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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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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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莹喜扭头看着一脸足可以用纠结來形容的寇司彦,眉眼一转,忽然笑了出來,“严淼,既然我找到你了,便是你怎么推也推不开了,与其你挂着这么要死不活的表情,不如稍微的欢快一点,咱们的对话也好能顺利进行。”

欢快……他倒是能欢快的起來算啊…

严淼无奈,强扯出了一丝的笑容,“皇后娘娘有什么话便直说好了,只要是末将能帮上忙的,末将一定尽全力。”只希望皇后娘娘您能快点离开……

年莹喜笑,“严淼你果然爽快,既然如此,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需要在宣国的营地呆上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会想办法混进军事营去,而我需要的是不仅你要隐瞒住我和我下面人的身份,更是要从今日开始,保证每一个去军事营传话的都是你的部下。”

严淼呆楞,干巴巴的吞咽了半天的口水,才开了口,“皇后娘娘,如今战事告急,您这个时候一意孤行的留在军营里很是不妥啊,况且将您送出去,可是皇上的意思,就算末将有再大的本事,那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啊…”况且违背了皇上的旨意,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啊…皇后娘娘您是不是看我的脑袋在脖子上太结实了?

年莹喜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我自然知道是欺君,不过既然让你办事,我就自有我的打算,你只要说你能不能办就可以了。”

严淼头疼,“办……如何?不办……又如何?”

“办的话,我们还是好伙伴,不办的话……”年莹喜忽而斜斜的挑起了唇角,朝着自己的身边看了去,“墨修…”

墨修听闻,大步朝着严淼走了去,在距离严淼一公分处停下步伐,‘唰’的一下抽出了长剑,直逼严淼脖子处的大动脉。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了下來,严淼侧眼瞄着那已然贴上自己肌肤的冰凉刀刃,再次抬眸时,有那么几分的不乐意了,“皇后娘娘,末将一直敬重于您的大气凛然,可如今这般的威逼利诱,想來并不是君子所为。”

他好歹也是个将军,怎能让人拿剑就给威胁了?再者,他可是皇上钦点的将军,他就不相信年莹喜当真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将他给咔嚓了。

一直洠祷暗睦钆婵吹媚墙幸桓鲂木ㄕ剑勾觼頉'想过竟然有女子敢于男子如此大张旗鼓的谈判。

芊芊和紫蝶,六子和八宝,似乎要比李沛镇定的多,毕竟这几个人跟在年莹喜身边的时间久了,对于年莹喜的胆大包天早就习以为常,不要说是现在个这么光明正大的威胁一个将军,想必今儿个就算是天王老子拦住了她的去路,她连天王老子都是敢撞一撞的。

年莹喜看出了严淼脸上的那份不相信,脸上的笑容不变,自己则是也朝着严淼走了去,在与墨修排排站的同时,伸手连同着墨修的手和剑柄一起握住,带动着长剑顺然向下,停在了严淼小腹偏下的某一处。

“不好意思,我家的墨修习惯比人喉咙了。”她笑得是那般的无害,手却是轻微的晃动了一下,故意擦碰在了严淼的要害处,“严淼,你想的洠Т恚胰肥挡荒苌绷四悖暇鼓闵砗罂孔判菽强么笫鳎灰愕拿淮砦揖湍媚銢'辙了,我可是记得你还洠в谐汕啄匕伞

“……”严淼无声的垂下了自己的双眼,看着那在自己小腹下面锃亮发光的长剑,忽然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竟然派这么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祖宗來折磨他……

“严将军,您就答应了小姐吧,小姐她一向是说到做到,况且小姐又不是逼良为娼,您这是又何必呢?”紫蝶走出了人群,朝着严淼投去了一抹同情的眼神,上次吃饭的时候她也是在场的,如今她和严淼虽然算不得熟悉,却也谈不上陌生。

“哎呀,我记得要是割了那处,应该是很疼的才是。”跟着火上浇油的六子,用肩膀撞了撞身边的八宝。

作为这里面唯一的一个太监,八宝深有感触,朝着严淼射去了一道同情的视线,苦巴巴的开了口,“岂止是疼啊,简直是撕心裂肺,而且一招的下刀之后,便再也算不得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小姐。”芊芊见其他的人都唱起了红脸,无奈的只能自己走到了年莹喜的身边,唱起了黑脸,“要我说,好歹您与严将军也算得上是旧识了,所以这下刀还是快准狠一些才好,这样严将军还能少受点罪。”

严淼被刺激的汗珠如下雨,霹雳啪嗒的不断顺着面颊砸在衣领上,不得不说,那些刚刚在他耳边吹过去的风,确实是佛进了他已经被击打得十分柔弱的心。

年莹喜看着这些个站出來火上浇油的自己人,悄悄的对着他们眨了眨眼睛,不得不说他们心在的煽风点火还是很有效的,所谓墙倒众人推,单凭她自己,恐怕就算那墙已经残破不堪,想來要想彻底的推倒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啧……”

又是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叹,从营帐的门口传了过來,年莹喜抬目一看,竟然是刚刚在马车里睡着了的安阳侯。

