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君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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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君情狂-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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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捏紧戴着白色手套的大掌,像正要掐碎某个人的颈子。
  她高兴嫁谁就嫁谁,与我无关!他咬着牙,如此告诉自己。
  他才不会在乎她在他之后,将会嫁给几任丈夫,他在乎的是自由。
  除了自由,他不会为任何事物停留!
  *
  *
  *
  新婚之夜——
  白昼里登门道贺的贺客都已散去,梁家夫妇和佣人们也早去休息了,整间宅子寂静得宛如空城。
  因为微瑕的父亲生病了,为了照顾他,这段时间他们会暂时住在梁家,不会搬进倪宅。
  梁微瑕洗过澡,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一双明媚的大眼,忍不住直往站在她身后,凝望着窗外的倪晏禾瞧。
  好像从婚礼结束后,他就一直是这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难道他后悔了?
  她怯懦地咬咬唇,片刻后还是小声地喊道:“晏……晏禾?”
  “什么事?”倪晏禾自窗外拉回视线,迈开修长的腿走向她。
  “你……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耶,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他掩饰地笑了笑,没有说出真心话。
  “你是不是……后悔了?”她忍不住这么猜测。
  “哈哈!”这回他仰头哈哈大笑。“我倪晏禾这辈子什么事都做,就是不做后悔的事!既然答应跟你结婚,那我就绝对不后悔。”
  “这样我就放心了。”她总算稍微放下担忧的心。
  “那你呢?”他没头没脑的丢出这个问题。
  “我什么?”梁微瑕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将来跟我分开之后,你会想再嫁人吗?”
  不知为什么,樊翼说的那句话,一直在他心中盘绕,害他胸口像被石头压住似的,整天都不舒坦。所以他索性开口问个清楚,免得最后被自己逼疯。
  “我没有这个打算,我想应该不会再结婚了吧!”
  她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问,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
  她生得这样,谁愿意娶她呢?若不是为了生病的父亲,她恐怕也没机会跟他结婚,所以对于婚姻的事,她几乎不敢去想。
  听了她的回答,压在倪晏禾心口的石头,奇迹似的消失不见了,他露出轻松的笑容,开始解开领带。
  “我要去洗澡了,你先别睡,等我出来。”他的眼中燃起火热的欲望。
  “啊!我……”她动了动嘴唇,想请他给她一点时间适应,但他已走进浴室。
  她又急又慌,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可以拒绝他的求欢,最后她索性像头小鸵鸟般,掀开被子躲进被窝里。
  只要他以为她睡着了,应该就不会逼她履行婚姻义务了吧?
  十分钟俊,已在浴室吹干头发的倪晏禾,神清气爽地走出来,却发现房间里一片幽暗,刚才还坐在梳妆台前梳头的人儿,已经不见芳踪。
  他疑惑地转动眸子,很快发现那团躲在隆起的被窝下,微微颤抖的可疑物体。
  “原来你已经先上床了!”
  他露出比骄阳还要灿烂的笑容,扯开围在腰间的短浴巾,大方裸着身体上床。
  蒙头躲在被子里装睡的梁微瑕,知道他走出浴室,紧张得浑身不断颤抖,接着又听到他上床的声音,纤细的身躯抖得更是厉害。
  万一他真的要求床笫之欢,那她该怎么办?
  “微瑕,过来我这里。”
  倪晏禾一上床,就伸手将她拉过来,并用修长的四肢,将她牢牢地困在自己怀里。
  “啊——我……我……”
  粱微瑕立刻'清醒',她拼命摆动手脚想逃走,然而在挣扎间,小手不经意摩擦到某样物体,她听到他状似痛苦地呻吟一声。然后她与他之间的空隙,因为那个物体的胀大,而开始缩小。
  那……那是什么?
  “你真热情,宝贝。”倪晏禾性感的呢喃,火热湿润的唇,开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游栘,不安分的大手也拨开她保守的睡衣,慢慢将柔软的布科掀开……
  “不……不要!”梁微瑕吓了一大眺,使尽全身的气力将他推到一旁,然后抓紧被他扯开的领口,飞快退到床上离他最远的角落。
  “怎么回事?”倪晏禾的欲望才刚被燃起,现在正胀得发疼,而她不打算满足他,居然还逃得那么远?
  “你想反悔,不履行妻子的义务?”他睑上仍带着浅浅的笑容,但眼眸中的冷意,却令她不由自主颤抖。
  “不……不是的!”梁微瑕轻轻摇头,畏惧地说:“我只是……有点怕!能不能请你……请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调适一下心情?这样太直接了,我怕我……无法接受。”
  倪晏禾眯着眼,一语不发地盯着她,像在衡量她所说的是真话,还是企图拖延的谎言。
  他不经意发现,她连裸露在外的白皙小脚都在打颤,可见她真的很害怕。
  他倪晏禾或许风流、浪荡,但从不曾强迫过任何不情愿的女人,他不会像毫无人性的禽兽那般,以享受女人的恐惧与眼泪为乐。
  “没关系!你我毕竟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婚,如果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我可以谅解。我愿意再多给你一点时间适应,等到我们熟悉了,再履行婚姻的义务也不迟——”他听见自己道貌岸然的声音回答。
  “真的吗?谢谢你!”
