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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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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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是一块谁都无法拒绝的大蛋糕。

至关重要的是,孟遥这个被整个日本视为最大敌人的诱饵,终于在不经意中钓出了埋藏多年的大战略。

原来,一直以来,日本鬼子果然已将突击营悄然变成了他们最大的敌人。

从上海chūn蚕计划、访日事件,再到济州岛巧夺龙骧号航母、空降日本皇宫,突击营的一系列打击和羞辱,都让不可一世的皇军在世界面前丢尽颜面,但却一直忍气吞声,隐忍不发。这些年来,原来一直在憋足劲谋划着这件大事。

yīn毒、苦肉倒是至极,不过,这也的确应和了这个变态民族的战后快速复活的特性。从而短短数十年间一跃重回世界大国地位,除了政治、军事一直被美国高压,其整个综合国力又竟然能一举冲到世界第二的境界。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百年来饱受屈辱的中华民族,老天却让突击营毫无来由地穿越了。既然穿越而来,这小日本的未来还能让他们找那样发展下去吗?

用此后的半个世纪的有生之年。倘若不玩死小日本子,他们还能叫突击营。对得起千年等一回的穿越吗?

豪情并非人皆有之,而胸有豪情万丈的人,也未必能够事事迸发出惊天动地的壮怀激烈。为何?因为,正如火山爆发、流星飞过,一切都是需要相互碰撞、彼此撞击。才有那炫目在历史进程的冲天大火光。

从这一刻起,不仅这眼前的个精锐日寇师团注定了自己的命运,就连突击营自身也忽然发生了难以觉察的修改。

历史老人,也是要尊重因果轮回的。

数万只手在不足5平方公里的安达镇内外,奇迹般地沿着安达镇不规则的大街小巷、沟壑丘田,仅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便挖出了一道连接起来达数千公里之长的交通壕网线。

在这些纵横交错、四通八达的网线中,后来被确认为起到了关键作用的近千个大小不等的地下掩蔽所,在孟遥的一再督促中,几乎与突击营所有即将开始攻击而抬起的炮口。同步完成了。

不管是妇女团娇滴滴的女学生、风情万种的美妇人,还是学生团的愣头青、教匠,也无论是干部团的未来基层干部们,几乎都得到了一句精确到几分几秒的命令:

“午时一刻,所有人可以在地下掩蔽所的交通壕内驻足观看,但必须全体以双手紧捂双耳,以免造成永久性的耳聋。耳聋者,将从突击营编制怀中自行清退。”

一时间。数万双手高高举起,蔚为壮观。

但这种cháo起cháo落般的壮观。却远远比不上旭日东升时的那一刻辉煌。

因为,午时一刻刚到。人们就惊讶万分地发现,在遥远无垠的天际,蓝天、白云映衬中的晴空万里,一条淡淡的柳烟赫然出现在目力可及的视野中。

流星?

不是。流星只会一闪而过,而不会像中国画那样以天地为画,龙墨淡彩地蜿蜿蜒蜒、连绵不绝地那样写意,而在人们的头顶留下一条犹如银河星汉般挥挥洒洒的线条、轨迹。

信号弹?

更不是了。信号弹只会从安达镇升起,而不会遥远到人们必须极目远眺的地步。与那条蜿蜒而来犹如游龙戏水在天上的柳烟相比,信号弹只能是萤火虫之光微不足道哉。

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

就算此刻正坐镇在略显慌乱的青年学子、少女美妇中的领导人萧山令,也都是一脸的疑惑。但疑惑中,却有着点点滴滴的恍然若悟。

是的,此刻即使不用在以望远镜去分辨,他也能看得清。那是一条正喷涂着淡淡光芒的火龙,仿佛突然从某个地方撕开天幕,转瞬而来。

而它金光闪闪的龙头,正毫无悬念地指向一个地方。

那里,一面代表着日寇最高司令官的膏药旗,正耀武扬威地飘扬着,并激起一阵阵漫天飞舞的尘土。

“箫长官,莫不是我们的援兵到了。它、它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可以上天入地飞机,终于在营长的命令下,马上就要给小鬼子一个下马威?”

饶军惊惧地眺望着,脸上欢呼雀跃。

“不——”

见多识广的蓝国昌到底曾是zhōngyāng日报的大牌记者,只看了一会儿,便惊喜地抬着双脚纠正道:

“它绝无可能是飞机,飞机必须大编队才可重创敌人,而不会仅仅是这一个简简单单的飞行物。我敢断定,这一定是坊间一直流传的突击营三大神器之一,千里之外可取敌上将头颅的千里眼顺风耳。”

若不是此刻所有人都亲眼所见,蓝国昌的这句话肯定就要被当做说人的故事来听了。但此情此景,却没有一个人发笑,个个攥紧拳头,双目圆睁,生怕错过了头顶上的每一个细节。

与这数万人带着同样疑问的,还有一支此刻正急行军在安达镇百里外的小小队伍。

当头顶的火龙瞬忽闪过,一个人猛然站住脚,仰天就是一声惊呼:

