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又提这事,林牡丹气红了脸。这家伙满脑子都是淫秽。“这大白天的,你说这话,你不害臊呀?”大概是看到凤赫扬和乔岩对妻妾的绝情,她对郑灏枫没那么讨厌了。
“表哥一想到那细细的针扎向表妹的身上,表哥周身都痛,表哥不想你在这受苦,表哥心疼,表哥心疼,你知道吗?”害臊能顶什么用?只要她不痛,别说是害臊,让他装娘们他也愿意。
不出来“扎针”,她就得被他整日缠着。“不扎能行吗?要是以后......”
“不许表妹胡说,姑姑以前也是这样,还不是成亲了,就治愈了,就怀上表妹你。”知道她指的不孕症。别说姑姑已经有后代,就是表妹她真得不孕症,他也会一如既往的爱她。
“谁知道我有没有你姑姑好运。”她垂眉低目,故装很在意的样子。她知道的,乔岩就是她的一个梦,她注定是不能和他在一起的。只有郑灏枫,才是她的归宿。
他将她拉入怀中,他的脸贴近她的玉颈,他的嘴唇触碰着她的耳垂。“岂会,若是表妹怀不上,那肯定是表哥不够努力。”经过多次的失败,他总算的得了一些经验,这闺房之事不光得使嘴皮功力,还得功心,功下心,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林牡丹在触电之后愣住了,过了几秒,她才回过神来,推开他。“你再说,你敢再说一句,看我不打死你。”
她羞的满脸通红。这家伙没有恋爱经验,不仅在言辞,动作上都缺泛经验,但在一次又一次失败中,渐渐地成熟起来。不可否认,他在她的心里已有了一点点的位置,但又因为她的理性,她一次又一次地将他拒绝在心房之外。
“表哥是说真的,表妹考虑考虑。”他搂她更紧了,他的吻狠狠地落在她的唇上。
林牡丹被吻的晕头转向,直到耳边传来:咱们中午在暮杜彤牛排馆用餐,门房在“嘭”的一声,关上之后,她才完全清醒过来,她抚了抚嘴唇,她又羞又恼,破口大骂。“王八蛋,回到家里我宰了你。”
是夜,林牡丹和郑灏枫晚餐过后,各自回房。
忙了一天,林牡丹疲惫不堪。她沐浴漱洗完,靠在床上,准备翻几页《史记》就入睡。当她伸向桌上的书,她看到书上放着一封信。“林牡丹亲启。”
见是给自己的信,林牡丹撕开了信封,拿出信纸,打开一看:浩瀚楼的几十条人命,已在前六日命丧黄泉。“浩瀚楼?浩瀚楼?”
她闭着眼,不寒而栗。发生在浩瀚楼的那一幕又在她的脑海里出现。“已在前六日命丧黄泉?谁是干的?”她的脑海又闪过郑灏枫阴冷的让她打颤的神色,不可能,他答应过自己的,不会的他,不会是他干的。
可是.....那几天郑灏枫在她身边缺席了。难怪不见他来逼婚,原来他不是回将军府,而是去杀人了。
他答应过她饶了那些人的,她和他交换过条件的,是因为那些人她才答应郑灏枫的婚事的,可现在
呢?他一点一滴的俘虏她的心,他就背着她干起伤天害理的事情?
不,不,她不相信,不会是他干,他那么在乎自己,不会失信于自己的。或许是一场误会,她不能不闻不问,就给他定罪。她连鞋子也没心思穿上,光着脚跑出寝室,跑出小厅,跑到他的房间。“郑灏枫,郑灏枫。”
郑灏枫听到她的声音,合起帐本,起身,站起来。“怎么了表妹?”她从不踏入自己房间半步,这是第一次。
温立和正祺识趣地退下了。
“灏枫,灏枫,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干的?”林牡丹扑向他,摊开信纸让他过目。一定是有人在故意中伤,一定是的。“不是你干对不对?我们说好的,我的心归你,你饶了那些人。”
见她光着脚像发疯似的跑进来,郑灏枫搂起她,让她站在自己的脚上。他接过书信。这信上的内容,让他心惊胆战。“不是,不是,纯属污蔑,纯属中伤,纯属诽谤,表妹别听信小人的谗言,表哥一言九鼎,岂会失信于表妹。”
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到底是谁泄密出去的?
听他说中伤和污蔑,林牡丹笑了,眼眶湿了,鼻子酸了。“我也不相信,那请问你在六月二十七到六月三十的上午都干什么去了?”
听到她追问自己那几日的行踪,郑灏枫又慌一下。不过那件处理神不知,鬼不觉的,是不可能有别人知情的。“表哥和表妹说过的,表哥回将军了呀?”
