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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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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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靠近她的人不能自拔。

屋外,提前回来的墨修站在屋檐上提着心神望着院子的正门,一直见宣月淮抱着年莹喜走了进来,这才缓了口气的坐在屋顶上盘膝继续冥想了起来。

屋内,刚刚洗漱完的几个丫头正要出门回自己的屋子去睡觉,没想到房门竟然在她们伸手想要打开的那一刻,由外向内的被人推了开来。

芊芊,碧荷与紫蝶均站在屋子里惊讶的看着宣月淮走了进来,当她们看见躺在宣月淮怀抱之中衣衫不整的年莹喜时,都是吓了一大跳。

“小姐这是怎么了?”

“小姐刚刚不还好好的么?”

宣月淮不理会芊芊与碧荷的舌燥,直接抱着年莹喜走进了里屋,芊芊与碧荷担忧的自然也跟了进去,一时间里屋在芊芊与碧荷的询问声中,炸开了锅。

站在原地的紫蝶看着宣月淮挺直的背影,想着刚刚宣月淮看年莹喜那充满宠溺与担心的眼神,自嘲的笑了笑。

她虽爱慕于宣月淮,但一直没有过正式的与宣月淮说过,如今自己乃是残破之身,宣月淮又对年莹喜的态度如此宠溺,就算她再不明白事理,这点事情还是懂的。

收敛起自己的心思,紫蝶也跟着走进了里屋,她想:如果宣月淮当真是真心喜欢小姐的话,她一定会在心里默默的祝福,因为小姐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奇女子。

宣月淮将年莹喜轻轻放在软榻上,将自己的长袍披在了她露在空气之中的肩膀上,声音依旧柔和,“虽是夏天,夜晚却还是过于清凉了些,嫂嫂记得一会喝碗姜汤再睡下,我这就走了。”

年莹喜见刚刚回来时,墨修已经在屏气凝神的冥想,知道这附近再无危险,也不再多做挽留,“今晚的事情还真是谢谢平湖王爷了,平湖王爷慢走。”

宣雨辰点了点头,转身跃过了屋子里的其他人,走出了屋子。

看着院子里宣雨辰起身飞向树梢的身影,芊芊一阵感叹,“每次平湖王爷总是能在最及时的时候来到小姐的身边,真是让人感动。”

第一百二十七章铭瑄牌

碧荷早在以前就见到过宣月淮去司南王府上做客,不过她总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靠近过,如今这么近距离见到宣月淮的真容还是第一次,而且宣月淮又是抱着年莹喜进门的,现在又听芊芊这么一说,不禁羡慕的一片向往,“真没想到一向似清风一样洒脱的平湖王爷也有如此体贴的一面,小姐真是好福气啊!”

还没有完全将心事放下的紫蝶听罢,除了抿唇一笑之外,并不多言,她并不是不想说话,而是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让年莹喜听出什么倪端来。

本来她就是打算将这个秘密深埋在心底的,如果要是给年莹喜发现的话,她担心事情会超出她想象的复杂。

不过就算她不说话,年莹喜眉眼的余光之中,还是将她酸涩的表情尽收眼底,抬眼之际,年莹喜对着芊芊与碧荷拧了下眉头,“休要胡说,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也能让你们拿出来说道说道,还不都去给我睡觉去,明儿谁起晚了小心我将她留下来!”

碧荷与芊芊被呵的缩了下脖子,心知肚明年莹喜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均不敢再多说什么的召唤着紫蝶一起去睡觉。

年莹喜看着紫蝶略显得沉重的背影,想要开口叫她留下,可张了几下嘴,仍旧是无声的看着她与芊芊和碧荷走出了屋子。

自己并不是宣月淮的什么人,又怎么有权利去打理与自己本就无关的事情?也许这事她要是不说的话,估计紫蝶还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办,可一旦她要是插手了,紫蝶恐怕会多心或者干脆再不会多看宣月淮一眼,毕竟紫蝶的自尊心是那样的强。

更何况缘分是天定的,但并不是人为不可破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抉择与情结,她又何必多事的帮着人家决定什么?

