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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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3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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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终于就要可以休养生息,安居乐业了。

此刻,不管是延安,还是重庆,大街小巷上,人流骤然间增多了。车水马龙中,人民喜气洋洋,似乎对某些穿梭在其间的小汽车也显得不那么厌恶了。

然而,这只是小小老百姓的那一点点难得的小快乐。

而在一些大人物看来,真正的大欢乐,却远远还未真正到来。

美国出兵,苏联出兵,其实他们早就出兵了,只不过是一个深陷欧战泥潭,一个苦撑着自己的卫国战争的最后防线拼命自保。到最后中国能够就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子弟兵。

每个人都在苦苦死撑。每一家都在与敌人苦熬,还算老天开眼,盟国终于熬过了轴心国。

可是,突击营突然却有了大动作。

几乎在一夜之间,世界几乎全部重要国家及其头头脑脑,无一例外地接到了突击营史无前例的外交文牒,宣布将在今年的某个特别的日子,将有一件大事公诸于世。

这么公事公办,而皇之,在突击营历史上还是第一次。

这么大张旗鼓。同样从来未有过。

这么郑重其事也煞有介事,当然十分反常。

就在这天,已经很少在重庆露面的老蒋同志,又一次郑重其事地坐下来。一脸凝重地望着他的侍从室以及军统、两广绥靖公署等多个重要部门要员的要情汇报,又一次不得不头疼地正视“突击营”这三个字来。

是的,对突击营,这些年他已经深谙其道:若即若离,敬而远之,大战、恶战从不求援,给一块地盘画地为牢,这就是对突击营的上上策。

至于其他的,这么多年,孟遥的一举一动不说全部了然于心。至少每年的追踪从不曾有过断档。

即使这样,在孟遥干过的大事中间,有几桩是党国曾经预先掌握的?

娘希匹,天知道这一次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又要唱一出什么戏。唉,但愿不要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事情就好。

老蒋这边惆怅着,在遥远的延安那边,几个人同样围在一起皱眉商议着。

不过与重庆那种拘谨的气氛相比,这边似乎在感觉上好像要宽松不少,而且与会的人大多都是不拘小节。依着窑洞的走势,或坐或盘,什么姿势的都有。

呵呵,这倒不是说在延安就没有规矩。

所谓时势造英雄,环境同样也能改变人。一个殿。一个窑洞,谁处在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谁都会有不一样的心态和举止,这就是所谓的人随环境的变化而变化。

不过在座的除了老毛、周恩来等自不待说,最引人注目的还属应该已算得上是一方大员的陈赓了。

这些年,大概由于孟遥后来的紧急刹车,所以蝴蝶效应或许因此而变得越来越小,陈赓团在辉煌了几年之后,很快由于八路军的急速扩张,以及各个战场的干部和战斗骨干的需要,很快被老毛忍痛打散,竟以班为单位全部充实到了一线部队去。

而陈赓自然也立刻被派了出去,没过多久便回到了原有历史进程中,逐渐重新归位到他原来的老部队,并以最高指挥官的身份重新在很多历史节点上开始发挥作用。

当然陈赓团虽然被打散,但他们一点都没有吃亏。

在编制上,陈赓团不仅被予以保留,而且今年竟然直接从中革军委直属身份一下子下放给了陈赓**纵队。而分出去的干部、战士,无一例外都在新的部队和岗位上,大多都直升三级,几乎都成了新单位的绝对作战骨干和主体。

当然了,这或许就是榜样的力量,精锐的作用。任何一名尖兵,放在普通部队中,自然就像金子一样发光,更会像阳光一样照亮其他战士。

按说今天的陈赓,是不应该如此大模大样地坐在老毛的这个窑洞中的。作为一方大员,他此刻最应该待的地方是烽火连天的前线和战区,而不是这里。但是从他侃侃而谈的姿势来看,他仿佛又是今天的主角一般。

“主席,突击营的正式电文您应该已经看到了吧?这一份孟遥亲笔书函,由穆思华女士亲自送至我**纵队,并直言必须亲手交与您或者周副主席。”

又是电文,又是亲笔书信,这一次怕是真要发生什么大事哩。

拥有超级洞察力的老毛,一脸凝重地也不搭话,直接探出手从陈赓手中接过孟遥亲笔书函,而且这次也罕见地没有像往常那样请周恩来先过目一下,顺手抽出信笺便凝神看了起来。

两页信纸,分把钟的事情,老毛却足足盯在上面读了有好几分钟。

良久,老毛方才缓缓地将信函转而递给一旁的周恩来。一边沉思地踱着碎步。一边从衣兜里摸出香烟轻声问道:

“陈赓,你说的穆思华女士,可是突击营的那位公开身份的外交秘书,她现在人在何处呢?”

