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欢,邪帝的绝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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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邪帝的绝宠-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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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皇坐在床边,闭着眼,她的指腹轻按他的太阳穴,缓缓地按捏,缓解他的疼痛。

“儿臣参见父皇。”拓跋浩笑道,“皇妹的手上功夫如何?父皇觉得还舒服吧。”

“翾儿的按捏功夫真不错,朕舒服多了。”魏皇闭目微笑,那是一种舒缓、幸福的笑。

“皇妹每日为父皇按捏,辛苦了。父皇,不如让皇妹教教儿臣,儿臣进宫时便为魏皇按捏,以尽孝心。父皇觉得可好?”拓跋浩含笑提议。

“你是太子,学这按捏功夫做什么?”魏皇略有不悦。

“儿臣只想一尽孝心,缓解父皇的病痛,还望父皇成全。”拓跋浩恳切地请求。

魏皇终究应允。于是,叶妩当场教太子如何按摩。

然而,不知是拓跋浩太笨,还是他故意学不好,他的手势总是不对,她反复教了四遍,他还是学不会。

她有点不耐烦,道:“太子也累了,不如明日再学吧。”

他认真道:“不行。本太子决定了今日要学会按捏功夫,就一定要学会,不能半途而废。”

她只能手把手地教他,却不由得想,他忽然变得这么有孝心,会不会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不其然,他的手出其不意地碰到她的手,不止一次。还有一次,他故意摸了一下她的掌心,她反应激烈,猛地缩回手。

魏皇看见了这一幕,眸色急剧一沉,“朕乏了,你先退下吧。翾儿,扶朕躺着。”

如此,拓跋浩只好告退。

叶妩的心暖暖的,魏皇到底是维护自己的。

终于,她等到了见明锋的这一日,坐马车出了宫门,直奔那座小苑。

拓跋泓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宫中,这些日子你当心点儿,无论你在哪里,都不要独自一人。”

她明白,他说的是太子。以太子荒淫的性子,只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到了小苑,她飞奔而入,可是,明锋的厢房房门从里面上了锁,她怎么推也推不开。

“明锋,开门,是我……”她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他是不是在睡觉?是不是病情加重、昏迷不醒?这么想着,她更担心了,更用力地拍门,更大声地喊。

“明锋……明锋……是我,快开门……”

房里毫无动静,好像房中根本没有人。

叶妩转身走向拓跋泓,又着急又忧虑,“明锋会不会出事了?王爷,找人来撞门。”

拓跋泓冷冷地眨眸,“不必。大约一个时辰前,侍卫还看见他在屋里好好的。”

她寻思着,难道明锋故意避而不见?

他看了一眼那房门,心想楚明锋做得还真彻底,“他不想见你。”

她瞪他一眼,继续拍门,“明锋,开门好不好?无论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明锋,开门……”

无论她说了什么,重复了多少遍,这扇门仍然一动不动。

“他不会见你,走吧。”拓跋泓走过来,扣住她的皓腕。

“放开我!”叶妩气愤地抽出手,却抽不出来,“明锋不会无缘无故不见我,一定是你对他说了什么。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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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死性不改

“他不见我,与我何干?”他眼眸微眯,“你再怎么叫,他也不会见你!”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见我?除非你对他说了什么,才知道他不见我!”她义正词严道。

他松开她的手,无奈地做出“继续”的手势。

隔着门扇,她恳切道:“明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让我进去,我们好好说……明锋……”

然而,她的恳求,毫无作用。

叶妩的心中交织着多番情绪,悲痛,无奈,酸涩……她悲声道:“明锋,你就这么铁石心肠吗?”

“明锋,为什么这么对我?我说过,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生死与共,不离不弃。你忘了吗?”她的嗓子渐渐沙哑,“你回答我呀……你开门啊……”

“你不愿开门,我就在门口等,等到你开门为止。”不知是寒风吹得眼睛不舒服,还是悲伤作祟,泪水夺眶而出,她悲痛地下了决心,“你一日不见我,我就等一日;两日不见我,我就等两日。”

“如今已是年下,天寒地冻,你怎能待在这里?你会病倒的。”拓跋泓气道,见不得她为了另一个男人而伤心欲绝。

“那你就让明锋开门。”

“开门与否,是他的意愿,我如何插手?”他拽住她的手,“改日再来,说不定他改变了主意。”

“放开我……我不走……放开我……”

