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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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逆袭-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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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料到,一觉睡过了头,醒来时,夜幕已黑,想来白玉熙应该已回,便在心中想好了一番托辞,整了整仪容,便出了厢房。走至白玉熙厢房前,守门的两位侍从,向她表了意,说是殿下恭候她已久。

她心中不祥,摸了摸鼻子,低头进了房……

087 受宠若惊

脚步停在离书案三步远的地方,那是往常白玉熙该在的地方,他素来勤奋,平日里在王府除了睡觉吃饭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埋首书案。

但,此时,他却不在!

柳青青抬起头,在屋内巡巡一看,那平日里勤奋的白玉熙,正坐在床榻前的八仙桌旁,提着酒壶,饶有兴致的自斟自饮。

这是极少见的!

白玉熙一向自持,何况今日在宫中用午膳,必会饮酒,白玉熙的酒量不是太好,一般中午若是吃过酒席,今日里便不会再饮酒,免得醉了误事,此时……难道说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让白玉熙也需要这杯中之物,来解忧愁?

白玉熙又提壶斟满酒杯,拿起杯子喝酒的空档,撩起眼帘瞥了她一眼,“来了!坐下,陪我喝酒!”

喝酒?她没听错吧?白玉熙居然让她陪着喝酒?!

她默着声,来到桌边。

白玉熙的把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空酒杯,提壶往里面斟满了酒,把酒杯放在了她手边。

她把满杯的酒杯圈在掌中,对这白玉熙同席而坐的第一杯酒,怎么也饮不下肚。

白玉熙似是看出了她的犹豫,轻挑了挑眉:“是公仪灏御赐的佳酿,不想尝尝?”

她一听‘御赐’这两个字,所有的顾忌在一顷刻间便化成了浮云,仰脖一饮而尽,果真是甘冽香醇,外面品不到的好酒。

白玉熙平日里就端着谦和、亲近下属的姿态,今夜里更是把这姿态发挥到了极致。见她喝完,立马提壶给续上了,让逍遥王斟酒。

她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连着两杯杯饮下肚,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喝了人的,必得给些好话吧?

她放下了杯子,调整出略显担忧的表情,偏过头问:“殿下,可是有烦心事?”

白玉熙被她这么一问,眉头轻轻蹙了蹙,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谁会没有烦心事呢!”

也对!凡人的一辈子,大大小小烦心事不断,要是没了忧愁,只怕只有那超脱世俗的神仙才可以!白玉熙如此回答,便是不想说的意思,好在她本也没想听,这么一来,反倒是两人都落得个自在。

她闭了口,往桌上一瞧,满桌精致佳肴,但单就下酒来说,倒是那碟油炸过的腰果更为合适。伸手执筷,夹起一颗放入口中,嘎嘣脆响之后腰果特有的香气溢满唇齿,令人的眉目不由得舒展。

白玉熙又提壶给她和自己斟满了杯,饮了半杯后,把酒杯拿在手里,轻轻的晃着,让残留的半杯酒液,在杯中顺着一个方向,画着圆,声音闷闷的:“母亲在世时,也很喜欢吃油炸的腰果!”

这一声‘母亲’,让她一怔,放下了筷子,看向了他。想了想了,才想起白玉熙口中的那个母亲,应该是他的生母秦夫人。

说起这秦夫人,委实是个可怜人。先前不过是宫中伺候茶水的宫婢,在白玉睿一次酒醉宠幸后,怀上了白玉熙,却因为身份卑贱,诞下龙子而不能养在身旁,亲手把白玉熙送入皇后宫中,听说每年只得中秋除夕这两日才得见上一面。好不容易熬到了白玉熙十五岁冠礼封王,一日天伦之乐都还来不及享受,便得了一场急病,匆匆离世了。死后因这白玉熙逍遥王的身份,这生母才被追封为秦夫人,在白玉睿诺大的陵寝里有了一隅之地。外界传闻,白玉熙亲近皇后,疏离生母,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公仪灏说,三日后为黄道吉日,让我进宫迎亲。你说,我娶了公仪蕊为王妃,母亲会高兴嘛?”白玉熙看着她的目光里,透出一种空洞的迷离,因是酒力所致,看来他已然醉了。

作为母亲,无不希望看着自己孩子能幸福快乐!这门亲事,这个王妃,你若欢喜满意,秦夫人在天上看着,比如欢喜。如你现在这般,秦夫人若是地下有灵得知,便也得愁眉不展吧!

她轻轻一笑,含下了真话,如一个称职的下属般,宽慰道:“未来的逍遥王妃,贵为公主,德貌双全,夫人在九泉之下,必然欣慰!”

“你倒是会说话!可惜……再也听不到你心里的话了!”白玉熙放下了杯子,头跟着凑了过来。

眼对眼,鼻对鼻,口对口!

