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君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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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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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太君恼怒道,那刘氏见此情形,忙一俯身跪了下来。伏在裴老太君面前道:

“是儿媳的错,儿媳不该。”

裴老太君冷哼,似是已经看厌了她这番作态。当下也不叫她起来,只训斥道:

“你使得甚么不入流的手段,人还没打听清楚就胡来。现在弄得撕破脸打草惊蛇,日后还怎么行事?!你也不想想她是谁,她是能把宁王世子都害了的,还会愚笨到哪里去?便是我也只得拿身份来压裴蓠,你倒好,直接把人给送上门去了!”

刘氏不敢回嘴,只能不停赔罪。裴老太君心知这是个扶不上墙的,也不愿在她这里多费心思。她现下不过敲打一番,日后没用了丢了便是。总归她把柄捏在自己手里,还多得是。

“罢了罢了,”裴老太君摆摆手,揉着眉心瞧她,“你也不必说了,平白恼的我气闷。你莫把裘晚棠当你那没头脑的儿媳,柳氏的本事她可一点不少的全学会了。你年轻时与柳氏不对头,何曾有胜过?”

裴老太君说着便是冷笑:

“你还是安生点,日后相夫教子。把那些个歪门邪道给收了,免得不自量力的去办错事。”

刘氏听得一阵憋屈,但面上仍旧卑微而惶恐的应是。

裴老太君把该说的说完了,自然不会久留。刘氏亲自送着她出了门。等到她走的远远的了,这才朝着地面狠狠啐了一口,骂道:

“老不死的,迟早有一日叫你跪下来求我!”

她骂完,又屏退了所有的丫鬟婆子,只留下自己亲信的嬷嬷守门道:

“我去好好教训香覃那贱丫头,你替我瞧着,若是老爷回来了,就通报给我末世之死回来。”

那嬷嬷恭敬的应下了,刘氏点点头,便神色阴郁的关上了房门。想着柜子后头侧开的小门,沿一条隐蔽的小道走到早被府里废弃的旧柴房里。

打开木门,便是一股血腥味,带着微微的腐蚀恶臭,整个房间里都叫人难以忍受。刘氏却习以为常一般,她放下照明用的灯烛,望向被高高吊起的香覃,眼神逐渐狂热起来。

香覃原本是昏迷着的,刘氏一盆水泼上去,她自然而然的嘤咛着转醒了。

等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她双瞳立时被恐惧所填满。尤其是她此刻身边还吊着一个鲜血淋漓不知死活的人,这更是叫她想要尖叫出声。

但是无论她怎么用力,都只能发出喑哑的嘶鸣。香覃心里一凉,顿觉周身泛起了凛凛寒意。刺得脊背发麻。

二少奶奶好狠的心,这是故意弄哑她,让她无法辩解的罢。

眼见刘氏把一条浸在盐水里的皮鞭拿了起来,鞭上带着细碎的倒刺,密密麻麻,光是看着都知道打在皮肉肌肤上该有多疼。

香覃呜咽着全身打颤,刘氏半边侧脸被烛火照亮,仿若鬼魅一般。

“啪!”

香覃所不知道的是,这折磨会一直持续到她断干净最后一丝气息。

裴蓠紧紧的蹙起眉,感觉身子仿佛浸在滚水之中,煎熬般的热烫。他额际泛了细细密密的薄汗,梦中的一幅幅画面浮光掠影,在他眼前穿梭。

他朦朦胧胧的走在雾霾之中,眼前似乎是府里的院子。又有些不同,错落的灌木越过他的身子,小径的尽头就是府门之外。他看见一顶小轿停在门口,半柱香时间,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出来。裴蓠凝神去看,不由大吃一惊。

竟是他家娘子!

