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秋走向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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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春秋走向战国-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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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都已在军区特设的台湾模拟村生活了近两年,很多成员都用各种身份掩护来过台湾,更有些干脆是就地归队的,所以他们对台湾情况是了如指掌。

为配合他们行动,解放军空军专门派出飞机轰炸沿途的检查站,并把堵塞公路缓行的台湾军民赶走。特种侦察大队行动的没有遇到什么障碍,他们不分昼夜地赶路,最大的敌人是疲劳和极度的睡意。但为了抢时间,他们只能这么做。临出发前,攻台集群司令柳维平特意对特种侦察大队指挥员指示:“我们是应该爱护战士,但如果不及时到达基隆,不但日军可能溜回国,港口也有更大危险被敌人破坏。如果不能利用基隆港实现南北对攻,战役进程会被拖慢,战士们的伤亡会更大。这就是战斗中最高的辩证法!”特种侦察大队官兵们都同意这个观点。

8月8日下午,已在台湾南部集结完毕的解放军第一和三十九集团军开始大规模向北齐头并进,一道道钢铁洪流喷着火舌以不可阻挡之势向前滚动。当解放军98D式坦克于8月10日出现在浊水溪南岸的时候,木村游哉和谢浊水已经感到手足无措了。这两个重装甲集团军对嘉义地区深入的突击,给台、日军造成混乱和恐怖,它打乱了南部台、日军脆弱的指挥体系,使其不可能协调对解放军的抵抗措施。

解放军的第五、三十一和四十一数字化空突集团军的指挥官们深知台湾的狭窄地型限制了他们的回旋余地,不能像在东南亚和澳洲那样大范围机动。鉴于台湾地区敌人罕见的防空火力密度,他们熟悉的团营规模的战斗行动也施展不开,他们指示部队以营连为单位,运用直升机可以不受或少受山脉、河流和海洋自然障碍的限制,避开敌人的阻击,突然机动到台、日军的翼侧或后方的要害部位以及可以改变战场态势的重要地点,给敌以猝不及防的打击。既然打蛇要打七寸,各部队组织的突击队立刻都盯上了位于浊水溪下游的中沙、溪州、西螺、自强和西溪等大桥,准备相机机降夺占这些桥梁和渡河场,接应己方地面机动装甲部队,并利用预先夺占的有利地形阻敌撤退。柳维平曾叮嘱参加行动的数字化空突部队,如果在攻击开始两天之内达不到目标,则解放军就很难完整无恙地攻占这些桥梁了。

8月9日傍晚,守卫在西螺大桥的台军士兵正警惕地注视着空中,他们当然有些担心解放军空军的空袭。西螺大桥已被炸断过好几次,但台湾的工兵和民间的工程师们已在连续轰炸中积累了丰富经验,用越来越短的时间修复大桥,大桥的防空火力也愈加凶猛和准确。实际上,守桥的台军最担心的是神出鬼没的解放军数字化空突部队。

前线指挥官们不断来电提醒他们注意空降,千万守住他们的退路。后方的指挥大官们却命令,一旦发现解放军空降,便立刻炸桥。守军不免有些颤颤惊惊。

西螺大桥横在浊水溪下游,联接西螺镇与溪州乡,跨越了云林和彰化两县。桥面净宽7。32米,净高4。3米,钢铁梁架和水泥座墩构成31孔桥洞,全长有1939米。西螺大桥完成于1952年12月,翌年1月28日正式通车,为当时台湾省最长的铁桥。大桥曾附设台糖的小铁道,形成汽车及火车并行的特殊景观。它通车以来,即肩负起南北运输的要职。今虽有高速公路和其它桥梁取代其大部分功能,但深具观光价值西螺大桥已成为云林县表徵,在大桥南侧增建有西螺大桥公园。

守桥的台军突然发现南边的建兴路上驶来一列不太长的车队,车上装满了士兵,从着装上看是台军士兵,车辆上也涂的是台军的标志,哨兵例行公事地拦住了车队询问,车上的人自称是从前线撤退回来的台军伤兵,有几个人还亮出了缠满绷带的胳膊。于是哨兵挥手放行,谁知这些车在驶过大桥的时候,这些“伤兵”突然从车上跳了下来,用枪逼住守桥台军士兵,把惊得目瞪口呆的台军守卫分队缴了械,然后脱下了身上的军服,扯下了身上的绷带。台军士兵懊悔地发现,原来是一队化了装的解放军士兵。

装扮成台军士兵的,是解放军第十四数字化空突师的前卫部队。他们为了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使台军来不及炸毁渡口桥梁和在河对岸组织起有效的防御,一小时前在西螺镇南边伏击了一支台军,然后利用缴获的台军车辆,装扮成台军后撤的部队,瞒天过海,骗过台军守卫大桥的部队,完整地攻占了西螺大桥。

