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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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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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心中冷笑,难道这个人还有同情心么?

“陛下……”楚青君浅浅勾起唇角。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讥讽的味道,道:“我还以为你想用这种方法来逃避责任呢。”

白浅皱眉,她现在可没有和他斗嘴地力气,干脆回头又闭上了眼睛。

“你——”楚青君沉声道,语气不悦。

白浅苍白的笑了笑,这个人难道觉得这样就可以让自己愧疚么?还是这样可以弥补他曾受到地伤害?真是太可笑了自己,毕竟不是那个人

白浅唯一的感觉就是没有一开始那般紧张和害怕了,毕竟那死里逃生的感觉让人难以忘怀。却也多了一丝感悟。如果他要杀自己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啰嗦几句再动手?又不是电影里的反派。

“给我睁开眼睛。”楚青君的声音很是低沉,甚至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白浅心中一声叹息,还是睁开了眼睛,结果却发现他的脸靠地那么近,委实颇受惊吓。

“你到底想要说些什么呢?”白浅缓缓道。头仍旧是有些晕沉。

☆、陛下觉得那样很可笑么?(9)

“我想要……”楚青君恨恨说,表情狰狞,以至于那道伤疤看起来如此触目惊心。然后忽然道:“你当初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我吧?所以我才痛恨你的伪善和欺骗,你说的那些话……”

楚青君浅浅冷笑:“你比以前更厉害了,以前你只会用暴力和残酷来让别人屈服,现在可是会骗人了。如果不是我如此了解你,恐怕也要被你骗了吧。”

白浅有些失望,这个人说来说去就是这些话,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辩解,你何必多说?

还不如……说些实际的东□□的好。比如打算拿自己怎么办之类的。

楚青君伸手轻轻抚摸自己脸上的刀疤。笑道:“我故意留下它,这会让我时刻记住自己是怎样从那个地狱一般的地方逃出来地。你想不到我能从卞沧海手里逃走吧?这道伤痕就是为了纪念你的狠毒合反复无常。”

白浅怔了一怔。原来还有这层原因在其中么?只不过……如果布下天罗地网,楚青君想要逃走也没那么容易。说起来自己代替了忘莫离还是帮了他一点忙的。但是卞沧海主动出手,肯定也是出于忘莫离的旨意,那时的白浅,根本不知道这些,她自顾不暇。

苦笑一声,这确实是个好大的误会。“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相信么?”白浅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显得兴趣缺缺。

“我相信。”楚青君道。

“我就知道——”白浅一愣,道:“你刚才说什么?”

楚青君缓缓起身,坐到白浅的身边,道:“你既然已经失忆了,不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

白浅有些不高兴了,她觉得楚青君在耍自己,他越是这样平静越是让白浅觉得有阴谋在其中,“你根本不相信所谓的失忆吧?你可还问我记不记得你呢。”白浅的声音略显讽刺。

“可是我现在相信了。”楚青君说。

白浅哑然,她才发觉这是个很专断的人,他认定是什么就是什么,不愿意承认的话哪怕你说破了嘴皮子也没有用,于是她干脆的闭嘴了,随他想象。

楚青君回头端起桌上的粥,轻轻的吹了吹,然后舀起来送到白浅地嘴边。白浅惊恐地看着他的动作。终于不能保持淡定了。事有反常必为妖,而现在太反常了!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白浅挣扎着坐起来,就要伸手去接过他手中地碗,她确实饿了,但她不能忍受一个男人来喂,更别说这个男人是她的仇人。

楚青君眼神微冷。真真是反复无常,道:“你最好听话一点。我才不会为难你。”

白浅的手僵了一僵,终究还是收了回去,任楚青君喂她。

只不过,这顿饭吃的怎么都不是滋味。白浅有些神情恍惚,新鲜的食物温暖了一点了她地身体,让她稍微觉得舒服了一点。

“爸爸妈妈是指什么?”楚青君问道。

“就是爹娘的意思。”白浅下意识地回答道,忽然反应过来这个问题的微妙性。惊诧的抬头看他!该不是楚青君浅浅一笑,冷冽的脸部线条也稍微柔和了一点,“你昏睡的时候一直这样叫,还说要回家。”

☆、陛下觉得那样很可笑么?(10)

白浅的表情僵硬了,这个……该怎么解释?

“可是,我们所有的情报都告诉我们,你不是假冒地。如果是假冒的,你早就死了无数次了。”楚青君又道:“还是说……失忆真的可以让人改变这么大?”

白浅心下一惊。他还是怀疑了,甚至这是很多人有过的怀疑。而他刚才之所以说相信自己,恐怕还是基于这个原因,想要套自己的话呢。

白浅的心情又不怎么好了,但是更多的是无奈,对于这个人。她能怎样要求呢?