只是那个裘晚棠不似如今,反倒两颊凹陷,身形消瘦。那双目之中的空洞叫他不禁揪紧了胸口。他见她痴痴的最后看了一眼这朱门,似决绝,似哀恸,那容颜犹如一夜枯槁,凋谢零落。

她看了那一眼之后,就坐上了小轿,轿身微动。她就被送离了这里。

裴蓠张嘴想要叫她回来,但是自己不仅身子突然动不了了,连嗓子也发不出声音。他只能固定在原地,然后,过了半晌,又有一个红衣男子走了出来。

这回裴蓠是真的被梗了一梗,因为这人与自己打扮模样都是一个样,若说有甚么不同。便是那眉宇间的沧桑和憔悴。

他愣愣的看着那个“裴蓠”站在府门外,目光所及之处,就是裘晚棠离开的方向。许久,他突然一个趔趄,嘴角溢出血丝。

这,仿佛有些——

“裴蓠”擦了擦血迹,抿着唇冷笑:

“该死的李非。”

对了,这是李非伤他的时候,但那会儿,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回到了院子里,被娘子搀扶住的。为此,娘子还割了手臂,就是为了替他找来太医。

那这会儿,他是在做梦吗?

裴蓠有些困惑,但是很快他就来不及困惑了。因为他的身子动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带他追着裘晚棠的方向而去。

他看着轿子转了个方向,忽然绕到丞相府的后方,从一个十分隐蔽的小门里抬了进去恶毒女配不好当。他跟着穿过小门,就见一行人拖着昏迷的裘晚棠,来到一个柴房里。看那模样,是府里废置了许久的。

他看见昏迷的裘晚棠被捆绑着吊了起来,那头歪向一边,苍白无力。

然后——然后——

他熟悉的三房夫人走了进来,拿起皮鞭,在众人的眼中,狠狠的抽了下去。一鞭就皮开肉绽,他分明瞧到裘晚棠疼的一阵抽搐,却睁不开眼睛。

“你们在做什么!!”

裴蓠只觉得那一鞭抽在了心口,感同身受。他想要冲过去把那刘氏一干人等碎尸万段,但是他的身子只能在原地,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放开她!!混蛋!!”

裴蓠咬着牙,眼里充满了血丝。

那皮鞭一鞭一鞭抽在裘晚棠身上,刘氏几近疯狂的尖笑,裘晚棠断断续续被疼的忍不住的呻,吟。裴蓠看在眼里,但是无能为力,那种明明剜着心肺的血肉,却甚么都做不了的挫败感。排山倒海的袭来,他只能瘫软下来,双目里的血丝被泪水浸润,显得狰狞而悲哀。

娘子,晚棠。

他呢喃着,裘晚棠身上的衣物都打的裂开,条条血痕刺在他心头,一笔一划,浓墨重彩。

他盯着那一个个人的容貌,仿佛要刻入骨髓。

不杀他们,誓不为人!!

唇破血落,裴蓠毫无知觉自己嘴间的血腥味道。他只是那么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只有那双眼里的滔天风暴,逐渐成型。

剥皮抽骨,还是做成人彘。对于他来说,这些人的下场只有如此。

血色蔓延了裘晚棠的大半个身子,猩红的颜色,同化了他的目光。他突然憎恨起了自己,那个“他”,那个“裴蓠”呢?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她?!

时间过了许久许久,裴蓠从一开始的暴怒,到最后的麻木。他真正体会到了甚么叫哀莫大于心死的痛苦,裘晚棠生死不明的时候,他以为已经足够深刻。然而现在的心情却更甚,她所受的折磨,一遍一遍,许多人,许多事,都压在她一人身上。

被接进宁王府,她受尽了白眼与辱骂,却还是默默的为他收集着那些有用的消息,但那个他,却对此一无所知。

然后,国公夫人走了。

然后,就是那一场染红了半边苍穹的大火。

“裴蓠”握着簪子跪在砂砾上,他也在一旁,一模一样的两张面孔上,都淌下了血泪。

“啊!!————”

裴蓠重重的喘息,坐了起来。

裘晚棠惊醒过来,连忙摸了摸他的额头,只觉湿冷一片。她一惊,忙替他擦拭道:

“怎的了,被梦魇着了?”