“同志们,快,战斗已经打响,马上加快步伐,一定要用我们的力量,将外围的日军尽可能多地牵制一些,好让突击营能够减轻一些压力。”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赓。

而在他周围的人汗流浃背的战士,打眼一看,却是恍若皆是另一支突击营的影子。不过仔细再看,却是已在延安赫赫有名的陈赓团。

不用说了,不过2人的陈赓团,这次竟然派出了半数的队伍,却是孟遥绝没有想到的。

相对于几乎要饭境地的延安,装备精良、全员俱是依照突击营装备、训练水平打造的陈赓团,甚至已经远远超越了**的5师而一举成为延安高层所有人心目中的宝贝疙瘩,可见老毛下了多大的决心,陈赓又在其中发挥了多大的蛊惑作用。

或许,这点人马对整个战役而言,可能连杯水车薪都算不上。但,这支视死如归的小部队,却是步战合成系走出来的陈赓真正自己第一次亲手打磨而出的一把尖刀,更是整个漠北大地出现的第一支驰援队伍。

说时迟那时快,一切却不过只是电闪雷鸣之间。

火龙的出现,当然立刻引起了小鬼子的全部注意力。

根本不用松井石根的什么命令或者指挥,当火龙还在天空左右摇摆似乎漫无目标之际,早已在无数次专项演练中熟悉了流程的日寇所有防空火力,立刻便在上方shè出了一道道弹幕。

一时间,刚刚还晴空万里的天空,顿时像乌云笼罩,电闪雷鸣,乱作一团。

而在这一阵阵的弹幕之下,正在井然有序隆隆开出的坦克、战场,以及正在定位炮位、标定靶尺的炮兵,顿时也乱成了一锅粥,一个个小鬼子四散逃窜,举枪朝天,胡乱shè击。

毫无悬念的是,这些可笑的枪弹以及一道道弹幕,只给日寇带来了一点点心理安慰。就在下一轮弹幕间歇,火龙似乎飞累了,突然低头向下一扎,一个猛子便朝着那面高高飘扬的膏药旗直扑而去。

与此同时,整个大地似乎突然一暗,紧接着就从安达镇方向传出铺天盖地的一道道火舌,冲天的火焰和红艳艳的光芒,令人不可逼视——

远在掩蔽所的叶韵恬猛然双眼一闭,心中发出惨烈一呼:

完了,没想到自己还是上了孟遥的当,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454章、帝国之花:安达镇

“委座,我们是不是通过某种方式支援一下孟遥他们,同时以统帅部的名义指令阎锡山和傅作义二部,各派出数支师级作战单位佯动一下?这样的话,至少围困突击营的日军倘若真有打虎之心,也不敢倾力相攻。”

蒋百里说完,看到低头正在徐州会战态势图上沉思的老蒋,似有所动地将目光移向了安达镇一线,急忙又趁热打铁道:

“委座可能以为我有什么私心,但您只要看看突击营当前吸引的日军数量便马上就洞若观火。”

“个师团、而且全部都是第一批侵华的精锐师团,还不算配属、加强过去的装甲旅团、炮兵旅团以及骑兵旅团。假若突击营瞬间崩溃,这2万精锐日军即可挥师南下,进可直接增援徐州之敌,退可打乱我徐州一线这个战区布局。眼下徐州会战已成胶着之势,万万是不可让这支2万精锐日军南下啊。”

作为老蒋手中亲自掌握的唯一预备队,宋希濂可没有蒋百里这样的背景和胆量。但他作为步战合成系出来的战将,同时这些年又从孟遥手中得到了不少好处,其实也一直都在心里提心吊胆着。

看到蒋百里侃侃而谈,这位八面玲珑的战将终于鼓起勇气,双脚并拢啪地一个敬礼道:

“报告委座,我完全支持蒋百里同志的意见。兵法云友军即我军,救人如救己。一旦晋察冀日军腾出手来挥师南下,我徐州战局不说崩溃,但绝对会给本已吃紧的各军师以空前压力。所以——”

啪地一声。老蒋突然将手中的红铅笔扔到地图上,抬起充满血丝的双眼瞪着二人道:

“娘希匹,你们说的这些,我能不知道吗?阎锡山部有阎锡山部的防务,傅作义部有傅作义部的任务,至于我,你们都很清楚。我手上哪里还有一兵一卒可派?”

正说着,大门咚地一下被人大力推开。众人惊讶地望去,却是宋美龄,正yīn冷着一张脸走进来。

“你怎么来了,娘希匹,这里是前线你不知道吗?”

