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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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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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女人惊恐的声音,“王爷,快杀了她!”唐诗眼眸斜斜一看,不远处,一个衣衫不整发鬓松散的女子正在手忙脚乱的穿衣服,这个女人她不认识,其实宫中女人她认识的也没几个!

见到这一幕,唐诗混乱的思维奇迹般地镇定了下来,宫中都是皇上的女人,康亲王爷居然在和皇上的女人*?敢染指皇上的女人,这胆子真不是一般的,这一幕太惊险了!

唐诗忽然想笑,选秀女选的那么严格,却不能保证入宫之后的桢洁!

康亲王爷见是唐诗,眼底似乎有跳跃的火苗,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笑意,“永贞郡主?”

“王爷,赶快动手!”那女人催促道,声音压得低低的,又惊慌又急切,看装束应该也是哪宫的嫔妃,耐不住寂寞,和王爷暗度陈仓,要是传了出去,是要掉脑袋的!

他的大手越来越紧,唐诗的脸色开始发白,蓦然抓起头上尖利的发簪用尽力气朝他刺去!

康亲王爷眼明手快,在唐诗的发簪刺过来的时候,蓦然松手,身子一晃,唐诗只觉身子一软,立即跌坐在地上,清新的夜风呛入口鼻,才依稀记起自己还活着!

那女人见王爷居然放过了唐诗,不敢置信,“王爷?”

乘唐诗力气还没有恢复的时候,她蓦然冲过来,夺过唐诗手中的发簪,就向她白希如玉的颈脖刺去!

唐诗也是练过两下子的,虽然不及康亲王爷,但是对付一个女人还不至于坐以待毙,反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随后用力一推,她就摔倒在地上!

康亲王爷冷哼一声,“退下,赶快回去,本王会处理的!”

唐诗瞥过眼前的女子,容貌秀美,眼神却暗含杀意,月光不是很清楚,但是也能看得见她微微发红的脸颊,朱唇微启,充满了魅惑的味道,这宫里这么多女人,却只有皇上一个男人,总是女人会想一些办法度过要命的寂寞,坏了人家的好事,唐诗能理解她极力要杀了自己的想法!

她狠狠瞪唐诗一眼,不甘心退下,很快身影就没入在月光里!

见康亲王爷没有继续动手的意思,唐诗疑惑看着他,“为什么不杀我?”

他衣襟松散,在月光下别有一番悠闲韵味,手挑起唐诗下颌,动作轻佻,“本王为什么要杀你?”

“你不怕我说出去吗?”

康亲王爷慢条斯理地理好衣裳,“说出去又有谁信呢?你说皇兄是信你还是信本王?要是够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要你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

唐诗想起刚才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怪不得他这样肆无忌惮,原来是没有后顾之忧,死无对证的事情,除非捉歼在*,否则无凭无据,自己说的话又有谁信?反而会落下一个离间皇上兄弟情谊的罪名,原来短短时间之内他全想到了,所以才没有杀自己!

“我有一事不明!”唐诗努力站起身!

“什么?”他像在自己府中一样自在,不见一丝*之后被人撞破的慌乱!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最保险的办法是杀了我,因为皇上虽然未必会信我,可未必不会对王爷起疑心!”

康亲王爷的衣服已经整理好,微微一笑,“去告发本王对你有什么好处?”

唐诗一怔,原来如此,康亲王爷对自己颇为了解,包括自己的家世,自己的性情,甚至自己的心事,的确,今晚见到的事情,自己只会烂在肚子里,带到棺材里去,她不会傻到卷入宫闱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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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少将军,夫人现在正在休息,不宜擅闯!”许嬷嬷见少将军一脸怒色,心知是为何事而起,急忙阻拦道。

“滚开!”夏侯砚对自己的乳母也毫不客气!

许嬷嬷从未见过一向温雅的少将军竟然对自己这般怒目相向,被少将军的盛怒吓得浑身一颤!

夏侯砚闯了进来,看到娘正一脸悠然地坐在贵妃榻上,华服盛装,神态悠闲,对他的到来并不意外!

许嬷嬷观察着波澜不惊的夫人和怒气十足的少将军,小心翼翼道:“夫人,是奴婢的罪过,没有拦住少将军…”

夏侯夫人并没有睁开眼睛,淡淡道:“不关你的事,退下吧!”

许嬷嬷福身道:“是!”

夏侯砚美如冠玉的脸上此刻凝结若冰,似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几个字,“娘,你真是太过分了!”

夏侯夫人冷笑一声,“这么快就找你告状去了?”

夏侯砚怒不可遏,“不是阿诗来找我的,她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哦?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夏侯夫人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冷笑道:“我真是低估她了,兵不血刃,就能屈人之兵,就算她不说也总会有人告诉你的,既达到了目的,还没有落下一个喜欢在背后告密的名声,果然是一举两得!”

夏侯砚寒声道:“这件事闹得这么大,我又不是生活在世外桃源,孤陋寡闻,怎么会不知道?”

