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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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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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淏也赶忙说了一大通感恩戴德的话,三人之间恍如在进行着一场团结而友谊的外交会晤,个个冠冕堂皇,又不失声情并茂。

我们又喝过一通酒,渐渐的,酒意上涌,一阵阵头脑晕眩,似乎视线也散开来,找不到焦点了。这时候,多尔衮感慨了一声:“只可惜你们兄妹以后就很难见面了,这两国虽然疆土相连,然而距离却也不近,再说以后你哥哥登上了君主之位,就更不能轻离国土了。”

我一愣,头脑却没有清醒时那么清晰了,思维也迟钝起来,来不及考虑多尔衮这话是否另有他意,随口答道:“这没什么,你不是最喜欢狩猎吗?这关内哪里有辽东那么好的深山老林作围场,到时候你就在连山那里修建一座新的围场,兴致来了又有空闲的时候就带领大批人马跑去狩猎好了。那里距离朝鲜不远,让我哥哥也过去与你一道狩猎,咱们不就又有机会见面了吗?何必说得那么凄惶,倒好像那什么‘相见时难别亦难’似的!”

李淏恐怕万万也想不到对于离别,我居然看得如此轻巧,似乎他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于是,他的眼中浮上一层难以掩饰的悲哀。

“还是熙贞看得开啊,的确如此,很多事情往好处想想,快乐的心情总归要胜过忧愁的思绪……”李淏的声音明显有些干涩,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多尔衮做出一副同情的姿态,安慰道:“世子如果真能这么想,的确是件好事,人生苦短,譬如朝露,何必让脑子里填满苦恼呢?”说着又给自己的杯子里添了酒,举起,“这酒确实是件好东西,高兴的时候可以用来助兴,忧愁的时候可以用来解忧。来,咱们再喝一杯!”

“诚如君言。”李淏尽管已经微醺,仍然兴致勃发地与多尔衮对饮,全然不顾是否会酒醉失态,酒醒之后又会如何失落和无趣,他受伤的心灵确实需要酒精来麻醉。

我在旁边看着,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影影错错起来,禁不住用手帕遮着嘴,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眼眶立即被涌上来的晶莹液体所充溢,隔着一层水雾,视线更加模糊不清。

“熙贞,你是不是醉了?”多尔衮立即注意到了,转过头来关切地扶着我的肩头问道。

我向来不是逞强的人,所以老老实实地回答:“嗯,是有点醉了,恐怕不能再陪你们畅饮了。”

多尔衮点了点头,“那好,你先回去歇息吧。”接着冲旁边的宫女目视一下,那宫女立即小心翼翼地上前来搀扶我。

我起身之后,不放心地嘱咐着:“你们也不要喝酒到太晚了,身体要紧,明日一大早还有朝会,可耽误不得。”

“好的,你放心就是了,先回去睡吧。”

回到武英殿的西暖阁之后,我仰躺在床上,凝望着窗外的月亮,努力地梳理着混乱的思维,回忆着这次宴会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男人盯着我看的眼神,当然最要紧的就是,多尔衮今天一些不同寻常的举动,这究竟是为何呢?

我可以确定的就是,他这是做戏给吴三桂和李淏看,在他的心里头,这两个人似乎一个暗暗惦记我,另一个对我旧情难舍,他究竟是想证实自己的怀疑呢,还是想要试探我对这二人的态度?

可是既然如此,他拉上陈圆圆和多铎做什么?当看客,当陪衬,还是当缓冲点?还是因为去年那场因为陈圆圆引起他们兄弟之间差点反目的风波,如今多尔衮想要看看多铎究竟仍否对陈圆圆色心不死?

可是多铎为什么要帮着哥哥挤兑吴三桂呢?他重提七年前锦州城的旧事,显然就是提醒多尔衮和陈圆圆意识到吴三桂对我心怀不轨。他这样做的目的很令我疑惑,按理说多铎应该和吴三桂没有什么矛盾,也不能幻想陈圆圆因此而离开丈夫投入他的怀抱,我想就算是吴三桂已经对陈圆圆失去了兴趣,也要死死霸占着不允许他人染指的。

“唉,可怜的多铎啊,看来这个抱得美人归的结局,你是没指望啦!”我好气又好笑地感叹着。

第七卷 夺宫惊变 第十一节 欲火燃烧

才浓浓的醉意,似乎淡去了许多,抬头看到窗外的皎突然来了酒后赏月的兴致,于是披上衣衫,缓步走出暖阁,来到大殿门口前,在高高的门槛上坐了下来。

在门口守卫的护军们看到我如此举动,着实吓了一跳,我现在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这里整理一下思路,于是摆手示意他们站远一些。

正在这时,几盏宫灯引路,在一群宫女太监的簇拥下,多尔衮乘着步辇回来了。他正斜倚在椅子的扶手上,似乎很是疲惫,但他仍然远远地望见了正坐在大殿门槛上的我,由是一笑:“想不到你居然还在等我。”

我正欲起身,他摆了摆手,“没事儿,你接着坐好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近前,多尔衮由太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下了辇,吩咐他们全部退下,这才缓步踱到我跟前,挨着我身边也坐了下来,顿时,一股浓重的酒气弥漫开来。我连忙看了看他的脸色,“你不会喝多了吧?看你这脸白的,吓人!”

