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勇闯海盗窝:逃婚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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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勇闯海盗窝:逃婚太子妃-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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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却不能调转枪口对付他!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好毒。

铁海眉头紧锁,满脸的不高兴,但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没有出声阻止。

众人被拖出去时,惨叫连连,哭天抢地,惨烈至极。

郑七娘嘴角有一丝淡淡的笑意,好像很得意。

小丫忍不住骂了一句,“铁老二,你的心肠真狠毒。”

铁惟玉一脸的委屈,无辜极了,“白姑娘别听信他们的话,这些背主的下人必须死,才能让其他人暗自警醒,别再惹出祸事。”

明明做着天底下最恶毒的事,但大道理一套又一套,把自己扮成正义的使者。

小丫实在受不了这种人,真无耻。

“不要,不,长老,大少,求你们开恩。”那些人求饶声频频响起,非常的可怜。

小丫蹙着眉,有些犹豫。

要不要帮着求情呢?

人命是宝贵的,但这些人的所做所为,危害到了她本身,万一将来恩报仇报,犯不着啊。

阿钟抱着一根柱子,死活不肯放手,“大少爷,属下有个秘密想告诉你。”

铁惟玉脸色大变,一巴掌拍过去。

“拖下去打死。”

卓然眉头微皱,出手挡了挡。

“二弟,他们都是跟了你多年的属下,你别太刻薄了。”

阿钟这时候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什么眼神啊,居然认为二少是大将之才,将来家主宝座最有力的争夺者。

如今好处一点都没捞着,却要把命送了,还要连累自己的家人朋友。

“大少爷,你要当心二少爷,他想害死你……”

人即将死,其言也善。

铁惟玉脸色大变,断然喝止,“胡说,没有的事,大哥,我们是亲兄弟,我岂会做那种事?那岂不是变成了猪狗不如的畜生?”

一群混帐,白养他们了。

小丫挑了挑眉,上下左右打量他,笑嘻嘻的点头,“畜生?还挺形象的。”

铁惟玉的脸涨成猪肝色,恼羞成怒,高高挥起手臂,“你……”

卓然的手轻轻一挥,他就连退了几步,“二弟,你行事太过,太让人心寒了。”

为了那个位子,可以六亲不认,冷血无情,难道权力真能使人疯狂吗?

铁惟玉大急,额头全是热汗,“大哥,他们是为了报复我,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想离间我们兄弟感情,大哥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

这些人果然留不得,全不是好东西。

他们的存在,就是他的把柄,一个都不能留。

卓然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他,他头皮一阵发麻,心里直哆嗦。

小丫抿了抿嘴,“海长老,首恶如何处理?”

她没有直接说明,只用首恶代替,也不知她是指谁。

铁海微微叹息,好聪明的女孩子,看似将主动权丢给了他,但实际上他被这番话束缚住了手脚。

就算他想包庇自家子侄,也不能了。

唉,江山代有才人出。

他老了!

心思飞转,有了计较,“将郑姑娘送回去,我们铁家庙小,供不起大菩萨。”

☆、恶有恶报(4)

心思飞转,有了计较,“将郑姑娘送回去,我们铁家庙小,供不起大菩萨。”

郑七娘神智渐渐迷糊,听的前言不对后语,昏昏沉沉,难受的要命。

只是听到了其中几句话,忙不迭的叫起来,“既然已经查出是二公子幕后主使,没我什么事,凭什么还要罚我?”

她好不容易上了铁家的大船,有机会跟卓然培养感情,怎么能离开?轻易便宜了姓白的丫头?

她理直气壮的模样,让人很是无语。

做出了那样的破事,还这么嚣张,天底下恐怕只有这个海盗头子才做的出来。

铁海叹为观止,以前只是远远的看上一眼,没有近距离的接触,所以并不知她的为人,如今才发现,这女人脸皮之厚,无人能出其右。

“有些事情心知肚明,念及两家的交情,你又是郑家唯一的血脉,我于心不忍,就此放你一马。”

郑七娘父母早逝,上面的六个哥哥,俱已亡矣,郑家只有这一条根。他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

只能放她悄然离去。

但若是下一次再犯到他手上,他就不会容情了。

他心里稍有愧疚,是对小丫的。

“白姑娘,老夫这么处理,你有什么意见吗?”

她毕竟是当事人,本该由她决断。

只是郑七娘的身份特殊,不得不如此行事。

小丫眼珠一转,很是乖巧,“既然您开了口,我没什么好说的,就照你的意思做。”

他心意已决,除非想跟他闹翻,否则还是顺水推舟为妙。

反正郑七娘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铁海顿时忘了旧恶,生出好感来。“是个懂事的。”

落落大方,行事极有章法,知书达理,极有人情味。

不错不错,是个好样的。

小丫嫣然一笑,“前辈夸奖了,不过之前,我要做一件事。”

铁海的笑脸僵住了,难道她不甘心?

