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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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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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遥见大事已定,这才笑眯眯地摸出一支香烟,慢慢朝人群外走去。

他曾经说过,一定要替曹飞彪找一个心满意足的媳妇。这之前,他尝试过很多次,甚至还乱点鸳鸯谱,差点就让小花抹脖子上吊。现在有这么好一个机会,有那么多姑娘听得如痴如醉,号称突击营麦霸的曹飞彪,应该能够有所斩获了。

唱歌的时候,他已经注意到曹飞彪的目光,已经有好多次都不自觉地瞄向一个姑娘。这小子,显然已经找到了目标。臭小子,好好表现吧。

走了没几步,曹飞彪极富磁性的歌声飘扬了起来:

“说句心里话,我也想家,家中的老妈妈,已是满头白。说句实在话,我也有家,常思念那个梦中的她,梦中的她。来来来,既然来当兵,来来来,就知责任大。你不扛枪我不扛枪,谁来保卫国家谁来保卫她,谁来保卫她……”

第一卷鼎立中原第76章、唐镇归心

一支烟还没抽完,一个人突然也靠着城墙,来到了孟遥的面前。

“唐兄,原来你也知道躲出来冒烟?”孟遥伸手举了举手里的香烟示意道。

唐镇掏出一支旱烟袋也举了举,毫无表情地说道:“你们的词儿真多,得想半晌才醒得过味来,吧唧个旱烟叫冒烟,有趣得很。”

孟遥笑了笑,“唐兄不是来跟我讨论抽烟吧,有话请说,我洗耳恭听就是。”

唐镇晃了晃他手中的烟袋,使劲吧唧着嘴巴,有滋有味地吸完一袋烟,这才卷巴卷巴将它重新塞进怀里,挤出一丝笑容盯着孟遥:

“看了你们会飞的铁家伙,还上了你们的山头,现在又看了你们的兵,别的话我不敢说啦。孟兄如果信得过在下,就你我二人,快马两匹,每人一支短枪,出城溜一圈如何?”

这是吃果果的挑战呀,孟遥笑眯眯地扔掉烟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唐镇愣了一下,似乎有点不敢相信。

孟遥瞅了瞅大校场,提高音调道:“唐兄应该见过我的那个小跟班,他一会儿看不见我,找到这里我可就不能奉陪喽。”

唐镇目光一闪,手指塞进嘴里飞快地打出一声响亮的口哨。

不到片刻功夫,一队骑兵卷起尘土疾驰而来。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唐镇勾手便掀翻两人,一扁腿便上了一匹马,随后抓过另一匹马的缰绳,将它使劲扔向孟遥。孟遥探空一抓,一个鹞子翻身也上了马。

“走吧,”唐镇说着,回身恶狠狠地望着目瞪口呆的骑兵们,“你们就在这里呆着,谁敢离开半步,回来格杀勿论。”

孟遥一声长啸,早就纵马飞了出去。

城门的士兵,此刻各由突击营以及新编混成旅分别值守。两边士兵正相互虎视眈眈,忽听一阵极快的马蹄声响,不及细看,就见一骑飞驰而来,接着又一骑紧随其后呼啸而过。

“是营长,天呐,怎么就他一个人?”突击营的两个哨兵面面相觑。

混成旅的两个哨兵也傻了:“唐副官,他怎么一人出城去了呢?”两人相互看看,不约而同地向对面突击营的哨兵望去,却见人家还站在那里,只是不知为啥两人都捂起了耳朵。

今天很冷吗?两人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然后摇摇头:擅离职守那是要砍脑袋的,既然人家都没动窝,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眼见孟遥就要驰入羊尾镇那条官道,而再往前一些,就是新编混成旅被他们戏耍的那片空地。唐镇忽然笑了一下,勒住马头,在战马愤怒的嘶鸣声中,缓缓地从腰间拔出了他的盒子炮。