不可能是内鬼,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们个个都是自己的心腹。
“是吗?你没有骗我?”对于这个男人,她连去凶他的念头也没有了。
“没有,肯定没有,在表哥的眼里没有什么能比表妹重要,身家性命,前程官职,自尊颜面都是次要的,只有表妹是不可取代,其实表哥挺感激那个浩瀚楼的,若不是那个地方,表妹也不可能同意这门亲事,表哥原计划把喜宴定要浩瀚楼,只可惜表妹没答应,表哥只好回延城把该退的酒席,该退的物品全部都退了,这不表哥一忙就是三四天,还让小人逮住机会出言中伤了。”
“灏枫,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我溺死在你的甜言蜜语之中呢?”他的口才越来越好了,就连有些话,他说起来的时候脸都不会红一下了。
他知道她怀疑上自己了。“表妹,表哥和爹都在朝廷任职,难免会有得罪人的时候,这给表妹送信的人,不是表哥的情敌,就是表哥的仇家,表妹长年呆在深闺,表哥没有情敌,唯一的可能就是表哥的仇家抓住表哥的弱点,让表妹来乱表哥的方阵,让表哥分心,以达到报复表哥的目的。”
是这样的,一定是的,要么是仇敌,要么是情敌,他的情敌就凤赫扬一个,凤赫扬忙着挽回数百万两的损失还来不及呢?他哪里还敢上门找事,除此之外,就只有仇敌了。
郑灏枫的话让她沉默了,她想到了一个人。“我会让老管家去查的,要是真的,你郑灏枫滚出我的心里,滚出我的人生,滚出我的世界。”
“表妹,表妹,表妹别中他人借刀杀人之计啊!”见她冷冷地收回眼眸,头也不回的走出去。那一声滚出我的心里,滚出我的人生,滚出我的世界,可让郑灏枫心惊肉跳了。
他的拳头捏出声音来,他的眸子又露出了阴森的杀气。他倒想看看谁敢在他郑灏枫的眼里放沙子,若是让他查出来,他定会让他粉身碎骨的。
温立和正祺在表小姐走出去之后,他们走进来。不用吩咐,在公子的一个眼神里,他们心领神会了。
第七十五章 恶争大吵的委屈(一)
月色朦胧,街道上人烟稀少。
郑灏枫处理完当日的公务事,就赶往医馆,那知她在半刻钟之前,就先行回府了。为了那封匿名信,她已经不理睬他三日了,他送她到医馆的时候,她坐马车他步行,昨晚前晚接她回府的时候,他亦是步行,她将他视若空气。
关于那个送信人,温立等人查了三日,无果,而且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当然,她也不会查出什么来,不仅是林府的下人被他掌控,还因为他处理的天衣无缝。
蓦地,林府墙角上的身影,引起了郑灏枫的注意。那人轻功了得,瞬间就消失在他的眼前,他连他的身形都没有记下,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那人绝不是凤赫扬。“温立。”
“是,公子。”温立也发现了那个影子。
见她安全到达,那抹影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郑灏枫的拳头不由地抓紧,杀气在夜色中弥漫。上个月,他安插在凤府的眼线离奇失踪,近日安插在凤府的探子回报,凤赫扬并没有异常之处。难道匿名信真不是情敌所为?但表妹进府,那人消失,那人分明就是冲表妹来的。
“小姐回来了,表少爷回来了!”方总管笑脸迎上前。小姐和表少爷都闹两三日了,怎么还没和好呢?
林牡丹听到郑灏枫也回来了,她置若罔闻。她明着让方总管安排下人去调查,暗地里交待暮杜彤的保全洪子叶去取证。只可惜洪子叶出去两日查到的结果和林府的下人回报是一样的。浩瀚楼在上月月底被郑大公子包下,布置成婚礼的宴会,前几日才被撤下,浩瀚的老板伙记均好好的活着。
可在今日上午,她又接到匿名信,信中留下一个地址,那是浩瀚楼老板老家的地址。洪子叶找不到她想要的证据,她也想过郑灏枫的话,是中伤?是污蔑?是诽谤?要么是情敌所为?要么是仇敌所为?她也想过是乔岩或是凤赫扬所为,但乔岩不在青禾县,凤赫扬也不是那么卑鄙的人。
昨日,凤赫扬休妻休妾,弄的家喻户晓。可郑灏枫就觉得能威胁自己的人并不是凤赫扬,他甚至觉得他的身边隐藏一位神秘的情敌。他想到了昨日前日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位男子。“难怪有人送匿名信诽谤本公子了,原来还真有不怕死的情敌存在呢!我郑灏枫还傻傻的去医馆接人,孰不知人家都把表妹送到家门口来了。”
林牡丹在心里惊了一下。乔岩没有走?他又偷偷送自己回府了?难道那封匿名信真是乔岩送来的?
“怎么?被表哥说中了,表妹心虚了?”郑灏枫坐下来,冷眸落在她的脸上。等温立回来,所有的谜团就会解开了。若是真有那么一号人存在,他还是斩草除根的。
“哼,别说没有,就是有你也管不着。”林牡丹亦是冷着脸,没有半点心虚之色。乔岩不在青禾县,是不可能有人送她回来的。那封信算不算诽谤,还得看洪子叶的调查结果才知道。
“是吗?我郑灏枫管不着吗?”从她的口气中,郑灏枫知道她又想出尔反尔了,反正这样的事,她常干,他见多也不怪了。
“表少爷息怒!表少爷请喝茶。”方总管奉上茶,这两人闹了两三日,怎么还没有闹完啊?有人送小姐回府?被表少爷看见了?