他带着酒气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他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几乎要扫到她的眼皮,他那墨黑色的瞳仁里,映着她茫然无措的脸。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是未经世事,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自然心中有数。

她知道自己该和躲开,就算不能站起躲避,也该把头往后退一退,和他拉开些距离,

但,他的一直手不知何时按在了她的后颈,极有力的压着,让她那往后退的努力化为徒劳。

时间仿佛凝滞了般,一分一秒挨过去,她定定地看着他,最初那些许的慌乱,在他毫无进展的动作面前一点点散去,最终化成冷静的对视。

“殿下醉了!”她开了口,这是她对白玉熙此刻异常行为的唯一能用来解释。

白玉熙闻言,忽然一笑,松开了手,“是醉了!我早就醉了!如若不醉!怎能当这劳什子的逍遥王!”边说边颤巍巍地站起身。

她没有去扶,看着他摇摇晃晃地走向那床边那张美人榻,身子一倾,往美人榻上一歪。

白玉熙半眯着眼睛看着她,抬起一只手撑在了额角,另一手不知何时拿上了无尘剑,“今儿去哪儿了?连无尘剑都没来得及拿!”

无尘剑,她倒是忘了!

她正了正神色,认真回答:“属下混入内宫想打探些消息,哪料到被错认为犯事的宫人,被赶出了宫,属下怕暴露了身份,影响道殿下,便先行回了驿馆!”忽略了遇到公仪亨为她解围那段,算是答得合情合理。

白玉熙垂眸看手上的无尘剑,声音带着几分嘲弄:“打探消息打探到御花园的池子里,玩了这许久的水,可觉得清凉?”

他竟然知道?内宫里既然都有他的眼线?看来今日她闹得这一出,动静着实不小!

她提了提嘴角,笑得坦然:“殿下既知道,又何必再问我!”

本以为这话出口,白玉熙会责罚她,即便不责罚,也会训斥几句,不知道分寸之类的,却没想到,白玉熙只是冷冷的笑了笑,把剑扔还,便吩咐她退下。

接下来的日子,按部就班,三日后白玉熙穿着喜服进宫迎亲,一对新人拜别夕国的皇帝皇后,踏上了返回云国之路,公仪璟作为兄长一路送行却送得忒长远了些,送出了夕国边境的瑞城,又送入云国境内的穗城,再一路长行直至送云国都城。到了金銮殿叩见了云国的皇帝白玉睿,把皇帝准乘龙快婿的身份往上一摆,这个酒色堆里逍遥惯了的皇帝,便要为女儿的亲事开始操心忙碌。

这头一件,便是安排准女婿的住所,因为事先没有准备,这置办嫁妆便需费上些时日,一月两月的每个准,半载一年的也是说不定的事。未来驸马身份显贵,自然不能久居驿馆,让公仪璟在几个王爷府邸里挑上一圈,最终选择了一路行来,算是有些交情的白玉熙,入住了白玉熙的逍遥王府。

逍遥王府里,一时间多了个当家的公主主母,又多了个兼着几重身份的邻国王爷,搞得府里的丫鬟小厮们人人自危,不敢怠慢。而公仪蕊初来乍到,少不得要做势立威,这丫鬟小厮人人警醒了神,提着心做事,每一样事都做得百分百的好,让公仪蕊拿不到错处,不能演上一出杀鸡儆猴的好戏,很是愁闷。

也不知道是不是柳青青点背,这一日便上赶着撞了上去,要为公仪蕊消闷解愁。

其实事情本来是没甚大事,不过是白玉熙去百花楼喝花酒喝过了头,宿了一晚。这本是白玉熙惯常做得事,不过是因着新婚消停了一个月没去,那日一去,惯常唤了熟识的姑娘陪夜。第二里回了府,便被公仪蕊拿了个正着,端着公主的架子逼问去处,白玉熙自是不和她一般计较,换了身衣裳便进宫去了,走的时候却忘了带走他们三个昨晚随去的侍从。

那公仪蕊一腔怒火没处发泄,拿着他们三个侍从,非得问出个所以然,那两个男的自然是不敢说,柳青青呢是懒得嚼舌根子,便也闭紧了嘴没说。

公仪蕊不依不饶,最后请来鞭子,说是要对他们执行家法,让他们知道知道谁才是主子!那两个真是条铁铮铮的汉子,脱了衣服,打算默默受了。但、柳青青可不是那逆来顺受的主儿,便说了句,他们只听命于白玉熙的话,当众下了公仪蕊的面子,挑起了火头。

公仪蕊盛怒之下一鞭子便甩了过来,柳青青自然不是傻子,闪身躲开了。这下像是一滴水进了滚热的油锅里,噼里啪啦地炸开了锅。

公仪蕊气疯了般,呼呼喝喝唤来了府里的侍卫来拿柳青青。柳青青当然不会等着被他们拿住,正欲飞身逃脱之际,也不知道公仪蕊用了什么暗器,柳青青只觉得臂上一疼,接着就全身酥软倒在了地上。

088 忤逆之举

“二皇兄拿这个做贺礼的时候,我还嫌他小气,却不曾想,这个真真是极好的东西,正好用来对付这些个不知道小,不知死活的奴才!”公仪蕊偏过头对着身旁随侍的嬷嬷说着话,面上有些得意。

柳青青往臂上一看,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刺在上面,应该是从公仪蕊手中那一个银色的胭脂盒形状的物件中发出的,而且针上一定有毒,不然她不可能四肢酸软,一点真气也提不上来。

公仪蕊走到柳青青跟前,缓缓俯下身,“我再问你一次,昨夜王爷去了哪里?”

