时候边上一个年纪稍长的宫女说:“薛大人,应该不会的,昨晚巧姑娘还和奴婢开过玩笑,样子十分高兴,不象是有心思的样子。然后她说要到公主殿下身边请安,就再没有了音讯。”

“那时候是什么时间?”

那个宫女想了一会,说:“大约是二更过了,还没有到三更的时候。”

薛奎又向赵堇问道:“恕臣冒味地问一句,殿下一般什么时候就寝。”

当然赵堇不好回答,她身边的宫女代为答道:“公主平时入寝时间早些,只是这几天因为思念先帝,入寝要晚一点。”

薛奎冲刘娥施了一礼说:“启禀太后,公主孝行可嘉,可喜可贺。”

然后再向众宫娥太监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找到这位宫女的死尸,又是谁先想起她有可能在这井里?”

这时另一个宫女说:“今天早上公主起来找不到巧姑娘,命我们四处寻找。奴婢看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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