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极品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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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 第5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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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格洛族长看着杜睿,迟疑道:“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话,那些吃人的恶魔都是你的同族,你一定会偏袒他们的,就算是你真的为我们说话,可是你走了之后呢?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更加残酷的报复我们,我们的处境依然艰难!”

杜睿闻言道:“你们没有别的选择,除了死,就是这么一条路,至于怎么让你们相信我的话,这个也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我只能说,我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这是唯一的承诺!”

对待这些土人,杜睿唯一能想出来的办法,就是恩威并施,现在打也打过了,杀也杀过了,接下来自然就是施以恩德。

杜睿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只要惩戒了那些为富不仁者,就能让这些土人感激他的恩德,然后心甘情愿的沐浴大唐的天威浩荡之中。

一个已经诞生了自己文化,信仰的民族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杜睿现在能做的就是压服,即使是口服心不服也没关系,因为时间会改变一切。

前世英国人用数百年的时间,都没能同化这些土人,那是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对待土人的政策就错了,驱逐,隔离,虽然能为白人获得更大的生存空间,但是却也保持了土人自成体系,依然能在不受人干扰的情况下,传承属于自己的文明。

当英国人发现这个问题之后,立刻就改变了土著政策,然而改变之后,更加不堪,被偷走的一代也应运而生。

“被偷走的一代”是澳大利亚历史上一群充满悲剧色彩的人,是20世纪初澳大利亚政府推行的“白澳政策”的牺牲品。澳大利亚政府为了对土著实施同化政策,在1910年,澳大利亚通过一项政策,以改善土著儿童生活为由,规定当局可以随意从土著家庭中带走混血土著儿童,把他们集中在保育所等处,接受白人文化教育。他们稍大一点被送到女童和男童收养营,另一些肤色较浅的孩子则被送到白人家中收养。

从1910到1970年,全澳大利亚有近10万名土著儿童被政府从家人身边强行带走,这些人后来被称为“被偷走的一代”。

澳大利亚土著人是澳洲大陆的原住居民。在英国殖民者于1788年抵达澳洲大陆后,土著居民就开始被边缘化,甚至被却被归为“动物群体”。

当“白澳政策”宣告失败之后,不少人要求政府就其对土著居民的错误政策正式道歉,并作出赔偿。但政府认为其政府不应为以前政府的错误承担责任,拒绝道歉和赔偿,只在1999年发表过一份“遗憾声明”。

杜睿在前世曾看过一本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小说,说的是一名叫约翰的土著儿童,在出生不久后被送到鲍曼德瑞婴儿营,十岁时又送到肯彻拉男童营。

约翰回忆说,那里就像一座监狱。早晨排队点名时,假如稍稍迟了一点,就会受到惩罚。管理人员命令其他男孩对其拳打脚踢,即使他的兄弟或堂表兄弟也不得不打你,否则他们也得倒霉。

1948年,联合国公约正式界定了种族灭绝的定义,规定“种族灭绝是指强迫一个民族的儿童转移到另一个民族那里去”。但澳大利亚土著儿童仍继续被从他们父母身边抱走,一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才告终结。

多年之后的今天,事实证明了澳大利亚政府计划的落空。“被偷走的一代”已经步入中年,土著的后代并没有忘记自己是土著的后代,他们还是喜欢漂流和游荡。

只是,成年之后的生活始终伴随着悲惨的阴影。很多人不知道他们出生于哪个家庭,不知道来自哪个部落,无法确定自己的身份。最难以忍受的,还有对生活目标的不确定性。

这种迷茫不仅仅是来自于澳洲土著,世界各地的土著都是一样,比如美洲的印第安人,随着时代的发展,印第安人同外界的接触越来越多,有些印第安人还离开部落,融入到现代社会中。

印第安人从部落转向城镇生活,也带来了语言流失的问题。由于很多大城镇的学校不教印第安语言,而一些印第安老人为避免种族歧视,也不再教孩子说印第安语,这使得印第安人的母语逐渐被其它语言代替,能说印第安语言的年轻人不断减少,很多语言在消亡。

而用口述的方式,代代相传历史、传统的习惯也在逐渐地消失。根据后世一些部门的统计,在美洲大陆印第安人人口最多的国家墨西哥,现存的六十多种印第安语言中,有二十三种仅有不到两千名使用者。

秘鲁已有三十种土著语悄无声息地消失了,另有十二种土著语正面临死亡的危险。秘鲁共有近一百种土著语,由于外来文化的冲击和土著居民人数的减少,许多土著语已经或日益远离土著人生活,在不经意间被忘却。许多生活在热带雨林地区的土著群体都有自己的语言,但没有书面文字,语言仅靠口口相传。

