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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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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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面纱你都能看得出我笑的动人,平湖王爷还真是好眼力啊,莫不是透视眼?”年莹喜凉凉的瞥了一眼吊儿郎当的宣月淮,她还真没想到,撕掉了宣月淮脸上的那张成熟温和的面具之后,竟然看见了如此玩世不恭的另一个人。

宣月淮对于年莹喜的话也不恼,垂眼见在年莹喜的对面还摆着一杯到了热茶的茶杯,不禁翻身跳进了屋子,坐在了年莹喜的对面,“嫂嫂莫不是早就知道我会来?”

“差不多吧。”年莹喜才没有闲工夫在这里和他瞎侃,敷衍的一答,随后便直奔主题,“福梅院的事情可有了结局?”

宣月淮抬起手臂刚刚将茶杯放在了嘴边,听见年莹喜的问话不免停住了动作,想了片刻之后却不答反问,“嫂嫂觉得应该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年莹喜一愣,倒是没想到宣月淮会问她,其实她还真没想过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因为无论结果如何,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嫂嫂也没想过?”宣月淮读懂了她的表情,一双温润的眼里难免透出惊讶,“嫂嫂亲手策划出来的一场戏,竟然从没想过结局么?”

年莹喜无所谓的笑,“一场戏无非是让一个人下台,既然该落水的已经落水,我又何必要去费力猜测整场戏的结局?顺嘴一问岂不是更简单些?”伸手轻轻端起了茶杯,吹散茶杯里白色的热气,刹时茶香四溢,清香扑鼻。

这一番话,让宣月淮颇为赞同的点头,放下手中的茶杯,他直视上她的眼,忽然沉了笑容认真的薄唇轻动,“无一人生还这个结局,不知道有没有让嫂嫂觉得满意。”

年莹喜意外的抬了下眸子,半晌之后随性而道,“根本就没在意过,又何来的意外之谈,只不过我没想到年更荣会对痛下杀手罢了。”

宣月淮放松身体的靠上身后的椅背,少了一分刚刚的认真,多出了一些侃侃的己见,“年更荣虽说疼爱安支梅,但总要有一个限度,而安支梅不但刚巧跃过了这个限度更是犯下了男人都不能容忍的错误。”

年莹喜对于这句话倒是不否认,只不过她仍是觉得有一分的心寒,“相信他人便是将自己推入了深渊,真不知是这个乱世太过残忍,还是存活的人心太过冷漠。”

宣月淮被年莹喜忽然而来的感慨弄得有些懵,盯着年莹喜好半晌仍是无法回神,他想不到为何年纪轻轻的她能如此直白而准确。

“年莹喜!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给我出来——!”窗外,一声突如其来撕心尖叫的喊叫,打破了屋里屋外的安静。

站在院子里的年莹喜双眸喷火,一张本算得上是清秀的脸上此刻已经被仇恨烧的狰狞扭曲。

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刚刚听到风声赶到福梅院的时候,便听见了院子里传来了一声娘亲的尖叫声,然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看见有两名侍卫分别扛着两个已经没有了知觉的人走了出来,就在她想要上前阻拦的时候,却听见年更荣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用冰冷毫无感情的话对她说,“从今天开始你便没有娘了,好好回去呆着,等过段时间安心给我嫁进李家去!”

这铁打的事实从年更荣嘴里说出来的那一刻,她便开始哭,开始闹,可最后却被王婉修派人给她绑回了自己的院子。

绝望透顶的她想到了要了结自己的生命,所以她便跑去了厨房去找菜刀,可她没想到,就在她到了厨房门口的时候,却听见厨房的伙计交头接耳,也就是从伙计的口中,她才知道今晚领着年更荣去福梅院的人是年莹喜。

已经钻进死胡同的她一心认定是年莹喜陷害自己的娘亲,所以她便改变了刚刚想法,偷出了厨房的菜刀,直接跑到了年莹喜的院子里。

收敛沉思的宣月淮抬眸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当入眼瞧见院子里单手掐腰一脸愤怒的年莹春时,有些好笑的淡然一叹,“看来这事情还不算完啊……”

年莹喜拧眉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这年莹春还真是阴魂不散,起身朝着身边的宣月淮抱歉一笑,“我要去处理一下,就不送平湖王爷了,好走。”

宣月淮哑然失笑的看着年莹喜清瘦的背影,没想到他就这样的被她给打发了,还真是简单明了足够大方啊!

打开房门,年莹喜卖出门槛靠在门边,望着站在院子里的年莹春更多的是无可奈何,“妹妹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年莹春早已没有了理智可谈,想着自己刚刚的所有经历,带着愤怒不甘心与无能为力的懦弱,扬起了手中的尖刀,朝着年莹喜跑了过来,“年莹喜你这个祸害,今天我就杀了你给我娘报仇!”

