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保镖 [校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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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当保镖 [校对版]-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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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虞此人志大才疏,偏偏行事又是刚愎自用,在刚开始领着幽州军与黄巾乌合之众厮斗,居然也仅是维持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平衡之局,直到皇甫嵩、卢植二人领朝廷大军前来,才改变这个局面。

当然皇甫、卢二人重点还是在冀州,毕竟谁都知道冀幽虽然和荆益同样属于黄巾贼最肆虐的地区,但冀州才是黄巾军的大本营,所谓擒贼先擒王,没有人不懂这个道理,只不过看起来实施起来难度似乎不小,而也因此,就算是支持,二人能够给刘虞的也有限,最主要的是在他们看来,好歹你刘虞也算是宗室之名、一州之牧,幽州地处北地荒凉偏僻是没错,但也更因此,幽州军的战斗力按照道理来说,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问题就在于谁指挥,而在“领教”了刘虞的“军事天才”之后,这二人也只能够尽量委婉劝解,并且卢植还找到了自己昔年的一个弟子,名叫公孙瓒的,才能不错的年轻人,让他来统帅幽州军队。

刘虞虽然和公孙瓒不对付,但也知道是非曲直,在行军打仗上,自己的确是不如对方的,他也不甘这么受辱(他自己这么理解的),干脆回到幽州府自己的地盘闭门造车起来,没想到还捣鼓出了一点儿东西来,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时在幽州剿黄前线奋战的,却是被卢植“发现”之后,然后又履立奇功,在这一两年来火线提拔起来的校尉公孙瓒。

年前,皇甫嵩和卢植联名上表,替公孙瓒求了个前校尉,如今冀州糜烂局面,但幽州却仍然频有捷报传到洛阳,所以刘宏也并没有因此迁怒撤了公孙瓒

第439章、四方闻动(中)

公孙瓒的形象很出众,身长七尺八寸、体型宽阔,显得是魁梧英武,面貌更是当得一个“美”字,给人第一印象以好感,好看的人总能够获得别人更好的第一印象,而公孙瓒说话时候声音洪亮大声,而且机智善辩,才智风流。

公孙瓒出身贵族,只是因为母亲地位卑贱,所以连带他地位也不高,只当了一个郡中小吏,后来还是涿郡刘太守、也就是刘基赏识他,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他,凭借此裙带关系,公孙瓒前路稍显光明。

再后来,公孙瓒又拜了名士卢植为师,随卢植读书,也和刘玄德成了同门师兄弟,后又被举为上等郡吏;到幽州刘虞手下之后,公孙瓒凭借自己的才能,在和夷族的战争中以勇猛果敢著称,渐渐显露峥嵘。

幽州刺史刘虞不通兵事,中平元年二月起的黄巾之乱,幽州正是几大起事地点之一,况且又靠近冀州大本营,受到的波及就更大了,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刘虞好歹龙子龙孙的本性显露了些出来,虽然本身于军事的确是极不擅长,仍然是遵朝廷旨意,亲自出马在幽州境内招募了兵勇,准备组成军队抗击黄巾,再加上幽州原本各郡县就有的一些个乡勇,一支幽州军也是这么像模像样的组建起来了。

但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刘虞若真作为这支军队的指挥官,他的能力还真要经受极大的考验,显然刘虞没有办法担下这个担子,治理幽州事务,刘虞依靠着自己宗室身份、还有宽以待人的怀柔政策,以及手下一批文臣,也算将幽州苦寒北地治理的不错,但政务和军事根本就是两码事,刘虞在兵事上与黄巾贼的争斗屡屡失利,也就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其时,公孙瓒初到幽州,还不过是刘虞手下一个军司马而已,若没有意外的话,他要晋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不过因为幽州本身地理位置的关系,靠近北方少数民族区域,与他们多有冲突,对于公孙瓒施展才华本就有利,再加上黄巾也在幽州境内闹得凶,公孙瓒在北面对付少数民族崭露了头角,幽州边军也暂时遏制了少数民族的暴*,然后回过头来,便又应付起境内黄巾军来。

公孙瓒的能力是不用质疑的,而且对大汉的忠心也是卢植都肯定了的,不过他和上司刘虞的关系就是在有些不是那么融洽了,在卢植拜访幽州的时候,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为了自己这个弟子和幽州牧刘虞的事情,最后还是劝住刘虞,也保证公孙瓒能够专心应对黄巾。

幽州的战事,基本有着公孙瓒在,就有了保障,毕竟不像是皇甫嵩、卢植带来的朝廷军,幽州那些兵勇,可以直接用“保卫家园”来号召,而幽州也不像冀州的局面,几乎被黄巾铺陈了个遍,刘虞在军事上是志大才疏,但在治理地方还是有那么一套的,后勤方面也就几乎不用考虑了,所以到目前为止,这里一切还算顺利。