  梁微瑕的双眸因喜悦而睁大,望着她晕红发亮的小脸,倪晏禾忍不住想打自己一拳。
  肚子饿得半死,干嘛还把美食往外推?明明是风流种,何必硬学柳下惠呢?他真恨自己那薄弱的良知,居然在此时苏醒,还跳出来左右他的决定。
  “不过你必须知道,我不可能忍耐大久,一旦你习惯我的存在,就得乖乖履行夫妻义务!”他粗声补充。
  “我知道。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这样她已经很满足了。
  “唔,睡吧!”
  欲望得不到纡解,倪晏禾烦躁地翻身躺下,迳自背对着她。
  “嗯”!暂时获得缓刑,梁微瑕很开心,她噙着满足的笑容,拍松枕头后舒服地躺下,并将绣花凉被拉到下巴处,乖乖的闭上双眼等着入睡。
  她原以为和倪晏禾睡在一起,自己一定会失眠,但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婚礼太累,她才躺下没多久,就沉沉地入睡了。
  *
  *
  *
  夜色愈来愈浓,寂静的空间更形寂静。
  卧房里除了墙上时钟行走时,发出的滴答声之外,就只听得到轻浅的呼吸声。
  倪晏禾瞪着前方的墙壁,因鼓胀的欲望而疼痛不已、难以入眠。
  他生自己的气,责怪自己不该心肠软,轻易答应她的请求!现在她开心满足,睡得舒服极了,而他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他真是白痴!他低咒一声翻转过身,面对梁微瑕。
  今晚是农历十五,他就着窗外投射进来的银白月光,凝视睡得极沉的梁微瑕。
  她面向着他侧睡,微微蜷缩的小手摊放在枕上,像个毫无防备的孩童。月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投下阴影,她的双颊因睡眠而红润,小嘴微微开启,像在邀请他的亲吻。
  望着她可爱的睡容,他好不容易平息的欲望,再度被激起。
  他凝望着她许久,忍不住伸出手,轻抚那块破坏她完美的红色印记。
  “真可惜。”他喃喃低语。
  “妈妈……”
  梁微瑕在睡梦中,隐约感觉到一阵轻柔的抚触,仿佛又回到童年时,受了委屈之后扑进母亲怀里,母亲抚摸她的脸颊,安慰她的感觉。
  “别这么喊我,我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你妈!”倪晏禾低声咕哝,大手眷恋地在她软嫩如绢的脸颊上滑动。
  他的手来回游移摩挲,渐渐不安分起来。
  他修长的指滑过她纤细的颈子,落在她系着整齐蝴蝶结的领口。
  他略微停顿两秒,带有强烈企图的大手,依然不顾良知的抗议,轻轻拉开绑住两侧衣襟的丝带。
  领口一松开,浅褐色的大手立即钻入衣襟内,她没有穿内衣,他很轻易的捧起一只柔软饱满的胸脯,缓缓摩挲。
  “嗯……”一种燥热空虚的异样感,令她在睡梦中不自觉呻吟。
  “还没醒吗?”他发出醇厚的笑声,倾身靠向她,温热的唇直接吻上那块浅红色的胎记,爱怜地轻啄。
  “唔……走开……”梁微瑕以为是蚊子在骚扰她,于是伸出手,无意识的在空中挥舞,想赶走那只扰人清梦的小飞虫。
  “小东西,恕我不能同意你的请求。”倪晏禾捉住那只软绵的小手,先在嘴边亲吻一下,然后用自己的大掌压在床上,防止她妨碍他的行动。
  他再次低下头,吻住她的小嘴,火热的舌试探性地轻碰。见她依然熟睡,他才大胆的用舌撬开她的唇,滑溜的舌钻入她口中,技巧地挑弄她湿软的香舌,更加挑起她懵懂的情欲。
  他的手往下溜,掀起她睡衣的下摆,贪婪地抚上她修长白嫩的大腿,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双唇的接触也愈加紧密、火热。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悧落地卸下她的小裤,大手毫不迟疑地直闯禁区。
  “嗯……”粱微瑕在睡梦中浑然不知发生什么事,只觉得身体愈来愈热,有某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受,正以身体的某处为中心,开始向四周蔓延。
  这感受太美好,她根本不想醒来,宁愿继续沉溺在梦中,享受被珍爱的感觉。
  她继续沉睡着,直到某样坚硬的物体,抵着她最脆弱的部分时,她才迷迷糊瑚地醒来。
  “晏禾?”
  她爱困地睁开眼,发现倪晏禾的脸就在她的上方几寸的位置,正对着她微笑。
  “终于醒了?”
