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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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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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逸宁严重的精光一滞,随后垂眸朝着自己的身上看了去过,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大部分都已经被处理过了。

年莹喜见他低头检查伤势,以为是他在嫌弃她包扎的手法,一时来了脾气,硬邦邦的道,“有人给你包扎就不错了,虽然外表看着粗糙了一点,但最起码血是止住了。”她是杀手,自然习惯于紧急治疗,而且不光是她,这是每个杀手的通病,她从没见过哪个杀手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了伤,能放下手中的枪支,慢条斯理的处理伤口。

宣逸宁好笑着坐起身子,自己不过是惊讶了一下她竟然懂医,便被她曲解成了这般模样,当真不知是该说她敏感多疑,还是该夸赞她心思够用了。

从自己堆在身后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仍在了她的手上,他仍旧保持着这份若有似无的笑意,施施然道,“这是止血药,记得一会帮朕撒在伤口上。”

接过药瓶的时候,年莹喜还诧异了一下,这宣逸宁果然是神奇起来足够神奇,竟然出门连止血药都带在身上,正想开口挖苦他几句,却不想被他占了先机开了口,听完了他的交代,年莹喜真真有一股子冲动,想要将这药瓶扔到地上狠狠的踩几脚,这王八蛋,还真拿自己当大爷了!

一滴血,从他肩膀上被箭羽贯穿的伤口处,慢慢的流淌了下来,看着那鲜红的颜色,年莹喜将刚刚想要爆出口的粗话咽了回去,一边单膝跪在床上,一边安慰自己:何必和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孔雀男人一般见识?而且他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靠山,金主,如果他真要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以后的那些金银珠宝,房契良田,可就变成浮云了。

宣逸宁瞧了眼神游太虚的她,语气轻柔,近似哄骗的道,“你可是在腹诽朕?”

年莹喜一个激灵回神,笑着打起了马虎眼呢,“怎么会呢,宣孔雀……”话一出口,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年莹喜赶紧闭上嘴巴,装作查看伤势的,直接躲掉了宣逸宁慢慢眯起的长眼。

宣逸宁见她终于乖乖的闭上了嘴巴,自己也不再为难,况且肩膀上的疼痛持续剧增,他也不想再耽搁时间了。

看着肌肉上那又深入了一些的箭羽,年莹喜心说:看样子只能通过外力的震动,将那已经深入皮肉的箭羽直接震射出来了,不然在耽误下去的话,真的就不好办了。

主意打定,年莹喜一边活动着自己的手腕,一边没话找话的分散他的注意力,“宣逸宁,你可说了给我一个条件,不会反悔吧?”

宣逸宁紧盯着他手上的动作,漫不经心的回应着,“说说看。”

“其实很简单……”年莹喜说话的同时,忽然翻转手腕,抬起手臂卯足力气,一掌狠狠的拍在了宣逸宁进箭羽的伤口上,随着那箭羽射出皮肉,钉在床框上的同时,她松了口气接着又道,“让我带我喜欢的人进宫服侍我。”看着那并没有带出多少血的箭头,年莹喜暗自庆幸,看样子是没刺破血管。

肩膀上的猛然一疼,让宣逸宁拧起了眉头,其实在她刚刚转动手腕的时候,他便猜到了她想要干嘛,只是他心里更清楚这是唯一的办法,所以便不动声色,任由她动手,直到那箭羽钉在了床框上,他的身体才跟着放松了下来。

忍着余痛的宣逸宁抬眸朝着她望去,当她那狡黠的笑容入进了他的眼时,他淡然的轻动薄唇,“既然这是你的条件,朕自然准许,只不过……”他声音一停,看着她那同样定格在脸上的笑容,很是满意的再次开口,“你院子里的侍卫,必须要从朕的人里挑选。”

我了个擦!年莹喜登时咬牙切齿,“宣逸宁,你还真是无耻,竟然话里有话和我玩文字游戏!”她也不傻,自然懂得他说要在他身边挑侍卫的意思,这不是摆明的想要继续监视她的活动么。

宣逸宁笑的悠然自得,指了指自己还在流血的肩膀,“这里,该上药了。”

噗噗噗!年莹喜气的心都蹿起了火苗,不过只能咬牙切的拉过宣逸宁的肩膀,粗鲁的将药粉洒在了他的伤口上,再故意加重力气的给他缠上纱布,毕竟宣逸宁是皇帝,就算他现在不说在她身边安插侍卫的话,以后等她进了宫了,他想做也还是要做的,她气的不过是他深不可测的城府,与万恶资本资主意的腹黑。

对于她的报复,宣逸宁虽然是拧着长眉,不过唇角却是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的,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人如此真心实意的帮他包扎伤口了,也忘记了真正的被人关心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他在很小的时候,他的父皇便告诉过他,乾清殿的那把交椅,是一条通往孤独的路,可当他真正坐上那把交椅的时候,才发现,这条路不但孤独,还是一条不归路。

“宣逸宁。”一边帮着他包扎着伤口,年莹喜一边疑惑的问道,“每个皇帝身边不都是有成千上万的死侍护卫么?你何必总是这样自己出来办事?”