而公孙瓒前日,就是接到了有关于朝廷另组大军出发准备赶赴冀州决战黄巾的事情,当然他接到消息的时候,估计朝廷大军此时不是过了虎牢关,就是已经进入冀州了。

而且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幽州这边朝廷那里肯定也要派人过来的,毕竟最近又听说北方那些夷族看中原战事着紧,而他们害怕的公孙瓒这段时间又没有陈兵北方,便都有些蠢蠢欲动了,刘虞已经多次催促公孙瓒赶紧解决了黄巾军,到了这个时候那个老上司也不得不承认没有公孙瓒护着,幽州面对夷族侵略还真有些扛不住;但公孙瓒这边一时也抹不开,只能看看朝廷是不是会干脆派一支军队前来这里顶替他,好让他放开手去北边。

对于那个领军主帅凌巴凌子卫,公孙瓒倒是有些耳闻,毕竟好歹当初那劳什子“大汉帝国武将排行榜”经由凌巴火影卫的宣传也是传遍了大江南北的,当然公孙瓒不会以为凌巴真就是什么天下第一武将了,这其中水分想都想得见。

说起来,作为边军,整日面对穷凶极恶的夷族人,历经血腥战场,对那些从都城洛阳出来的军人总是有些成见,觉得他们就是享福地,哪里是能够上得了战场的料,所以对待的态度也不是多好,至于公孙瓒对这位是谈不上什么恩怨,但绝对说不上欢迎。

公孙瓒是一个极骄傲的人,本身能力也极强,性情则豪爽奔放,渔阳出身,也是颇有北方风气,不然也不至于和上司刘虞闹成那么僵,对于凌巴的风闻,像是前面那件有关于“水分”的、当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情,所以印象就不好。

不过最近公孙瓒更在忙着一件事情,却是要抽调出幽州军中一部分精锐出来,组成一支专门的骑兵,这个设想公孙瓒很早就有了,只是以前没法实现,但在幽州这个地方,不缺战马、也不缺骑兵的历练,尤其是和夷族他们的较量,根本就是一次次全真实的军演,至于这支骑兵的名字,公孙瓒也想好了,就叫做白马义从。

此时在军队营寨里面,公孙瓒却为没法一举打破幽州的黄巾势力而头疼,要说这也的确纠结,尤其还是在北方夷族犯边的消息时不时传过来,白马义从最初开始就是专门对付北方夷族而设想出来的,后来渐渐完善这个想法,而公孙瓒对于黄巾贼军却也没有太好的办法,除了打退、击溃打散他们,黄巾贼人数实在太多,做不到全歼,而且一旦溃败,四散逃窜开来,反而还要小心己方兵力太过分散为他们有机可趁。

营帐突然被从外面掀开来,一阵风呼地就进来了,公孙瓒不为所动,却是看着一个人大踏步走了进来,正是自己的从弟公孙越,一直跟在自己身边,能力不是特别突出,但胜在足够稳重,而且忠心耿耿。

“什么事?”公孙瓒回过头去,却又看着面前的简陋地图,实际上幽州的地形以及区划分布,早就在他脑海里成型了,只是总也有些不放心。

公孙越搓了搓手,驱散了些凉气,说道:“大哥,朝廷那边有人来了”

公孙瓒“嗯”了一声,却连头也没抬一下,只是说道:“那请他进来吧。”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虽然比自己想的快了些,不过一些表面功夫还是要走,他虽然骄傲,却不是傻蛋,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还是清楚得很的,只是偶尔会把握不好度。

公孙越应了一声,似乎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还是将嘴边的话含了回去,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儿,营帐再次被掀开,这一次过了许久没一声动静,公孙瓒却也不以为意,只是开口问道:“你就是朝廷派来的……有何事?”

过了片刻,才有一个声音传来,淡淡地、却有着莫名复杂的意味:“公孙将军,吾此来,却是要教公孙将军早日破了这黄巾贼,还幽州一个朗日乾坤,也好让将军早日奔赴北边,驱逐夷族,扬我大汉国威”

营帐之内,气氛顿时一滞,过得好久,才见公孙瓒缓缓抬起头来,定睛看了来人一眼,眨了眨眼睛,又问道:“未请教尊姓大名?”

“田豫,田国让……”

第440章、四方闻动(下)

距离洛阳百里之外,有一处幽静的深谷环境,地处虽然偏僻、环境虽然清幽,却不失为一个隐居清幽的好地方。

不过实则说来,当今之世,即便是真的不睦名利、不求荣华富贵清心寡欲单薄出尘之人,又有哪个能够真正摆脱这红尘俗世的束缚,做到真正隐出人世间?

