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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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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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哈哈大笑声中,旁边看守的两个侍卫一人一头将奸细拎起,用闪着寒光的刀刃逼着奸细重新在木板前站立,于是在他哆哆嗦嗦地颤抖中,杜度操起硬功,搭上羽箭,以最敏捷熟练的动作将箭放了出去,一声闷响,正好钉在了奸细的裤裆之间,虽然没有钉到他的裤子,但也只差那么毫厘,真是惊心动魄,正当杜度摇头叹气的当,“嗖”地一声,一支箭在耳旁掠过,径直瞄准奸细的裆下急掠过去,居然将他原来插在那里的箭劈作两半,顿时,下面镶红旗的士兵们齐声欢呼呐喊,回头一看,岳托正站在他背后五步远的地方冲他微笑,手里拎着空弓,原来是岳托故意给自己增加了难度。

大家自是显露大方地赞誉了一番,这时那个倒霉的奸细已经开始小便失禁了,裤裆下湿了一大片,几个贵族们看了不由得粗狂肆意地哈哈大笑起来,顺便骂了几句汉人没种软蛋之类的,只有多尔衮一声不吭,冷眼旁观,估计他此时心中正在不屑:你们几个真是站着笑人不腰疼,怕死是人之常情,不然试一试,把你们其中的哪一个和那奸细调换调换位置,你们能笑得出来才怪。

就剩下多尔衮和豪格了,明眼人谁都看得出,他们才是这场戏的主角,所以岳托才抢先发箭,为的就是不抢了他们的戏份。

豪格站起身来,握着黑色的角弓比量了一下,又重新放下,转头向多尔衮:“睿亲王要不要试试先拔头筹?毕竟这次出征你是我的主帅,我也不敢抢了你的风头。”口气中带着阴阳怪气。

多尔衮不怒反笑,只见他一脸轻松和蔼,摆了摆手:“肃亲王不必谦让,久闻肃亲王箭无虚发,神射无敌,正想开开眼界,若是肃亲王先射中了那奸细的衣服,我就不献拙了,就此认输便是。”

“这可以你说的,可别反悔啊!”豪格搭箭在弓,缓缓地举起,对准那抖如糠筛的奸细,眯起一只眼睛来瞄准,渐渐地,带着翡翠扳指的右手开始拉动弓弦,由于距离太远,所以每个人都选用了硬弓,尤其是这帮身材魁梧,力道惊人的王公们更会喜欢用这种一般人连拉开都困难的硬弓来显示自己的技艺超群。

弓开满月,羽箭脱弦,在万众瞩目中,那疾如闪电般的雕翎箭一声擦破空气的锐响,最后牢牢地钉住了那奸细腋下的衣服上,大功告成!豪格扔下弓,刚要大笑,就听到奸细的惨叫声,回头盯睛一看,只见殷红的血液从插箭处快速地渗出,很快就染红一片,豪格立刻颜面全无,原来他肃亲王也有失手的时候,谁叫他夸下海口呢?

多尔衮微笑不语,旁边的岳托干笑一声:“肃亲王好箭法!”

豪格的脸立刻又青又绿,正想责问岳托干吗要故意讽刺他,就听岳托一脸“委屈”地解释道:“肃亲王恐怕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虽然有些失误,但好歹也是瑕不掩瑜,我们几个还连那靶子的衣服还没挨着边儿呢,相比之下,肃王爷自然是技高一筹啊!”

“就是就是!”阿巴泰和杜度装模作样地附和着,其实他们的眼睛里都掩藏着不易觉察的笑意,豪格看后更火了,但是表面上却不好责怪埋怨些什么,只得将目光投向多尔衮,用来转移自己眼下的尴尬,不过这一次他的语气明显客气了一些:

“还请十四叔示箭!”

多尔衮接过硬弓,取过一只雕翎箭搭了上去,然后谦和一笑:“本来不敢献拙的,可是到底躲不过去啊,万一不中,你们可别笑话我啊!”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多尔衮犹如闲庭信步一般地将箭极其娴熟地射了出去,甚至我们都没有看到他凝神瞄准,如果不看那边的箭靶的话,还会误以为他这纯粹是马虎对付,自找落败,可是当大家齐齐地向靶子望去,却见那支羽箭已然钉在奸细左侧颈部的衣领上,几乎紧挨这皮肉,可是居然连一点油皮都没有擦破,半点血都不见。

我惊骇于多尔衮的臂力非凡,这张弓我平时没少试过,可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也只能拉开分毫,要想张弓射箭,简直难如登天,方才也看见豪格是如何拉硬弓的,饶他气力过人,也要缓缓施力方才拉满,可看上去身体瘦弱,温文尔雅的多尔衮居然如此轻松随意,潇洒自如地将箭钉住了奸细的衣服,看着那插在木板上的羽箭犹自颤抖,就可以知道这一箭的穿透力了。

还没等从惊骇中反应过来的人们抚掌叫好的时候,多尔衮反身又取一箭拈在手心,这一次更加迅捷,一个优美利落的转身,弓开满月,疾如骤风,箭行流星,居然再一次精准无比地钉住了奸细的衣领,不过这回换成了右侧。

远处检视箭靶的小校转过木板反面看了一眼,就跑回来高声禀报:“睿亲王一箭射穿了板子!”

