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你才是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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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你才是弃妇-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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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每隔些时辰,便有一大批御林军来回巡视,在月夜下,更显得皇宫诡异几分。

果真如信笺所说,遥远的地方传来悠悠的萧声,萧声在月夜下,传得极远极远,只是那吹箫的人,似有满腹的忧伤与思念,不然,这萧声竟流露出浓浓的哀伤,与不尽的思念。听在诺雨耳中,不禁怜悯那吹箫的人。

诺雨有几分着急,几日已过,还是没有一丁点沐晨的下落,而她所救的那刺客,也还未醒来。

在房内渡来渡去,思索了许久,这才顺着那萧声而寻找,穿过御花园,亭台雕木,眼前出现一座宫殿。上面赫然写着,“思语阁”几个大字。

宫殿前无一人把守,轻推门是虚掩的,只是,进入这宫殿,竟有说不清的熟悉感。

果真,如她所想的一样,穿过这片小花园,是一座假山,再左转是一个池塘,在月色的映衬下,池塘的荷花,亭亭玉立,清新淡雅,更添增了几分说不清的朦胧美。

“有人吗?有人吗?”诺雨也不敢大声,只得小声的喊道,毕竟未经允许私自闯入人家的宫殿,是不礼貌的事情。

半响,空旷的宫殿,无一丝回响,只有清风轻吹荷叶的声响。

诺雨,顺着荷塘走去,果真是一座小桥,走过去是一座池塘的一角,一坐凉亭,屹立在眼前,在月色下,可见上面提有“荷亭”。

白色的轻纱,在曼舞,清风吹拂,诺雨看清了凉亭上,似乎有一个人坐在那,可惜夜太黑,看的不太清楚。

“漫道都城悠思寥,举月畅饮空对兮!

天易见,唯难见,此生已,不再见?

梦未见,意相见,从未见,不愿见?

悔之恨,唯惆寂、此生独爱,何时可梦之?

愁予当日不己由。

未道,悔之晚,怅寥落。

问京都城谁懂吾心?

非也。”

清风徐徐,飘起了白纱,随风起舞。一男子,低沉的声音念唱着,看不清楚他的容颜,朦胧中的视线中,诺雨看清了他手中拿着一支荷花碧簪。

她记得,这场景是她前世经常做的一个梦,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吟唱声,连吟唱的词都一样,一字不差。

那声音听在她耳中,心随之一阵阵的疼痛,宛如刀割一般。为何会这样?为何会这样?诺雨情绪有些激动,手只是紧握衣襟,大气不敢喘,大脑一阵阵的痛感侵袭着她。

一切像一个谜,笼罩着她,只觉空气越来越稀薄,渐渐呼吸变得困难,顿时,眼前一黑。“少枫。”这是在她失去意识后,所吐出的两个字。那声呼唤掺杂太多太多,亦有哀伤,亦有思念,与无尽的痛苦。

“谁?”司马少枫被这熟悉的呼唤声所惊醒,不觉得眉心一喜,起身寻找那声音,温柔的声音,小声的道,“语儿,是你吗?你听到了我的呼唤,你终于愿意来见我了?”

“少枫,少枫……”微弱的呼唤声,在耳畔响起,若不是司马少枫内功极深,怕也听不到那喃喃自语的声音。

“语儿,语儿……” 司马少枫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却不敢再靠近半步,生怕自己再靠近便会消失,只是站在半丈之内,不敢再多往前一步,像是一尊雕像一般,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少枫……”呢喃的声音还在继续,眉心紧蹙,眼角滑落一滴清泪,慢慢的越过鼻尖,最后消失在泥土之中。

若不是那声,“言,快救沐晨……言,我好想你……”司马少枫依旧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几个箭步向前,这才看清,原来真的是一个人。“吴诺雨?”声音有太多的惊讶,“吴郎中,你怎么会出现在这?”整个皇宫皆知,这思语阁是禁地,平日没有人敢靠近半步,可她为何却出现在此?

沐晨?这名字好熟。”司马少枫,只觉着名字在哪听过。

诺雨手中的纸,夺取了他的视线,夺过手中那信笺,一看,司马少枫已明白,原来她是被人摆了一道,这才误闯思语阁。

司马少枫暗觉好笑,这后宫,某些人又忍不住的要兴风作浪了。

怀中的人,眉心紧蹙,眼角又滑出一滴泪珠,嘴里喃喃的,司马少枫一句也听不清楚,只是那表情异常的痛苦,看在他心里,不觉得怜惜起来,“你醒醒。”司马少枫有点气败,“该死的,这里竟然没有一个伺候的人。”

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横抱起眼前的人,朝屋内走去。

司马少枫,坐落在桌旁,看着床上昏睡的人,忍不住的起身走向床前,想揭开那面纱,不一会,又收回手。

后宫盛传,前来进宫给太皇太后治病的郎中,与舒娴皇后长得相似,而此时,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害怕去揭开那面纱。

若没有记错,他有听见她呼唤他的名字,错觉?只见他唇角上扬,自嘲的一笑,他很清醒,那不是错觉。

屏住呼吸,他不敢去看那面纱下的容颜,别过脸,手一扬,那挂在脸上面纱,被俽开,露出一张不施粉黛的容颜。女子纤纤柳眉蹙在一块,眼角挂着泪痕,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的嘴唇。

望着那张日思夜暮念的熟悉的脸,司马少枫傻愣在原地半响,整个人像是飘在云霄上,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莫非自己在做梦不成?