陈赓连忙起身走到地图前,极其认真地看了一眼后答道:

“她将书函交接与我后,几乎是马不停蹄地便转而赶往重庆去了。关于她的行程,她并没有对我们隐瞒什么。她说,兹事体大,延安和重庆是此事人与书函必须都要同时都有的两大去处,其重要性甚至高过美国的白宫。以及苏联的克里姆林宫。”

哦,听到这里,老毛和周恩来几乎异口同声地抬头望来道:

“这是孟遥要穆思华带的话,还是穆思华女士自己所理解的话呢?这么说。除了延安和重庆,包括白宫和克里姆林宫都只是一份公开的电文而已?”

“应该是这样——”

陈赓说着,忍不住瞄了一眼周恩来手中的信函,言下之意十分明显:你们都看了信还问,我还没资格看,知道的肯定只少不多呀。

或者,信里要么就是说的别的什么大事。

却说陈赓这边嘀咕着,重庆那边穆思华已经走下了她的专机,并与先期抵达重庆的威廉会合之后,连突击营驻重庆办事处都没有逗留。便在老蒋侍从室的特别车队护送下,一路直达到了总统府。

让威廉作为副手先期在重庆活动一下,这是孟遥早就想好的一步棋。

随着盟军的节节胜利,重庆政府对美国的依赖将与日俱增。虽说德国、意大利眼看马上就要完蛋了,但重庆政府有多少人骨子里对洋人的高看一眼习性,会因此而改变呢?

所以,威廉在肤色上的优势,有时候的确是很多金钱和关系都无法替代的一种特别资源,这就是国情,奈何哉。

由于有了特别电文在前。这次老蒋也没有拿捏他的架子,而是在穆思华一行赶到他的总统官邸之后,几乎是第一时间便安排了接见会谈。

建国蒙古,终于就要大白天下,突击营这边自然也就没有更多废话。因而穆思华一上来便开宗明义,直接将建国论抛给了老蒋。也不知是此事过于惊天地泣鬼神。还是突击营的所作所为在老蒋这里早已有了某种免疫力,过了半晌,以老蒋为首的重庆方面才嗡地一声,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又过了足足有一刻钟,老蒋才咳嗽一声,让整个会场彻底安静了下来。

随着抗战胜利曙光的显现,老蒋的个人威望达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顶点,这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当然对于其他几个大国的统帅同样如此。

沉默中,老蒋突然直视着穆思华毫不掩饰地来了一句:

“穆思华小姐,回去告诉你们的营长,他的亲笔信我已了然于心,只有一句话让他自行斟酌。自先总理以来,蒙古事实上已不在我中华能力掌控之下,所以现实而言,重点在斯大林而不在我。若斯大林就此事无话,我这里自然也是无话可讲。你,听明白了吗?”

好一个顺水推舟,分渠引流,嫁祸于人,真不愧是权谋大师呀。

穆思华暗自赞叹着,不慌不忙地微微一笑,成竹在胸地将皮球又不动声色地踢了过去:

“蒋公的话,我等自当铭记在心并毫厘不差地转与我营长知晓。那么未来我营于蒙古一旦公告世界,不知蒋公如何回应我营之世界公告?”

此言一出,老蒋瘦削的脸上明显就是一暗,好在他很快便清了清嗓子,徐徐调整着呼吸说道:

“不管美国的罗斯福还是杜鲁门,或者是克林姆林宫的斯大林还是英格兰的丘吉尔,他们如何发表回应文告我不管,但有一点我现在就可以告诉给你们听,即使是孟遥亲自前来,我的回答也是一样的,那就是蒙古虽然事实已不在我民国掌控之下,但不论何时何地以及任何场合,我民国和我个人都不会发表任何有关蒙古的公开言论。”

穆思华一听,急忙起身高声道:

“蒋公看来还是误会了,突击营同为华夏儿女,谋求的同样是一个大同的强盛中华光明的未来盛世。所以我们营长说了,突击营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中华民族的一员,唯一不同的是,只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以一种特殊的手段拿回本就属于我中华之国土,在一定时间内维持其原状和历史特定属性,不让世界列强有任何借口再行干预和插手之能事。”

“说的好听啊,可是十年以后,百年以后呢?”

一声极不协调的yīn阳怪气的声音,突然在会场之中响起。穆思华定睛望去,不觉就是冷声一笑。

果然是张群,这个顽固不化的亲日派骨干人物,终于还是跳将了出来。

“蒋公,日寇败亡即在眼前,胜利之日就是我中华休养生息、百废待兴之时,想我中华到了那一天,世界当无任何列强再如这恶邻倭寇一般,在我国土之上肆掠践踏。换之而来的,必是我中华丢失的疆土纷纷回归之日,新的疆域如繁星点点为我增色。那时的中华,必将是一个大中华横无际涯,万国来朝的繁荣、团结而富强的大中华。”

“好了穆思华小姐,那是你们的梦想,而且太遥远的事情不要随便说出来,以免实现不了惹人笑话——”