大多数人酒醉之后往往满脸通红,然而也有少数人越喝脸越白,多尔无疑就属于这后者,我和他相处这么多年,对他的每一个习惯和细节都了如指掌。

“往往喝醉酒的人总是说自己没醉,如果我说我没有醉,你相信吗?”他粲然一笑,温柔地望着我,“可是偏偏我又不喜欢对女人说假话,那么我老实回答。没醉。”

我又仔细地将他打量了一番,看起来似乎他并没有说谎,于是我这才疑惑着问道:“既然王爷根本没醉,方才在宴席上又何必做出那般不同寻常的举动来?”

“你指地是什么举动?叫你喝酒吗?还是和你那般亲昵?”多尔衮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故意反问道。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是不是故意演戏给他们看的?”我盯着他的眼睛,刨根究底地问道:“你心里究竟有多少话想问我,却又一直藏着掖着不肯道出。唉,你呀你……什么时候能够真正轻轻松松快乐一次?为什么你就连醉酒之后。也仍然不忘原本的伪装。不肯把自己真正的心里话讲出来呢?”我很是奇怪。他这样一个几乎连做梦都在动脑子的人,究竟累不累,还是习以为常,甚至是乐此不疲?

多尔衮一点也没有回避我的视线,坦然地面对着我,“也许,我确实习惯了你说的那种伪装。就算是能说几句真心话,也只有在你面前,没有外人地时候。不过你猜得也没错,我在宴会间那般反常,确实是演戏给他们看,包括舞剑,你一定非常讶异吧?我从来没有如此张扬过。”

“你是为了我?”我忽然像是明白了。

他地神色坚定起来,就像牢不可摧地铸铁。“没错。我要证实给他们看,在整个大清,甚至这个天下。也只有我多尔衮,才最有资格拥有你这样女人,其他人都只能是妄想,不可能实现的,我就是要绝了他们这个念想!我不能容忍别的男人妄图染指于你,哪怕就是暗中惦记也不行!”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在我的胸中涌动着,直到他最后一句话,彻底地激发出来,禁不住微微动容,“王爷……”只呼唤一声,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最后只能缓缓地说道:“你的心,我明白,我会永远地将你对我的情意铭记心头,就像这天上地月亮,永远也不会消逝。”

多尔衮抬头望了望夜空中的明月,感慨道:“今天又是十五了,月亮又圆了,和七年前朝鲜的月亮一模一样,那时候我们也如现在一般,带着几分醉意,肩并肩地坐在一块儿,谈天说地,就像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

“是啊,那时候的我还真是年少轻狂,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不但自己不小心,还连累你和我一道滚下山坡去,害得你手背上刮破了好大一条口子……”

说到这里,我拉起他的右手来,仔细地打量着上面那道寸许长的伤疤,浅白色,微微地凸起,却不很明显。

“呵呵,我身上地伤疤多了去,你似乎只对这一道感兴趣啊!”多尔笑道。

“你记性那么好,应该还记得我当初扯下裙袂上地布料帮你包扎伤口吧?那条破损的裙子我一直保留着,现在也是如此,不过好久没有翻出来看了,兴许已经褪色了吧?”

说到这里,我忽然低下头去,在他手背的伤疤上轻轻地吻了一记,温柔,却又炙热。

抬头,四目相对。显然多尔为我第一次主动亲吻他而感到惊讶,然而这种神色转瞬即逝,取而代之地是同样热切而炙烈的眼神,那里面有欣慰,有怜爱,还有动情时才有的特别的光彩,正如那天上皎洁的皓月,无声胜有声的宁静中隐含着脉脉不得语的温情。

我知道,一个人无论表现得如何刚强和坚毅,但他性格中最薄弱的地方一定是情感那一方净土,即使平时隐藏得如何隐蔽,但当它的主角出现而试图窥探时,它总是忍不住会暴露出来,正如现在的他。

酒力的继续上涌如同涨潮的海水,挥之不去,最后蔓延到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爱意也如同这海潮,一发而不可收拾,我也任由它去泛滥,直到他眼神中的最后一丝冷静被这海潮彻底地吞没。我缓缓地将身体靠近他,最后完全地依偎到他温暖的怀抱里,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胸膛,抚摩着,感受着他的心跳。

“你答应我,这一辈子,做我最坚实的依靠,无论如何,也不准你一个人先走,留我孤零零地在这个世上,为你流眼泪。”我柔声道。

多尔衮搂着我的臂弯越来越紧。但抚摩我鬓发地手却是如此温柔而细致,温度从他的指尖透过我的神经,传遍了全身,我几乎颤抖,耳旁是他那清朗的声音,此时却带着一种独有的颤音:“可是如果你先走了,岂不是留我在这个世上独自悲伤?这样公平吗?”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渴望相爱的两个人能够长相厮守。却不知道究竟哪个先走。给对方带来的痛苦和缺憾能够稍稍轻一些。