他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听见了自己内心深处欣喜若狂的声音,“一定是她,她没死,她没死……”

时光在倒流,他亲自看着她被何贵妃劫持,掉落山崖。又亲自看着她入棺木,葬入皇陵,这又如何作解?莫不是,林羽熠也在欺骗他?

依稀记得她掉落悬崖时,被何贵妃所劫持,刀割入她的脖子。鲜血染红了衣襟,拉衣襟一看,脖子白皙,看不到一点点的疤痕,连印记都不曾有。

拉开左手臂,那颗朱红的红痣也不见,此时他也迷惑了,更不确定了。

他的眉心锁得很紧,几乎是邹城一团。为何她会叫他的名字?难道自己真的他产生了错觉。

重新戴上那面纱,司马少枫,恢复了往日那帝王般的气魄,无论如何,他会查清楚。

醒来时,诺雨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视线渐渐清晰,“皇上?”

“你醒了?”声音不带一丝的情绪,司马少枫继续手中的书卷,连头都不曾抬一下,可那双深邃的眸子,却用余光在偷偷打量诺雨的举动。

“皇上,我……”诺雨心中一急,坏了,看来她闯祸了。

“朕已查清了,你被人陷害了。”他依旧没有抬头,手只是翻阅手中的书。“这后宫,没有半点的安宁。”声音依旧听不出半点情,无波无澜。

“皇上圣明,民妇可是打扰到皇上的雅兴,这就告退。”诺雨不敢去看司马少枫那侧脸,尤其那双深邃的眼眸,心中会燃起莫名的害怕,只得赶紧找理由离开。

“朕一个人闲来无趣,不知你可会弹琴助兴,若朕高兴了,就不予追究了,如何?”深邃的眸子,看着举手无措的诺雨,竟然有种想要去捉弄的味道,更多的是,他不愿放她离开。

一旁的桌上,摆有一张瑶琴,司马少枫示意她坐下。

诺雨只得无力的一叹,“皇上,民妇手拙不会弹琴,怕有辱了皇上的耳。”

“那朕吹箫,你来和音,如何?”说罢,不等诺雨拒绝,便拿起萧吹起了那首《忆相思》,这是他和凝语常常合奏的曲子。

瑶琴上,纤纤玉指,随着那萧声和鸣,竟然一点也不陌生,脑海中一幅幅画面走过,有些模糊,亭阁内,一手玉指,在琴弦上弹奏,女子一身白衣,更衬得不似凡人,她只看到女子脸上的笑意,却看不清女子的容颜。

身后站着一个翩翩如玉的男子,诺雨这次看清了他的容颜,峻冷的脸庞,深邃的眸子,满是柔情,她惊诧了,怎么回是他?可那女子是谁?。琴音有些,杂乱,头又开始痛了。

司马少枫发觉了情况不对,走近问道,“你还好吧?”

“我……”诺雨脸色煞白,额头渗出点点汗珠,捂着胸口,“我,无事。”

“朕宣太医为你瞧瞧。”

没有了那些画面,诺雨已经好了很多,只得露出一个淡笑,“皇上忘记了,我就是医者。”

“朕,倒是忽略这点。”四周无人伺候着,司马少枫只得自己拿起桌旁的茶壶,倒是一盏茶,递给诺雨道:“喝杯茶,会好些的。”

看着这盏茶,诺雨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得用轻松的语气笑着道,“若是让人知道,当今的皇上给我倒茶,我肯定会被众人口水淹没死的。而你那些妃嫔怕会嫉妒得要死了。”说罢,落落大方的接过茶杯。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朕不说,又有谁知晓。”司马少枫的语气竟然,也随之轻松起来,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竟然笑的那么好看。

“我们达成个协议如何?”

“什么协议?”诺雨有些好奇,同时也放下了戒备,这皇帝原来并不是百姓口中所传的那样,冷酷,严厉,竟然也有着这样的一面。

“你替太皇太后治病,朕替你寻找你的孩子,前提是你要等太皇太后,身子完全康复,才可离宫。”司马少枫,在心里算计了一遍,且不论她身份如何,等他查明三年前凝语的死,确认了真假,他才放她离宫。

诺雨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算什么协议,“就这样?那等太皇太后身体好了,我可以来取自如?”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中午没有睡觉,愣是赶走瞌睡,拼命的写了一章。主要是看到大家的留言,荷依有源源不断的动力,(*^__^*) 嘻嘻……要是明天刷新一看,涨了收藏,多了更多的留言,保不准,灵感大飞,双更?在此感激各位亲的陪伴,继续加油。多谢大家的支持,荷依这才灵感飞得快。群吻一个(*^__^*)然后睡觉去····

