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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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不好惹-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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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烫到会心疼,看我夜里睡觉冷得直发抖,又狠不下心再对我坏……这样要我怎么气下去呢?”芮雪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对我来说,恨一个人、气一个人是吃力不讨好的事,像我这么绝顶聪明的丫头,才不会笨笨地跳下去。”
  “你是在骂我笨吗?”伊尔猛罕想板起脸来,不过没有成功。
  “是啊,贝勒爷真的好笨,作啥去相信那个好色卑鄙又无耻的臭王爷说的话,当那种人的女儿已经够倒楣的了,还害得让贝勒爷误会了,想想真的很吃亏。”她似真似假的抱怨,让他更加愧疚了。
  “对不起。”
  她眼眶又湿了。“贝勒爷可是满族第一大英雄,不可以随便跟人低头的。”
  “我不想当什么英雄,只想当怜爱你、疼惜你的男人。”那些外在的尊贵头衔对伊尔猛罕来说是空虚冰冷,他要的只是活生生、温暖的她。
  “好几次都差点心软,想跟你说……我不气你了……我也不在乎你是谁的女儿,可是只要想到那个男人的恶心嘴脸,我的自尊就凌驾一切……就为了恨那个好色卑鄙又无耻的臭王爷,害你和我过得这么痛苦,真是一点好处也没有,所以我不想再恨了。”连她都能办到,他一定也可以。
  “真的吗?”芮雪一脸讶然。
  “恨那种人太不值得了,不是吗?”他愿意打开心中的结,敞开胸怀,不想再被束缚住。
  “嗯,太不值得了。”她张臂抱住他,频频点头。
  “我终于能再像这样搂著你了。”伊尔猛罕庆幸自己走出来了,没有继续沉溺在仇恨当中,否则会失去最重要的宝物。
  “只要贝勒爷想要,随时都可以这样搂著我。”她娇笑地说。
  伊尔猛罕覆上她的红唇。“我现在好想抱抱你、好好的疼你……咱们的洞房花烛夜都还没过呢!”
  “我也想要好好的疼疼贝勒爷……”芮雪红著脸蛋,说著羞死人的话,可是她想让他知道自己并不孤单。
  “我爱你。”他因她的话而动容,也因她的宽容更自惭形秽。
  芮雪只是傻傻地看著他。
  “你不信?”
  “贝勒爷捏我一下,看会不会痛。”她鼻头红红的。
  “我可以用别种方式。”他一边亲吻她,一边卸下她身上的衣物,然后是自己的,让她躺在炕上,用唇舌吻遍她的身子,掌心更是爱抚过每一寸,用最亲匿的方式取悦她。“喜欢这样吗?”
  她娇喘一声。“贝勒爷……想听真话?”
  “当然。”伊尔猛罕低沉地笑著。
  “我好喜欢……好喜欢你这样碰我……亲我……这么说贝勒爷会不会……笑我?”芮雪捂著发烫的脸蛋问。
  “我喜欢听你这么说。”他却因这句话而满足了男性的虚荣。“那么这样呢?喜欢我这样疼你吗?”
  火热的男性唇舌来到她的腿间,芮雪不敢相信,想躲,他却紧扣著她的臀,这是从未经历过的欢爱,情不自禁地哭喊,却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她像是死了一回又活过来了。
  “贝勒爷……”小手伸过去,想抱住他。
  “我在这里……”伊尔猛罕往上移,爱怜的吮去她额上的薄汗,以及眼角的泪水,用自己的坚硬轻顶著她的细致柔嫩。“喊我的名字。”
  “伊尔……猛罕……”她微张小口,感受结合的力道,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能接纳他的全部,睇著眼前这张布满汗水的俊脸,他目光炽热,神情愉悦却有些压抑,像不敢太过尽兴,怕过于粗鲁弄痛她了,她的胸口瞬间涨满了对他的爱。“我好喜欢这么叫你……也好喜欢你这样……疼我……喜欢到……想哭……”
  他尝到深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爱到连心都会痛。
  “我爱你……我的福晋……”他激动地亲著她的眉眼、她的鼻尖、她的嘴角,用行动来表达对她的浓烈情感。
  “我爱你……伊尔猛罕……我的贝勒爷……”芮雪满脸红晕的喘道。
  久违的恩爱让房内的情意更浓、更炽……
  寅时刚过——
  窗外还是一片漆黑。
  由于今天皇上要早朝,卯时便要准备进宫,伊尔猛罕才睡了一会儿就不再合眼了,低头觑著睡在臂弯中的小女人,蜷缩在他身畔,让他又怜又爱。
  是她救了他,把他从无底深渊中拉出来,还帮他找到了心,要是失去她,伊尔猛罕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他不可能会失去她,因为谁也别想拆散他们。
  这时,感觉到怀中的小女人动了一下,他马上闭眼假寐。
  芮雪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下身子,烛光透进层层的帐幔,让她可以尽情地看他,往好处想,也许该感谢庆亲王,要不是他,他们之间的感情也不会更坚定,更知道无法离开彼此。
  她只会心怀感激,因为幸福总是得来不易,更要珍惜。
  轻轻的伸出两根手指,想偷掐伊尔猛罕的脸一下,结果才碰到就被揪住。
  “被我抓到了!”伊尔猛罕捉住她偷袭的小手。“你好大的胆子,还敢再捏我,得要加重惩罚才行。”
  “原来你装睡……”芮雪大笑著轻槌他。
  他佯哼一声。“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向天借胆了,胆敢再对我无礼。”
  “那贝勒爷要怎么惩罚我?”她勾住他的颈项,手指玩著他的发,脸上多了几分妩媚和勾引。“要挨板子还是罚跪?”
