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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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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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将来要如何报答?”

东青一脸

愧疚,“儿子知道错了,以后一定要孝顺额娘,不让望!”

我用恳求的目光望着多尔衮。多尔衮只得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语气缓和下来,“好啦。你起来吧!至于这一次你有没有吸取到教训,以后要怎么做,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别以为你额娘疼爱你,娇惯你,你就可以任意妄为了。现在,还用不着你学那些驾驭群臣和朝政的本事,你只要好好地静下心来读书习武,将来别成一个志大才疏的家伙就成了。”

“嗯,阿玛放心,儿子都记住了,不敢再惹阿玛生气了。”东青被多尔一番训斥,很是惶恐,忙不迭地认错加保证,希望能够得到父亲地谅解。

“你这就回去吧,这里没你地事儿了。”多尔衮吩咐道。看到儿子认真地认错态度,心头的慈爱之情泛了出来,他温和地说道:“这样吧,反正这几日你师傅一直在忙碌朝中事务,没有空暇来教你读书,我就放你几天休憩,用不着每日捧着书本了,痛痛快快地玩耍几日吧!”

东青的小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神色,毕竟还是小孩子,贪玩的心性也在,难得看到父亲一张笑脸,于是禁不住由衷欢欣:“多谢阿玛了!”接着,叩了个头,兴高采烈地去了。

看着东青那小小的背影逐渐消失,多尔衮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仿佛在考虑着什么心事一般。我忍不住问道:“你对东青毕竟也太严苛了点,你就不怕他将来不肯亲近你?”

多尔衮想了想,回答道:“唉,大概是我太多心了吧,况且我无论对谁,都老是一副冷面孔,总难免不了被人误会……没办法,习惯了,改不了啦!我又何尝不想对他多点笑脸,像最慈爱地父亲一样宠溺他呢?可是身为爱新觉罗家的儿子,就必须要提早适应一切,否则就会遭遇最冷酷的淘汰。我多尔的儿子,又怎么能没有驾驭其他的兄弟侄子们的能力呢?所以,对他严苛点,也是为了他好。你看看,多铎当年就是被太祖皇帝宠溺坏了,到现在都是那般古怪性情和骄纵的脾气,如果他不是占着一个太祖嫡子的名分,我和阿济格又手握重兵,只恐怕他能平平安安地活到现在都不易!”

我明白他地苦心,然而却不能理解他对东青地多疑:“你的意思,我明白,女儿还好,对于儿子,自然不能过于放纵。可是,你也用不着这么多疑,好像他的那些雄心壮志就像洪水猛兽一样啊?”

多尔衮抬眼望着蓝天,感叹道:“兴许,确实是我多疑了,我只是觉得他这么小,脑子里不应该有这么多功利地念头。不过呢,这也并不是一件坏事,我像他这么大时,也是经常想着,将来一定要做人上人,让那些欺负我的兄长侄子们全都跪下来给我叩头,也正是这样念头,才支撑着我一路走到现在。不然,别说是碌碌无为,恐怕连死到哪里了都不知道呢。”

接着,他用柔和的目光看着我,里面是赞赏和嘉许:“再说了,他的额娘这么聪明,他不但继承了我们两人的相貌,还继承了我们两人的智慧,长大以后,说不定要比我的成就还要高呢。我应该高兴才是。”

我迎着他的视线,把心底里的忧虑说了出来:“你这个人,想法是好的,可是却不善于表达,总难免被人误会。比如你对咱们儿子,明明心里面是很疼爱和赞赏的,然而却要对他一脸冷漠,言辞严厉,要求甚高,这样不好。你要知道,小孩子的心里也是很敏感的,尤其是小时候谁对他亲热谁对他冷漠,更是记得清楚。将来,他回忆起小时候的情形,就会埋怨你对他的苛责,而不会想起你对他的好处,这是人之常情。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你已经做的够多的了,难得剩下父子亲情,又何必不去在意呢?况且,咱们儿子已经够懂事聪明的了,你也用不着再那般严厉了,多给他点笑脸,让他记得你的好,将来才能当一个孝子啊!”