司南王府,淑兰院。

冰冷的地面从着后背直直的传遍四肢,使得地上的于淑兰从湿凉之中缓缓恢复了意识。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眼中从呆滞无神慢慢转换为了余惊之后的惊恐,昨晚的一切经历就好像是一场真实的噩梦一般,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躺在地上的她侧眼瞧了瞧外面已经逐渐明亮的天色,深深的松了口气,支起疲惫酸胀身子的同时,她暗自庆幸着,无论昨晚的事情到底是鬼魂作祟还是噩梦发作,她都已经安全了。

扶着墙面慢慢的站起身子,于淑兰正想给自己倒一杯茶水,却忽然再次的呆滞住了双眸,眨眼的功夫,她不敢置信的四下晃动着脑袋,想要找寻屋子里她熟悉的角落,可让她再次陷入谷底的是,面前的屋子确实是她的屋子没错,但此时此刻,这间曾经让她富丽堂皇引以为豪的屋子里,此时挂满了满从房梁上垂下的白绫。

那条条白里透青的白绫,顺着从窗子外吹进屋子里的微风轻轻摆动着,看在于淑兰的眼里,无不成了她心底最为恐惧的催命符。

“啊——!”一声从心底最深处发出的尖叫声,传出了淑兰苑,直穿进云层之中,彻底回想在了司南王府之中。

司南王府,辰苑。

油尽灯枯,晨光绸白。

一夜未眠的宣雨辰双眼是赤血一样的红,他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昨夜暗卫回来时的话语,一颗早已被捧在高处的心,狠狠的砸在了万丈深渊之中。

暗卫是他从小培养出来的,所以对于暗卫的话,他深信不疑,也正是这样,他便更加窝火的无处发泄,因为那暗卫告诉他,昨晚在年莹喜的院子里居然看见了宣月淮的身影,而且年莹喜衣冠不整媚态百出,俨然是一副正在与宣月淮寻欢作乐的样子。

他不知道年莹喜与宣月淮到底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只是他实在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女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的与另一名男子有染,这让他的心里出现了极其的不平衡与难堪,要不是碍于今儿个年莹喜就要进宫,他一定会亲自去将她抓回到自己的面前。

不过既然昨儿晚上并没有将年莹喜带过来,他便不能再轻举妄动,只能等着册封立后的时候再找机会接近她了。

“王爷……”

门外的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叫,使得屋内的宣雨辰不得不收起自己的思绪,他不耐烦的起身开门,却见是齐嬷嬷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一大清早的就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宣雨辰看着趴在地上的齐嬷嬷,拧眉怒喝,于淑兰的人当真是越发的越没个规矩了。

齐嬷嬷此时早已泪眼模糊心中焦急一片,哪里还顾忌得上宣雨辰的语气,见宣雨辰开了门,赶紧蹭着身子握住了他的脚踝,哭喊道,“王爷您快去看看王妃吧……王妃,王妃她疯了……”

“什么!”宣雨辰拧眉呆愣了半晌,似乎在肯定到底是自己听错了,还是齐嬷嬷说错了。

齐嬷嬷见宣雨辰未动脚步,以为是宣雨辰不想搭理此事,不禁又哭着开口,“王爷,您与王妃好歹夫妻一场啊!现在只有您能救王妃了!”