  “都太轻了,我要罚你……早上不必起来送我出门,夜里也不能帮我送热茶到书房去。”伊尔猛罕忍笑著说。
  芮雪瞠圆了眼。“哪有这种惩罚的?这个不好,再换一个。”
  “就是这个惩罚,不准讨价还价。”他就猜到她会反对。“本贝勒的福晋就是娶来宠的,什么都别做,只要等著让人伺候,然后让我过得开心就好。”
  她噗哧一笑。“这算什么惩罚?”
  “当然是很严重的惩罚。”他特别强调“严重”两个字。
  “不接受行不行?”芮雪试探地问。
  “当然不行。”伊尔猛罕连考虑都不考虑。
  “可是我喜欢那么做。”她在他胸前磨蹭著、撒娇著。“求求贝勒爷,不要这个惩罚行不行?”
  “不行……”他被磨蹭到有些心痒难耐。
  “伊尔猛罕……拜托……”
  他倒抽了口气,身躯因受到撩拨而绷紧了。“我待会儿还要进宫……要是去迟了,可都是你害的……”
  “那你就答应换个惩罚。”芮雪在心里偷笑。
  “不换!”大丈夫说一就是一。
  “伊尔猛罕……”芮雪索性整个人都贴上去,往他身上磨蹭。
  “啊……”
  这可恶的小女人,根本是吃定他了。
  他认输了。
  “我换就是了。”跟著大吼一声,以恶虎之姿扑向芮雪。
  “贝勒爷待会儿不是要进宫?”她可是很好心地提醒。
  埋在她胸口的俊脸抬起,俊目一瞪。“原来你还记得……很好,非常好……看来你是故意的。”
  “饶命啊……我知道错了……”芮雪扭动娇躯,大喊救命。
  “我要把你全部吞下去!”伊尔猛罕往她身上一阵乱啃乱咬。
  “呵……”她笑到没了力气,手指穿过他的发。“好哇……都给你吃……只给贝勒爷一个……”
  他瞅著她深情的笑脸,收起笑容,凶猛的吻住她,腰杆一挺,强悍地进入,也咽下芮雪的娇呼,接著不再慢条斯理,而是狂热到近乎野蛮的冲剌……
  那种迫切想要将身下的小女人占为己有的猛烈欲望,仿彿怎么要都要不够她……那种快要发狂的滋味,让他整个人燃烧起来,连同她一起拉进大火当中,融成一体……
  芮雪哭著、喊著,直到累了、哑了,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不只下不了炕,更别说送他出门,便沉沉地睡去了。
  “让福晋多睡一会儿,别叫她。”
  临出门前,伊尔猛罕特别交代一声。
  总管自然说了声“嗻”。
  这会儿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他在福晋房里过夜的事,也表示雨过天青了,大家终于可以不用再看主子发狂怒吼的模样,希望这种事不要再发生了。
  第八章
  不到未时,伊尔猛罕便从宫里回来了,还一脸凝肃,愁烦著早朝时发生的事——
  三位顾命大臣跟皇上禀奏的架势猖狂傲慢,自以为先皇在临终前任命他们三人辅政,毫不把这一国之君放在眼里,若不是证据尚未搜集齐全,他早就请皇上罢了他们的官、定了他们的罪。
  “福晋醒了吗?”
  总管撑了把油纸伞为他挡雪。“已经醒了,因为府里来了客人,福晋这会儿正在偏厅见他。”
  “什么客人?”