多尔衮沉思了一阵,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对,我是要改变一下态度了。”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再说了,我就东青这么一个儿子,将来我的位置不由他继承,还能由谁继承呢?不论严苛还是溺爱,总归都是对他好哪。”

接着,他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温和地微笑着,说道:“别说我现在只有他一个儿子,就算将来有了许多儿子,我也不会改变主意,改辕易辙的。无论如何,我都要立我最心爱的女人所生之子为储君的。况且,你又为了付出了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能用什么来报答你,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个肯担当的汉子呢?”

我愣了,想不到他在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样令人心暖的话来。然而,我却没有立即动容,而是真心地希望,他对我的情,不单纯停留在感激和责任上,而是发自内心的爱,将我视为他心底里一个最珍贵的角落,不让别的女人占据,只要做到这些,我就没有遗憾了。

他看到我沉默,禁不住自责道:“熙贞,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怨我,不过,这也是我咎由自取,你没有错,错都在我。”

我抬眼望着多尔衮,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犹豫一阵,摇了摇头:“王爷马上就是要当君主的人了,君主又怎么会有过错呢?不必如此在意这些,这些情分如果当真存在心里,那么要胜过千言万语。我相信,你应该不会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

我本来对他很是愤懑,有一肚子怨气想要发泄,有很多责问在心里盘旋着,却难以突破自己的那道防线,我在怕什么?我为什么要怕?难道,我要求他坦诚一切,真心待我,我自己却做不到同样的真诚吗?

想到这里,本来打算言辞犀利地向他质问,却由于这些念头在作祟,我只能继续保持宽容。或许,我本来就不是一个爱恨分明,感情热烈的人?我感到一阵黯然,心头渐渐酸楚。

多尔衮拉着我的手,站立起来,眼中的色彩愈发坚定,又或者,像是彻底下定了决心。“熙贞,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问我,我也准备全盘回答,不再有任何保留。”接着,朝荷塘边看了看,“走,咱们边走边说吧。”

第七卷 夺宫惊变 第八十六节 相濡以沫

携着我的手,沿着一条蜿蜒的小路,在拂面的凉爽秋的走到荷塘之上的回廊中。不远处,几个园丁正乘着一叶扁舟整理着残败凋零的荷叶,小船在一片断茎残叶中穿梭,那些直立的茎干在镰刀的挥舞中陆陆续续地倒下去,然后平静地躺在了水面上。我有些不忍心,于是转身去看那些还没有被整理部分,以避免被满目凄凉影响了心情。

走到凉亭中,我们并肩坐下,多尔衮若有所思地看着水面上的残荷,却没有立即说话,我也不想主动打破沉寂,于是只得陪他一道欣赏着眼前的荷塘秋色。

看着荷塘里的水草在里面直立着,我有点奇怪为什么秋天的水会这么清,清的可以清楚看见那些荷赖以生存的泥土,是因为快到冬天了吗?我不知道。也许,它在白雪覆瓦的冬日里,寂寞地等待来年春天的到来。到春时,定然又是黄花碧云,细风斜来,燕子低飞。然而,这里的良辰美景,我是很难再有机会欣赏了,因为我即将随多尔衮去燕京居住,这座生活了整整七年,留下了或悲或喜的回忆的王府,就要成为我记忆中的过去,逐渐暗淡,泛黄,直至彻底地模糊。想及此处,我就难免分外惆怅。

“熙贞,”他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却是向我发问,而不是主动坦白,“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我和圣母皇太后之间的事情了?”

我愕然,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总不能说,我在上一世时就知道他们之间地这段孽缘吧?如果我承认了,也就暴露我的真实身份了,那样的后果,是简直不能想象的。无论如何,我都坚决不能承认这一点。

“这么说来,你当真和太后有旧?”既然多尔衮这样发问,就证明了他已经打定主意承认这些了。我也没有必要再装傻。反而显得不够坦诚。

多尔衮点了点头。略显沉重地叹息一声:“是啊,这么多年了,我始终不敢承认,如今终于鼓起勇气来了,说出来,也就轻松多了。这笔陈年旧帐,深深地记在我的心上。一直不能释怀;而如今,我已经将它彻彻底底地抹了个干净,也就无所顾忌了。”

我有满肚子的疑问,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然而看多尔衮的语气,倒好像是昨夜他秘密入宫,却是为了和大玉儿彻底了断关系一样,可是陈医士的诊断却……也太匪夷所思了点,如果要是去快刀斩乱麻地话。他又怎么会再与大玉儿有任何纠葛?如果要是心存报复地话。他又何必采取这样地极端手段?