如此一听之下,宣雨辰确定自己没再听错,不由得直接迈出了门槛,朝着淑兰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宣国皇宫,养心殿。

伴随着栖息在附近鸟儿的第一声鸣叫,养心殿门前硕大的院子里,是习惯早起的桂禄海,带着几名小太监与端着洗漱用具的宫女们,整齐的排成一排等候在紧闭大门的门口。

今儿是迎接新皇后进宫的日子,虽然老祖宗立下过规矩,说是新皇后进宫第一日可不用上朝,不过桂禄海依旧准时的带着伺候的人早早的赶了过来,很是怕皇上会起身的时候看不见伺候的人而动怒。

这是他做奴才的机敏,也是他当奴才的本分。

寅时刚过,养心殿里便传出了一道低沉又带着一些沙哑的声音,“桂禄海,进来吧。”

门外的桂禄海听着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伸手推开足有两人多高的双开合页房门,一边迈步其中,一边暗自松了口气,还好他一早就在这里候着了,不然若是皇上这一声喊出得不到回应,恐怕自己被削职都是轻的。

随着桂禄海的进门,其他的宫女太监也都跟随在他的脚步之后,轻轻的走进了养心殿的前厅之中,恭敬而无声的等待着一会为帝王梳洗。

桂禄海独自一人猫着腰身步入里屋,跨过堂口处的拱门,伸手轻慢的掀起了散落在地面上的明黄床幔。

床上,宣逸宁已经靠床坐起,饱满的额头透着莹润的光洁,一双沉不见底的眸子是慑人的清明,要不是那垂落在双肩的乌黑的密发预示着他此刻睡醒后的慵懒,根本让人无法相信,他是才刚刚睡醒不到一刻。

已经习惯了他睁眼便是一片清透的桂禄海不多言语,挂好了两边的床幔之后,动作麻利的伺候着宣逸宁起身穿衣。

“今儿个难得不用上朝,皇上为何不多歇息一会?”桂禄海手指灵活的系宣逸宁从腰间到脖颈的盘绕纽扣,没话找话的想要打破这屋子里的宁静。

双手平伸的宣逸宁微微扬起脖颈,一直到桂禄海系完了最后一颗纽扣,才施施然道,“边关附近的几处小国最近愈发不得安静,上奏的折子堆成了山,朕又何来的多眠?”

桂禄海就是宣逸宁身后的一个影子,自然是知道最近边关有暴动的可能,如今见宣逸宁为此事愁眉不展,眉眼一转,不禁笑着道,“边关再折腾能折腾出几个花样,也许这新皇后一来啊,光是这好兆头就能将他们的躁动给抚平了,冲喜冲喜,冲的还不就是个不喜?”

“油嘴滑舌。”宣逸宁嗤笑的垂下手臂,迈步走出里屋,“嘉囍皇后今儿入宫,宫里的事情都准备的如何了?”

守在前厅的几个小太监见宣逸宁走了出来。赶紧招呼宫女们上前伺候洗漱。

桂禄海跟在他的身后,恭敬点头,“回皇上的话,嘉囍皇后的凤栖宫,奴才一早便派人收拾出来了,为嘉囍皇后点教礼仪的嬷嬷也都准备妥当的候着了,其他各宫的妃嫔会在今日申时抵达宴合殿,一起参加迎接加囍皇后的家宴。”

“倒是麻利。”吐掉口中用薄荷叶泡制的淡盐漱口水,宣逸宁将手中的纯金打造的金蛊放在由宫女托举的托盘之中,“一会你去派人取来一块铭瑄牌来,直接带出宫去,若是嘉囍皇后不肯乖乖上马车,就将那玉牌给她。”

桂禄海一愣,生怕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宣逸宁说错了的劝着,“皇上,这铭瑄牌历来只有位居功高的大臣才能得此殊荣,而且就算是赏赐,奴才也从来没听说过在新皇后未进宫门之时,便有如此贵重的奖赏啊!”