年莹春的声音惊响在院子之中,已经睡下的芊芊被惊醒,打开房门的同时正见年莹春举着菜刀朝着年莹喜跑去,看着那月色下发出青色寒光的菜刀,芊芊倒抽一口冷气,赶紧朝着年莹春跑了过去,想要夺下她手中的菜刀。

年莹喜对于年莹春这三脚猫的手法根本没放在心上,伸手准确无误的握上年莹春举着菜刀的手腕,正想伸腿将她踢开,却在无意抬眸之际瞧见了她眼中悲痛欲绝的光,看到这个眼神的年莹喜一愣,不免手上松了些力道,年莹春趁着这个机会再次扬起了手中的菜刀,直接用刀刃对准年莹喜的脑门劈了下去。

芊芊刚刚跑到台阶下面便看见了如此惊魂的一幕,心里清楚已经来不及阻拦的她尖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瘫坐在了台阶下的空地上。

一条手臂从年莹喜的身后伸了出来,将年莹喜拉后数步的同时,又伸出另外一条手臂,不但快速的抢下了年莹春手中的菜刀,更是一掌击在了年莹春的脖颈处,使得刚刚还愤怒至极的年莹春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双眼一黑的倒在了地上。

捂着眼睛的芊芊等了半天也没听见任何的响动,心里本就惦记着年莹喜安危的她,全当是年莹喜躲过了那菜刀,高兴之余松下了挡在眼前的手臂,可当她顺着台阶望上去的时候,却僵硬了嘴边的笑容。

月色之下,只见年莹喜靠在一个男子的怀中,而那男子虽然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却也难挡与身居来的贵气天成,再看那男子的面目更是清俊优雅,五官精致。

“平,平湖王爷!”芊芊惊叫出声之余,仍旧不敢相信的再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第六十九章下一站,司南王府

宣月淮见年莹春倒在了地上,松了口气的同时朝着自己怀里的年莹喜望了过去,当他目光所及到她面纱下那一道淡淡的红丝时,目色再次凝定,想都没想的便想要伸手掀开她面颊上的那层薄纱。

手指的温度触碰在脸颊上,让有些呆愣的年莹喜回了神,正眼见宣月淮想要伸手掀开自己的面纱,赶紧伸手阻拦。

宣月淮一愣,似乎也感觉自己有些逾越,不由得开口解释,“嫂嫂脸上的伤需尽快处理才是。”

手上阻拦的力道不减,年莹喜脸上挂起了疏远的笑容,“只不过是点轻伤,就不劳烦王爷了,王爷还是请早些回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宣月淮在听了年莹喜婉绝的话以后,心里出现了一丝细微的违和感,不过这种违和很快便被他压了下去,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好以惬意的道,“我倒是想走,可也要嫂嫂放手才是呀。”

经他这么一提醒,年莹喜才发现自己竟然还抓着他的手,面上闹了个不自在顺带松开紧握着他手腕的手,声音也冷了下来,“不送了。”

宣月淮担心刚刚年莹春的耍泼会引来年家的人,倒也不再耽搁,扔下一句,“嫂嫂保重。”便起身跃上屋檐飞远了。

直到宣月淮彻底消失了踪影,芊芊才从石化之中苏醒了过来,小跑着上了台阶停在了年莹喜的身边,想要问些什么,却犹犹豫豫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年莹喜见芊芊如此,知道这丫头定是想多了,懒得解释之下略过了宣月淮这个话题,直接指着地上的年莹春吩咐道,“不需要惊动其他人,随便找几个小厮来将她送回去就行了。”

芊芊虽然心里一肚子疑惑,不过见年莹喜不打算说,自己也就明白的不再询问,低头又瞧了瞧还在昏迷的年莹春,见年莹春昏死的厉害,这才松了口气的跑下了台阶,直奔院子外面喊人去了。

年莹喜自然不会在这里守着年莹春,芊芊前脚走出院子,她后脚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本打算直接上床睡觉的年莹喜在路过中厅的时候,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侧眼一看不禁停下了脚步心里嗤笑出声,芊芊这丫头还真是懂得节俭,竟然将今天洗澡时剩下的花插在了花瓶之中,摆在了中厅的圆桌上。

伸手从画品里摘下了一朵,年莹喜放在鼻息间轻轻的闻了闻,刹时间那淡淡的茶香带着清新的味道钻进鼻息,闻着这特有的香气,年莹喜闭目勾笑,今儿个的事情还真是多亏了这些看似不起眼白色小花了,如果要是没有它们,就凭自己那三脚猫的催眠术,又怎能让王胜子信以为真的失了心魄?