叶妩拼力挣扎,被他强搂着离开了小苑。

房中,站在窗前的楚明锋,望着拓跋泓裹抱着她走远,一双黑眸染了绝望与悲痛,泪光闪烁。

渐渐的,泪水滑落,从下巴滴落。

————

此后,叶妩来过两次,皆是如此结果。

无论她怎么拍门,怎么恳求,怎么哭求,怎么悲伤欲绝,楚明锋就是不开门,毫不心软。

而每次,总是拓跋泓强行带她走。

因此,这些日子,她郁郁寡欢,眉心微蹙,缀满了忧愁。

魏皇瞧出来了,问她怎么了,她总说没什么。

她让慕容烨去看看楚明锋,慕容烨去了,说他一切安好,腿伤好了一半,气色不错。她总算放心了一点。

慕容烨与拓跋凝果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小吵小闹不断,却也很快就和好如初。

这日,她又出宫和心上人幽会,在酒楼用膳,喝了点酒。

他只喝了两杯,很清醒,她倒是有了五分醉意,神智不清,直喊困乏,要了一间上房。

于是,他扶她躺在床上,她拽着他的衣袂,嘟囔道:“林大哥,不要走……”

“我不走,公主睡会儿……”他温柔地安抚。

“我没醉……”她嘿嘿地笑,忽然蹙起眉心,解着斗篷、外袍,“好热啊……”

他为她解开,扶她躺好,可是,她又坐起来,拉着他的胳膊,娇媚地求道:“林大哥,陪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慕容烨耐心道:“好,我坐在这里陪你。”

拓跋凝蹙眉,翘起粉润的唇,“不……你上来……上来……”

他一怔,眉宇微锁,不知如何回应。

“上来嘛……”她用力地拉他。

“我脱靴,公主乖乖地坐好。”

他上了床,刚刚坐好,她就坐在她腿上,双臂环着他的脖颈,搂着他。

慕容烨没有碰她,没想到她有这般举动,想必是饮酒的缘故。

半晌,他静缓道:“公主,睡会儿吧。”

拓跋凝看着他,秀眸含着缕缕情丝,粉红的唇缓缓靠近他的薄唇……

唇瓣相碰,他轻微地一震,往后一退。

就此,僵住。

他凝视她,她的双腮染了诱人的桃红,娇媚的小脸漾着动人的情致,卷翘的黑睫微微下垂……

“公主……醉了……”

“我没醉……”

“公主金枝玉叶……我不能……”

“你不喜欢我吗?”

慕容烨没有回答,不想骗她,却也不想否认。

拓跋凝吻他的唇,轻柔如风,深情如水。

他没有闪避,也没有回应,好似默许了她的主动。

她品尝到世间男女欢情的美好滋味,颤抖着解开他的衣袍……其实,她酒量不浅,假装醉了,想搏一个属于他们的未来。因为,如若她不这么做,他不会冒犯她,父皇不会恩准她嫁给一个没有功名、没有家世的男子。

他的身上仅剩贴身衣物,不太明白她的心思,“公主永不后悔?”

“不后悔。”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

“若有一日,我做了令公主伤心欲绝的事,公主将如何?”

“纵然你背叛我,令我悲痛绝望,我亦不后悔。”拓跋凝的眸中闪着坚定的光彩。

慕容烨解了她的衣袍,将她揽倒,“公主这般待我,我亦待公主一心一意。”

她舒眉微笑,心中流淌过一股甜蜜的暖流,双臂环上他的腰身,做好了准备成为他的女人。

他俯首,吻她的腮、耳珠、脖颈……

————

年下了,朝中没什么大事,政务也不多,因此,魏皇不愿冒着严寒风雪去御书房,命宫人搬来奏折,在承思殿处理政务。

殿外寒风呼啸,殿内温暖,他坐在火盆旁烤火、看奏折,叶妩站在一旁,端茶递水。

“翾儿,你是公主,这些粗重功夫就让宫人做,你陪着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须拘泥。”他的语气里含有薄责。

“这端茶递水不是粗重的活儿,父皇就让儿臣做吧。”她笑道。

“那坐下来陪朕聊聊吧。”

她刚坐下来,便有人推开虚掩的朱门,未经通禀就闯进来。

拓跋凝,慕容烨。

叶妩惊诧,林大哥为什么跟着公主一起面圣?

他看向她,目光淡然。

魏皇似有不悦,“进来也不让宫人通报,成何体统?”

拓跋凝笑嘻嘻道:“父皇,儿臣没看见宫人,就进来了。父皇,儿臣以前也是这样的嘛。”

“你呀,被朕宠坏了。”他看见陌生的年轻男子,眉头一蹙。

“父皇。”她郑重地下跪,小脸一本正经地绷着,“儿臣求父皇一件事。”

“何事?”魏皇预感不好,女儿所求之事,必定与这小子有关。

“他名为林致远,儿臣喜欢他,非他不嫁,恳请父皇将儿臣许配给他。”拓跋凝认真道。慕容烨亦下跪,不言不语。

大殿寂静,气氛凝重。

忽然,魏皇怒喝:“你非要气死朕吗?”

她双眸盈盈,辩解道:“父皇,虽然林大哥没有功名、没有家世,但儿臣就是喜欢他。儿臣已决定,此生非他不嫁!”

“好,朕就给他一个机会。”他气得浓眉竖起,瞪向慕容烨,“你凭什么娶朕的女儿?凭什么娶魏国金枝玉叶的公主?”

