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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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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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呢!在这呢!”随着年莹喜的暗想,几个像是富家子弟打扮的人与着几名太监走了过来。

“我就说他跑不了多远,看看,让我说对了吧?”一位绿衣少年一边说着,一边不屑的伸脚踢在了那破旧少年的身子上。

“还是六哥英明。”一旁的蓝衣少年跟着附和,说着,朝着身后的太监望了过去,“你们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动手?难道要本皇子教你们这些个狗奴才怎么做么?”

那几名小太监听闻,缩着闹到伸手将地上的破旧少年拖拽了过来,几双大手随即抚摸在了那少年的身子上,作势要脱下那少年的裤子。

绿衣少年看着那被太监七手八脚抚摸全身的破旧男孩,笑容里增添了一份邪佞,“二弟,别怪我这个当皇兄的无情,要怪你应该怪你那个母后,不但无能,更是将你生的这般的俊俏,真是让我们看在眼里妒在心啊!”

“大哥!”蓝衣少年拉了拉他的袖子,看着那些太监猥琐的动作,有些后怕的道,“咱们如此让太监欺负二哥,会不会惊动了父皇啊!”

“看你那胆小的德行!”绿意少年不屑的啐了一口,“如今他母后根本见不到父皇,又哪里会和父皇告状?”

蓝衣少年一听,不免跟着笑了起来,“大哥英明,大哥英明!”

一直躲在暗处的年莹喜没想到眼前的几名少年不过是小小的年纪,就如此的残害同僚,心生怒火之际,不禁低头朝着地上那名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破旧二皇子瞧了过去。

仅是这一眼,她的心忽然掺杂了一丝的疼痛,这疼,来源于那二皇子死寂一般的眼神,这痛,来源于那二皇子赤露胸膛上的那些青红交加的旧伤疤。

躺在地上的二皇子正是仰头对着年莹喜的方向,见年莹喜那含着疼喷着火的眸子,只是淡然的一笑,便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绿衣少年与蓝衣少年见地上的二皇子闭上了眼睛,正要开口让那些个小太监抓紧手上的动作,却是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一疼,随后便双双飞出了一米开外,落地的时候甚至是连声音都没有的就昏死了过去。

那几名本就心虚的小太监听见声音,见不知打哪来的一名看不清容貌的女子将两位皇子踹了出去,均是慌了神情的愣在了原地。

“看什么看!还不快滚,难道你们也想找踢不成?”年莹喜掐腰站在他们面前,身上散出的杀气像是腊月的寒风一般,冻得人寒颤。

这几名小太监瞧着她不过是一脚,两位皇子便齐齐的昏死,哪里还敢叫嚣?当即一哄而散的朝着那两名皇子跑了过去,连背带抱的离开了此地。

见人都走的没影了,年莹喜这才松了口气,还没等她转身,便听闻那道悦耳的声音再次的响了起来,“姐姐何必救我?早晚他们还是会回来的。”

听着声音,年莹喜回转眼眸,看着依旧躺在地上双目无神的二皇子,惋惜又心痛的弯腰将他抱了起来,抬脚跃上了屋檐,抱着瘦小的他一起坐在了上面。

“终于舍得开口了么?”年莹喜无奈的勾起了一丝笑容,一边轻轻将他的衣衫拉起来,一边语气放柔的道,“我当然知道我能救得了你一次,却救不了你两次,不单单是我,谁也不可能总是在及时对你使出援手,当然,除非是你自己。”

感受着她温热的体温与柔软五指的触碰,他轻轻的抬起了头,对上她快要溢出水的眸子,苦涩的勾唇,“姐姐的话我又何尝不懂?只是我累了,对于人心和这个世道太累了……”

她没想到这样沉重的话语竟然出自于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之口,带着安慰与莫名的恨铁不成钢,她对上他落满尘埃的眼肯定的道,“每个人都会扛起一些不属于自己的疼痛,累了有什么关系?累了就放一放,因为那些疼痛既然发生就已经是过去了,那么既然是过去的事情,又何必自己要耿耿于怀的无法释怀?”

她的话,犹如一壶泉水浇打在他的身上,让他人醍醐灌顶,他从来没料到竟然有人会如此的分析伤痛,他感觉眼前明朗起来的同时,对于眼前的她,也更加的好奇了起来。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就当我是路过的好了。”她说着,看着他身上那因为肥大而滑下肩膀的衣服,纠结的蹙眉,伸手解下自己裙子上的腰带扎在了他的身上,随后满意的笑着将他抱下了自己的身子,自己则是站了起来,“记住,路是自己走的,人定胜天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

第一百六十七章梦境终了

阳光下,她桃粉色的碎花荷叶衣裙迎着风轻轻的摆动着,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是一种凛然大气的美丽,似乎她的美丽早已让别人忽视了她那张满是泥泞的面庞,只是身形渐动,便足以醉人倾城。

