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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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逆袭-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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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也是一门学问。哭好了便能楚楚可怜,夺得人丝丝疼惜,若是过了,那便会适得其反。所以,她见好就收,抹干了泪,提起嘴角,划出一抹淡笑。

他的身子一侧,贴着她侧躺,抚着她脸颊的手,往下一滑,落在她右手臂的那朵艳艳的桃花上,用食指的指腹来回摩挲,话音里隐着欲望:“不过这样也好,若是和你……只怕我就更难有心思去巡边了!”

她挑眉,偏过脸,明知故问:“殿下要去巡边!”

“又忘了……”他的用手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有些心不在焉:“叫我阿衍!”

她咬了咬唇,又是万分娇羞的模样:“嗯,阿衍!”

他的手又滑倒了她右臂的那朵桃花上,如同把玩一件心爱之物:“父皇这次旨意下得急,明日一早就得走,这一走便是两月,好想带着你去!”

好想带着她去?那就不带喽!白玉熙这个人一向是决定了的事,就万难改变!她这一刻,却贱贱的想要试一试!

她声音一软:“那阿衍就带着我去吧!”

换来白玉熙的摇头:“一路上舟车劳顿,你身子不好,万一折腾病了,还不是我受罪!”

“你受罪?”这她还真是不解了。

“看你难受吃药,我还不得心疼死!”白玉熙的眸中的柔光如连一半荡漾开去:“虽然思念你也是心痛,但好歹你在府里安安健健,不病不痛!”

原来,这个男人,说起甜言蜜语也是这般擅长!难怪前世里,偶尔看到他和梅妆耳鬓厮磨,梅妆那一脸娇羞里带着沉甸甸的幸福,这样好听的话,任谁听了都心头暖暖的吧!

她笑:“阿衍你的口才好,我是知道的,也原来,说起哄人的甜言蜜语也这般厉害!”

他点住了她的唇:“这可不是甜言蜜语,也不是哄你的话,句句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她无言以回,只能垂了眸子,做娇羞状。惹得他那情不自禁的双唇,又贴上了她的额。

好在,这个吻如蜻蜓点水,没让她费心烦乱。白玉熙伸手往怀里一摸,摸出来一个胭脂盒大小的瓷盒,打开,用指尖挑了一点盒里那晶莹透亮的膏体,在她掌心轻轻推开。

“一进门,听人说你去了申屠那里和他比剑,便拐去了书房,找出这盒西域进贡的药膏!”

西域进宫的药膏?那可是疗伤圣药啊?能生筋续骨,每年进贡也不过一两盒,贵重的很!白玉熙竟然拿来给她抹手伤,还真是舍得!

她心里又是一阵感叹,看着白玉熙给她抹完药,又开了口:“我吩咐了管事,拨两个伶俐的丫头给你,好好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人一会儿就该来了!”

照顾饮食起居?那不得铺床地被,收拾衣物?那床底和衣柜里的两条密道,岂不是要公之于众了?

她忙摇头:“不要!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不要多两个人,整日里在我面前晃悠!做什么都不自在!”

白玉熙见她满脸抗拒,皱了皱眉,妥协:“若是没了丫头,你可得好好照顾自己!若是我回来,见你瘦了,那以后可别怪我让你身边整日里围了成堆的人!”

这样的白玉熙实在是让她太陌生了,过了这几日,她还是不能完全适应过来,木愣愣地盯着他看。

他却也不说话,任由她看着,就这么柔柔地回视着她。

“白玉熙!”前世里,多想这么毫无顾忌地唤他,她这算不算又帮前世的自己,圆了个梦。

“嗯?”他提唇,毫不吝啬地对她绽开笑容。

若是前世,你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肯这样对着我笑,哪怕只有一次,我也许就不会遗憾而逝了吧!如今你肯这样对看我了,这样对我笑了!而我的心却不在了!但这些,我不会告诉,至少……此刻不会!

她亦提唇一笑,把头靠在了白玉熙的肩头……

一日耳鬓厮磨,形影不离。她虚与委蛇,累心费神,到了夜里,他吹熄了灯火,同床共枕。好在因着她这及时而来的信期,倒是也还算安分,摸了摸她的脸颊之后,便一双手臂牢牢把她禁锢在怀。见她闭眼,只在眼上亲了一下,便也跟着闭上了眼。

起头睡得不甚安稳,到后来,实在有些累,便也睡过去了,连白玉熙何时走的也不知道。昏沉沉睡到日上三竿,却还是赖着床不肯醒来。

内心挣扎斗争间,倒是有人帮她下了这个决心,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力道之大,直接把她拽下了床。

她此刻可算是白玉熙的新宠,这府里那些奴才奴婢,以那管事的为首,个个都是心思灵敏的人,万万是不敢如此对她的。这府里敢如此对她的,只有一人!这白玉熙前脚刚走,后脚就寻上门来,是不是有些太急了些!