在这里,还有一处雅居,全部都是由竹楼建筑构成,浑然散发着一种天造地设一般的清新自然的感觉,居于其间,更容易让人产生身处大自然的放纵感,就仿佛整个人,都是抛弃了红尘俗世的气息还有那些个念想,脑海里唯一剩下的,不过就是人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求,或者也没有什么渴求,只是单纯的生活着在其中。

雅居叫做清心斋,正是一老一小一对独特师生“水镜先生”司马徽和“卧龙”小诸葛亮的所在地,也因此,将这清心斋划分为前后两部分,前面叫做青徽,后面则便叫做孔明,一听也便知道,前面代表的是司马徽,后面则是指的诸葛亮。

在这种地方修身养性、陶冶情操固然是好的,但真要做什么学问,对于小诸葛不到十四正应该是跳脱的年纪似乎就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了,幸好司马徽对他有着足够的威慑——好歹司马徽乃当今名士,而且还是“隐藏”起来的帝师的身份,更何况光光凭借其本身见识才学,也已经获得了小诸葛亮的尊敬了。

小诸葛亮对老师司马徽的尊敬是发自内心的,对于他的教导知道是为自己好、而且还想着和某个人的“誓约”,也自然很是用心,他的早慧并没有白白浪费,司马徽所学涉猎甚广,天、经史子义、遣词造句,莫不涵盖,甚至闲暇时候,还会推及到一些关于玄学、阴阳乾坤大道自然之类的问题,总之各种都对诸葛亮影响颇深。

如今的诸葛亮,也算是学有一定所成了,这从他表现出来的那副气质也可见一二了,古代文人与后世终究很多不同,看一个人长相如何,或许不一定看得出来他见识、学识如何,毕竟像是庞统、张松这样其貌不扬而才学不凡的人也不少,但看一个人的气质、看眼神,乃至于看一个人表现出来的方方面面,却能够管中窥豹、略知一二。

此时的诸葛亮虽然仍不过十数岁年纪,离冠礼都还早着,但表现出来的那股风度,却是连当代一些名士大家,恐怕都要自惭形秽,一袭白衫,加上诸葛亮本身就很出众的体貌,他也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如今十二三岁却已经有了七尺身高,整个人透发出一种锋芒毕露、四溢逼人的气质。

司马徽抿着茶,偶尔看诸葛亮一眼,眼中或许也会闪过欣慰,但有时也会有些担忧,所谓刚过易折,诸葛亮虽然这几年来都受到自己的气度等有意识的培养熏陶,但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或许这个年纪还不足够独当一面,但很多事情也有了自己的主见,而且也会表现出足够的叛逆和个人主义,不过性格的养成本也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自己能够教他的,尽量教他,但是将来的路究竟要怎么走,自己却无法帮他选择,还要靠他自己去认清。

当然因为那个人的存在,司马徽也相信,将来诸葛亮的出息或许会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更好,而且也肯定会成为大汉的栋梁之才,只是洛阳那位的身体……或许,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想到这里,司马徽眼中有闪过深深的忧虑,自是被诸葛亮捕捉到,不由问道:“老师可是想到了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或许亮儿可以为您解忧。”

司马徽勉强一笑,道:“亮儿有这份心就很好了,但这种事情,亮儿可没法帮到什么,恐怕也就那位华医师能够做些努力,不过他行迹飘渺,自从离开洛阳之后,就不知道哪里去了。”说着又叹了口气。

诸葛亮眼中突然一亮,“我听凌大叔说过,当今之世,有两大神医可并立而论,一个是那华医师,另一个,听说是南阳张机、张仲景,华医师更擅长于外科,也就是形体外相之症;张仲景却犹善于内症调理、续人性命,或许他能够帮助一二也说不得呢。”

南阳张机?司马徽眼前一亮,顷刻间便决定了什么,看着诸葛亮,却突然说道:“亮儿,随我出来也有三年了吧?”

诸葛亮不知道这个老师怎么突然提到这件事情,但还是点点头,却听司马徽道:“这三年来,我用心教,你也用心学,有你这个学生,也是为师的幸运。不过也仅到此了,再下去,或许我也没什么好教你的了,只有让你自己去慢慢领会。你这孩子早慧,天资过人,我实不应该再耽搁你了。方今天下,乱世将临,到时候正有你用武之地,出去你凌大叔自会有安排,我也会知会天子,不过切记我的教诲,小心谨慎、素无大错,你当有一番大作为……”

“嘎?”诸葛亮愣住了,瞪着一双眼睛,那模样却有几分十岁孩子的可爱。

司马徽叹了口气,语气里有些不舍,还是坚持说道:“……也就是说,你可以出师了,不过还不是现在,最少要到你那凌大叔出征回来之后。”

诸葛亮深吸口气,突然起身,然后跪倒在司马徽跟前,倒并没有说什么矫情的话,却只是深施一礼,一切、尽在着不言之中

……

凉州,张掖县,有一个靠近羌氏部落的汉军驻扎军营。

凉州,也称西凉,或者叫做“武威”,历史渊源悠久,还是古丝绸之路上的重镇,乃是公元前121年西汉无敌派遣骠骑大将军霍去病远征河西、击败匈奴之后为彰显其武功军威而建制得名的,在汉末三国时期是一个占据了极其重要分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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