  她立即发现,他整个人几乎是压在她身上的,而她正赤裸的在他身下,毫无防备的敞开自己,像正准备迎接什么……
  “我怎么——”她怎么会这样?她急忙想收拢双腿,但他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他将脸埋进她飘散着花香的发丝里,怜惜地亲吻她的耳垂。
  “对不起,宝贝。我实在无法忍耐了!”
  一阵尖锐的刺痛,随着他挺进的动作传来,她尖叫一声,眼泪随即滚了下来。
  “忍耐一会儿,很快你便会感到舒服的。”
  倪晏禾闭着眼,痛苦的呻吟着,竭力忍耐想狂猛冲剠的欲望。
  粱微瑕红着眼眶,紧咬着唇,等待着那阵刺骨的褪去。
  他没有骗她,片刻之后,当疼痛褪去,他开始缓慢移动时,她真的不再感觉疼痛,反而有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欢愉,排山倒海向她袭来。
  她忍不住娇吟着伸出手,攀紧他强壮而赤裸的背,回应他逐渐剧烈的动作。
  这一夜,她在他的带领下,首次品尝到云雨交欢的乐趣……
  第七章
  粱微瑕双颊绯红地坐在餐厅里,陪着父母与新婚丈夫吃早餐。
  她将熏鲑鱼沙拉送入口中,略带谴责的漂亮杏眼,娇瞠的瞄着正大口进食的倪晏禾。
  骗子!明明说要给人家一点时间,结果却在昨夜就……
  抱歉,我是情不自禁呀!
  倪晏禾拾起头,痞痞的一笑,同时继续补充昨晚大量流失的体力。
  他的眼中只有纯然的满足,毫无愧疚。
  “咳咳!”才吃了几口东西,梁信宇就剧烈咳了起来。
  “爸爸!”梁微瑕赶紧放下叉子,奔到父亲身旁。
  “我不要紧的……咳咳!”梁信宇拍拍女儿的手,安慰道:“爸爸不要紧。能亲眼看着你出嫁,爸爸就算死,也没有遗憾了!”
  “爸爸……”梁微瑕的眼眶红了。
  她再次肯定,自己没有做错!只要能让父亲高兴,无论要她付出任何代价,她都愿意。
  “微瑕,爸爸心里觉得很愧疚……结婚可是一生一次的大事,但是为了爸爸的病,你和晏禾不能去度蜜月,真是为难你们了……”
  “请千万别这么说,爸!”倪晏禾也来到梁信宇身旁,牵起粱微瑕的手,用真诚的态度说:“我和微瑕没怪过您,能不能去度蜜月,对我们来说根本不重要,我和微瑕只想多陪陪您,和您在一起,远胜过到任何地方旅行!”
  “谢谢你!晏禾,我把微瑕嫁给你,果然没有做错。”粱信宇见他疼爱女儿,心里的重担也卸下了。
  “爸,等会我会和微瑕到公司去,今天开始我会接手公司的管理营运,从今以俊,公司的事我和微瑕会处理,请您放心!”倪晏禾禀报道。
  “哈哈,好!咳咳……”
  “老公!”段湘云担忧地轻拍他的背。
  “咳咳!我吃不下了,想先回房去休息。”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愈来愈差了。
  “爸,我推您进去——”梁微瑕和倪晏禾抢着替他推轮椅。
  “不用了!你们还没吃饱不是吗?让你妈推我进去就行了,你们去吃饭吧!”
  “可是……”梁微瑕还是放心不下父亲。
  粱信宇挥挥手说:“你不必担心,你妈会照顾我的。”
  梁微瑕站在原地,担忧地目送母亲推着父亲回房,她有种感觉,父亲所剩的日子,似乎愈来愈短了!
  父亲进房后,她才转头对倪晏禾说:“刚才谢谢你说那些话让我父亲安心。”
  她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些话,并不是真心的,但是他成功安抚了她父亲的情绪,粱微瑕对他还是非常感激。
  “感激倒不必,只要今晚多给我一些慰藉,我就心满意足了。”倪晏禾依旧是那张嘻笑的嘴脸。
  粱微瑕忍不住白他一眼,重叹口气。
  这个人,真是拿他没办法!
  *
  *
  *
  一个星期后
  粱氏企业
  倪晏禾支着手坐在大皮椅里,侧头凝视坐在他对面的矮沙发椅里,正努力审阅文件的粱微瑕。
  瞧她咬着笔杆,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显然十分痛苦的样子。
  也难怪她觉得痛苦,她学的是英、法古典文学,这些商业的专有名词和复杂的数字,对她来说就像外星文字那么困难。
  “如果看不懂,就别勉强自己看了!”倪晏禾起身走到她身旁,顺手抽走她手上的笔。“你搁着就行了,有时间我会看的。”
  “可是——这么多文件,全要你一个人看,不是很累吗?”她不安地仰头望着他。
  “这些还好,尚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他大略估算了下,要是认真审核的话,不用一个礼拜就可完成。
  “可是这些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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