老蒋急忙迎上前。同时向众人挥挥手。

宋美龄一声不吭,直到众将纷纷掩门而去,方才毫不掩饰一脸怒容地说着,同时将手中的报纸高高扬起:

“达令,2万日军啊,突击营却不过区区万人。你看到这些。难道就一点不担心吗?现在明摆着他们已经展开了全面占领中国的野心,今天一个演习,明天一个事端,不是这里扫荡。就是那里清剿,我们都退到了重庆,以后还往何处退去?我不管,以后我们需要突击营的地方实在太多太多,这次日寇的所谓大兵团演习,明显就是冲着包围这支孤军深入的突击营而去的。你赶紧想办法,务必要将他们救出来。”

老蒋嗒嗒满嘴假牙,一时间感觉委屈极了。

娘希匹。这明明是孟遥自己犯险,最后所有人怎么都把矛头对准了自己。

他可能忘了。当下中国,只有他一个人是唯一统帅啊。

“怎么办。你到底是如何想的,达令,算我求你了好吗?”

宋美龄看着yīn沉不语的老蒋,继续逼问道。

老蒋头疼地摆摆脑袋,蓦然看到报纸上一行大大的标题:《松井石根大将亲临演习区域,突击营孤军安达镇》,顿时,他立刻计上心头,指着报纸道:

“达令,日本人只是在那里搞演习,伤不到突击营什么的。我马上叫戴笠去办,告诉他们赶紧立刻那里就是。”

“真的?”宋美龄半信半疑。

老蒋连忙点头,信誓旦旦地道:

“放心达令,别忘了他们的天皇不还颁布了一个什么《十大原则》,日本人在中国再怎么骄横,总不敢违抗他们天皇的谕旨。”

可惜,话还未说完,陈布雷走进来,一看宋美龄在,马上强自镇静下来,无声地看了一眼老蒋,随即端起桌上的水杯递了过来。

“委座,您该吃药了。”

老蒋立刻会意地唔唔了一下,趁机说道:

“你该回去了,马上。这里到处都是子弹、炮弹片,而且日本人的飞机猖狂的很,我可不想你在这里出什么问题。”

宋美龄刚走走出去,陈布雷立即语调失常地道:

“委座,遵照您的指令,严密关注在安达镇一线的密报,刚刚传回消息,日本人真的动手了,您看——”

老蒋身子一晃,急忙探手抓住椅子。

还好,这一次他手中的水杯竟然没有摔下来。

好半晌,他才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哑着嗓子挥手道:“叫戴笠来,不,马上给我接傅作义部。”

这边电话还未接通,徐州前线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陈布雷捂着话筒听了一会儿,随即更加惊惶失色地抬头惊呼道:

“委座,李宗仁长官急报,于学忠第5军在淮河一线经过数日激战,全军几乎打残。迫不得已,张自忠第59军全线压上,导致杂牌部队川军第22集团军在藤县、临沂一带战线崩溃。第4军王铭章英勇殉国,所部4师、22师全部打光。委座,李长官电话哭着恳求,请务必于分钟内派出由突击营支援建设的高志航战斗轰炸师,对日第二军台儿庄附近攻击部队实施无差别轰炸,以便为顶上去的孙连仲第2集团军、汤恩伯第2集团军展开赢得时间,同时,堵住因韩复榘逃跑而洞开的黄河防线。”

老蒋脸上下意识一滞,跟着就咕哝了一句:

“娘希匹,这帮子人眼睛全都盯在我这点宝贝上。唔,对了。你刚说什么,王铭章殉国,他的两个师也都打光了?”

“是的,委座——”

陈布雷泪光闪闪地道:

“正是因为他们的顽强防守,藤县、临沂两个小县城才坚持到了汤恩伯部先头部队的抵达接防。据李长官言,就连在徐州观战的中外记者都是一片嘘声,纷纷在他们的报纸上说。优秀的皇军竟然栽在了中国一支最不起眼的川军杂牌部队手上。”

老蒋终于动容道:

“很好,娘希匹。这才打出了中国人不是外族任意欺辱的勇气。你就这样告诉李宗仁,一刻钟后高志航师全部出动,我绝不藏私一架战机,全部拉过去支援作战。另外你还要告诉他,韩复榘已押到了我这里。明天的报纸他就会看到这个卖国贼的下场。”

陈布雷连连点头道:

“是,委座,谢谢,我替所有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以水代酒,敬您一杯。”

被突然像换了个人似的陈布雷这个怪怪的举动,弄得羞红了半张脸的老蒋。突然有些不自在地背过身去,挥手复杂地道:

“好了,娘希匹,我不是不会做好人。只是好人难做啊。”

却说宋美龄一走出这座设在商丘的临时行营,一个人立即便迎上前,毫不掩饰双目中的焦灼之情,直愣愣地看着宋美龄。

宋美龄反看过去,无言地摇摇头,低头径直钻入等在一旁的小车。

她不是别人,正是多年一直在各个战场以采访之名行暗查之实的左芳。不过,她可不属于什么军统、中统。实际上就是宋美龄自己安插在外的耳目。

作为一国之母,她认为需要有这样一个甚至多个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作为自己的耳目,以便可以让自己在国事中耳聪目明。

现在。左芳未经召唤便回到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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