就在诸葛盾热火朝天地挥舞着手中小旗,一面调侃地望着曹飞彪独唱,耳中忽然滴了一声。他愣了一下,立刻下意识地在人群中搜寻起孟遥的面孔。

可恶,哪个角落都没有那张让他既害怕又喜欢的笑眯眯的脸。

诸葛盾的汗水哗地一下冒出来,紧接着声嘶力竭地大叫一声:“彪子,别唱了,营长不见了。”

曹飞彪连话筒都没扔,飞奔过来,一把揪住诸葛盾,瞪着他足足有两分钟。

几个连长跑过来,分开两人:“彪子,别愣着啦。哨兵说他们都是一人一骑,刚刚过去不到十分钟,咱们赶快过去。”

曹飞彪眼睛血红地一脚踹在诸葛盾腿上:“抹什么猫尿,快去牵马啊。”

诸葛盾转身过去牵马,曹飞彪早已拔枪在手,迭声支应道:“一连、二连迅行动,在此五百米范围做出战斗警戒,其他连队暂留原地不动。傅晓冲,你赶紧组织一个排随后而来,我和盾子先出城去追。”

两人很快飞马来到城门。

一到城门,曹飞彪也不放慢马,只是轻轻一猴腰,手里的马鞭随即响亮地狠狠抽在了两个哨兵身上。两人不敢躲闪,任由马鞭呼啸而来。

“你们两个混蛋,营长没事则罢,少根毫毛老子回来先毙了你们两个。”

人刚来到城外,一声枪响便晃晃悠悠地传进两人的耳朵。

诸葛盾脸一下子变得惨白惨白:“枪声――彪子,不是营长的枪出的声响,是、是德国快慢机打出来的。”

曹飞彪看都没看他一眼,望着枪响方向没命地抽打着马匹。

两人都是两眼通红,死命地抽打着各自胯下战马。就这样狂奔了半里多路,一声特有的92式枪声响起,他们这才在马上相互看了一眼,忍不住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浊气。

枪声刚一响起,孟遥就感觉脑袋嗡地一声,跟死机了一般手底下想不起做任何动作。直到唐镇的笑声传过来,他才一脸死灰地勒住马头,转身盯着唐镇。

唐镇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地踢踢马肚子,引马走过来。

“孟兄,我忘了告诉你,咱不去羊尾。”

孟遥盯着唐镇手里仍握着的枪,飞快地遏制住了自己拔枪而出的冲动。买糕的,既然从出城都已赌上了,此时拔枪岂不要前功尽弃。好,老子就赌他真想要命一定不会先打老子的脑袋,有这一点足够他咸鱼翻身了。姥姥,这身防弹衣不是号称百米之内步枪都打不穿嘛,这次老子就以身作则了。

孟遥拨转马头,打马走到唐镇面前:“唐兄,你说到哪里,咱就到哪里。”

唐镇看看他,忽然狡猾地一笑,伸手又做了一个你先请的手势。

这姓唐的,摆明是在考老子的耐心和胆量呀。孟遥暗自摇着头,多少还是在心里嘀咕了一下:再次将后背亮给他,这混蛋是不是该满意了呢?

走了一会儿,孟遥实在忍耐不住,头也不回地问道:“唐兄,再往前可就要上省城的官道了,说个准点,我们到底要到何方。”

说到这里,孟遥忽然打个哈哈,回头瞅了一眼唐镇:“这很像一出野猪林嘛。”

唐镇四处打量一番,翻身跳下马。

孟遥坐在马上,盯着唐镇一动不动。

“孟兄,实不相瞒,鄙人是嵩山少林寺出来的,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这个了。”唐镇说着,将枪插进枪套,随即连同整个武装带一起解下,又脱下上装,一股脑地扔在地上。“请孟兄下马,向你请教一下拳脚,不知可否?”