桂禄海与宣逸宁口中的铭瑄牌是第一任宣国皇帝为了答谢曾经那些帮他打江山时,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大臣所创。

拥有此玉牌的大臣,不但可以见到君王不下跪,更是可以在自己犯下重错的时候,用这铭瑄牌挡掉一次的死罪。

后来这铭瑄牌便被一任一任的宣国皇帝所保留,不过虽然这个赏赐有所保留,但从第一任宣帝之后,便再无人得到过这种殊荣。

第一百二十八章闭门羹

“桂禄海。”已被宫女整理完头发的宣逸宁垂下了眼,看着依旧猫着腰的桂公公,忽而轻笑了一声,“朕只是说让你去接嘉囍皇后时,记得带上铭瑄牌,并没有让你见了她之后马上给她,如果你有办法不拿出朕赏赐的铭瑄牌,便能让嘉囍皇后顺利进宫的话,那这牌子就赏你了。”

桂公公被这话吓了一跳,抬头对上宣逸宁含笑的眼,在心底抹了把汗,“皇上又再打笑奴才了,这铭瑄牌太沉了,奴才怕压的上不来气啊!”

走出养心殿的大门,宣逸宁微微仰头眯起长眼伸出手臂,像是要摸一摸那挂在天边的初日一样,在自己的头顶微微伸张着修长的五指,任由淡黄色的日光从他伸展开的指缝之中透射上白皙的脸庞,他仍旧动也不动的站在门前,像是一种沉思,又像是一种祭奠。

跟在他身后的桂禄海早就已经习惯了宣逸宁的这样习惯,自从他登基以来到现在,一晃也有几个年头,在这几年之中,每每在上朝之前,他都要如此的站在门前屏气凝神一阵,所以宣逸宁的这个举动,对于一直在他身边伺候的桂禄海来讲,已经是很习以为常的事了。

大概过了半晌,宣逸宁垂下手臂,“摆驾御书房,今儿除了嘉囍皇后进宫之后,记得过来通传一声,剩下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要来打搅朕。”他的话虽然是说给身后的桂禄海听的,不过他的目光依旧久远的望着远方的太阳。

“是,奴才遵旨。”桂禄海点头,随后对着身后已经将玉撵抬进来的太监提着嗓子喊道,“摆驾御书房——!”

年副都统府。

年府的丫鬟小厮从天刚刚擦亮就起床打扫着庭院楼台,大到院子里的假山碧石,小到屋子里桌椅板凳之间的旮旯缝隙,一处都不敢偷懒的勤快打扫忙活着。

而整个年府更是早早的就挂起了红绸缎子,从东侧的新院一直延伸到了年府的正门口,堪比一条艳红色的彩虹,将一向低调的年府从中贯穿。

也是早早起来的王婉修与年更荣在各自的院子里由着下人们梳洗打扮着,虽从屋子里看还算是有条有序,不过院子外面却早已乱成了一团。

年府的正门口,已经是人山人海,拥挤不堪,过来看热闹的百姓从街道的这头甩到街道的那头,以至于站在台阶上的门卫根本估摸不出人数,只能看着那黑压压连成一片的头顶咽着吐沫。

他们在年府从当差开始哪里见过这阵势?就算是当年老夫人五十大寿的时候,街道也从来没有拥挤成这般,像是连蚂蚁走过都会被踩死的阵势一样。

一辆马车,停在人群之中,安静而孤立的被拥挤的人群包裹在了其中,马车上的李沛推开车窗,透过外面吵翻天的百姓盯着还关着大门的年府,表情虽然已是一片宁静,可眼神之中却还是透露着一种淡淡的忧桑。

靠坐在另一边的李享品着手中的茗茶,见了自己哥哥的表情,惋惜的一叹,“那丫头确实是有意思,只不过和大哥无缘了。”

李沛听着声音收回目光,顺手关上了马车的木窗,“丫头哪里是咱们这些个百姓能称呼的?这话享弟可再不能乱说。”

李享听罢,不屑的冷哼,“不过是皇后,难道当上皇后就要居高临下了么?今儿个过来看热闹的,说的好听点是一睹皇后的芳容,说的难听点,还不都是来看笑话的?有几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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