他仰头望着此刻犹如神仙下凡的她,看着那系在他腰身上的桃红腰带与她的裙摆一起起舞飞扬,第一次油然出了一丝莫名的希望。

“姐姐。”他叫她,声音里早已没了初时的冷淡与戒备,“你还会走么?”有那么一刻,他希望她会选择留下来,哪怕她只是一位小小洗衣苑的下等婢女也好,只要她点头,他便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感受着她带给他从来没有过的温暖。

正放眼打量四周的年莹喜正觉得眼前的建筑很是熟悉,冷不丁听见这样的问话,想也没想的便回答着,“这是自然,我不属于这里,当然是要走的。”

他失望之余苦笑勾唇,唇畔处的两个黝圆的酒窝深深的凹陷在了嘴角。

见他酒窝之中凝聚着说不出的苦涩,年莹喜莫名的心中狠狠一抽,叹了口气的蹲下身子,伸手搭在了他瘦弱的肩膀上,“别露出这样失望的表情,也别轻信于任何一个人,如果不想被遗弃,就要自己学会独当一面,因为只有你自己才是会之中陪伴在你身边的那个不离不弃。”

他凝望着她真实到没有一丝杂质的眸子,没有选择的点了点头。

年莹喜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便想离开去别处找找有没有什么出路,“青山不在,绿水长流,小不点你要加油坚强的走下去,咱们后会有期吧。”

“姐姐。”看着她就要迈起的脚步,他到底是问出了心里那个考虑了已久的问题,“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他想,哪怕她走的再远也没关系,只要他知道她的名字,等到他有那个能力能将她寻回的时候,就算是万水千山,他也要在所不惜的把她找回来。

年莹喜虽然是站在了原地,不过她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叫她以前的名字吧,可她现在却是披着年莹喜的皮囊,叫她现在的名字吧,可她毕竟不是真正的年莹喜。

她的犹豫看在他的眼里,不由得使他心生误解,他不想为难她的轻轻露出笑容,看着她当先开了口,“姐姐若是不想说,我也不会强迫,不过姐姐请将我的名字牢牢记住,因为总有一天,我会一个最坚强的姿态,站在这个世道的顶端俯视着,而姐姐请在那时一定要来找我,因为我一定会终其一生的报答姐姐的今日恩情。”

小屁孩,口气还不小!年莹喜瞧着他忽然认真起来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发笑,不过为了不伤及他的至尊,她并没有选择反驳,“好啊!”她笑,接着却是一派正经的严肃起了面庞,“既然你如此的信誓旦旦,便报上你的大名来,等到时候我回来找你还债,你可不要装作不认识我哦!”

“绝对不会!”他严肃起了口气,却在下一秒时又温顺了下来,睨望着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她,他一字一顿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因是我父皇的第二个儿子,所以我第一字是家谱之中的逸字,而我的母后希望我的到来会让这个世间安静宁毅,所以我的尾字是宁字,至于我的姓,是很普通的国姓宣。”

年莹喜不屑的拧眉,心中恶寒,不过就一个名字,也能说的如此的长篇大论,什么逸字什么宁字什么国姓的宣……

不对……等等……

“你说你叫什么?”年莹喜心中忽然萌生出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他以为是他说的太过复杂她听不懂,索性对着她惊为人天的眼,又再次简短的答了一次,“我叫宣逸宁,还请姐姐一定要记得。”

宣逸宁……宣逸宁……年莹喜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半大孩子,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是宣逸宁,那个总是将自己套弄在鼓掌之间的千年老妖。

可如果他当真是宣逸宁的话,这里又是哪里?

她很想冲过去拉住他的衣领问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还没等她有下一步的反应,猛地的眼前一片天旋地转,随后是一道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悄然响起,“年莹喜……朕要你醒过来……年莹喜……朕要你好好的活在朕的身边……”

眼前再次的黑了起来,所有的一切景象像是倒缩一样的不断慢慢的收缩起来,最后与眼前逐渐扩散的黑暗练成了一体,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

胸口前疼痛再次的灼热而炙烫叫嚣着,年莹喜皱眉的再次的睁开了眼睛,入目是一片模糊的重影,待重影散去,她便是第一眼就瞧见了此刻正握在她手心上的那只五指修长,根根圆润的大手。

她不声不响的顺着这只手望上去,本以为会看见那张一向光滑水润的脸,却没想到以前那张总是莹净洁白的面庞,此刻却是充满着忧虑的憔悴。

他闭目的靠在她身边的床框上,细长的眉头轻轻的拧在一起,整张脸绷紧而严肃,像是连在梦中都是加以防备的不甚安稳。

这个男人,竟然是连睡觉都是这般的带着防备,她轻叹一口气正想收回眸子,却忽然想起自己刚刚经历的那个真实到伸手可触摸到的梦境,不禁再次朝着身边的他望了过去。

凝望呆愣之间,她梦中那个成熟孩子的幻影,终是分分合合的与面前的他融为了一体,她瞧得仔细,看得认真,就连他的醒来都没有发现,仍旧是呆愣愣的望着他思绪万千。

小憩醒来的宣逸宁睁开眼睛便对上了她凝视冻结的目光,惊喜之余还没等他开口,便听见了她呆愣之余的竟自暗语,“你究竟是谁……”

