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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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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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咧唇笑着:“你可别在心里说我是狡辩,我说的都是我心中所想,最真实的话。她死后我的恍惚,只因为我忽然害怕你有一天会离我而去,我想,若没了你,我重归寂寞与寒冷,可享受到了爱与温暖之后,我还能再继续那样的生活吗?”

清婉忽然睁开了眼睛,咧着嘴笑得一脸灿烂的看着楚铭宣,脸上的笑容很是张扬,她撑起头,亲了他一口,然后用带着些戏谑的声音说道:“楚铭宣,你现在才多大,不过二十五,就想着生死百年了,小心变成糟老头!”

她笑得很灿烂,眼睛弯弯的如同月牙一般,清亮的眸子仿佛带着魔力,将人一眼便吸了进去。

“我可是比你小了九岁呢,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你走在我的前面。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一定要好好对我,否则你死了,我就找个好人改嫁!”

前面一段话楚铭宣听着黑了半张脸,之后一段话,他黑了一整张脸,并且有着越来越黑的趋势。

他定定的看着清婉,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往外蹦的说道:“想要改嫁?休想!便是为了这个,我也要好好保重身体的!”

清婉完全没有被唬到,依旧是含着笑,看着楚铭宣,问道:“我以为你会保证要一辈子对我好,只对我好呢。”

楚铭宣俯身,吻了吻清婉额头,而后笑道:“傻丫头,这辈子都别想着改嫁了。对你好,是我这辈子要用生命去完成的任务。”

清婉听着,伸手勾住了楚铭宣的脖子,吻上了那张薄唇,缱绻缠绵……

吻了许久,楚铭宣双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可想起清婉的肚子又立马回复理智,他离开了清婉的唇,却见到清婉氤氲着眼神,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楚铭宣只好喑哑着声音说道:“对你,我的忍耐力几乎为零,我不想伤了我们的宝宝,所以,别再勾引我。”

------题外话------

劳动节快乐呀妞们…。

098 身世

那天的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最后楚铭宣查出来,派过去的那些刺客是王氏的人,但是就连清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了身孕,王氏又是如何知晓的?

看样子,清婉身边的人,还是有不干净的!

晚上的时候,楚白驰将楚铭宣叫到了书房,看着楚铭宣的眼中带着几分复杂。

楚铭宣就站在那儿,嘴角噙笑的看着楚白驰,很有耐心的等着他说话,看楚白驰的样子,倒不是训斥自己,反倒是有求于自己,既然如此,他有什么好着急的?

楚白驰也是想等着楚铭宣先开口,可看他那样一副‘我很闲,我不着急’的样子,他终究是沉不住气了,“宣儿,坐下,父王有事跟你说。”

楚铭宣挑眉,就在楚白驰的对面坐了下来,但嘴上却还是带着十分的讥讽说道:“父王还是如往常一般唤我逆子吧,那样听着顺耳些,也习惯些。您这么忽然转换态度,倒叫儿子有些不适应了。”

楚白驰被这么一噎,面上神色十分难看,语气也冷了下来:“你真的要与你的弟弟争夺这世子之位吗?”

楚铭宣认真的看了面前的这个人一眼,确定他不是说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般,笑了起来,嘴上还说道:“父王,您不是在说笑吧?我跟他争?哈哈……”

他笑声中的讥讽,楚白驰何尝听不出来,他觉得面上无光,更是恼羞成怒起来:“你就这么容不下你弟弟?你已经是一品的将军,被封了侯爵,一个亲王爵位,还比不过你的亲弟弟吗!”

“我容不下他?当年的事情,您可以忘记,但我这辈子都不会望!我娘亲究竟是怎么死的,我会查清楚。”

他说完,便起身要往外走,可却怎么也没想到,楚白驰会说出这样的话:“哼,便是你想争,也争不过你的弟弟!你娘亲死后未入祖陵,你的身份——”

只一瞬间,楚铭宣面上冰寒一片,他头也没有回,只冷声道:“想说我算不得嫡子?那便是庶长子了?呵呵,那咱们恪亲王府算是走到头了!还有,我要争,也是为我母亲争得!”

第二天,恪亲王府便宣了太医过来,楚白驰被气的躺在床上动不了身!太医过来诊断之后,说是气怒攻心所致,现在定要好好调养,如若下次再晕过去,即便救活了,那也只剩下半身瘫痪了。

王氏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抹黑楚铭宣的机会,她在乎自己的名声,在不触及她利益的时候也维护着王府的名声,可是现在,她却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没过几天,京城便到处都传着楚铭宣将恪亲王气的病倒的事情,说他实在不得不能,更是不孝!

清婉看着楚铭宣整日里绷着的脸,心情也跟着郁闷起来。外界的那些传言,她不是不知道,这个时代,任谁被套上不孝的罪名,那他这辈子也就完了!