“林大哥……”拓跋凝示意慕容烨开口。

“陛下,草民此生庸碌,文不成、武不就,只好音律。”慕容烨不卑不亢地说道,“草民没有富贵的家世,孑然一身,并无求娶公主的本事。草民凭的只是一颗赤子之心,此生此世,绝不辜负公主!”

叶妩到底有些讶异,他怎么愿意娶公主?

可是,如果他真的喜欢公主,她当然很高兴,祝福他找到今生的幸福。

魏皇冷哼,“一介草民也有胆量娶朕的女儿。”

拓跋凝走过去,与他跪在一起,握着他的手,“求父皇为儿臣赐婚!”

“京中那么多名门公子任你挑,你一个都看不上,反倒要嫁给一个……”魏皇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父皇……”她据理力争,“在儿臣眼中,林大哥文武双全,尤其精通音律,不输任何一个名门公子。”

“年后,朕就吩咐下去,为公主广选驸马。”魏皇怒道,“退下!”

“儿臣和林大哥已有肌肤之亲,父皇以为,还有谁会娶儿臣?即便娶了儿臣,也会嫌弃儿臣已非清白之身。”拓跋凝激动得双颊抹了薄红。

闻言,他气得喘息剧烈,差点儿喘不过气。

叶妩赶忙安慰,“父皇息怒。”

拓跋凝指着她道:“她只不过是出身微贱的宫人,只要父皇高兴,便可封她为公主,与儿臣平起平坐。儿臣只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为何不可以?再者,林大哥与她是远房亲戚,父皇能封她为公主,为什么不许林大哥成为儿臣的驸马?”

魏皇愣住了,困惑地看向叶妩。

“父皇容禀。”叶妩缓缓道,“林致远的确与儿臣有血缘之亲。”

“凝儿,你先退下,朕问他一些事。”他面上的怒气减了一半。

拓跋凝觉得有了希望,示意慕容烨好好说,便退出大殿。

魏皇不解地问:“翾儿,朕不明白,你是婉儿的女儿,怎么他……难道他是华家子孙?”

慕容烨抢过话头,“陛下,草民并非华家子孙,而是秦国慕容氏子孙。林致远乃化名,草民真名是慕容烨。”

“慕容烨……”魏皇眯着眼,在记忆中搜寻秦国皇室哪个人是这个名讳。

“他是秦国五皇子。”叶妩补充道,既然林大哥已经自报家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们是堂兄妹?”他很是讶异,“不过据朕所知,秦皇决意斩草除根,你和翾儿怎会……”

“陛下有所不知。”慕容烨从容道,“当年,父皇知道翾妹妹尚在人世,便派我去楚国金陵查探翾妹妹的下落,顺道查探楚国*军政机密。这一去,便是十年。后来,我终于找到翾妹妹,不过翾妹妹是无辜的,我没有把她的行踪向父皇禀奏。之后,她北上洛阳,我一道北上,护她于左右。”

“这么说,你背叛了你父皇?”魏皇不知该说他仁善,还是说他蠢笨。

“可以这么说。”

“这辈子,你不再回秦国?”

“既娶了公主,翾妹妹又在魏国,我自当在魏国,不再回秦国。”慕容烨语声坚定。

魏皇点点头,“先退下吧。”

慕容烨转身离去,叶妩见魏皇陷入了沉思,便没有打扰。

半晌,他长长地叹气,语声苍缓,“翾儿,你堂兄慕容烨相貌堂堂,又出身皇族,和凝儿实是般配,不过……”

她莞尔,“父皇是担心秦皇不会放过堂兄?”

他颔首,“还是你了解朕的心。”

她一笑,“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过,如果秦皇真的不放过堂兄,凭大魏国的国势与强兵,还怕了秦国不成?”

魏皇朗声大笑,“还是翾儿有魄力。凭大魏国的强兵强将,还保护不了一个驸马?”

“此其一,其二,当年父皇与娘亲不能共结连理,委实遗憾。如今公主和堂兄两情相悦,有情人终成眷属,举案齐眉,恩爱一世,不留下遗憾,也算一桩美事。”

“你说得对,当年你娘亲……朕毕生的憾事便是如此。”

他看着火盆中鲜红的火星,好像看见了心爱的女子,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

魏皇下诏,赐婚于拓跋凝与慕容烨,大婚之期定在元月十五。

除夕夜,魏皇赐宴禁中,妃嫔、宗室子弟欢聚一堂,热热闹闹、欢欢喜喜迎新年。

慕容烨得到特许,进宫参加除夕家宴。因此,一整晚,拓跋凝都和他腻在一起,一对璧人羡煞旁人。

有人提起齐王的婚事,说他年纪不小了,也该成家立室了。魏皇便说,年后为他选一个贤良淑德、温柔大方的名门闺秀当齐王妃。

拓跋泓淡淡地笑,不作回应。

叶妩心想,如果他尽快娶一个王妃,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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