在随后的三个小时内,其它几支突击队也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巧妙地夺取了另外几座桥梁。台军完全料不到解放军行动如此大胆,来得如此之快,自强大桥的守军派出工兵企图炸毁桥梁,但引爆炸药的士兵在距离导火索几米远的地方被解放军点了名。所有公路大桥几乎完整无恙地落在了解放军手中,只有溪州大桥受到了轻微的炸伤,略加修复便可使用。

柳维平得到捷报之后还没来得及高兴,捅了马蜂窝的后果就显露出来了。控制几座大桥的部队现在的位置大突出了,与解放军主力部队之间,形成了较大的间隙,距离第一集团军约40公里,距离包抄的第三十九集团军足足有60公里。他们现在已经是孤军深入险地,在他们与后面的解放军装甲部队之间,夹着十几万台、日军,他们现在正拼命地向浊水溪方向撤退。而在他们的北边,台、日军的预备队正源源不断地开来,企图夺回这几个咽喉要地。

解放军怎么舍得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呢?守桥部队一面呼叫空军支援,一面像钉子一样死死守住两岸的桥头堡。第五、三十一和四十一数字化空突集团军的主力部队先派出部队迎接北上的解放军装甲部队,分段夺占东部山区的几十个高地,并采用蛙跳战术逐步把阵地联结起来,较好地保障了装甲主力的翼侧安全。然后再派出直升机机降部队,对装甲部队机动路线上的重要地形进行交替夺占,为己方行军纵队或运输车队提供警戒。第一集团军和第三十九集团军的各师也都组织突击队寻隙而进,从而加快了合围的步伐。

第五、三十一和四十一数字化空突集团军胃口很大,它们的其余部队又对浊水溪北岸的敌人进行分队式空中奔袭,兵力通常以一个加强排到一个混编连为单位,空中奔袭编队还得到电子战和布雷直升机分队的加强或支援。使用直升机破坏或袭击敌指挥机构、通信枢纽、电子战设施、直升机基地、后方仓库、输油管线、交通枢纽、桥梁、隧道及其他重要目标。北岸的台、日军预备队立刻处在风声鹤厉之中,不但南援不成,本身也成了泥菩萨过河,有点自身难保了。

8月9日到10日一整夜,云林县的台西、东势、麦寮、褒忠、仑背、二仑、西螺和棘桐等乡成了主战场,撤退的台、日军队和解放军的装甲和直升机部队混战成一团。双方距离太近,台、日炮兵不敢开火,解放军的炮兵和空军夜间巡逻队则没有这个顾忌。解放军数字化部队采用被动式制导弹药,炮兵和飞行员发射时无误伤已方的心理负担,而前方请求炮火支援的部队可随机调整攻击坐标,在双方阵地不断易手的过程中也不会炸到自己人。而台、日炮兵拥有的只是主动制导炮弹,往往炮弹到达位置,锁定的却是刚撤过来的自己的装甲车辆,己方的激光照射手早被解放军的狙击手吓破了胆子,也不能从容不迫地为激光制导炮弹指路了。解放军前沿部队打着打着,往往发觉自己已被敌方车辆的残骸所包围。到了天亮,天空中又黑压压地来了大群解放军强击机部队了,它们夜间怕误伤友军没有出动,现在全部进行低空突袭。被硝烟熏黑的台、日士兵眼见一辆又一辆装甲车辆被强击机的火箭炮掀翻,终于丧失了信心,纷纷举手投降。浊水溪之战以解放军歼灭台、日军队二十万人而落幕……

花东防卫司令林忠德中将指挥第128守备旅和第129守备旅撤入了花莲要塞,部队损失不大,但士气全无。四面八方而来的解放军部队已使花莲成为一风雨飘摇中的小舟,随时可以倾覆。林忠德知道抵抗已是毫无意义的事情,只能使花莲成为一片废墟。作为花莲的农家子弟,林忠德深爱自己的家乡,这是他支持台独的原动力。

解放军攻台集群司令柳维平劝降信正在他的手中,他正挣扎在为保护自己的家乡不受兵灾和对新宪法的誓言之间的矛盾之中。沉思半夜之后,他叫来了两个旅长,命令他们投降。当如释重负的旅长离开之后,林忠德仔细地整理了军容之后,独自走入附近美丽的山林,一声枪响之后,林忠德安祥地躺在山坡的白花之中……

得到消息后,攻台集群司令柳维平和政委俞笑天都亲自赶来主持他的葬礼。俞笑天甚至准许林忠德的部下也可以参加,他对主持受降的政治部主任解释道:“如果台独理念仅仅出自于热爱自己的家乡,那是无可指责的。可惜的林忠德没有机会将这种爱升华,除此之外,他作为一个军人是无可挑剔的!我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像他一样临难不苟。”

政治部主任哑然。

8月12日,在浊水溪之战和花莲投降两大打击下还没恢复过来的木村游哉和谢浊水又惊闻基隆被解放军陆空配合拿下,都差点没背过气去。在基隆他们布置了精悍的卫队为自己留下退路,这一下又被堵死了。