果然,几日后的大朝上,四名御史联合上奏,弹劾骁勇侯气晕生父,是为不孝,甚至还说他对待王妃态度极为恶劣,对待弟弟更是毫无兄友弟恭之意。

楚铭容看着义正言辞的御史很是头大,这四名御史或多或少的都跟王家有些关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情况?只是如今朝中刚刚稳定下来,他实在不想再大肆清理。

可,御史只能是皇帝的人!若是御史沦为了世家攻讦政敌的工具,那这对皇帝而言,无疑是十分不利的事情。

王家和这四名御史便被皇上惦记上了!

皇上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仅仅三天时间,便查到了王家和四名御史的过失之处!王氏当年的事情,竟然也被翻了出来,楚铭容看到之后,不能说不吃惊,心里对这位堂弟也多了些怜惜之意。

恪亲王的偏心眼,他可是看在眼里的。

王家的家主被楚铭容借口以不敬之罪给降了职!弹劾他的那四名御史,其中一个被人举发宠妾灭妻,皇上便以‘己身不正,何以检他人之过失’为由夺了他御史的职位。

剩下三个虽还在御史的位置上,但也都或多或少受到了惩罚。这样一来,朝中的大臣也都看清楚了,皇上对这位骁勇侯,可是宠信的紧。

大朝会上,皇上明晃晃的问恪亲王道:“何故皇叔还没有请封世子?”

满朝大臣都在心里都清清楚楚,皇上这是在暗示恪亲王该封楚铭宣为世子了,可偏偏当事人却是不清楚!

他还在为当年那事儿耿耿于怀,私心上说,楚铭城是他一直宠着长大的,他想给他最好的,可前面有个楚铭宣拦着,他也无可奈何!

“皇上,犬子还需要历练。”

楚铭容面色高深莫测,半晌只笑了笑,随即便退朝了。

路上,楚白驰一直隐隐的有个想法盘旋在脑海之中,楚铭城至今还没有担任什么职务,说白了就是一个宗室罢了,对这个儿子,他还是很担心的!他觉得,只要证明了楚铭宣不是自己的儿子,那楚铭城便是他名正言顺的嫡长子了!

他不觉得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楚铭宣的,当年那么巧,傅子任从战场回来,周涵晴便失踪一夜,此后又被他发现了那样一封信,他早就怀疑楚铭宣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回了王府,他来到王氏处,将自己的想法给王氏说了下,虽然如今,他不再喜欢王氏,晚荷给了他少年人热恋的感觉,此刻他的眼里心里只看得到晚荷,但楚铭城也是她的儿子,这事儿不能不跟他说一声的。

只是,王氏听后,却不觉得高兴。当年那件事究竟如何,她可是一清二楚,这么多年她对楚铭宣暗地里使得那些手段,楚白驰都没怎么跟自己计较,不过是觉得自己被带了绿帽子,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儿子罢了。

可事实的真相却是,楚铭宣确确实实的就是楚白驰的儿子!

想到此,王氏只想尽快的打消了楚白驰的想法,便柔着声音说道:“王爷,这事儿若是捅了出来,与您的名声可不好啊。城儿的前途,自有他自个儿去拼搏,您实在不用为他做到这个份儿上的!”

楚白驰想也觉得,被戴绿帽子这样的名声确实不怎么好听,心内已经有些松动了,犹豫了一会儿,只跟王氏说他再想想,便出了王氏的院子,直奔晚荷那儿去了。

五月十八,清婉怀孕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肚子还不太显,大夫说要过了前三个月才算是真正安生了,也因此这段时间里楚铭宣总是小心翼翼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这儿子飞了!

偶尔清婉也会跟楚铭宣吃吃醋,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满,每每这个时候,楚铭宣总是一脸宠溺的笑着。

两人还在房里温存着,轻疏狂便拿着一个包袱过来求见。

“这是在孙姑娘处拿到了,孙姑娘已经去了。”

楚铭宣听后,面上只是淡淡的,接过了包袱,轻疏狂看着不觉摇了摇头,孙福儿死前,他就在她的面前。现在想起来,脑海中还能浮起孙福儿那凄惨的面容,带着浓浓的自嘲。

“是他让你来的吧?看着死透了,他才安心是不是?”孙福儿噙着笑看着他问着。

他没有回答,便听到孙福儿又接着道:“也是,我害了顾清婉那么多次,他向我出手也是应该的!那次在山上被刺也是我鼓动王妃去干的!”