裴蓠木木的转过头,看到她颇为担忧的望着自己,凤眸里是满满的柔情。他心口窒闷,忍不住用力的抱住了她。

裘晚棠不明所以,但还是回抱了他,轻轻安抚。

还好,只是梦而已。

第一卷 76。。。

(关于上章对于时间问题有疑问的亲;以及未v章节修改通知的消息详见作者有话说)

次日晨;裘晚棠扯开不知道为何变得万般黏人的夫君。唤了墨酝墨渊为自己梳妆,旋即把那送走香覃后,从她房中搜索出来的一大包安息香装在了盒子里;前去拜见三房夫人。

墨杏在为裘晚棠整理衣襟的时候;忍不住问道:

“二少奶奶为何还要去看那个夫人?”

一边的墨酝笑着走过来;点了点她的额心笑道:

“小妮子;有些个事儿呀;是不能问的。”

墨杏只有十四;是以在墨酝墨渊瞧来;都仿佛妹妹一般。她们自然是带着几分宠溺的。

墨杏俏皮的吐吐舌,应了声就不再问了。

裘晚棠不在意的笑了笑道:

“说来也没什么好瞒的;可不是为了报答她送来的‘大礼’?我怎么着也得礼尚往来一回,单怕昨日的礼不够重呢。”

几人都知道她说的是香覃,当下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开了。

原来自家的二少奶奶,还是有些小性子的。

等到拾整完毕,另边的裴蓠就又凑了过来。墨渊三人识相的退了下去,裴蓠在裘晚棠颈边蹭了蹭,带着些还没有睡醒的迷糊。往常水色撩人的媚眸此刻雾霭朦胧,倒是多了几分——叫人蹂躏的可爱。

裘晚棠恶意的轻轻一笑,两手抚上他的面颊,一揉一捏,把那细腻白皙的肌肤捏的通红。一时竟是不亦乐乎。

可怜了凑上前来裴蓠小夫君,原本只是想黏一会儿自家娘子,孰料这会儿赔了夫人又折兵。忍着颊上的力道,裴蓠含糊道:

“朗……朗纸……(娘,娘子)”

裘晚棠挑眉,蓄意歪解他的意思:

“哎呀,夫君怎么管妾身叫娘了,妾身委实受不起这等大礼。”

裴蓠闻言,只得拿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控诉她。看的裘晚棠不知为何心头多了几分愧疚,当下就放开手,抚了他几把以示安慰。

裴蓠得寸进尺,将她一把揽在怀里,在她肩窝处磨了磨,眯了眼睛。

裘晚棠越发觉得今日夫君不对劲,莫非是昨日叫梦魇着之后没睡好?

不得不说,裘晚棠说到了正点上带着屋子闯异界。昨晚裴蓠做了那样一个噩梦,几乎整夜都在翻来覆去。生怕有朝一日这事真的会发生在二人身上。他这么想着对策想了一整夜,直到天泛了白芷色才困顿过去,自然现在是不太清醒的。

他不太清醒的时候,当然会出现异于往常的模样。

(无良某瑟:卖萌属性开启。嗷~~~)

裘晚棠纠结了一会儿,鉴于三房夫人那处随时都可以去,但是夫君这般模样往常很少得见。所以她最终决定留下,振一振掉了好久的妻纲。

说白了就是调,教啊调,教。

裴蓠依旧保持着混混沌沌的状态,细细软软的柔顺墨丝抚在她颊边,□之中带着点亲昵的意味。叫裘晚棠好一阵摩拳擦掌。

嗯,观其色,红润。察其神,迷糊。

出手的大好时机——裘晚棠如是想。

她在裴蓠的怀里挪了挪位置,二人此刻坐在美人榻上。她轻轻一推,裴蓠就软绵绵的倒在了踏上。临了不忘将她一同捎着搂在怀里不撒手。

裘晚棠刚刚整理好的衣襟有些乱了,不过她不甚在乎。她趴在裴蓠的胸膛上,看他几乎很快就进入了睡眠状态。鼻息微匀,两排浓睫覆下了鸦青阴影,许是因为熟睡,那脸颊带着丝丝的殷红,一如初见时他不时羞赧的模样。