“成千上万?”宣逸宁胸腔震动,发出了一声浅笑,“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嘴巴,你帮朕养着?”

他口中带着薄荷的气息,吹气了她面颊边上的发丝,那些发丝瘙痒进她的耳朵,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不免也跟着重了几分。

“嘶——!”宣逸宁终是忍不住抽了口气,说话的声音里,不免多了些少有的无奈,“没想到朕竟然娶了一个虎妻。”

侧了侧自己一再被某人骚扰的耳朵,年莹喜不耐烦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过她就算是再加速,也还是又用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才将那伤口彻底的包扎好。

活动了一下酸胀的手臂,年莹喜正想起身,却忽然发现自己的肩膀上一沉,侧眼狐疑的一望,惊讶的愣在了原地,怪不得她刚刚还觉得耳根子清净了不少,原来这宣逸宁竟然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睡着了。

‘叩叩叩——!’门外再次响了敲门声,伴随着芊芊的声音,悠悠的传了进来,“小姐,姜汤煮好了。”

回过神,年莹喜再次看了看就连睡觉都是一脸防备的宣逸宁,叹了口气,朝着门外轻轻的喊道,“芊芊你将姜汤放在门口便好了,我在换衣服,一会我自己去端,你也早些去休息吧。”

芊芊总觉得今晚的年莹喜怪怪的,不过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不过眨眼的功夫,她便打消了自己的疑虑,自己家小姐做事一向有分寸,自己又何必还在哪里瞎担心?弯腰将姜汤放在了地上,嘱咐了一句,“小姐可要记得趁热喝。”便朝着自己的屋子走了过去。

“知道了。”年莹喜回应了一声,直到听着芊芊的脚步消失在了院子里,才放松下了身子,坐在了宣逸宁的身边。

第五十五章纠缠不清的帝王债

叹了口气,年莹喜百般无聊的看着桌子上的烛台发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救他,或者说为何就让他这么悠哉的靠在自己的身上睡着了,她从不是脑袋一热就办事的人,也从来不是没有任何目的,随心所欲的人。

就好像她从穿越过来至今,无论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掺杂了算计在其中,不说是步步为营,却也是精心谋划。

可是这个男人,却总是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出现在她的视线,第一次救他,是为了银子,第二次答应了他的要求,是为了自由,那么这次呢?

再次叹了口气,她将自己疑惑的目光,转向了身边的宣逸宁。

烛光辉照在他的脸庞上,将他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庞显得更加的羸弱,天然不加任何修饰的上挑眉峰,长长的入于发系的两鬓,卷曲而密集的睫毛,遮住了他那总是充满着强势带有掠夺的目光,高高的鼻梁还挂着细密的晶莹汗珠,薄薄的性感唇畔,是比脸还要惨败的白。

可就算如此,她仍旧没能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丝毫的颓败感,相反她闻到的,全是他身上无时无刻不散发出来的警惕味道。

收回目光,年莹喜嗤笑的勾下了唇,他之所以随时保持警惕,是因为他对这个世界本身的不相信,一个连世界都不相信的男人,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就是不服输的孤独者。也许,这就是她今晚会什么都不问而出手相救的原因,只是因为上一世身为杀手的她,最能全译这个词的解释。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司南王府?”耳边忽然传来了他的声音,虽然还有些底气不足,却已不是刚刚的那般虚弱了。

感觉他收回了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年莹喜一边晃动着有些酥麻的肩膀,一边无所谓的答,“看情况吧,不过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其实她不过是在考虑,是放了安支梅一马,还是与安支梅继续斗下去。

“朕不过问你自己的安排,不过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封后大典在一个月之后,而你势必要提前半个月进宫学习礼仪。”

“这么说,我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年莹喜侧目,看着他已经恢复了不少血色的俊脸,挑眉瞪着他,“宣逸宁,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不然这事情他为何提前不说出来?非要等到现在才告诉她?

宣逸宁慢慢的站起身子,听着她的话,不免低头垂眸,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朕从来不相信慢工出细活,朕只知道,有压力才会有动力。”

动你大爷!年莹喜起身直接朝着床榻走了过去,她现在真是连看都懒得看这样男人一眼,她真后悔为啥刚刚在救他的时候,不先给他一刀。

“年莹喜。”在她脱了鞋就要上床的时候,他整理好了衣服,朝着她淡淡的扫视了过来。

“怎么?”她翻身上床铺被子,彻底无视他于无形之中。

“送朕出去。”他口气带着命令的吩咐,丝毫不给人质疑的余地。

“皇上没看见我在忙么?而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年莹喜眉眼一转,嘴唇一挑,“有压力才有动力,想必皇上您自个顶着压力出去,会事半功倍的。”说完,她继续整理床榻。