☆、第六十九章   何苦步步相逼近

“情况如何?皇上打算怎么惩处她?”冰儿才从外面回到漪澜殿,兰嫔一见,迫不及待的问道。愣是莫贵妃也没得她那般焦急。

其实不然,莫阳昔此刻也是心急如焚,只不过她也瞧出来,怕是事情并没有预想的那样好,这不,只得按下不安的心。看着行喜怒色的兰嫔,莫阳昔只得压抑自己的情绪。

皇宫谁人不知,那思语阁是禁地,凡误闯私闯思语阁的人,无一人能活过第二日。

兰嫔听闻前来进宫给太皇太后治病的的郎中,长得与舒娴皇后有九分相似,恐皇上会临幸那郎中,怕夺了皇上的宠爱,便前来漪澜殿抱怨,莫阳昔因此为才出此策略。

只是莫阳昔,万万没有料到,皇上不但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反而怀疑诺雨的身份,以至于后来查出她的真实身份,最后致使项言、司马少枫、诺雨三人陷入,剪不断,理还乱的混乱局面。

“娘娘,奴婢在宫殿外守候许久,并未听见皇上大怒,也未曾听见有御林军前往思语阁,倒是……”冰儿吐吐吞吞的,不敢说下去。

“说……到底如何?”兰嫔不死心的问道,声音不似平日的那般柔弱,语气中的怒意却也不少,只不过碍于是在漪澜殿不好全部发作罢了。

“奴婢听见里面有琴萧的声音,其他的就不知了,”冰儿只得如实说出,眼眸偷偷的打量两位娘娘,入宫几年,跟随在莫贵妃身边,见惯了多少阵风吃醋的场面,这不,曾经与贞婕妤情同姐妹的兰嫔,如今两人老死不相往来,明争暗斗。兰嫔出身低微,这才攀上了贵妃娘娘。

“贵妃姐姐,您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兰嫔言语中的焦急,听在莫阳昔心中,一顿子火,看着那美丽的脸蛋,只得一叹,难怪入宫三年,得皇上恩宠不少也只停在嫔位,对于这样没有大脑的女人,莫阳昔不在愿意多看一眼,此时她需要冷静想想。

“拍……”的一声,“你这死丫头,想要烫死我不成?”兰嫔手中的茶杯还未喝,一肚子的怒气没地方撒,这丫头此时恰好成了她的出气筒。

莫阳昔只是冷眼瞧着这一幕,这被打的丫头不是她宫里的,她本不想管,只是这段时间自个的心情不太好,加之皇上许多日子未来她宫殿。兰嫔在她的地方撒野,这又是何意?“兰嫔,这里是本宫的漪澜殿,若是要教训下人,关上丽兰阁的门便是。”

兰嫔见莫阳昔似有不悦,也不敢得罪了她,虽说皇上并不待见她,可当今皇上只得有一小公主,后宫无人不知,这皇上宠爱着小公主到不行,自古母凭子贵,兰嫔只得收起那怨恨的目光,装着柔顺:“贵妃姐姐教训的是,嫔妾是怕这丫头弄脏了娘娘的宫殿,这才教训。”看着莫阳昔转为平静的脸,兰嫔在心中蜚语几句,‘不就是生得一公主,有什么了不起,若是让我怀上龙子,成为皇贵妃,看你还如何在我面前嚣张。’

“本宫累了,兰嫔跪安吧。”莫阳昔已无心去和这没大脑的女人去浪费时间,她得好好想个法子,要重新夺得皇上的宠爱,她要一一铲除所以阻挡路的人,历经今晚,如今看来,这和凝语长得相似的郎中,她不得不除掉了。

莫阳昔心生一计,捧起桌旁的茶盏,悠悠的喝了一口,这才道,“冰儿,你明日去慈孝宫传我的话,请吴郎中为公主诊脉。”

“是,冰儿遵旨,只是吴郎中并非宫中的御医,得皇上圣旨替太皇太后诊病,若是娘娘这般前去请人,太皇太后那儿可得罪不得呀。”冰儿站在一旁,手中的蒲扇一下一下的扇风,以事论事分析道。

“这个本宫自是会求得皇上同意,小公主常常稍微一动便脸发青,呼吸急促,这么多年,宫中的御医也诊治不出个原因,皇上肯定会答应的。”躺在榻上,莫阳昔半眯着眼,慵懒的语气道。

诺雨刚给太皇太后诊完脉,坐落在镜子前,正打算取下太后赏赐的簪子,还未来得及戴上面纱,便听见敲门的声音响起,清脆的声音,“奴婢见过吴郎中,贵妃娘娘有请郎中移步漪澜殿,为小公主诊脉。”

站在门口传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莫贵妃贴身宫女冰儿,只见她双眸扫过这院落,只有一些平常的花草,与漪澜殿院落中的珍稀花草相比较,这里当真是如传说中的那般朴素。

诺雨眉心微蹙,未料到这贵妃娘娘派的人来得这么早,如此看来这小公主当真是宝贝的很,只是那贵妃娘娘就这般断定自己的医术能治那小公主的心疾?这些日子她在宫中也听不到了不少,关于已逝去的舒娴皇后的故事。而昨晚,皇帝竟然带她去看了几副画卷,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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