“若是如此,自是最好。可是,你让我如何能够相信。你现在已经和她没有任何瓜葛了呢?”我不敢完全相信,只能迟疑着问道:“那你昨晚入宫,究竟去做了些什么?”

他沉默了一阵,然后语气颇为艰难地回答道:“呃……昨晚,我就是去和她清算旧账的。她做了那么多恶毒之事,不但要害我,还要害你,叫我如何能够容忍?本来还曾怜悯她深宫寂寥,守寡不易,我还不打算苦苦相逼。只是想不到,她这一次居然害到你、我,还有咱们儿子头上来了。我在前线出生入死,她却在后面不惜谋害算计我的性命,既然她可以自私阴险自此,那么也就不要怪我翻脸无情,彻底粉碎她的美梦了。说实话,她太令我失望了……”

难得看到多尔衮也会有这样吞吞吐吐,闪闪烁烁的时候,这和平时那个词锋犀利,能言善辩的多尔衮比起来,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又或者,与战场和朝堂上那个天纵英才,杀伐决断的大人物比起来,在处理感情问题上时地他,却成了个多愁善感、优柔寡断的家伙。唉,人性居然是如此矛盾。他是这样,而我呢?

“那么你是如何同她彻底了断的呢?”我很想知道这个具体过程,不希望他在这上面对我有丝毫的隐瞒和欺骗。

多尔衮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来了个倒竹筒子,老老实实地承认了:“她曾经送给我几件信物,我也保存了很久。为了表示决裂,我昨晚已经将这些东西全部还给她了,从此以后,我们就视如末路,恩断情绝了。”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里面的结总算是松了一半,既然他能把这件秘密告诉我,说明他这次坦白也算是颇有诚意的了。然而,我却没有轻易放松语气,而是继续问道:“我怎么觉得,你似乎还有什么事情在隐瞒我呢?”

多尔衮这次则是别过脸去,好像不敢面对我的视线。望着残破的荷叶,他回答道:“嗯,确实还有——我为了报复她,尽可能地给她极大地羞辱,于是就故意当着她地面,睡了她的几个贴身侍女……”

我这下差点没让下巴掉下来,险些身子向后一倾,坠到冰冷的荷塘里去。我地天,怎么会这样?原来什么“纵欲过度”,居然不是对大玉儿,而是对她身边侍女的。更要命的就是,还不止一个,至于究竟几个的问题,似乎出于贵妇的矜持,我是不方便刨根究底的。

这下轮到我结巴起来了:“什么?你说的是,是真的?你怎么会这般糊涂?”

他仍然不敢正视我的目光,原来他也有害怕的时候。见多尔衮如此,我心里总算还稍稍宽容了一些,禁不住一阵苦笑:“我不是男人,不明白你们男人的想法,只是不明白,难道为了报复一个他所恨的女人,除了这个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方式了吗?”

多尔衮也讪讪地笑了一声,尴尬地回答道:“醒来之后想想,我也禁不住懊悔,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被猪油蒙住了心窍。居然会这般糊涂。只不过,我当时是被气昏了头,在寻思着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受到最大的羞辱——我既不能打她也不能骂她,这样会显得太没风度;我也不能当着外人地面公然羞辱她,这样会败坏我的名声;要我拿福临来恐吓她,不但起不到羞辱报复的作用,反而成全了我恃强凌弱的残暴形象……一气之下,就不分青红皂白。拿她的侍女们出气了。”

我终于明白多尔衮的意思了:他这是用实际行动来给大玉儿带来尽可能的羞辱。这种羞辱。要比直接施加在她的身上还要加倍难堪。他要向她表明,他对她已经没有半点兴趣了,哪怕就算她试图利用女人

资本来挽留他,都是白费心计。他宁可在最卑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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