夏侯夫人并未说话,只是笑而不语,夏侯砚看着娘头上的凤钗泛着清冷的光辉,琉璃珠衬出高贵容颜,盛大而华美,一字一顿道:“阿诗冰清玉洁,你居然能用那样的方式去羞辱她?”

“什么叫做我羞辱她?常言道,无风不起浪,她若真是无懈可击,又怕人家说什么?再说了,告发她的是唐涵,又不是我,你不应该把气撒到我身上,我何其无辜?如此说来,我也是个受害者!”

“这里又没有外人,娘何必如此遮遮掩掩?娘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很清楚,自从皇上赐婚之后,你梦寐以求的不就是阿诗能出点什么意外吗?如今唐涵不过是送来你最想要的东西而已,一个小小唐涵何以能惊动太后喝皇上?若不是娘在背后推波助澜,又何以把这件事情闹的这么大?”

面对儿子的咄咄相逼,夏侯夫人依然笑意温润,“那又怎么样?她如今是郡主,没有宫里的指示,岂能随便验身?事关你的终身大事,总不能娶一个不清不白的女子入府,这也是为她好,查清楚了,堵住悠悠众口,你还应该感谢我,还了你的心上人的清白!”

“这么说娘还是为我好了?”夏侯砚眼眸宛若寒潭,深深蹙眉,“娘,你不要逼我!”

第五十八章 措手不及

夏侯夫人看着儿子盛怒的脸庞,微微一笑,“怎么?要把你治军的那一套拿来对付你娘,我得提醒你,我是你娘,不是你的敌人,更不是你的属下!”

想起阿诗无辜遭受的屈辱,夏侯砚心中的难过像一团乱絮一样堵在胸口,微微翘了翘唇角,语气加重,“我身为少将军,若是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保家卫国,纵横疆场?”

夏侯夫人闻言,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如同平静的湖水起了波澜,在阿砚心中,唐诗居然比他的前途都重要,她恼意更盛,却不动声色,只是浅浅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虽然她是清白的,可唐涵说的也未必完全是空穴来风,谁知道她在潮阳的时候,有没有和那个什么县尉阮名扬有瓜葛?”

县尉阮名扬?夏侯砚轩眉微动,在潮阳查军饷丢失案的时候,依稀记得有这么个人,不过没什么印象,脸色越来越阴沉,“我敢肯定,阿诗和什么阮名扬之间绝对没有私情,这只不过是别有用心的人见不得阿诗飞上枝头,刻意毁她名节,这么简单的陷害,难道娘都看不出来吗?”

“肯定?”夏侯夫人的笑容忽然带着森然冷意,“你拿什么肯定?你常年待在军中,就算和唐诗私下定情,可你们实际见面的次数并不多吧,你怎么知道她过去的事,还有她背后的事?”

夏侯砚看着娘满目冷意,只是淡淡道:“了解一个人并不一定要通过见面次数的多少来衡量,有的人,相处了一辈子也未必了解对方!”

夏侯夫人一愣,冷笑道:“你今日找来就是为了对我兴师问罪,替唐诗出头?”

夏侯砚的目光落到娘宽大华丽的裙摆上,金线织就,繁复锦绣,神色冷然铿锵,“从圣旨颁下的那天起,阿诗就是我的夫人,我身为男人,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希望娘不要让我难做!”停顿了片刻,又道:“很快就要成为一家人,何必要闹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对娘又有什么好处?”

夏侯夫人听着儿子言语里面的不敬和威胁,雍容端丽的脸染上浓浓怒意,正准备训斥,忽被外面一明快的女声打断了,“娘,哥哥!”

话音未落,一光彩照人轻盈婉转的华服小姐已经从外面进来,正是夏侯砚的嫡亲妹妹,夏侯倩然!

夏侯夫人一共育有三个子女,长子夏侯砚出生之后,当时夏侯元帅常年征战在外,一直没有再生育,直到阿砚七岁的时候,才有了次女夏侯倩然,次年又有了一个幼子,可惜不到三岁夭折于一场突如其来的风寒,这也是夏侯夫人的伤心事,把两个子女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夏侯夫人一见女儿倩然回来了,大喜过望,刚才和阿砚闹得不愉快也立即烟消云散,起身拉着女儿左看右看,半是欣慰半是埋怨,“你这丫头,怎么回来也不派人告知娘一声?娘也好派人去接你!”

夏侯倩然俏丽中带着几分活泼,娇嗔道:“我不是想给娘和哥哥一个惊喜吗?”

夏侯夫人目光掠过倩然因为刚刚回府显得兴奋的脸,满目爱怜,“一去半年,你又长大了不少,娘都老了,在表兄那里过得可开心?”

夏侯倩然点点头,“当然开心了,就是想念娘,想念父亲,还有哥哥,娘哪里老?我倒是觉得娘越来越年轻了,记得以前外人都说我和娘站在一起像姐妹呢!”

夏侯夫人忍俊不禁,“你这丫头,就会哄娘开心!”