“这件事,我给不了你想要的解释。”白浅说,她开始有些没胃口了,虽然她还是很饿。

“是么……”楚青君笑笑,“‘我想回家,我不想做女皇了’又该当和解释呢!”

白浅脸色蓦地变了!之前还可以糊弄过去,但是现在可不好说了。

楚青君没有放过白浅不停变幻地脸色,心中已然有了答案。白浅错就错在没有及时的否认,等她想到这句话绝对不能承认的时候,楚青君开口了。

“原来。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呢。”楚青君说。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浓重了,眼眸深深。只是这笑容太过复杂,白浅看的心中发寒,手浅浅发抖。

他根本是忽悠自己的!可是自己居然中计了!这样的计谋也能发挥作用只因为切合了她的心理,如果是忘莫离,当然不会有任何犹豫!

巧合……却又是致命的。

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弥补,白浅所犯的这个巨大的错误,非常严重。

“楚青君。”白浅第一次对他直呼其名,声音仍旧沙哑,“是什么会让你有这样荒谬的想法呢?朕很是惊讶呢。”

她决定用‘朕’来称呼自己,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地立场。而且这样也就可以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迟疑,只因为自己太惊讶了而已,这样是理所当然地。

楚青君的笑容意味深长,“陛下,你是慌乱了么?否则何必急着否认?”

白浅知道,这个时候比地是谁更沉得住气,自己是真正的女皇还好说,他万一想要利用自己做什么,自己也有了筹码。如果否认了,说不定马上就变成了刀下亡魂抑或是别人手中的傀儡。白浅没有忘莫离有价值,她一直这么觉得,虽然很残酷,但是是事实……所以她才用这层厚厚的保护壳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哪怕需要承受她的罪孽。

“难道朕不应该否认?难道你的意思是朕将这江山送给你们神教更合适?反正朕也不想做了嘛……”白浅讥讽道,她终于有机会问出了神教的事情,之前所有都是她的猜测,并没有得到楚青君的承认。

这个时候都还不忘试探,看来自己还是有进步的。

想到这里,白浅又想起了子瑕子画,心中浅浅抽搐。还有……完全不知所踪的晏清,只望,他这次没有骗自己,指望,他也平安。

“我们神教不过是为了这天下苍生而已,陛下难道敢说自己做的够好么?”楚青君挑眉道。

☆、这样他也能认出自己?!(1)

白浅冷笑:“所有的乱臣贼子都喜欢给自己按上合情合理的名目,但是终究不过是为了自己的野心罢了。”

“啪啪”两声,楚青君居然拍起了手掌,笑容也变得很是诡异,“我最近发现,陛下说话真是越来越有哲理了,甚合我意。这句话说的真是不错!”

白浅愣了一下,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他要说什么?

楚青君浅浅勾起唇角,道:“你们白家当初又是为了什么抢了别人的江山呢?才几十年而已,人家债主都还没有死绝,您就敢说这样的话啦。”

“你们——”白浅的声音戈然而止,心中顿时一沉。

只不过一句话而已,就透露了太多的信息。这个神教……竟然是前朝余孽!是真是假,白浅不知道,但是对方的旗号,还真是打的理所当然。也是古代帝王最忌讳的东西,白浅同样也不喜欢。

自古成王败寇,白家成了这中原之主,前朝言家自然就成了叛逆。帝王这位子几百年一换,大家轮流坐,今年到她家而已。

白浅自然不会被所谓的封建思想所束缚,更没有什么愧疚心理,她只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可以从这里下手……当然,前提是得她有命回去才行。

楚青君故意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她,定然也会想到这些,想要逃走,恐怕是难上加难。

“陛下,你觉得我说的对是不对?”楚青君淡淡一笑,唇角勾起。脸上的那道伤疤时刻提醒白浅他的立场他的身份。

白浅只觉得脑袋抽痛,压下心中的震惊,道:“当年我们是乱臣贼子,如今他们是乱臣贼子。就是这么简单。”

楚青君眼睛浅浅眯起,站起身拍了拍皱起的衣角,笑:“陛下好好想想便是,不过不要想着逃走,否则我不介意现在送你去和子瑕他们作伴,当然,说不定这是你一直期待的。不过我想你现在不会想要见到他们。”

“你说什么?!”白浅的声音蓦地大了起来,第一次情绪如此激动。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楚青君轻声一笑。“自然就是说,他们还没死罢了。”

没死就有可能重伤了?他们掩护自己逃走,也不知会遭受什么折磨,生不如死。白浅忽然眼圈一热,心中憋闷。

但是楚青君还站在她地面前,她不能失态。于是白浅生生扭过头,沉声道:“你们最好不要伤害他们。就算朕死了。白家的人也还没有死绝,你们得不到什么好处。”

“当然。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捅破这最后一层纸的原因。陛下,你现在还有用。”楚青君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白浅一直呆呆的,半晌才觉得头痛的要命,倒下床去又昏昏的睡了过去。

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几天。

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颠簸地马车之上,身下靠着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她眨了眨模糊地眼睛,惊讶的发现楚青君就在她的上方那么

她居然是靠在楚青君的身上的?!