白日里阳光明亮,公仪蕊一张明艳的脸,融在艳艳的日光里。

柳青青用手撑住了地,尽量地仰起头,即便是此刻起不来,她也要以不屈的姿态,回答眼前的这个女人:“王爷没有吩咐属下说出的,属下一个字也不会说!”

公仪蕊像是早就预料到柳青青会如此说,不怒反笑:“好!你对白玉熙倒是衷心的很,既如此,今日再为白玉熙做一件能让他高兴的事,想来你也是很乐意的吧?”

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柳青青抿着唇,冷冷地和公仪蕊对视。

公仪蕊直起了身,声音中有着几分难以掩饰地兴奋:“今儿是初八,是我们白玉家看热闹的好日子,你不会忘了吧?”

柳青青自然不会忘,方才白玉熙回王府连茶都没喝上一口,便换了身衣裳匆匆进宫,便是为了这个。初八,是能激起夕国皇族嗜血野性的日子,观赏供御囚的日子。皇族里一众穿着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端坐在斗兽场的高台上,看着台下死囚们,为了争夺唯一一个赦免死罪,获得自由的机会,而互相厮杀。听说是由白玉熙的爷爷的爷爷最喜爱的看的,那位祖宗是开创了这云国基业的开国先祖,凭借着一柄长剑,踩着累累的尸骨夺下的天下,对着血腥有着特殊癖好。

后因为场面太过血腥,轮到白玉熙爷爷坐上皇位之后,就发了一道旨,给禁止了。却不曾想,老子前腿一蹬,做儿子的白玉睿登上了皇位,就做了个忤逆之举,不但建起了观赏供御囚的高台,增建了斗兽场,并在斗兽场的东南西北四个角,都置一个关猛兽的笼子,把狮虎豹这些个猛兽引入供御囚之中,让这些死囚不但要和身边的同伴厮杀,还要和猛兽恶斗,让观赏着的热血简直要沸腾到了头顶。

也不知是不是那银针上的毒所致,刚想了这一些,就倦怠得很,身子重得难以支撑,终于柳青青抵挡不住,手一滑,又趴在了地上。

公仪蕊晃了晃手上胭脂盒样的暗器针盒:“别白费力气了,这是二皇兄师门里的高手配的药,哪怕你是绝顶高手,中了药,也得像只软脚虾!”

能出公仪璟这般人物的,定然是了不得的门派,那里的高手配得药,她是不认栽也不成了!

柳青青抬高了下巴看了过去,可惜公仪蕊没有给柳青青展示倔强不屈的机会,如蝴蝶般轻盈地一转身,伸手招来两名侍卫,架起了柳青青,出了府,上了马车,一路往那斗兽场而去。

到了斗兽场,两名侍卫应着公仪蕊的授意,把柳青青往那些个死囚中一推,便跟在了公仪蕊身后,往那观看的高台上去了。

柳青青扶着墙颤巍巍地站起,抬头往高台上看去,乌泱泱已经坐满了人,粗粗一扫,只认得三个,一袭华服的白玉熙,和以逍遥王妃正妃的姿态,安然端坐白玉熙的身旁公仪蕊,还有那即将成云国驸马爷的公仪璟。

公仪璟怎么也来了?这还没成亲,白玉睿就把他视作自己人了?

柳青青正纳闷间,忽听得宫人喊了一嗓子:“陛下驾到!”

众人闻声,皆神色一震,高台上,高台下,立时跪倒了一片,柳青青跟着跪倒,一双眼却不安分地往上瞟。陛下陛下,这个两个字,她听得多,说也说得多,但真人,还确实没见过。自小入了地宫,每次教习师傅提起这个人,总是双手抱拳,对天一敬,日子久了,便让她对对这个顶顶头的上司,存了种莫名的敬畏。那时她曾经想过有一天,如若见到,心中该是怎么一个激动,也许紧张的话也不会说!

此刻见到了,紧张倒是没有,只是觉得脑中好像有根紧绷的线被拨了拨,余音震得脑袋嗡嗡的疼。

抬手轻轻敲了敲脑袋,在细看说落座后让众人起身的白玉睿,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带着金灿灿的发冠,有着一张和白玉熙有五分相似、却如传闻中的保养甚好,极为年轻的脸。如若不是事先知道,若说他是白玉熙的大不了几岁的兄长,只怕她也会深信不疑。

不知道白玉家开创这个观赏节目的那个祖宗九泉之下有知,不是不也会对这个比自己还嗜血残暴的子孙另眼相看。但这白玉睿真是白玉家世代这些子孙里难得出的奇葩,说他好色,他日日美人在怀,却不见偏宠哪一个,三宫六院都是雨露均沾,不见沉迷。说他昏庸,一月上不了几日朝,但那一双眼却能辨得忠奸,所用之臣,皆是贤良,一双手即使怀抱美人,举杯痛饮,却依然能玩儿似的指点江山,让云国国富民强,国民安居乐业。

柳青青脑中还在胡思乱想着,这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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