夏侯砚伸手撩起倩然眉头一抹飞扬的长发,心中却掠过一丝沉郁,夏侯倩然心细如发,敏锐地了发现哥哥的异样,“我在回京的路上听人说哥哥要成亲了,未知是哪家女子,竟有这种福气?”

一提到这件事,夏侯夫人的好心情又去了一大半,目光掠过儿子,又看看女儿,敷衍道:“倩然,你刚回来,就别提这件事了,先下去休息,晚上娘吩咐府里为你接风!”

夏侯倩然却没有下去的意思,“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见娘和哥哥似乎正在吵什么?难道就是因为这件事?”

她在回京的路上,就已经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一个默默无闻的官员小姐,因为救驾有功,被皇上册封为郡主,赐嫁给了哥哥,她急着赶回来,就是想确认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对那女子也有了几分好奇,可是不管是娘,还是哥哥,都对这件事讳莫如深,不愿多谈!

夏侯夫人见瞒不过女儿,反正她迟早也是要知道的,三言两语描述了事情的经过,言语间的鄙夷毫不掩饰,夏侯砚在一旁听得深深蹙眉!

夏侯倩然到底不明白内情,只是宛然笑道:“既然是皇上赐婚,是好是坏都得收着,娘又何必纠结?”

“倩然!”夏侯砚皱眉道:“她是你未来嫂嫂,什么叫做是好是坏都得收着?”

夏侯夫人见阿砚为了唐诗居然舍得这样说他刚回府的妹妹,更加不满,唐诗现在是他心尖上的人,谁都说不得,谁都碰不得!

她最不满意的是阿砚的态度,若是阿砚和她一样不喜欢唐诗,一样抵触这门婚事,说不定她对唐诗的反感不会那么深,可偏偏无论别人说什么,他都站在唐诗那一边,这更让夏侯夫人心中不悦,现在还没进门呢,以后进了门还了得?

夏侯砚并不想倩然刚回来就因为这件事闹得不愉快,“娘,我军中还有事,要先走了,你和倩然先聊!”

夏侯夫人心知他定是去找唐诗私会,在倩然面前,她也只能忍了,不能让做哥哥的在妹妹面前没面子,只道:“晚上记得回府用膳,为倩然接风,你这个做哥哥的可不能缺席!”



步府。

宫里的公公面无表情地宣读完圣旨之后,步家立即陷入了一片惊慌,没有任何征兆,步侍郎更是自问没有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谁知就这样突如其来地被降了一级,最最可怕的是青云的前途几乎被彻底摧毁了!

步夫人胆战心惊地听完圣旨之后,只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阵阵发黑!

“还不接旨?”公公见步家的人居然都不起来接旨,声音带着隐约可见的不悦和警告!

步侍郎苦笑一声,只得颤抖上前接了圣旨,公公满意一挥尘拂,高声道:“回宫!”

公公走了之后,步侍郎身子一阵阵发虚,差点站立不稳,幸得步青云知道这件事情对爹爹的打击重大,一直在一旁留心观察着爹爹的反应,及时扶住了他,才使得爹爹没有摔倒在地!

步侍郎颤抖着手接过圣旨之后,一直耷拉着头,从堂堂的侍郎降格为员外郎,只是朝夕的事情,在仕途上前进一步到底有多难,要压倒多少明里暗里的对手,才能爬上高位,真正是朝如青丝暮成雪,可是想要跌落下来,就比什么都快,只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

仕途上混的人,眼睛只能往上看,不能往下看,最不缺的落井下石之人,一朝失势,就只能接受旁人各式各样的眼神,或怜悯,或嘲笑!

那些你原来一直踩在脚下,处心积虑巴结你的人,如今爬到了你的头上,那种屈辱感,足以让人痛楚难耐,官场中就是这样,有人下,就有人上,上的人众星捧月,春风得意,下的人垂头丧气,无人理睬,权力斗争中失势的人,不论你曾如何风光,一旦失势,也会沦落到别人踩踏的地步。

这些年,他如履薄冰,步步为营才得以爬上侍郎这个肥差,机关算尽,可是谁也想不到竟是被儿子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妾室搞得几乎满盘皆输!

步夫人依然跪在地上,忘记了起身,老爷原本是侍郎,现在被降为员外郎,不仅如此,青云好不容易考上的功名也被无情革去,还限制三年之后再参加秋试,这是要生生毁了青云的前程啊,年华蹉跎,岁月不饶人,不乘年轻的时候闯出一番事业,踏上仕途,青云直上,更待何时?

青云是步家的未来,肩负着步家上上下下的殷切希望,如今希望几乎变成了绝望,这份措手不及的伤痛与悲恸几乎要将步夫人压跨,眼前时而变成灰白的颜色,时而变成阴暗的颜色,就是没有锦绣的颜色!

步夫人没有起身,四周的下人也不敢起身,一片凄凄漓漓之声!

片刻之前,还是欢声笑语,步夫人还在考虑待青云殿试之后,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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