  “是贝勒爷的叔公。”也是那天帮贝勒爷主婚的家族长辈。
  他敛眉思索,直到踏上台阶,站在偏厅外的廊下,解开披风交给总管,这才扬起犀利的瞳眸,心想正好趁这机会套出当年的真相,如果真的是他错了,就算下跪,也要得到额娘的原谅。
  “……方才提的事我无法作主,还是得等贝勒爷回来再说。”芮雪娇脆的嗓音从厅里传出来。
  接著是阿克顺轻蔑地回了一句。“我当然知道你无法作主,看在你是伊尔猛罕的福晋,才先跟你说一声,要是你能帮忙说两句好话,让我那两个孙子有机会进宫当差,到时我也能让家族里的人接受你,对你也是有好处的。”
  “即使身为福晋,但有些事并不是我能干涉的,更不能左右贝勒爷的想法,这点还请您见谅。”她不卑不亢地婉拒,不会因为对方是家族里的长辈,伊尔猛罕多少还得给他几分薄面,就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厅外的伊尔猛罕相当激赏她的表现,应对进退不只镇定,而且立场坚定,很有福晋的架势,谁敢说她不够资格当他的福晋。
  “你……你说什么?”阿克顺没想到会碰个软钉子。“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只要我跟伊尔猛罕说一声,他可以马上休了你,他从小就最听咱们这些长辈说的话了,尤其是我说什么他都会相信。”
  “所以就算叔公骗了我,我也只能被蒙在鼓里?”伊尔猛罕沉着脸,冷声质问。他这才看清老人的真面目,人前人后根本是两个样,叔公是家族中最年长的长辈,有任何事都得请他出面主持,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都很信任他,真感到不值。
  阿克顺见到伊尔猛罕跨进厅内,马上换了张脸。
  “叔、叔公骗了你什么?”满是皱纹的脸上闪过心虚之色。“当年你阿玛过世后,你额娘跟庆亲王私通,抛弃了你这个亲生儿子,可是叔公和其他长辈为你作主的。如今你有了今天的成就,成了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就不管咱们死活了?”
  他锐眸紧盯著阿克顺。“可是前些日子庆亲王却亲口跟我承认,当年是他收买了你们,才指责我额娘爱慕虚荣,让她百口莫辩。”
  “王……王爷真的……真的都说了?”阿克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脱口而出。“不……不是……我是说……”
  伊尔猛罕面罩寒霜。“我居然会相信你们这些厚颜无耻、自私自利的卑劣小人,用长辈的面具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过最无知愚蠢的人是我。”
  “你……你先听叔公说……”
  “扎安,送客!”他不想再见到这张假仁假义的脸孔。
  阿克顺气急败坏地想要辩解,不过还是被押出厅外,扔出了贝勒府。
  “我真是不孝!”伊尔猛罕自嘲地说。
  芮雪握住他的手,给他力量。“连我都不怪你、气你了,何况她是生你的额娘,只要你跟她认错,她会原谅你的。”
  “不管要认几次错,我会求到她愿意原谅为止。”他不会逃避,会尽全力去弥补过去犯下的错。
  芮雪倒是想起要问什么。“今儿个贝勒爷怎么这么早就回府了?”
  “因为跟皇上告了假,所以就回来了。”
  “告假?为什么?”
  “你说呢?”黑瞳横她一眼,像是在说你真不懂我的心。
  “为了我?”她指了指自己。
  他兀自生起闷气,不想理她,转头就走出去。
  “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不是为了出来见阿克顺,也不会穿上这么正式的服装,芮雪踩著花盆底在后头追,偏偏又走不快。“你跟我说嘛……”
  “不说!”伊尔猛罕用眼角偷瞄她惊险的动作,廊下的地上还有些融化的雪水,一不小心可是会滑倒的,于是放慢步伐,让她能够赶上。
  “为什么?”她抱住他一条手臂。
  “因为你都不了解我。”好像只有他想跟她厮磨一整天,所以才跟皇上告假几天,为的就是要多陪她。
  她喷笑一声。“我当然了解。”
  “那你还要问?”他幸幸然地哼道。
  “可是这样会害贝勒爷被笑的,说为了个女人,居然连正事都不干,只想跟我黏在一起,成何体统。”芮雪吃吃地笑了。
  伊尔猛罕冷哼一声。“谁敢笑我?原本我只想告假三、五天就好,皇上还恩准我休上十天。”
  “皇上真好。”
  “我不好吗?”他不满地瞪著她。
  “贝勒爷当然好了,而且是最好、最棒、最厉害。”她要把他夸上了天。
  “谄媚!”伊尔猛罕忍住不笑。
  “要不要再听更谄媚的?”芮雪讨好的仰起小脸。
  “不必了。”他差点笑出来。
  “听听看嘛,这种功夫太久没用会忘记的。”她还不死心。
  “不要!”
  “只要听一句就好了……”
  “听不到!”
  两人越走越远,尽管气候寒冷,在他们心中却是暖呼呼的。
  从这天起,贝勒府谢绝所有访客。
  连著四、五天下来,都可以看到两人形影不离,在府里走动的身影,不管芮雪走到哪里,伊尔猛罕必定跟到哪里,有时什么话都不用说,只是依偎著对方,站在廊下欣赏雪景,彼此的心灵却是相通的,雪下得越大,他们却一点都不觉得寒冷,手握得更紧。
  “这座院落好像很久没有打扫,也没人进来过了,前阵子我无意间才发现它的存在,原本是做什么用的?”
  趁著雪停了,两人就在府里散步,来到较偏远的另一头,芮雪觉得可惜,好好的一座宅子,不只到处结了蜘蛛网,家具也都年久失修,要是能整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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