这些花虽然看似平常相貌普通,不过它们却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迷迭香,而这种迷迭香除了可以晒干泡茶入药之外,还有一种极特殊的功能,便是催情,这也是她今儿个为何要用它们泡澡,并且用迷迭香的花汁浸泡绣花针的原因了。其实她在前世也是无意之中见过并且听说过这种花,只不过没想到等她要真正实践的时候,却已经是足足后退了上百年,甚至是上千年之久。

将手中的迷迭香放在圆桌上,年莹喜打了个哈气朝着床边走去,从穿越过来至今,她终于能睡一个舒服的安稳觉了。

平湖王府。

皎洁的月色下,宣月淮无声的落在了自己的院子里,伸手刚要推开自己的房门,便听见‘刺啦’的一声,随后他面前漆黑的屋子便灯火通明了起来。

瞧着纸窗上印照出来的那优雅的黑色身影,宣月淮懊恼的勾唇一笑,抬手推开了房门抬步走了进去。

屋内,早就到来的宣逸宁靠窗而坐,玄色长袍上的图腾在烛光的勾勒下似真似假,祥云阔袖,白玉腰带,气质优雅且气势逼人,见宣月淮进门,语气平平薄唇轻启,“再这么散漫下去,你的一身武学便要荒废了。”

正要去换衣服的宣月淮脚下一顿,知道宣逸宁如此说是因为自己回来的太慢了,想了想索性也不换衣服了,直接走到了宣逸宁的对面坐下,悠哉发笑,“中途抽了个空子,自然会有所耽搁。”说着话,长腿交叠在一起,饶有兴趣的又道,“如果要是早知皇兄会来,我自是要早些赶回来的。”

宣逸宁眉峰勾挑,对于他的绕弯子完全没有兴趣,直接了当的切入了主题,“年更荣倒台之前,务必要选出一个新的副都统上位接替,暗部已经送上了一批名单,你看看有没有你觉得合适的人选。”说罢,从袖子掏出了一张叠的整齐的宣纸,仍在了宣月淮的面前。

“皇兄……”宣月淮看着眼前的那张纸,并没有先行打开,而是抬眸朝着宣逸宁望了过去,“现在那些谋反的书信并没有到手,为何要这么早就下定论?难道你对年莹喜有十足的信心?”

“何谈相信之说?”宣逸宁嗤笑,眉宇之间是一向的孤冷,“年更荣下台是势在必行的事情,朕现在已经掌握到了他与司南王爷想要谋权的证据,朕只是担心现在的那些证据不足以说服朝野,所以才会让年莹喜混进司南王府。”

宣月淮眸子一紧,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漫不经心,“所以就算是年莹喜并没有拿到那些书信的话,皇兄也已经打算好了是么?”

宣逸宁并没有开口回答他的话,不过其实已经不需要回答了,因为宣月淮只是看表情,便已经知道了答案。原来他以为年莹喜或许在皇兄的心里是不一样的,因为皇兄可以将这么隐秘的事情交给年莹喜去做,可现在看来无非还是可有可无罢了。

“时辰不早了,你早些休息,那里面的人选若是有你觉得可行的,记得画下来,日后我自会派人过来取走。”宣逸宁说着,起身行至门边。

宣月淮在宣逸宁与自己擦肩的时候,带着恳求的轻喃一声,“皇兄,对于司南王爷,还请手下留情。”就算宣雨辰谋反不对,但终究宣雨辰是他的哥哥,宣逸宁的弟弟,虽同父不同母,可毕竟血浓于水。

听见声音的宣逸宁手上的动作停下,垂眸盯着地面半晌,才淡淡的回应,“朕自有分寸。”

宣月淮松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也跟着轻松了不少,“有皇兄这句话便够了。”

宣逸宁点了点头,打开门的同时忽而又扔下了一句话,“既然你与年莹喜走投缘,等她混进司南王府之后,便由你去与她接头。”说罢,起身消失在了门边。

宣月淮刚刚略得轻松的表情瞬间僵硬在了脸上,看着已经空落落的门口,低头难免苦笑,还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自己皇兄,他不过是去年莹喜那里打了个卯而已,便也被皇兄利用起来成了指使自己理所应当的理由了。

年府,东侧新院。

早晨的阳光洒向大地,鸟儿成群结对的飞过树梢,发出轻快的嬉戏鸣叫之声。

虽说是想要饱饱的睡上一觉,不过年莹喜却还是起了个大早,等芊芊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年莹喜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真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件衣服发呆。

芊芊将水盆放在洗脸的架子上,好奇的过来一看,不禁奇道,“这披风不是当初司南王妃怕小姐受凉给小姐的么?”

年莹喜抬眸,朝着芊芊笑道,“你竟然也记得。”

“自然是记得的,那天下着大雨,司南王妃送过来的这件披风简直就是雪中送炭。”芊芊说着,脸上蒙上了一层感激之色。

瞧着芊芊眼中的感激,年莹喜在心里冷笑,如果于淑兰要真是像芊芊说的这般善良的话,就不会在披风之中藏铁片,更不会在她当上皇后之后,第一个便想着来要回这披风毁尸灭迹了。

只不过……

当初于淑兰来取这披风她不给,不等于她今天不送还。

“芊芊。”年莹喜收回了自己的思绪,打起精神的起身一边准备洗漱一边吩咐,“你去给我收拾几件衣服过来。”

“小姐要出门不成?”芊芊惊讶,眼睛瞪圆了起来,“这眼看着就要进宫了,小姐莫不要耽误了进宫才是啊。”

“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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