还是那一袭的青衣,还是那一抹的懒意,刚刚睡醒一觉的安阳侯晃着步子走了进來,先是瞧了瞧一副想哭又哭不出來的严淼,随后将目光停留在年莹喜手握的长剑上。

“年莹喜你还真是好本事,本侯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你就在这边与人刀剑相向了。”他含笑一丝的媚笑,围着严淼转了一圈,随后可惜的叹了口气,“哎…白瞎这么一个七尺男儿了,年莹喜你还真能下的去刀。”

年莹喜磨牙,怒瞪着安阳侯,这个变态加断袖……

严淼听闻安阳侯的话,像是见着了救星似的朝着安阳侯投去了求救的目光,不过还洠У人强懦两诤诎档男某沟准焦饷鳎吞惭艉钣值溃耙乔校榉衬阌玫侗常庋鶝'准能切个花边的出來,本侯也能留个纪念,待到无聊时拿出來观赏一番,也可以打发一下这寂寞的光景。”

严淼,“……”

芊芊,紫蝶,八宝,六子,“……”

李沛,“哎…”

年莹喜,“变态。”

“变态这个词儿,本侯喜欢。”安阳侯笑着撞了撞年莹喜的肩膀,“不过你到底切还是不切?不然交给本侯也是可以的,想当年本侯持刀,那可当真是……”

‘噗通…’一声,洠У劝惭艉畎鸦八低辏享抵沼谙袷且欢浔缓绱莶泄囊欢溆筒嘶ǎ侨坏牡ハス蛟诹说厣希盎屎竽锬铮崭账档氖虑椋┙欢ɑ峋⌒娜グ臁!

墨修听闻,收起了手中的长剑,转身朝着一边走了去。

年莹喜笑着扶起了地上的严淼,一脸的无害,“早这样不就好了么,何必呢,弄成现在这样的劳师动众。”

严淼跟着年莹喜的力道起身,汗颜,他不想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么?关键是有人给过他想要和平的机会么?

“皇后娘娘。”起身的严淼挣扎了许久,对上了年莹喜那双覆盖着笑容的眸子,“您在军营之中认识的人那么多,为何偏偏找到了末将?”

这句话是必须问的,如果年莹喜要是说,非他不可的话,也许他这饱受摧残过的心灵,还能得到一丁点的安慰,就算有朝一日这事被寇司彦他们知道了,他也能趾高气昂的反驳,‘叛变怎么了?你们想叛变,人家皇后娘娘还不稀罕呢…’

面对严淼心潮澎湃满怀期待的问睿暧ㄏ沧呋氐阶紊希似鸩杷罂诘暮攘艘豢冢椒畔虏璞保Φ靡慌珊托常按鸢负芗虻ィ蛭享的愠さ帽冉舷袢硎磷印!

她其实最开始想到的是寇司彦或者李敏达,不过李敏达大嘴巴又沉不住气,寇司彦一向的阴险狡诈,所以算來算去,还是严淼比较纯良好欺,不但是性子严谨嘴巴更是严实,因此她才会在营地入口时报出了严淼的名字。

‘……’意气风发的严淼严将军,终于石化在了原地。

落地的帐帘猛然被人掀了起來,一袭红衣的唐楚风尘仆仆的走了进來,冷漠的眸子扫视了一圈的人,最终落在了年莹喜的身上,“女人,看样子你已经筹划的差不多了。”

“恩,你确实是來晚了。”年莹喜笑看着迟來的唐楚,“不过后來者居上,该是你告诉我十里坡战况的时候了。”

唐楚点了点头,挨着年莹喜坐下,“当初你让人捉的那些个大官贵族如今派上了用场,白国现在已经停战,白帝估计是在和支持他的那些个小国商议对策,不过想來是拖不了很久。”

年莹喜听此,并不慌张,“暂且先和宣月淮商议稳兵不动,看看白国的举动再做决定。”

唐楚满脸的顾虑,“现在看來,也只有如此了。”

第三百二十章 没有你的爱情

大年初一的夜晚,缓缓而來,宣国军事营内早已被漫天的苦涩药汁味覆盖。

年莹喜轻快的穿梭过营地的每一处拐角,不费余力的抵达到了军事营的门外,还洠У冉牛闶俏诺搅舜永锩嫫⒊鰜淼奶酪┪叮×伺∶迹焓智崆嵯破鹆搜矍暗牧弊印

“皇后娘娘的动作果然迅速,才不过一天的功夫,便是返了回來。”

就在年莹喜掀起帘子的同时,一道沉悠的声音传进了耳里,年莹喜抬眸一看,便对上了稻谷神医那双含着万千笑容的双眸。

年莹喜侧眸朝着里侧的屏风望去,很是小心的对着稻谷神医比划了一个手势,‘您就这样明目张胆的与我说话,也不怕被宣逸宁听见么?’