裘晚棠抚上那丰润的朱唇,柔软温热的触感。想她前世午夜梦回多少次,盼望着能再回到他身边,终究无果。

现在的她,已经觉得足够了。即便还有那么多纷杂的事等着他们,前方还有未知的危机,还有那天下的动乱。但是只要有夫君在一起,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不会寂寞罢。

裘晚棠脑中千回百转,最后化为一点轻吻,点上裴蓠的唇。

一触即放。

本来,裘晚棠想这样就起身离开,让裴蓠好好休息一会儿。但随后裴蓠无意识的行为,却深深刺激到了她如狼似虎(?)的血性(你真的有这种东西吗?!)

他无意识的磨住她的唇,似舔似吻的轻啄了一口。随即呢喃了一声,编齿微咬红唇。那雪白衬着艳色,糅合着惺忪慵懒的神情,当真是既妖且媚,难以抗拒。

裘晚棠深感无力,莫非她已经到了饥渴的年纪?

还是说,她和夫君其实应该调换一□份才是?

但是,裘晚棠身为一个行动派,此时不趁着机会一尝夙愿,日后恐怕就遥遥无期了。

她松松筋骨(!),尽量动作轻柔的解开裴蓠的腰带。他只来得及穿上中衣,是以即便此刻他睡得正熟,裘晚棠还是很容易就挑开他的衣服。

幸亏屋子里生着炭,相当暖和。

裴蓠毫无反应,裘晚棠得意一笑,随即把那腰带缠在手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最终决定放弃绑人的念头。

不然可玩性就低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喂!)

腰带用的是软纱。柔软且触感细腻,裘晚棠倒是想到了个好用法,只不过现在她把那腰带缠在手上,一点一点的啄吻着裴蓠□的肌肤。

在这已经寒冷的天气里,裴蓠的肌肤上不知是因为凉意还是衣物的摩擦。泛起了小小的疙瘩天目全文阅读。但很快,随着体温的上升,那凉意彻底消失无踪。

裴蓠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他的神智该是清醒了一些,却不愿打断裘晚棠的动作。要知道这可是十分难得的。

裘晚棠心知他已经醒了,抿唇一笑。她的手一路下滑,抚上裴蓠的下腹。那唇却烙在胸前两点茱萸上,时而轻咬时而吮吸,成功让裴蓠的身子变得炙热,转而带起了微微的颜色。

裘晚棠的手探了进去,却不曾想他那处已然坚硬滚烫了。她微微一讶,旋即释然,拿裹着腰带的那只手轻轻握住。

裴蓠那处不料竟是感到一阵冰凉,这反差的刺激叫他不由低低呻,吟了一声。他的双眼仍旧禁闭,只是眼睑颤抖,长睫犹如蝶翼。

裘晚棠吻了吻他的双眼,薄唇下移,却坏心的不肯去吻他的唇。二人呼吸交缠,说不出的缱绻悱恻。

那手不怀好意的摩挲着渗出滑腻腻清液的铃口,腰带松裹之间露出的手间肌肤,冷热交加。裴蓠揽上她的腰身,却惊觉此刻她竟然衣衫完整。

他终是忍不住撑开眼,望着她。

裘晚棠笑道:

“夫君昨晚累了,今日就由妾身来罢。”

凤眸微勾,风情万千。

她阖上他的眼,在隐隐的光亮下,那周身的感觉更加灵敏。裘晚棠的手上下滑动,绸缎的摩擦,肌肤的相触,当真是冰火两重天了。只是这会儿还好些,并没有那么分明。

片刻,裘晚棠停下动作。裴蓠只感衣物微动,那处便颤巍巍的暴露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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