柳青青皱了皱眉,睁开了眼,若无其事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沾在衣衫上的浮灰。

公仪蕊端坐在椅子上,身旁一左一后站了两个侍女,手上各拖着一方托盘。右侧的托盘里是一青玉茶盏。左边的这个,是一个三足的琉璃香炉,顶端袅袅香烟环绕。屋子外头,还齐整整列了两队奴仆侍婢,真真是把当家主母的款儿摆了十足。

公仪蕊一只玉手往一伸,接下了奴婢呈上来的茶,掀了掀茶盖,对着柳青青阴恻恻一笑:“你倒是睡得欢啊!王爷出远门,你也不去送送!”

柳青青笑了笑,从容应答:“王爷和王妃鹣鲽情深,若是去了,岂不扰了王妃和王爷话别!”

“鹣鲽情深!”公仪蕊冷哼了一声:“王爷人都在你屋里了,还哪来的鹣鲽情深,你这是故意讥讽本公主吗?”

她真没这个意思!时移事易,只怕她此刻出再好听的话,这公仪蕊听来都是刺耳的讥讽!

柳青青懒得辩解:“若是公主非要如此想,我也没办法!”

“贱人!”公仪蕊闻言暴怒,手上的青玉茶盏就砸了过来,“别以为爬上了王爷的床,就翻了身!在本公主面前,你永远是个卑贱的奴婢!”

这个对着她摔茶杯的公仪蕊还哪有初见时,尊贵不凡的气韵,原来女人在嫉妒时,是这个模样!

柳青青身子一闪,轻松避过,抬眸看着公仪蕊,略带同情的眸光,却更激怒了公仪蕊。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本公主,勾得了王爷,可勾不了本公主!”

不看就不看!以为她多稀罕看!

柳青青把目光投向了屋外,那一群奴婢见她看过来,收回了探头探脑的模样,纷纷又低了头,装作谦卑恭敬的模样。她看得无趣正想调转目光,耳边却掠过一声尖叫。

“啊——公主!公主您怎么了?”

怎么了?!

柳青青心头涌起不祥,忙想了公仪蕊,却见公仪蕊脸色苍白的歪坐在椅子上,嘴角挂着一丝血痕。

127 嫁祸

公仪蕊身旁一左一右两个侍女,异口同声的指责柳青青:“你敢毒害公主!”

茶是你们自己带来的!在她房里喝了,就算她下的毒了?

柳青青皱了皱眉,还真是高看了这个公主,还以为有什么过人的手段。确是这最没有技术含量的下毒嫁祸这一招。不过勇气可嘉,心也够狠,毕竟能把毒下在自己身上的能有几人?虽然没有技术含量,但确实够狠辣,毒杀逍遥王妃的罪名已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更何况这个逍遥王妃还是夕国的皇帝的掌上明珠,身上系着维护两国友好邦交的重责大任。这样的大罪加在她身上,的确可以让她死得透透的!

但,她岂是那原地等死之人!

柳青青轻蔑一笑,准备从窗口暂时逃离王府,找个隐秘的地方等白玉熙回来再做计较。却不料,运功提气,却一点真气都提不上来,手脚更是酸软。这个症状,十成有九成是中了让武功暂失的毒!

柳青青霎时明白了什么,几个箭步上前,伸手打翻了那个正萦绕这话香烟的琉璃香炉。

“哼——”一声冷笑从公仪蕊的口中冒出来。

柳青青扭头看向了公仪蕊,只见公仪蕊面色苍白,捂着心口急急地喘着气,一双眼阴沉沉地落在柳青青身上,悬挂着血丝的嘴角,提着一抹诡异地笑。

被撩翻手中香炉的侍女,忽然上前死死地抱住了柳青青的手腕,“来人!快来人!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话音一落,那捧着茶盏的侍女也过来抱住了柳青青,一左一右,如两块夹板,让夹在中间的柳青青差点喘不上起来。

张口咳了几声,眼睁睁的看着屋外的人一拥而入,不算大的屋子里一下子乌泱泱的挤满了人。其中,甚至还有七八个带着刀的官兵。

柳青青目光往这七八个的腰间看,那佩戴的腰牌上,写着‘京兆府’三个字,让她心头一沉。京兆府里管事的京兆尹,是这都城的父母官,官阶不高,能管的事儿却挺宽,大致一品官员小至平民百姓,只要是在都城这界面出的事,便都得经过京兆尹的手。现任的京兆尹是个姓钱的官员,名儿不详,外号倒是挺响亮,叫‘钱篓子’,摊开一双手,只会搂钱。只要给钱,就没有他冤不成的案子。此时,这京兆府的人来的如此之快,只怕这公仪蕊已经往这钱篓子手里塞了大把钱,要把她柳青青好好的冤上一冤。

公仪蕊见官差抖着手上的铁链,眸色一变,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对着柳青青哀泣:“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何要下毒加于害我?!”

好一个公主!做起戏来和丝毫也不必那些戏子差!

柳青青对着公仪蕊冷冷的笑:“公主的手段很是凌厉啊!”

“做下如此恶事,还敢对公主如此无礼,你这个小妾也忒大胆了些!”一个官差冷哼了一声,往前走了几步,在公仪蕊面前站定,躬身行礼后,谦恭回礼:“若是公主没有别的吩咐,我们就把人带回府衙审问了!”