要知道强弩之末,不穿鲁缟,这个距离确实不近,尽管其他几人都用了硬弓,但是谁也没能射穿厚厚的木板,多尔衮的第一箭入木三分,第二箭则干净利落地穿透了厚板。

顿时,下面的八旗军士们纷纷高举兵器,齐声叫好,最热烈的自然非正白旗莫属,眼见自己本旗的旗主王爷如此大显风光,他们更是欢呼雀跃,自豪异常,齐声高呼:“睿亲王!睿亲王!……”

那奸细终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头一垂,昏死过去,不过他双肩的衣服已经牢牢地被钉住,所以他仍然保持了站立姿势。

第四卷 盛京风云 第十五节 惊心动魄

看着阿巴泰,杜度,岳托都一脸钦佩地向多尔衮道贺和称赞,再听着下面数千人的欢呼和呐喊声,几乎如山呼海啸一般席卷着豪格失意的心,让他格外郁闷和难堪,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可怨不得别人,怪只怪他的十四叔不肯放水,让自己相形见绌。

看着豪格那张青一阵白一阵的脸,我的心里无比畅快:呵呵,偷鸡不成蚀把米算是应验了,看你小子还怎么嚣张?

尽管这家伙还在死撑,不过那张脸真是笑得比哭还难看,多尔衮微笑着作了个手势,如雷动般的欢呼声终于渐渐平息下来,这个时代的满人可以说是为了战争而生的,他们决不甘心在碌碌无为的平淡中终老,而情愿痛快淋漓地跃马挥鞭,鏖战沙场,视荣誉和勇敢高于生命,英雄,也就是他们所说的“巴图鲁”,无疑是最受尊敬的人,在充满尚武精神的八旗将士崇敬和景仰的目光中,多尔衮丝毫没有骄傲和得意,依旧是一脸从容的笑意,举手投足间,领袖的风范和统帅的气势显露无遗。

“嘿嘿,在箭术比试上,我豪格甘心认输,不过叫我彻底心服,恐怕没那么容易!我欲与睿亲王再行比试,倘若依旧落败,那也就无话可说了。”豪格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看他今日的情形,是非要和多尔衮分出个高下,挽回自己在众人面前扫地的威风和面子,于是他再一次主动地下了战书。

几个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几乎不约而同地好奇道:“怎么,还要比试?这一次打算比试什么啊?”

豪格望了多尔衮一眼,高高地扬起了下巴,一股子的桀骜不驯,他用挑衅的目光盯着多尔衮:“你我不妨比试一下马上功夫,每人各选一样兵器,在下面腾出一片开阔的地方,不论多少的回合,只要一方制住了另一方的要害部,点到即止,胜负就自然明了,又或者谁能把对方挑下马去,但不能伤害性命,反正这里有这么多人见证,也不怕谁不按照规矩较量,怎么样?”

“我看就不必了吧,这马上马下,格斗挥刀,是那些将士们平时演练的,你我身为大军统帅,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回拼斗,岂不是大失体面,让大家白白瞧了热闹?于身份不合,再者说,这用真刀真枪的,万一哪一个不小心失了分寸,伤到了对方,不是得不偿失吗?若是叫皇上知道了,不龙威震怒才怪。”

多尔衮显然不想趟豪格这滩浑水,所以不假思索就立刻选择了推辞,孰轻孰重他是很分得清的,别说他不一定打得过豪格,就算他比豪格的武艺技高一筹,他也不愿意逞一时之快,斗匹夫之勇,徒惹人笑话,所以最后还搬出了皇太极这顶大帽子来压豪格,希望他能够知难而退,不要给大家找麻烦。

“咦,我看十四叔人还没有老,心倒是先老起来了,患得患失,优柔寡断的,不知道当年你在土库伦时率领三千兵马千里奔袭,出奇制胜,歼灭了五万蒙古军;在大凌河之役,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拔得头筹时的那股子豪迈奋勇的气势哪里去了?这才不过短短八九年的工夫,怎么学得像汉人一样胆小怯懦起来?是不是整日啃那些汉人的书籍,渐渐得我们连满人最值得骄傲的骁勇劲儿都消磨光了?”

豪格的激将法按理说应该很有用的,要是一般人听到这话肯定要一时气血沸腾,拍案而起,跟他凶狠拼斗了,可是他不可避免地失望了,因为言语的讥嘲在多尔衮身上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多尔衮仍然稳如泰山地坐在交椅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那都是当年的事了,人总也不能在旧日的功劳簿上睡大觉,身先士卒,那只能说是年少轻狂,就像刚刚出生的牛犊不懂得黑熊的厉害。我已经许久没有摸刀枪了,想必技艺早已生疏,遇到勇武超群的肃亲王,我甘拜下风就是了。”

豪格现在是一身力气无处使,就像一记重拳打在了棉花上,想不郁闷也难,他有点沉不住气了,脸色阴沉下来:“这么说,睿亲王是铁了心不给面子了?这不是当着满场八旗将士的面故意给我难堪吗?我就问你一句话,要不然就给个面子,大家尽皆欢喜,若是不然的话,小侄也是无话可说,以后也许就有见真章的时候了!”