基隆市百分之九十五面积为丘岭地,东、西、南三面环山与邻近县市相邻,仅北面一处有少量的平原迎向大海,并有基隆屿与和平岛屏障于前,自古即为深水谷湾之良港。沿着多变的基隆海岸线,海浪的侵蚀使山脉直逼海岸而形成了诸多悬崖景观,许多优美的港湾间隔在这些奇岩异石中。基隆是台湾第二大商港,因东北季风及亚热带海岛型气候带来极丰沛的雨量,又被称为“雨港”。内陆山峦叠起,丰沛的雨量使山区覆盖着浓密的风冲矮林;基隆河从狮球岭南边迂回而过,蜿蜒曲折,极富流动之美,更造就了沿岸优美的景致。

基隆之战,主要功臣是“旋风部队”和战区特种侦察大队,他们利用化装,不动声色地控制了白米瓮炮台、和平岛社寮炮台的导弹基地和人称“海门天险”的二沙湾炮台等港口要害部位之后,突然对蒙在鼓里的日、台军开火,使敌人来不及破坏,配合从空中而来的第二十四数字化空突集团军完全控制了基隆。

基隆同时也是台“海军”第三大基地。位于基隆的131“假想敌舰队”,主要装备“康定”级导弹护卫舰、“济阳”级导弹护卫舰和“阳”字号驱逐舰。其中唱主角的是从法国购得的原名为“拉菲特”级的“康定”导弹护卫舰。该舰舰体采用隐形设计,使雷达反射截面小于传统舰艇;舰上安装的TAVTITAC战术情报系统具有多目标处理能力;该舰还具备较强的在近岸及浅海区噪音干扰条件下发现敌潜艇的能力。此外也有一定反舰和点防空能力,是台湾目前最好的轻型水面战舰。“济阳”级是从美国租借的“诺克斯”级。该舰主要用于反潜,但不太适合在浅水、噪音大的区域反潜。“阳”字号驱逐舰是台湾70年代以低价购买的美国二战期间建造的舰艇。台湾对其进行了3次大规模的改装,所以其武器配备五花八门,主要装备有意大利的“奥托。梅莱拉”76毫米火炮、“标准”I中程防空导弹系统和20毫米“密集阵”近程防御武器系统等。但由于舰体和动力的老化严重,台军早将其封存,只是最近为弥补军舰数量不足,才重新服役。

不论多么强大的舰队,被人堵在港口里是不会有什么战斗力的。“假想敌舰队”平常扮惯了解放军,此刻见到真解放军,倒有点叶公好龙,不知所措。和平岛社寮炮台的“雄风”三型反舰导弹已调转了指向,封锁了近在咫尺的出海口,大势已去的“假想敌舰队”没买来法军的凿船技术,只得宣布投降。徘徊在港外的中方庞大船队立刻把重装部队按陆战第三师、第二十七集团军和第十六集团军的序列从浙江宁波港穿梭般运到基隆港,这些部队在没和攻台集群主力会合前暂由张安涛亲自指挥。

已从菲律宾战场腾出手的沈剑飞派出施钧组织空中掩护。施钧很嘎,见原本要轰炸的重点131舰队已解决,而基隆附近实在没什么油水可捞,便去轰炸台北地区。他首先弄清了台军的防空警报信号,在轰炸间隙派人空投拟音器,模仿一长声两短声的紧急警报。音符为喔──喔─喔─一个十五秒长音后,续拉两个五秒钟短音,中间停止五秒,同样拉三次。或在空袭中台军拉完防空警报信号后,又模拟一长声,“喔”一分半钟的解除警报信号。搞得台北军民无所适从,整夜无法安眠。很快台北军民剩下的斗志就被疲劳战胜了,要求立刻投降的呼声此起彼伏。在台日军大多来自东京和大阪等大城市,坐办公室做交易还行,日晒雨淋地打仗确有些勉为其难。此刻也偷偷脱下军服,加入到台湾要求停战的行列中。

谢浊水总在找机会脱离木村游哉的控制,千辛万苦之下总算弄清日军关押台湾军政要员家属的地点,准备采取行动。感到台方不满情绪的木村游哉见势不妙,便主动释放了这些人质系,并找到谢浊水来修补关,一脸谢罪神情地说:“在此危难关头,大家应同舟共济。”另一方面,被日军捉到的谢浊水派往新加坡的密使,在木村游哉的威逼利诱之下答应合作。

装作刚从新加坡赶回的密使来见谢浊水,没等密使张口,谢浊水便迫不及待地问:“他们要什么条件才肯停火?”

“支那拒绝了我们提出的所有条件。他们拒绝让我们民进党继续存在,更逞论当不当台湾的统治者。拒绝台湾拥有任何形式的军事力量,连警察都不行。他们取消了战前一直许诺的一国两制,扬言今后台湾只能作为中国的一个普通省存在,甚至拒绝台湾享有上海和广东那样的特权,当然更不能享有香港和澳门的政治自主权。而且,”密使为加强戏剧效果,故意犹豫了一下,“他们把您列为战后几个必须公审的‘台独分子’第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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