公仪蕊一副虚弱样歪在椅子上,轻轻点了点头,身旁的侍女替她道了声“去吧!”

官差们得令,压着柳青青从房里而出,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了王府。一路缓行,入了京兆府,把柳青青投入了牢中。

若是武功未失,这小破牢房诚然是困不住她的,可此刻武功既然失了,要出去,便只能求助于人。事发突然,她身上可没带银两,即便带了,估计也比不上那公仪蕊放入钱篓子手里的重金,所以她要出去,必然要用釜底抽薪之法。

她拉出挂在脖颈的银哨子,朝着牢房那高高的铁窗,用力吹了几声。

“吵什么!都进到这儿了,还不消停!”巡房的狱卒恶声恶气地拍了拍牢门。

柳青青白了狱卒一眼,挑衅似的继续吹着手里的哨子。

身旁跟着一起巡房的拉住了那狱卒正要再拍上牢门的手:“算了!进来的能有几个不折腾的,喊苦喊冤、哭爹喊娘!她喜欢吹就让她吹吧!拢共也就那么一晚上,等明儿一过堂,刑具一上,她就是想吹也吹不动了!走!走!走!喝酒去!公主赏下的酒,去晚了,可就抢不着了……”说着,两人起步往前走了起来。

等两人的脚步声走远,她松开手里哨子,用脚把地上稀稀拉拉的枯草,往一处拢了拢,坐了下来,抬眼看着那高处的小铁窗,只见一团小雪团立在窗栏上。

她手一伸,那雪团的一双小爪子便攀住了她的食指。‘告诉公仪璟,让白玉熙会来救我!’这句让其代为传达话还未出口,小雪团把口中叼的一个小纸包往她掌心一丢,便张开翅膀飞走了。

她把纸包打开,移到那从铁窗射入的一簇日光下细看,里面包着的一颗黄豆大的褐色药丸。用手捏起小药丸,见得包药丸的上写着:‘白玉熙已返’五个大字。遒劲的字迹,显露着写字之人的超然的自信,及事事快人一步的敏锐。

公仪璟!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这刚一起念,你那边就把事儿做完了!又欠了你一次!

柳青青叹了口气,吃下药丸,看着纸条上的字迹渐渐消除后,便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到了角落处,背靠着墙,团坐了下来。闭上眼,再次提真气,以助药力在周身更好的发散。

约莫忙了三四个时辰,才畅畅顺顺的导气归元,她睁开了眼,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在这幽深的牢房内格外清晰。

来得真快!

柳青青站起身,拍了拍沾在身上的枯草尘土,缓缓地走到了牢门旁,等着那看不辞辛劳来探视她的人。

打头的是方才那个恶声恶气的狱卒,身后跟着个提着食盒的姑娘,一声水红色的衣衫,衬着她白净面皮更为鲜亮。

两人一前一后,在牢门旁站定。

狱卒伸手拍了拍牢门:“吹哨子的,有人给来给你送饭了!”顿了顿抖了抖手里的一串钥匙,头往后一偏,问:“姑娘可要进去?”

姑娘往上下打量了柳青青一眼,摇了摇头:“不进去了!劳烦差爷上外面等我,我想和她说几句体己话!”说着从身上摸出一锭银子,往那狱卒手里一塞。

狱卒掂了掂手中的银子,神色满意的一松,嘱咐了句:“快些说!莫耽搁太久!”便把银子揣入怀中,自去了。

姑娘见狱卒去了,把手上的食盒往地上一放,用手扒住了牢门的栏杆:“姑娘!我给你带吃的来了!”

“你是?”柳青青不记得认识这么一个人。

姑娘自报家门:“我是府里的丫鬟。殿下出门前,让我顾看着姑娘。知道姑娘出了事,我便做了些饭菜送过来。姑娘趁热吃些吧!”

这话骗骗孩童还成,骗她可就难了些!顾看是顾看,只怕不是白玉熙吩咐!一个丫鬟出手便是一锭银子,也忒大方了些!

柳青青不动声色,低低到了声谢,伸手,通过牢门栏杆的空隙,把那姑娘递进来的菜,一盘盘的接了过来。在面前码放齐整,色香味俱全,引动人的食欲。

柳青青装作不知地看着面前这一碟碟菜,低低一笑:“你怎知我爱吃富祥楼的菜?”

到底是个谋害性命的生手,听柳青青这么一说,脸色一僵,好在脑子还算活络,立即就寻出了个圆满的理由:“府里现下因王妃中毒,乱成一团,姑娘毕竟担着毒害王妃的罪名,若是我去厨房里说,是给姑娘送的饭菜,即便那厨子肯做,也未必肯尽心!既如此,倒不如外头买的好。所以,就擅自做主,去富祥楼买了些带过来。若是正对了姑娘的胃口,那就最好了!”

柳青青没有反驳,指了指放在食盒一角的酒壶,“那壶酒不给我?”

“哦!酒!”姑娘把酒壶和酒杯递了过来。

柳青青执壶倒酒,把斟满酒液的酒杯递回给了姑娘:“姑娘不辞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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