这是令人痛惜的,因为语言是文化的基础,如果语言消失了,语言所表达的文化也会被遗忘,文化多样性将受到损害。

在杜睿生活过的那个年代里,一些早已被驱逐出自己家园、被剥夺了自己语言和文化传统的土著人,特别是那些生活在土著人口最集中的非洲和美洲地区的土著人,大多处于自然环境恶劣、交通不便、物质和文化生活极为贫乏的地区。即使在发达国家,土著人支付不起教育费、医疗费的情况也不少见。

土著人虽然一直在为争取留在祖先的土地上、拥有自然资源和传统生活方式而进行斗争,但是他们的要求却一向不被人重视。

土著问题,即便是在后世,依然是困扰着各国的一个极其严重的社会问题,现在这个问题同样在困扰着杜睿。

虽然这个年代没有人权组织,没有什么红十字会,更没有那些沽名钓誉,口口声声大谈“人人生而平等”的政客,但是这个土著问题的出现,对大唐帝国来说,依然是一个不可忽视的社会现象。

就世界公理来说,澳洲的土著人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他们理应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唐人作为移民,作为外来者,他们没有权利剥夺土著人的生存空间。

但是这个显然是不可能的,大唐要发展,要永久的站在世界的顶峰,俯视众生,就必须不断的拓展生存空间,必须不断的走上征服的道路。

杜睿前世也是一个口头上的人权斗士,但是现在他所要面临的却是如何尽可能妥善的处理好土著人的问题,保障大唐在澳洲大陆上的利益。

前世英国人不能同化澳洲土人,是因为他们政策上的失误,更是因为他们自以为是的高傲,那么大唐为什么不能温和一些,英国人几百年不能解决的问题,未必唐人用千年的时间就解决不了。

杜睿的话,虽然不能让格洛族长等人满意,但是正像杜睿所说的那样,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去相信杜睿,相信杜睿会给他们一个说法。

说法,公平,这个是他们需要的,但是他们更需要的还是一个办法,一个生存的空间,一个如何处理他们这些土人的方式。

“请问,你将如何安置我们,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愿意回到,当初你为我们划定的生活范围内,并且保证,只要你们不来骚扰我们,我将永远都不会走出那个圈子!”

当初杜睿第一次来到澳洲的时候,曾在中澳地区,为土人用佩剑和羽箭划定了一个生存的范围,知道十年之后土人才敢走出去,到别的地方去生活,现在他们居然要求回去,回到那个像监狱一样的圈子里。

只不过杜睿可不会答应,当初划定土人的生活范围,那完全是权宜之计,现在情况改变了,大唐已经开始向澳洲移民,再强行将土人和移民划分开来,那还如何同化,杜睿显然不会做英国人前世做下的蠢事。

“不!”

杜睿出言拒绝,顿时让土人酋长们的神经紧张了起来,他们当中的一些人甚至感到了绝望,难道杜睿连最后的栖息地都不愿意留给他们。

杜睿思索了一番,道:“我将带你们融入大唐的社会,这片土地将由你们土人和唐人共享,你们有权利生活在任何地方,但是前提是,你们必须接受大唐的统治,接受大唐的安排,而我也可以给你们一个承诺,在大唐的澳洲道,你们将享受和唐人一样的权利,你们将与唐人移民平等存在!”

杜睿的话,将在场的土人酋长全都惊呆了,现在澳洲土人的文化,不过才刚刚行成,还没有成为一个固定的体系,接受唐人的统治,他们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如果能享受和外来人一样的权利,融入他们的社会体系,他们并不如何抗拒,毕竟唐人的富足,是他们亲眼看到过的,唐人所拥有的一切,都让他们羡慕不已。

格洛族长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杜睿道:“当然,我说话一向算数!”

第七篇 永徽 第三十一章 竖子

澳洲土人的问题,就这么暂时被杜睿解决了,不过也只能是暂时的,在未来,肯定还会出现无数的问题,毕竟两个民族,两种文化的碰撞,磨合,相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

相比于那些土人俘虏来说,移民叛军的甄别工作可就难苦难很多了,在按照祖籍被分开之后,他们就在唐军将士的监督之下,开始了相互盘问,那些回答不出当地风俗,听不懂当地土语的移民被纷纷的抓了出来,就地处斩。

那些被怀疑是倭人间谍的,虽然也是连声高呼自己冤枉,或许他们也确实冤枉,离家日久,忘记一些事情是在所难免的,就算是乡音说出来,听不懂,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为了预防万一,杜睿只能狠下心肠,做了一回屠夫。

一天的时间里,数万移民叛军俘虏,就被杀了四千多人,杜睿知道其中肯定有杀错的,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那些倭人或许威胁不大,可是如果被天草四郎这个重生者利用起来的话,他们的威胁就会成倍的增加,杜睿只能宁可杀错,绝不放过。

在斩杀了所有可疑之人后,杜睿也准备返程了,所有的俘虏都被杜睿带上,随军一起朝着奥府城进发,叛军这边的事了,接下来,杜睿要应对的可就是他的那位好徒弟一一冯毅了!