☆、这样他也能认出自己?!(2)

白浅几乎要惊叫出来,可是张开嘴却发现喉咙里除了低低的呜咽声。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的脸色逐渐变地惊恐,尝试了几次,果真是说不出话来。他到底做了什么?!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不能说话,第一次让白浅觉得如此不安。这种被剥夺了本能的行为,让她觉得无助。

楚青君又易容了,白浅之所以能立刻认出他,是因为除了那道伤疤不见了,其他的模样都没改变。这应该就是他毁容前原本的模样。少了那个暇龇,整个人少了一分凌厉,所了一分俊秀灵气。

“怎么,不舒服么?”他的声音居然出奇的柔和,淡淡的看着白浅。

如果不是不能说话,手脚无力。白浅一定会被他地这副模样给欺骗的。但是现在……楚青君的一言一行都让白浅不寒而栗,为什么明□□怀恶意还能做出这般姿态,古代的人都是这么会演戏么?让自己堂堂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情何以堪?

有时候,白浅居然有点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疯了,受打击太大而疯了?她这样想着,看向楚青君的眼光越是躲闪。

楚青君倾身而下,在白浅耳边道:“陛下,我这副模样可还满意?虽然所谓‘喜欢’只是要灭我满门地借口,但我忽然觉得,像陛下这样的美人。如果不是后宫太过丰盈。想必很多人会愿意自荐枕席的。”

楚青君靠的太近,这种距离已经让白浅有了危机感。听着这些讥讽的话,脸色蓦地有些红了,恨恨的扭过头去。

这下好了,反正说不出话来,自然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虽然,想骂人也不行了

楚青君也不在意,对外面扬声道:“还有多远才到呢?”

外面传来车夫的回答声:“大爷,估计明天晚上就能到云城了!”

白浅先是呆了一呆,然后蓦地反应过来,云城不是景王的领地么?!和方回暖分开时自己故意避开了,并没有和他们一起,现在却还是要去,楚青君打的什么主意?

白浅觉得自己委实是太敏感了一点,难道……这景王真的和神教有什么勾结?想到这里,白浅简直欲哭无泪。

“陛下,你想见地人也在那里哦。”楚青君轻声一笑,道。

白浅地身子僵了僵,子瑕子画也在那里?还是……其他的谁?

不过,自己如今手无缚鸡之力,又不能说话,除了任人摆布还能怎样。她半阖双眼,眼角地余光一直盯着马车的门帘处,缝隙中可以看到地上的滚滚烟尘。

现在,只能等待机会了。

这一路上,白浅可以说是极为痛苦的,这痛苦不是因为楚青君这人肉垫子不舒服,而是因为她不但大病初愈,还要她装作一副柔弱小媳妇的模样被搂在一个男人的怀里颠簸一天一夜,实在是挑战大了点。白浅的精神极度绷紧,才到云城的当晚。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睡的和死猪一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居然是两个小姑娘在伺候自己。白浅心中愁苦,如果能说话又或是行动方便的话,一定想办法逃了,可是楚青君如此做,真是机关算尽。

☆、这样他也能认出自己?!(3)

估计也没有人愿意帮助一个体弱多病的哑巴姑娘。如果一个人逃走,想卖她的估计不少。这个白浅有前车之鉴。所以一个柔弱的女子,在这古代几乎寸步难行。

白浅被人领着下楼。楚青君已经在等她了,看向她地眼神让白浅很是不自在。

自从逃命以来,白浅从来没有再打扮过自己。就算是在她刚做女皇的时候,风格也一直是大气威严地。衣物多是尊贵的金色,抑或是厚重的黑色,穿起来体现的多是一个女子的英气,一个帝王的气魄。

但是现在……

白浅自己都有些不自在了。严格说来,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作为一个女子被仔细装扮,可惜这不是她想要的。时间不对,人不对,所有地都不对一身淡蓝色的褥裙,银色绣花的披肩。长发被浅浅盘起,一个简单的发髻,线条流畅。粉色的朱钗插在头上。既不张扬也不艳俗,恰到好处。

活生生的一个大家闺秀,除了不能说话……对了,大家闺秀在外面是不需要说话的,刚刚好。

白浅在心中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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