“什么事?”

小丫二话不说,冲上前,“啪啪啪”一连几个巴掌,清脆又响亮。

她小手红通通的,心情却畅快淋漓。

抽死你,敢欺负本姑娘,不把你打趴下,对不起爹娘,对不起兄长。

郑七娘没有提防,再加上四肢无力,动弹不得,硬生生的被打了几巴掌,脸迅速肿成猪头,气愤难当,“你敢打我?”

小丫摊着双手,小嘴一嘟,好红好麻哦,早知道就不该亲自动手。

“打都打了,郑当家,你的反应永远这么迟钝。这算是轻的,几个巴掌而已,以你做的破事,该千刀万剐。”

郑七娘不服气的大叫,“你又没死!”

“啪。”这个巴掌又响又重,打的郑七娘身体在地上翻滚,嘴角破了,流下红艳艳的鲜血。

“大哥。”惟玉一阵气恼,当着他的面大打出手,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好歹是他想要娶的女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郑七娘被打的晕头转向,心碎成一片片,绝望的泪水盈满眼眶,“卓然,你……”

卓然冷哼一声,面色铁青,“要是小丫伤了一根毫毛,你还能坐在这里吗?”

☆、恶有恶报(5)

卓然冷哼一声,面色铁青,“要是小丫伤了一根毫毛,你还能坐在这里吗?”

就是小丫平安无事,才容她活了下来。

他从来都不是个软弱善良的好人,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才是他行事准则。

他护的理直气壮,护的光明正大,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小丫心中一甜,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郑七娘趴在地上起不来,铁惟玉上前要扶她,却被她一掌拍开,硬撑着坐在地上,感受到自身的狼狈,心痛难抑,又气愤交加。

“小丫小丫,你眼里除了这个贱人,还有谁?她到底哪里比我强?她是你手心里的宝,可我呢?你对你痴心一片,你就一点都不感动吗?”

不甘心,好不甘心。

多年的爱恋,一朝成空,那滋味很不好受。

更让她绝望的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心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呵护备至,生生的刺痛了她的眼。

铁卓然的眼神冷漠如雪,“甲之砒霜,乙之蜜糖,我从未喜欢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感动,反而会感到厌烦。”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自古多情空遗恨,他不想自己留下太多的遗憾。

爱其所爱,恨其所恨,这样的人生才是他想要的。

他不需要太多的感情,太多的女人。

只要一份至死不渝的真情,一生一世一双人。

郑七娘面如死灰,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讨厌?

这到底是为什么?

小丫对这个女人的感觉很复杂,既厌恶,又可怜。

为了一个情字,不惜毁了自己,值得吗?

“郑当家,你就算看我不顺眼,也不该设下这么狠毒的计谋来害我,不要忘了,你身上的毒。”

郑七娘心灰意冷,一腔热情如同被浇上一盆冰水,冷的浑身发抖。

“大不了一死,我拼着跟你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得不到的东西,谁都休想得到。

她喜欢的男人,就算毁去,也不会放他们双宿双飞。

小丫彻底无语,这女人走火入魔了。

卓然勃然大怒,“来人,押郑姑娘上船,送她回郑家。”

郑七娘心中酸疼,泪水夺眶而出,眼巴巴看向他,郎心似铁,绝情绝义。

铁惟玉有些不忍,“海叔……”

求情的话还没说出口,铁海就一挥手,面色不豫,“你是待罪之身,没有资格替人求情,有什么事,回去跟你父亲说。”

铁惟玉大急,顿时忘了身边的人,急急的解释,“真的不关我的事,还望海叔明查。”

铁海皱了皱眉头,大为不悦,“你是指我冤枉了你?好,回去后当着主上的面,将话说清楚,是与非,由主上亲自决断。”

铁惟玉心口一紧,额头隐隐有汗,挤出一脸讨好的笑,“父亲日机万里,做子女的不能帮着分忧,怎么还能添麻烦?这种小事还是不要惊扰父亲大人了。”

他自知海叔的话在父亲面前很有份量,这也是他特别忌惮的原因之一。

小丫见他吓的唇白脸青,很是不屑,“你怕了?”

☆、恶有恶报(6)

小丫见他吓的唇白脸青,很是不屑,“你怕了?”