这一声的轻喃,让他停止了一切的动作,他顺着这声轻叹垂目而望,当看见她眼中那份透过自己而露出的伤感时,因她醒来而喜悦的心,有那么一瞬是凝结成冰的。

此时此刻,守候在她床边足足一夜的他真的很想问问她,用着这么一副心疼到窒息的目光,究竟是在透过自己看着谁……

‘叩叩叩……’一道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室内凝结的空气。

回过神的年莹喜这才发现宣逸宁不知道何时已经醒来,而且正用一种沉浸了万年悲伤的目光在看着自己。

没有心情理会他是为何悲伤的她,赶紧收回目光闭上了眼睛,心中懊恼的捶胸顿足,估计自己刚刚没有保留的神情都已经被他瞧了去。

宣逸宁自然是看见了她追悔莫及的样子,不过他倒是没有表露情绪,任由她躲避一般的闭上了眼睛猫起来当乌龟,侧头朝着门口望了去,“进吧。”

门外的桂禄海推门走了进来,小心着脚下步伐的走到了宣逸宁的身前,压着嗓子道,“皇上,刚刚禧妃娘娘的宫女来传,说是禧妃娘娘已体力不支的昏倒在了凤栖宫的大门口。”

宣逸宁眼中无半点波澜,挥了挥手疲乏的干了嗓子,“先找找几个人抬她回蓉禧宫。”

桂禄海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年莹喜听了此话有些疑惑,禧妃好好的怎么就昏倒在自己的宫门口了?难道是宣逸宁打的?不会,他的女人他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舍得打?

“你还打算和朕装睡到什么时候?”见房门被关上,宣逸宁再次的垂下了眸子。

刚刚自己偷看他,被他抓个正着,毫无余地的年莹喜只能睁开眼睛,对上宣逸宁不好不坏的目光,幽幽的叹了口气,打算先发制人,“宣逸宁怎么才来?”她说着,委屈的挤着眼泪,“你的女人想要至我于死地,你可曾知道?”撒娇谁不会?反正桂禄海也说禧妃现在昏过去了,她就索性的来个恶人先告状。

宣逸宁难得见她也懂得委曲求全了,不禁不做声响的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哦?你确定是禧妃的所为?”

?年莹喜听着他莫能两可的言语,心里泛起了嘀咕,正常来说宣逸宁不是个被动的人,她昏迷了一夜,他又怎能不问紫蝶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如果他问了,紫蝶一定会按照她的交代回应着宣逸宁的话,那么此刻的他应该早就派人去禧妃的宫里搜那半颗毒药了,而如此的人赃并获,宣逸宁又为何是这般不紧不慢的态度?

她相信紫蝶不会说走嘴,也相信墨修不会失手,那么如果不是她身边人问题的话,就应该是宣逸宁本身的问题了。

莫非他是看出了她的手段?

见她不做回答,他饶有兴趣的凝视着她半晌,最终耐心耗尽的起身背对着她,负手而立,“年莹喜,朕有没有说过你的胆子越来越大的?”

果然……

她就说了么,宣逸宁这千年老妖的法眼还真不是一般的法力无边,她做的一切能瞒得过天下,却独独瞒不过他的视线。

“宣逸宁,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关于这点她不能不好奇,毕竟她敢说自己这场戏演的天衣无缝,有证人,有证据,还有自己不要命的以身试药。

第一百六十八章见好就收

“你真当这皇宫是儿戏不成?”宣逸宁淡淡的话语无不是充满着震慑,“朕确实如你所愿的派人从禧妃的寝宫里搜出了半颗毒药,只是那药里的成分大多都是山野之材,皇宫乃是宣国重地,不要说是禧妃拿不到那种东西,就连太医院也不会选取它们做成药材。”他说着,猛然转身的俯身伸臂支撑在她的身子两边,近在咫尺的打量着她,“虽然朕想明白了一切,不过朕还是不得不佩服你的不怕死,”

被他囚禁在胸前的年莹喜毫不畏惧于他的魄视,敢作敢当的洠в邪氲愕耐怂踔猓靶菽阍趺聪胛椅匏剑乙膊辉诤酰灰芪业娜颂忠匾桓龉溃渌囊磺卸疾恢匾!

“年莹喜,生命岂是儿戏?你想洠牍羰请拊偻砹税敕钟淘ィ蚴乔叭ニ巡榈氖涛涝傺映倭朔趾粒惚阍傥薹ㄐ褋怼彼艚羲潘难郏锲谴硬辉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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