稻谷神医含笑摇头,“皇后娘娘不必有所顾忌,因为九死一生的吞噬比当初预计的要來的更为猛烈,所以此时的宣帝已然在下午时就陷入了昏迷之中,为了防止毒入骨髓,且老夫用银针封住了宣帝所有的穴道,也就是说就算宣帝此刻醒來,也不过是一具洠в刑Γ瑳'有视觉,洠в懈兄荒茏运底曰暗娜朔!

年莹喜听此,清透的双瞳紧紧的缩在了一起,“怎么会这样……”

“其实当初宣帝在选择留下体内母蛊的时候,便应该想到会有今日,所以他才会毫不留余地的给皇后娘娘您喝下今生忘,并不惜忍痛打掉你怀中的胎儿。”稻谷神医说着,端起了桌子上的药碗,“毕竟宣帝心里很清楚,皇后娘娘身体的子蛊不过只是被克制住了而已,假若宣帝体内的母蛊慢慢排除,那么皇后娘娘便会永久平安,但倘若宣帝留下了母蛊,那么只要皇后娘娘与宣帝继续相爱,先前隐藏在皇后娘娘体内的子蛊便会再次复发。”

脚下的步伐一晃,年莹喜心疼的像是柔进了一根钢针,“难道……洠в衅渌陌旆耍俊

她找回到自己的同时,并不知道宣逸宁为何要这般的做,但就算她什么原因都不问,心里也很清楚,宣逸宁是绝对不会洠в腥魏卫碛傻亩宰约合率郑踔潦侨米约涸独搿

她不问,是因为她对他有着足够的信任,可是现在,当残酷的事实被彻底摆上台面的时候,是她都无法直视的血腥。

稻谷神医站定在年莹喜的身前,看着她忧虑含笑,“良药自然是有。”

“在哪?”年莹喜忽然紧了紧自己袖子下的双手,沉痛的目光坚定不移,哪怕此刻就算稻谷神医说她的心脏是唯一的解药,她也会毫无犹豫的一刀挖出自己那颗跳动的心。

“这一味的药,并不是皇后娘娘能够找到并且摘得的,凡事自有因果,老夫一直相信好人终会有好报,所以想來若是时机成熟之时,就算皇后娘娘原地不动,那一味的解药也会亲自送上门來。”稻谷神医说着,将手中的汤药放在了年莹喜的手中,“这药汁需要趁热涂抹在宣帝身上的每一处溃烂的伤口上,老夫在小厨房还煎着其他的药,这里就暂且先麻烦皇后娘娘了。”

在年莹喜接过汤药的同时,稻谷神医便走出了营帐,只剩下了她自己,端着药碗心头苦涩难当。

端着这碗还冒着热气的药,年莹喜缓步朝着里侧的屏风走去,她心中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可她脚下的步伐不知怎么,就是无法加快起來。

一双本轻快的脚,像是被人在无形之中挂上了千斤坠一样,沉重的寸步难行……

半盏茶的功夫,她终于是绕过了屏风,见到了此刻那安静躺在床榻上的人,少了以往的威严震慑,多了几分的安静沉默,就那样的躺在那里,似安然沉睡一般的不受外界干扰。

从某种意义上來说,年莹喜一直觉得自己算不得什么好人,就好像她当初收了紫蝶和墨修他们一样,她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抱有一颗完全接纳的心,而是她当时实在是需要有一些能者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哪怕就算现在她将紫蝶她们已经当成了一部分,但也是日久生情的,毕竟她当初收她们时她的动机并不单纯。

可是宣逸宁呢?他究竟对她是什么?

在以前的很多时候,她总是觉得自己是宣逸宁身边饲养的一只宠物,就好像小的时候我们抓蜻蜓,抓蛤蟆,然后在它们的尾巴上或者腿上拴上一根绳子,一边笑着摸着它们的身子,一边看着它们在绳子上扑腾。

可是,她觉得大多数的人都不会喜欢或者爱上那些被玩弄过的小虫子,那么宣逸宁究竟是抱着怎样的一种态度爱上她的呢?

难道当真是因为从前那些莫名其妙的过往么?

不过不论是什么样的原因,他到底是爱上了,并且爱的全心全意,哪怕是让她对他心怀恨意永远无法释怀,他仍然站在最高处,给予她一切所谓的安逸和幸福。

“可是宣逸宁……”她轻轻坐在他的床榻边上,伸手抚摸上他白皙的面颊,“你有洠в邢牍绻暧ㄏ驳氖澜缋镌僖矝'有了你的身影,那么她又何谈的安逸和幸福之说?”

爱是一个人的事情,爱情却是两个人的事情,在这种缺一不可的情况下,你怎么能这般自私的一边退出,一边笑着祝我幸福?

叹了口气,年莹喜伸手悉悉索索的开始解开他身上的衣衫,可是在刚刚解开他外衣的时候,她的灵活的手指便猛然的停滞在了半空之中。

透过那里面洁白的里衣,清晰可见的是偏偏渗过白衣的血迹,一滩一滩的是那样的醒目,一片一片的是那样的触目惊心。

看着此情此景,饶是年莹喜有着上一世从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经验,也是颤抖起了手指,也是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为何医院从來不允许医生给自己的亲属下刀。

这种看不见又摸不着的疼痛,着实像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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