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这话果然没错。

铁惟玉没心思理会她,惶恐不安的求道,“大哥,你我兄弟一场,有什么不好说开的?我……”

他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道,“我是很讨厌白姑娘,但以后不会再针对她了,全是我的错。”

他站起来深深行了一礼,“白姑娘,对不住,是惟玉行事鲁莽,差点酿成大错,还请看在大哥面上,饶了我这一次。”

小丫微讶,这人转变的真快,能曲能伸,能屈膝求人,倒也有过人之处。

只是气量太小,话虽说的客气,但没有多少诚意,心中必是恨她入骨。

铁惟玉转过身体,对着卓然拜下去,“她是你的心上人,以后我会很尊重她,也会帮着在父亲面前说好话,你觉得如何?”

他低声下气,婉转求情。

铁卓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在心里无声的叹息。

“没有下一次了。”

铁惟玉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当然当然,谢谢大哥。”

铁海微微摇头,又一次让下人请郑七娘离开。

这一次铁惟玉没有再出声求情,只是一脸的为难,歉疚的看着她。

郑七娘心中隐隐有丝齿冷,口口声声说要娶她为妻,这就是所谓的喜欢?

真廉价!

唯一庆幸的是,幸好她喜欢的不是这个没担当的男人。

否则只有被气的吐血的份。

她冷哼一声,避开下人的拉扯,骄傲的不行,“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走了两步,“扑突”一声,她摔倒在地,两眼紧闭,人事不醒。

她身边的两名丫环吓的不轻,扑上去哭叫。“当家的,大当家,你怎么了?”

铁惟玉站在旁边,却没有上前扶起她,偷偷扫了铁海一眼,“她这是……病了吧。”

如今海叔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他的话对父亲最管用,他纵然想借助郑家的势力,也不能让父亲厌弃。

小丫托着腮,微微摇头。

这男人真是虚伪,平时装的情深款款,如今却袖手旁观,态度疏离。

这样的爱,谁消受得了?

比起全心全意护着她的卓然哥哥,那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相差十万八千里。

如此看来,郑七娘还是有些眼光的。

只是可惜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紫衣哭的很伤心,“大当家,你可不能有事,不能让那些伤害你的人好过。”

她话里的恨意流泄出来,卓然皱了皱眉头,下意识的护在小丫面前。

小丫微微一笑,心中甜滋滋的。

傻瓜,她看上去有那么软弱好欺吗?

看来她的外表很能唬人。

不管她们如何哭叫,郑七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雪白雪白,像死了般,样子极为可怜。

不过小丫一点都不同情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铁家人冷漠的站在一边,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上前帮忙。

铁惟玉更是默不作声,一言不发。

绿衣哭了半响,终于反应过来,冲到铁海面前,跪倒在地,“海长老,我们当家的身体不适,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恶有恶报(7)

绿衣哭了半响,终于反应过来,冲到铁海面前,跪倒在地,“海长老,我们当家的身体不适,请个大夫给她看看。”

铁海终是心软,请随船的大夫过来诊治。

人死在船上,对铁家的名声也不好。

大夫诊了半天,冲他行了一起,“老朽不才,治不了郑姑娘的病,不过她如今身体虚弱,邪风入体,宜好好静养,不宜搬动,更不能吹风。”

这脉相太古怪了,似病非病,他看了那么多病人,也没见过这么特殊的病例。

不免有些好奇,想好好研究一番。

紫衣性烈如火,猛的跳起来,狠狠瞪着小丫,“要是我们当家有个闪失,我就算拼着不要这条小命,也要为她报复。”

绿衣大惊失色,扯了扯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多话。

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

她跪下来磕了个头,“白姑娘恕罪。紫衣一时情急,冒犯了姑娘,念在她护主情深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

她看的很清楚,虽然这里是铁家的地盘,但这位白姑娘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且不说她的手段和心性难得一见,就凭铁大少护着她,这比什么都强,因而她的话份量十足。

再说主子的身体要恢复如常,还得求这位白姑娘高抬贵手。

得罪她,百害无一利啊。

紫衣皱起眉头,满脸的不悦,但没有开口再说什么。

小丫多看了她们一眼,绿衣倒是个难得的聪明人,比她主子还要聪明上几分。

至于紫衣不足为虑,一直筋,脾气又爆,没人护着她,会死的很快。

卓然护在小丫身边,眼神连闪,“死罪可免,活罪不可恕,掌嘴。”

紫衣不服气的梗着脖子,大声叫道,“铁大少爷,你……”

她被郑七娘宠坏了,眼高于顶,更看不清情势。

只觉得自家受了天大的委屈,胸口憋的要命,非要出口恶气。

侍立在一边的下人出手如电,手臂挥过去。“啪啪啪。”

一连十几个巴掌,卓然微微摆手,“够了,再有下次,只有死路一条,我言出必行,切记。”

紫衣的脸红肿成猪头,被打的气焰全消,不敢再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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