孟遥突然笑起来:“原来是要比武,早说,就不用跑这么远了。不过,这倒是中华英雄的做派,作为现代人,我还是很喜欢的。”

“别说我听不懂的,比不比吧?”唐镇两眼炯炯地盯着孟遥。

“我接招就是,着什么急呐。”孟遥跳下马,抬眼盯着唐镇就是一通猛看。看完,他忽然拔枪在手。

这个举动,实在太过突然,一看孟遥忽然掏出枪,唐镇脸色顿时大变。

“孟兄,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小人。”

“是吗――”

孟遥笑眯眯地举起枪,看也不看,挥手就是一枪。

枪声之后,远处传来一声悲鸣。唐镇睁开眼睛,就见一只乌鸦一头栽到树下,同时惊起无数的乌鸦,争相恐后地扑闪着翅膀冲向天空。

娘的,这得有一百多米远吧?唐镇咬着指头,很想过去丈量一番。

孟遥扔掉枪,学着唐镇的样子脱下军装。唯一不同的是,他很认真地将军装整齐地叠在一起,最后又将头盔要在上面,一切看上去井井有条而且显得十足像一个仪式。

做完这些,孟遥这才笑眯眯地伸出手,冲唐镇勾勾手指:“来吧,现在比拳头。刚才一枪,我只是想告诉你,打枪才是我们的本色,拳头嘛,我们只是用来健身的。”

“健身,这是什么,一种新的门派么?”

唐镇说着,突然就觉得一股强劲无比的风刮来。他下意识地一闪,扎起马步就要格挡,一只他很熟悉的皮靴便又迎面踢来。他妈的,动作还挺快。他只好一低头,躲过脚锋,刚要来个罗汉扎衣,就感觉自己脚下一空,扑通仰面倒下了。

“娘娘腔的,你竟然搞偷袭。”唐镇爬起来,揉身就要扑上。

“兵者,诡道也。”

孟遥说着,一溜烟跑到一处很远的小土包上,双手使劲摇晃起来:“sToP,sToP,你别过来,你已经输了。再打,你是少林寺和尚,我肯定是万万打不过你的,咱是智胜。”

唐镇收住脚,瞪着两眼望着孟遥,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家伙,威严起来吓死人,嬉皮笑脸起来,怎么像个孩子?正想着,一阵狂暴的马蹄声传来。两人抬头一看,孟遥便苦笑一声,望着唐镇就道:“唐兄,咱游戏到此结束,咱也该各奔前程了。”

第一卷鼎立中原第77章、小兔白白

三人跨上马。孟遥见曹飞彪和诸葛盾都鼓着腮帮子不说话,便知趣地摇摇头,一个人纵马就要向前跑去。

“孟兄,请等一等。”

孟遥扭头一看,不觉得意地用眼睛分别瞄了瞄两旁的曹飞彪、诸葛盾,眼神里分明写着这样一句话:你们冤枉我了吧,好好看看,咱是做正事、做大事的人,一员大将就这么到手了,你们还给我翻白眼就是有眼无珠了。

曹飞彪、诸葛盾只看得面面相觑,挠着自己的头皮,坐在马上直翻白眼。姥姥的,这唐镇不是很牛逼的人物嘛,怎么说跪就跪下了呢?

孟遥跳下马,快步跑到唐镇面前,将他一把拉起来,一脸故作疑惑地说道:“唐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快起来,快起来,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咱可不兴这个,有啥话起来说。”

曹飞彪听着孟遥一口一个“咱的”,感觉别扭极了,伸手捣了一下诸葛盾问道:“盾子,你给咱说说,这小子什么时候有这口头禅了?”

诸葛盾瞪起眼睛望着曹飞彪:“你还说别人,你不也是咱吗?”