对冯毅,杜睿信中说不出的惋惜,曾经被他极为看好的一个帅才,杜睿甚至希望冯毅将来能成为大唐的海军统帅,但是现在因为不满,因为一个人心底的**,冯毅已经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这条道路是他自己选的,杜睿没办法救他。

冯毅和刘仁轨不同,刘仁轨是大才,而且也并非当真要反叛,他的心里也没有那种想要成为倭国国王的念头,他只是希望通过一些事情,表达自己的不满,而且大错尚且没有著成,杜睿自然能救他。

但是冯毅已经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而且为了将杜睿引到澳洲道来,他甚至姑息纵容那些为富不仁者对大唐移民肆意加害,甚至激起了一场叛乱,单单是这份心机,就其心可诛了。

杜睿现在只想尽快见到冯毅,他要亲耳听到冯毅自己说,为何要做出这等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老爷!对冯毅,不知道老爷准备~~~~~~~~~~~”冯照的话吞吞吐吐的,但是他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他是担心冯毅的。

两人虽不是亲戚,但是毕竟同宗,当初冯毅在杜睿门下就学的时候,冯照就因为冯毅与他同宗,且冯毅自己没有后辈,对冯毅颇多关照,还将自己的一身武艺,倾囊相授,两人虽然没有师徒名分,但是感情却是异常的亲厚。

如今冯毅作出这等事来,可以说冯照比杜睿更加心痛,他在担心,担心冯毅的结局,其实他早就猜到了,自从杜睿知道了冯毅谋划了这么一桩大事的那一刻,冯毅就已经被判了死刑,现在的他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杜睿知道冯照对冯毅的担心,但是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徇私情的,只得道:“冯教师!冯毅是我最得意的弟子,他性情沉稳,做事老练,且颇多智谋,是一个帅才,如果能再磨练一些时日的话,他定然能成大气,将来就算是成为我的接班人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太心急了,在澳洲道多年,他总觉得自己受了委屈,结果这份委屈,让他的心里生出了怨恨,生出了**,现在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他!”

冯照虽然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听到杜睿亲口说出来,还是一阵伤感,道:“老爷!小人知道冯毅此番的罪过,是逃不过一死了,小人跟随老爷多年,从来不曾向老爷祈求过什么,如今小人就求老爷一件事!如果可以的话,就给他留个全尸吧!”

冯照说完这句话,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苍老了很多,他毕竟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当初家人被恶吏所害,他孜然一身,遇上了冯毅这个晚辈之后,便将冯毅当成了自家的子侄一般,可是到了今天冯毅做了这等大事,居然要害了杜睿的性命,做这等弑师的大恶之事,便是谁都救不了他了。

杜睿的心中也是一声叹息,如果可以的话,杜睿有何尝当真想要取了冯毅的性命,那毕竟是他门下最看好的弟子,两人师徒二十年,要说没有感情,那绝对是骗人的。

“冯教师!冯毅的事,我会向朝廷奏明,他是在剿灭叛军的时候战死的,我能为他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冯照闻言,心中也是感动,一拱手,道:“小人多谢老爷恩典!”

两人陷入了沉默,心情都是一样的沉重。

杜睿一边在为冯毅惋惜,一边也在心中谋划着该怎么对付自己的这个弟子,冯毅在澳洲道经营多年,那些戍卒只怕早就成了杜睿的心腹,再加上李进等人狼狈为奸,冯毅所能掌控的力量绝对超过杜睿。

不过好在杜睿这便还有毛亮这支水军助阵,倒也不落在下风,都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杜睿对门下的每一个弟子都是倾囊相授,冯毅的本事,他再清楚不过了。

如今双方的兵力上,冯毅占据优势,但是要说到精锐程度,杜睿这边有大唐最为精锐的禁军部队,要强过冯毅,不过冯毅掌控着奥府城,这倒是个难题,如果不好好谋划一番的话,杜睿说不好,一世英名,今朝就要栽在自家弟子的手中了。

从大自流盆地走出,再穿越澳洲沙漠,一路向着东北方向进军,杜睿走得并不算匆忙,他现在还不能确定冯毅是不是已经得到了他取得大胜的消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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