宣逸宁眯起了长眸,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年莹喜!”他从小被人供到大,不要说现在是九五之尊,就是以前当皇子的时候,也从来没被人顶撞或者忽视过。

年莹喜像是根本没听见一般,铺好了床铺,拿起了一块刚刚生下的纱布,简单的团成了个团,伸指一弹,将桌上的烛台给熄灭了,自己则躺下身子当真闭上了眼睛。

她本以为他会一气之下摔门便走,却没想到某位帝王站在原地半晌之后,忽然一步步走到了她的床边,并且慢慢的坐了下来,正当她狐疑他要干嘛的时候,便猛地感觉一阵微凉的气息,朝着的身子袭了过来。

年莹喜登时睁开眼睛,却看见月色之下,宣逸宁正轻勾唇畔,眉眼带笑的倾着身子,朝着她靠了过来。

见她睁开眼睛,宣逸宁的面颊,则停顿在与她面颊一寸的距离,似耳鬓厮磨的轻轻开了口,“如你所愿。”

“如我所愿?”年莹喜满眼戒备的懵住,完全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邪风。

他笑,轻轻用自己的鼻尖,刮蹭着她的鼻尖,“朕以为,你如此举动,不过是想要留朕过夜罢了。”

“宣逸宁,你癔症了?”伸手将他推开一些距离,年莹喜拧眉,难道皇帝都是这么的自作多情?

伸手将她推举在自己胸前的手握住,他依旧不恼不怒,“虽然你的手法有些别出心裁,不过朕倒是不介意与你早些日子行夫妻之礼。”说着,当真腾出另一只手,上前要解开她胸前的衣服带子。

年莹喜呆愣之下迅速回神,双手先是用力反握上了宣逸宁手臂,再曲起膝盖顶住了他的胸膛,自己起身的同时,直接将宣逸宁甩进了床榻之上。

宣逸宁虽有伤在身,可自身灵敏的反应却丝毫不受影响,倒在床榻上的瞬间,单手拉住了年莹喜的手臂,趁着她起身要走的时候,手臂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拉向了自己。当初在密室的一遇,年莹喜只知道宣逸宁有着过人的内力,却不想他还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大意之下,脚下一偏,直接摔进了他的怀里。

“小姐,出了什么事么?”门外忽然传来了芊芊的声音,让里屋两个人都不敢在作动。

芊芊是睡醒了一觉,忽然惦记起姜汤的事情,不放心的走出屋子过来瞧了一眼,这一看,不但那姜汤还在地上,还听见了年莹喜的屋子里传出了一些撞击声,想起临睡前府里的人抓刺客的事情,这才不放心的赶紧登上台阶询问。

屋子里的年莹喜想要起身,却被宣逸宁钳制的死死的,无奈之下又不能再动手,只好清了清嗓子道,“我没事,不过是刚刚起夜踢到了桌子,你去睡吧。”

听见年莹喜的声音,芊芊这才松了口气,弯腰端起了地上的姜汤,叹了口气,“就知道小姐忘记了姜汤的事情,不然我现在再去给小姐煮一碗?”

“不用了,难为你这丫头想的周到,去睡吧,我现在也没那么难受了,估计是刚刚起身子的时候起的猛了些,还会感觉发凉。”年莹喜一边答着,一边温馨的露出了笑容,被人关心的滋味,确实是很温暖。

门外的芊芊笑了一下,“小姐没事便好,那我去睡了。”

“去睡吧。”年莹喜点头。

听着芊芊远处的脚步声,年莹喜好笑的摇了摇头,眼角瞥见已经松开自己的宣逸宁,正靠在床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这才想起自己的身边还有个大活人。

一改刚刚的眉目带笑,年莹喜冷下了面颊,“你走还是不走?”

“不是你一直在留宿朕么?为何现在却问起了朕?”宣逸宁目光如狐,眼中含着笑。

留你妹子!年莹喜咬牙切齿的起身,“我这小庙哪里留的起你这座大佛,我现在便亲自送您出去,您觉得可好?”她实在是不想搭理他,不过现在确实不是怄气的时候,刚刚来的是芊芊,可再这么拖下去,来的就不光是芊芊那么简单了。

宣逸宁随着她一起起身,慢悠悠的扔下了句,“甚好。”

“无耻!”年莹喜带着宣逸宁一边朝着门边走去,一边满肚子是火的磨牙,真的很想再问一句:你这么不要脸,你家里人造吗?

随在她身后的宣逸宁不怒反笑,撞似认真的点了点头,“蛮横。”说完,眼里闪出了一丝狡黠的光。

年莹喜懒得再和这个腹黑的男人拌嘴,打开房门先是四下查看了一圈,才拉着宣逸宁走出房门。

“你的轻功还能用么?”年莹喜大致的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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