“操,我有吗,我有吗?”曹飞彪抬手擦着嘴巴,气哼哼地道:“什么咱呀咱的,这不是阎老西喜欢的调调吗,我去他个鸟的。”

唐镇爬起来,脸皮到底红了起来,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孟遥生怕他绷不住面子,赶紧看了看仍骑在马上的两人。两人倒也会意,立马扭过脑袋,嘴里装作不经意地得得着,唤马向前走了很远,方才提枪停下,然后警惕地注视着四面的动静。

唐镇扭捏了半天,忽然憋出一句话来:“我、我已经相信徐先生的话了。”

孟遥赶紧点点头,一本正经地望着他。

“徐先生说,说――”唐镇吞吞吐吐地说着,突然一跺脚,撩起眼皮盯着孟遥,啪地一声双腿挺直,举手就是一个军礼:

“这娘娘腔的,还真他娘的折磨人。孟兄,不,营长,请收下咱吧。咱从小站练兵开始,一直到日本陆军学校,咱真的每天都在做梦,有一天能亲眼见到咱中国的兵,个顶个的不比任何人差。看到你们之后,咱才真的觉得咱其实不是做梦,咱中国也有强悍的兵,拉出去,绝对能打胜仗。”

孟遥激动地抓起唐镇的手连连问道:“这是徐先生的话,还是你自己本来就是这样想的?”

“当然是咱自己想的,徐先生的话可没咱这么糙。”唐镇不高兴地应道。

“走,咱上马,边走边说。”孟遥拉起他的手,手舞足蹈地向马走去。

“完了完了,那像个野马一样难训的家伙,真的就要成为咱哥俩的伙伴了。”曹飞彪说着,瞅着城门的方向,眼神忽然变得迷离起来。

“你不高兴,那家伙看上去有些本事呐。”诸葛盾扭头看着曹飞彪。

“高兴个屁,老子好好的一歌,愣是被你小子给搅和了,真不知道你这警卫员是咋当的。”

“咋当的,我就是教导员也没辙呀。”诸葛盾委屈地回头瞄了一眼孟遥。

“你还嘴硬,”曹飞彪想着那个坐在第三排愣愣地瞅着自己的俊姑娘,心里就是一阵痛,恨不得挥鞭抽一下这个一玩就忘形的狗屁警卫员。唉,转头回去,还不知道人家到哪儿去了,连名字都还没搞清楚。

回到大校场,孟遥一看那么多人都坐在那里,个个像木桩一样愣愣地瞅着大戏台,不觉抱歉地冲着前排的一众乡绅们连连拱手。

看见孟遥重又现身,郑敬仁瞄瞄一旁荷枪实弹的战士,这才壮起胆子站起身,不停地擦着脑门上的汗委屈地说道:“孟营长,你到哪里去了,也不跟弟兄我说一声,你看这事闹的,本来是一出很喜庆的事情,现在都快变成全武行了。”

随着他的手指,只见一百来个团丁全被缴了械,一个个惊恐不安地蹲在地上,正眼巴巴地往这里看。

而北洋军那两个连也好不到那里,虽未缴械,但都被老老实实地安置在原地。

“今天谁是连队值日官,给我过来。”孟遥故意怒气直冲冲地喊了一句。

“报告营长,是我。”傅晓冲挺身而出。

孟遥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给你十分钟,立刻撤除所有警戒,该放人的放人,该还枪的还枪,该道歉的道歉。同时,立刻恢复原有秩序。”

听到孟遥高声叫嚷,郑敬仁长出一口恶气,又得意地瞅了瞅眼巴巴的乡绅们。

“孟兄,你看这戏班子都已经上台很久了,就等你了,哦――”郑敬仁说着,下意识又看看一直没说话的唐镇,“当然还有唐副官,你看这第二个节目,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开始,赶紧开始,有戏不看岂不是傻子。”

孟遥说着,忽然瞅了瞅两旁围坐的乡绅,嘻嘻一笑又说道:“再说了,我们那些当兵的都扯着嗓子吼了老半天,唱得不好不也有抛砖引玉之苦劳嘛。”

话音未落,他的这句话就引得众乡绅一片叫好。

“哎,喂――”

孟遥正要往前排最中间那张自己的椅子上坐去,一个高挑的女子身影忽然划过他的眼睛。他定睛一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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