“算了。咱们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那一天还早着呢,先尽情享受眼下难得地欢愉才好。”

他用双手捧住了我地脸颊,我也顺势仰起脸来看着他那明亮地眼眸里闪烁着的热烈而炙烫的爱意,直到一阵昏天暗地的激吻

思绪彻底淹没,几乎窒息。

万籁俱寂的夜色下,我们彼此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心跳。这时多尔猛地揽住我地腰肢,一个起身,抱着我从门槛上站了起来,我轻咛一声,不但没有挣扎,反而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把面孔贴了上去,可以嗅到一股男人特有的体香。似乎更加刺激到我的感官神经。一种欲望呼之欲出。

多尔衮抱着我迈入高高的门槛,返回暖阁,用手肘撞开了虚掩着的房门。此时室内仍然是蜡炬通明,红彤彤的烛泪挂满了蟠龙的烛泪,一滴滴掉落下来,摔成一串串句点。衣衫一件件卸去,铺满了脚下地地毡,我地酒意似乎越来越浓,心思纷乱,眼神迷离,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矜持和温婉,就如同久渴的土地,期待着宝贵地甘霖来滋润。

他确实醉了,红红的眼睛中燃烧着熊熊欲火,狂野得犹如荒原上的苍狼,征服的欲望无可遏制地散发着。完全没有了往常的轻柔与呵护,根本顾不得如何亲吻和爱抚,他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片刻,猛然抓着我的脚踝,粗鲁而又强硬地闯入了,一直进入了最深处,丝毫没有犹豫和停滞。

起初一霎那的痛楚过后,很快,一阵阵强烈的快意如同拍岸的惊涛,不停地席卷而来,每一次给我带来的冲击都是相当震撼的。我闭着眼睛,颤抖着身体享受着一个男人对我最原始的爱,这种爱简单得没有任何矫揉造作,是真真实实的。终于禁不住地,从喉咙深处无可抑制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声……

东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再过半个时辰,多尔衮又要起身主持朝议了,我转头看了看正在沉沉酣睡中的他,生怕打扰了他难得的清梦。眼下百废待兴,诸事待举,他那孱弱的身体却要承担重如千钧的担子,怎能不叫我格外担心?若这个担子为自己而挑,也就算了,可要是还如历史上一样为他人做了嫁衣裳,那该是何等的悲哀?

然而我坚定地相信,只要我在一日,就一定要辅助他登上最高皇位,将一切缺憾都完美地弥补上。

起身披衣,我来到书案前,磨好了一砚墨汁,铺开宣纸,略略沉思一阵,提笔挥毫,写下了一简单的词来纪念我们的曾经,我们的相遇相识,相知相惜:

“伽倻琴,琴响撩心尘。羽箭取自苍鹰尾,罗裙难掩胭脂雪,迎君来;

辽河水,水涨洗苔痕。犹记当年携手处,西风虽凉妾意暖,一并归。”

':伽倻琴,一种朝鲜乐器,又称朝鲜筝'

多尔衮在入京之后,一切布置都同范文程、洪承畴、冯等汉臣商议后酌定。因为他知道,此时单纯依靠少数满洲贵族和入关前大清的统治机构,已经不适合君临天下的需要和统一华夏的愿望,而明朝旧有的各种制度无疑是可以满足这种需要的有利而又直接的工具。因此,在明清的鼎革交换之中,只不过是“主易制存”,换汤不换药,内阁、六部、都察院等衙门均恢复并开始运转,使一部本已瘫痪的国家机器重又开始缓慢运行了。

首先,范文程和洪承畴两人拟就了两道告示,四处张贴,晓谕天下。一道是打出“除暴安民”的招牌,羁百姓,笼络人心,一道是为崇祯帝发丧,收买人心。因此两条,也确实收买了百姓与士人之心。

同时他又下旨戒饬官吏,网罗贤才,收恤城内贫民。复令曰:“养民之道,莫大于省刑罚,薄税敛。自明季祸乱,刁风日竞,设机构讼,败俗伤财,心窃痛之!自今咸与维新,凡五月初二日昧爽殴,田、婚细故,就有司告理。以前,罪无大小,悉行宥免。违谕讼,以所告罪罪之。重大者经抚按结案,非机密要情,毋许入京越诉。讼师诬陷良民,加等反坐。前朝弊政,莫如加派,辽饷之外,复有剿饷、练饷,数倍正供,远者二十年,近者十馀年,天下嗷嗷,朝不及夕。更有召买、粮料诸名目,巧取殃民。今与民约,额赋外,一切加派,尽予删除。官吏不从,察实治罪。”

可以说,入京两个月后,多尔衮为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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