“那当然,你以为你郑灏枫是我的谁呀?”她忙了一天,回到府上还没喝口茶就被他兴师问罪,他以为他是自己什么人啊?
“小姐,小姐就少说两句吧!”蔷薇拉拉她的衣袖。看到小姐和表少爷争吵,蔷薇就像看到自己的死亡之日。
“我郑灏枫是谁,你心里不就最清楚吗?府里的人不都清楚吗?”放着她在前日亲口承认是自己的妻室不说,他和她早有夫妻之实了,可她呢?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她那一日不是对自己臭着张脸?她几时对自己温言细语过?就算是有,也是算计自己的时候。
他对她是一忍再让,他就不知道自己那一点不够好,他相貌不差,身份也显赫,还是朝廷官员,他的前途可是一片光明,可在她的眼前,他竟是一文不值。
“郑灏枫是谁?不就是我林牡丹的表哥吗?很了不起吗?有什么好炫耀的?”他以为打理着林府的生意,他就是林府的姑爷?美的他,要不是看在那么多条人命的份上,她会答应他吗?他做梦吧!
“小姐,老奴求小姐少说两句吧!”方总管示意下人退下。
郑灏枫的胸口一阵疼痛。“表妹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在乔岩和凤赫扬那里受到了打击,她才稍微给他一点点阳光,那知道他自己灿烂起来了。“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你毁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已经滚出我的心里了,你郑灏枫现在不过是我林牡丹的表哥,请你别把自己当成林府的姑爷,也请你别没完没了纠缠我,我这样说,够明白了吗?”
“表妹这是想屈打成招吗?表妹明知道表哥没有干过那事。”浩瀚楼风平浪静,她想过河拆桥,那也得问问他这个当事人同不同意才行?
她和凤赫扬之所以聊的来,也就是性格接近,凤赫扬就是直肠子的人,他不会做那种背地里捅刀子的事。乔岩也不是那么卑鄙的人,如果那封真是乔岩送来的,那只能说明浩瀚楼一伙
人被灭口的事实。“无风不起浪,你有没干过,天知地知你郑灏枫知,我只想讨个清静,请郑公子马上离开我们林府,求你别再厚着脸皮缠着我了。”
看到她冷漠和轻蔑的神色,郑灏枫的胸口又抽痛了一下。“你以为我愿意缠着你呀?你以为我郑灏枫没有尊严呀?要不是为了爹娘,为了姑姑,我郑灏枫用的着这样低声下气吗?”
呵呵!林牡丹睁大眼睛,眼眶也湿润了。原来人家是为爹娘,为姑姑,她还以为他对自己死心塌地呢?“你以为你自己会多高尚呀?你在我眼里就是没有尊严的人,你有本事就别缠着我,你有本事就滚出林府,永远永远也别出现在我的面前。”
第七十六章 恶争大吵的委屈(二)
月色朦胧,街道上人烟稀少。
郑灏枫处理完当日的公务事,就赶往医馆,那知她在半刻钟之前,就先行回府了。为了那封匿名信,她已经不理睬他三日了,他送她到医馆的时候,她坐马车他步行,昨晚前晚接她回府的时候,他亦是步行,她将他视若空气。
关于那个送信人,温立等人查了三日,无果,而且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当然,她也不会查出什么来,不仅是林府的下人被他掌控,还因为他处理的天衣无缝。
蓦地,林府墙角上的身影,引起了郑灏枫的注意。那人轻功了得,瞬间就消失在他的眼前,他连他的身形都没有记下,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那人绝不是凤赫扬。“温立。”
“是,公子。”温立也发现了那个影子。
见她安全到达,那抹影子消失在夜色之中。
郑灏枫的拳头不由地抓紧,杀气在夜色中弥漫。上个月,他安插在凤府的眼线离奇失踪,近日安插在凤府的探子回报,凤赫扬并没有异常之处。难道匿名信真不是情敌所为?但表妹进府,那人消失,那人分明就是冲表妹来的。
“小姐回来了,表少爷回来了!”方总管笑脸迎上前。小姐和表少爷都闹两三日了,怎么还没和好呢?
林牡丹听到郑灏枫也回来了,她置若罔闻。她明着让方总管安排下人去调查,暗地里交待暮杜彤的保全洪子叶去取证。只可惜洪子叶出去两日查到的结果和林府的下人回报是一样的。浩瀚楼在上月月底被郑大公子包下,布置成婚礼的宴会,前几日才被撤下,浩瀚的老板伙记均好好的活着。
可在今日上午,她又接到匿名信,信中留下一个地址,那是浩瀚楼老板老家的地址。洪子叶找不到她想要的证据,她也想过郑灏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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