然后,他看到她笑了笑,像是自言自语,语气中死气沉沉:“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定然如果不是他想我死,我定然是死不了的。他让你每日送来的汤水中,定是加了料的吧?我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真的能下得了手,真的会对我出手……也好,能死在他的手上。只是,怎么能最后一面也不见我呢?他自情深,却不是对我。对我,他从来都是忍下不耐,冷言冷语,只恨如今才看清,你,你告诉他,小心小心院里的那个白巧儿……”

回想起她死前的这段话,轻疏狂最后还是将此通通告诉了楚铭宣和清婉。说完之后,他又跪下对清婉道:“我想十天之后迎娶春分过门。”

春分如今还在修养着,夏至听了笑道:“夫人您就应了他吧。”随即,似是想起了自己,眸底又是一暗。

清婉点点头:“你回去准备准备吧。”

轻疏狂走后,楚铭宣才将那个包袱打开,里面藏着几封信,还有一包毒药,加上一件男子的外袍。

清婉想了想,若是事情有隐情,她最好还是回避了去,正想着转身离开,却不想手臂被人紧握住:“不要走,陪我。”

他的声音透着沙哑,清婉轻轻的点头,然后在楚铭宣的身边坐了下来。

他抽出了其中的一封信,细细的看了起来,看字体,像是男子所写:“涵晴吾爱,至吾回京方知红颜已嫁,吾心痛之。有恨,恨汝弃诺未曾待我归来。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吾自知汝尚有苦衷,约至明日午时宁远寺小叙。”

信很短,落款是傅子任,看这信的样子也不像是伪造的,她小心翼翼的看了楚铭宣一眼,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099 胎动

随后楚铭宣打开了其他的几封信,清婉一看之下有些心惊,这——剩下的两封居然都是写了些怎样掩护傅子任回京密谋造反的!

周涵晴不过是一个深闺妇人,即使被傅子任蒙蔽教唆,也不可能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更何况,她也没有那个能力。再看那几封信,与之前那一封信作为对比,清婉竟有着说不出的违和感。

楚铭宣的目光再次瞥向了那件长袍,毫无疑问,那定然便是傅子任的了,就在他想跟清婉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守着的小厮说道:“侯爷,皇上命您即刻进宫。”

楚铭宣皱眉,疑惑着皇上这个时候招他进宫是为何事,最后还是应道:“知道了。”

然后又对清婉交代了几句,便换上衣服出门去了。

清婉则在屋子里,手里拿着那几封信在研究,看笔迹,与之前那一封并无太大不同,清婉也不知道自己那么大的违和感究竟哪里来的。

没发现哪儿有异常,她只好又将信拿在手里,细细对比起来,看了半天,她才猛然发觉,是落款!前一封信,是有落款的,而后几封都没有落款,只写了个日期便没了,但这也不能说明这封信是伪造的。

清婉觉得很是头大。

这一定是孙福儿威胁王氏的理由,那王氏在这件事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清婉皱眉思索着,若是信件是伪造的,第一封信的事情是孙嬷嬷捅到了王氏那里,而后便是王氏伪造了谋反的信件,这样一来倒是可以说的通了。

清婉捏了捏眉心,感觉有些累,便起身将东西放好了,就着榻子歪了一会儿。

清婉再次醒来时,便听到春分回来禀告说王氏派人去了孙福儿的屋子,许久才出来。清婉冷冷一笑,怕就是为的这个包袱去的吧?

想起上次孙福儿流产,也与王氏有关,或许,也是冲着这东西去的。王氏对此如此在意,看样子,是个了不得的罪证呢!

晚膳时分,楚铭宣才回来,清婉将他迎进了屋子,打了热水让他洗漱好了,却看到他面上带着无尽的痛苦,便谴退了下人,然后问道:“这是怎么了?”

听到清婉的声音,楚铭宣也有了一丝反应,他狠狠的抱紧了清婉,将头埋在她的胸前,嘴里竟然还有些呜咽之声。

清婉心里一惊,这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只得伸出手,慢慢的拍着他的背部,以她的方式安慰着楚铭宣。

过了许久楚铭宣才算是安静下来,清婉这才起身帮着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道:“没事了相公。”

楚铭宣接过茶,喝了一大口,才转而对清婉说道:“府里的事情,皇上无意中查到了。”

清婉心里一惊,那岂不是说,那密谋造反的事情……

楚铭宣看着清婉惊讶的目光,摇摇头,语气中有些说不出的痛苦:“不是,是我父王,他怀疑我不是他的亲生子。那些信皇上不知道,皇上只是在查王家的时候,查到了当年替王氏办事的那几个人。”

清婉在他的身边坐下,安安静静的听着。

原来,当年周涵晴是去赴了傅子任的约的,两人约定确实是在午时,见面也不过片刻便各自离开,但在离开的路上,周涵晴被人劫持,在破庙中待了一夜,直到第二日才与丫鬟还有孙嬷嬷一同回了府里。

一月之后,周氏被诊断出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之后皇上还让楚铭宣去见了当年的那名老太医,如今胡子都已经花白了,见到了楚铭宣便忍不住的将当年之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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