对穆思华的这套说辞,老蒋明显是既不相信也不感冒,若不是碍于孟遥与突击营这个门面恐怕他早就要训斥骂娘了。

穆思华一行出来后,并未因为老蒋骨子中的耻笑而倍感不快。甚至可以说从另一方面而言,老蒋的这种不屑、不信与少有的大大咧咧的态度,对于突击营来说反而还是一种天大的喜讯。

这种态度和出乎意料的反应,说明老蒋对于突击营建国蒙古这件事情,他其实看的十分清楚,那就是在美苏两个大国泰山压顶之下,孟遥这件事简直就是一场儿戏,甚至根本无需他出手做任何干预或阻挠的动作,世界那些大国就已经足够孟遥喝一壶的了。

如此一来,其实最让孟遥及其突击营忌惮的重庆政府及其老蒋,倘若真的对此不以为然而采取隔岸观火的策略等待美苏大国出手,那对突击营在蒙古的一系列建国行动无疑是无形中形成了客观上的一路绿灯之局面。

穆思华将情况报到孟遥那里,孟遥也是倍感惊奇。

在此前的预案中,统帅部三人团、参谋本部以及智囊团什么都考虑到了,就是没有设想到连级同志的这种不怒、不奇甚至不动声色的表现,很是反常而叫人不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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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抗日烽火第572章、大将军雕像

当今的蒙古,继列宁之后,由于斯大林的强力插手和不断楔入布局,早已不是几十年前刚刚分治出去的那个国土面积多大160多万平方公里,而人口不过百多万的贫穷而愚昧的蒙古了。

随着苏联卫国战争的节节胜利,以及欧洲战局的不断变化,驻蒙古苏联红军原来被抽调到卫国战争、反攻欧洲这两大战场的很多部队,也开始纷纷回撤到亚洲。蒙古本土上唯一不曾抽调一兵一卒的驻阿尔泰苏联红军,尤其是因为驻军的来来去去而已经升任为苏联驻军最高司令官的格里高利,好像终于看见了一个救命稻草一样也是一连数天都在不断地调兵遣将。

在蒙古的苏联红军几乎被抽调殆尽之时,突击营的势力扩张却似洪水猛兽一般开始四处蔓延。刚开始苏联红军还试图进行一番斗智斗勇般的较量,但不出几个回合下来,格里高利和他的参谋长罗莫罗索夫便发现,如此硬顶下去他们迟早有一天会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于是,一向不服输的格里高利终于明智地停下手来,龟缩在除了首都库伦及其周围几个战略要地之间,基本已经彻底放弃了对蒙古其他地域的国土维持和名义上的治权要求。

老毛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以及谁的拳头硬谁就拥有最终发言权这一定律,在这一时期的蒙古大地上得到了充分体现。

不过格里高利也并非是一派溃不成军之势,苏联红军多年的经营。以及几十年来蒙古王公贵族阶层对苏联的盲从,在蒙古及其普通民众中拥有极高地位的哲布尊丹巴,以及由这些所谓的库伦**集团所炮制而出的所谓第一次《呈文》和《檄文》,以明白无误的“要求争取蒙古的**”为目标。也就是所谓的“我蒙古亦应联合各盟,自立为国,以便保我黄教,而免受人权力压制之苦。自应协力同心,奋勉图维”,以及“保护我们的黄教”两大**精神,在格里高利参谋团和乔巴山智囊团的运作下,再次将这一封建余孽抬将出来。以对抗突击营如雨后chūn笋一般在草原、戈壁之上耸起的一座座新城。

而克里姆林宫也因为欧战战局正逢关键时刻,远东很多精锐师尚无法及时回撤,加之本身对突击营神秘实力的忌惮,甚至同样不惜冒天下之大不讳。也很快在孟遥的电文之后抛出了一则公开声明,直接重新打出了早已被他们抛弃的哲布尊丹巴的旗号。

所谓哲布尊丹巴旗号,指的就是1911年7月,以哲布尊丹巴活佛为首的外蒙古王公,以会盟为名。在库伦召开的四盟王公秘密会议。

也正是在这个秘密会议上,蒙古正式确定了外**立的路线。

而库伦集团也正是在这个秘密会议上宣告正式结盟,同时派遣了以杭达多尔济、达喇嘛车林齐密特为首的代表团密往俄京圣彼得堡以请求俄国政府的所谓“庇护”,“接纳喀尔喀于俄国保护之下

代表团抵达彼得堡。经与沙皇尼古拉二世和俄国内阁总理大臣商谈,沙皇政府同样喜出望外地很快召开了那个臭名昭著的所谓远东问题特别会议。并厚颜无耻地向世界宣布:

“帝国政府……不承担以武力支持喀尔喀蒙人脱离中国之义务,而是居间调停。通过外交途经支持蒙人捍卫**之愿望,勿与其宗主国君主清朝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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