场面一时间僵持不下,豪格的话说难听了就是隐含着威胁,大家做不成朋友就做敌人,虽然多尔衮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这么早就和豪格脑翻脸,绝对没有任何好处,于大清来讲,则危害更大,眼见出征在即,主将和副将之间起了争执,闹起内讧来,还怎么指望着打胜仗?但是换句话说回来,如果多尔衮就此答应,又会让人误以为他真的害怕了豪格,自己灭自己的威风,以后行军打仗,多尔衮发号施令时的威信岂不是降了几个百分点?眼下这个处境的确让人难以抉择,左右为难。

“我看啊,睿亲王你还是答应了吧,毕竟这么多将士们巴巴地看着呢,都指望着自己的旗主王爷能给自己旗争到一份荣耀,好扬眉吐气,你若是一味推托的话,岂不是冷了将士们的心?”岳托适时地出来给多尔衮铺着下台阶,我不由松了口气,真是及时雨啊,我自己不方便说话,这几个人中恐怕属岳托和多尔衮的关系最好了,他的话应该能够说服多尔衮。

“这……”多尔衮一脸犹豫为难状,其实他这是装出来的,我还不了解他此时心里的算计?因为开始豪格的挑战语气未免太尖锐了些,如果他立即答应,多少也显得自己有点窝囊;而豪格毫不退让,反而步步紧逼,自己如果还不答应,就显得过于小气或者让人误以为自己是怯懦之辈,所以他已经有了答应下场的意思,只不过先狡猾地拖延一下,等着有人出来解围,他好顺坡下驴。

岳托自然也是个精明人,如何看不出多尔衮的潜台词?于是他很圆滑地趁热打铁,继续劝说道:“再说了,只不过是比试切磋一下武艺,又没有必要那么认真,大家最好打个平手,不也是皆大欢喜吗?什么‘一决雌雄’,咱们明摆着都是大老爷们,还有什么好‘决’的?痛痛快快地切磋完,咱们就兵分两路,浩浩荡荡地入关搜剿去了,到那时你和肃亲王各显神威,把明军杀个片甲不留,皇上不重重赏赐你们还能赏谁呢?”

他的话既轻松风趣又妥帖体面,话音刚落,大家就纷纷点头赞同:“说得是,说得是,睿亲王就应承下来吧,一会儿若是看你们比试得精彩,说不定我们也手心发痒,迫不及待地也要下场切磋切磋呢!”

多尔衮就像所有一脸伪善长厚的开国君主一样,非得别人轮番劝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诚恳进行到底,这才一脸无奈和不情愿地答应了,还要自我解释这是“人心所向,不忍拂逆”之类的虚伪词藻,才磨磨唧唧地闪亮登场一样:

“唔……算了,那我就献丑一回了,这么多人的情面我再不领,岂不是不识好歹,不近人情吗?”

“睿亲王早这么爽快地答应不就好了?我先下去准备马匹兵器去了,你也快点啊!”

多尔衮点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豪格大摇大摆地走下台阶后,一旁的岳托悄悄地拍了拍多尔衮的肩膀,轻声说道:“虽然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敢把你怎么样,也不至于明目张胆地下手,但是总归不得不防,这豪格人看似粗鲁,实际也并非没有心计,若是他来个‘失手误伤’的话,不就正好可以趁机取代你的主帅位置了吗?”

多尔衮嘴角浮起一抹微笑,带着略微嘲讽的意味:“多谢你的提醒,我就猜这个豪格恐怕不是单纯比试那么简单,必然有所图谋,不过他恐怕是白费心机了,我也不是好惹的,再说就算他真的把我‘误伤’了,也未必坐得上我的位置。皇上精明过人,如何看不出豪格此举的野心?皇上最恨臣子们的党争和内讧,恐怕他会对豪格大失所望,以后豪格再想获得皇上的信任和重用就难了。”

“睿亲王的想法确实很有道理,但是我劝你千万不要冒着那么大的风险而故意施‘苦肉计’,固然豪格确实很有可能因此而受到皇上的疑忌和防范,但是你总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万一一个拿捏不准可如何是好?”

看起来岳托对多尔衮的关心并不比我逊色几分,我暗暗思量着:这岳托颇有雄才和统帅能力,的确有被拉拢过来做多尔衮的有力支持的潜质,加上岳托的半个镶红旗,起码多尔衮手里已经有了三个整旗的势力,况且他弟弟硕托日后注定是多尔衮死心塌地的支持者,这两兄弟联手起来,就足以胁迫和影响到他们的老爸,骑墙派老狐狸代善,如果四年之后的崇政殿上,代善在关键时刻能够说一句话,那么足以左右全局,逆转形势,让两黄旗的大臣们不敢随便动武乱来。所以说,如果不出意外,四年之后的崇政殿之争,最能起微妙作用的就是岳托了,他就是一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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