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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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太子妃-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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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即便如此,谢子晴还是能感受到那薄如蝉翼的鲛绡之下那鲜明生动的身体。

他紧实的小腹,他修长的双腿,他每一分每一寸都被上天精心雕刻过的身体,带着微微的热度,透过那衣衫传入她的身体。

南沉瑾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卷起少女铺展开来的发,一丝丝绕过自己的手指,然后拿到唇边一吻,一双眼睛潋滟的开来,仿佛这横波千里的江面的阳光,都不及此人此刻眼底的一点风采。

他的眼睛邪肆的看着她,逼着她,勾唇妖娆:“唔,真香。”

她的心再次控制不住的跳了起来,本来就热得脸更是烫上了心头。

她的目光四窜,想要找些话来说,但是脑袋根本一片空白,什么借口都想不出。

他的眼睛没有离开她的脸,但是他的另一只手却拉过她露在外面的一只手,慢慢的移到自己的心口,然后,放到他心的位置,直直看着她,嘴角笑意未减:“子晴,我的心,跳的很快。”

我知道!

谢子晴很想落荒而逃,这人的胸口如美玉一般的触感,更重要的是,这手心下,那颗心跳动的频率几乎都快赶上她了。

他的心跳怎么能这么快呢?他的心跳从来都是那么平静的,为什么跳的这么快?难道意乱情迷了,可是那下面紧贴的身体却告知她事情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

她的嘴巴干涩,眼神飘开不去看他,只干巴巴的问道:“我可以起来了么?”

南沉瑾的手揽住她,勾唇:“可以……”

谢子晴心立马一松,正想一撑站起,但是南沉瑾却在下一秒打破她的幻想:“不过,等我做完一件事。”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南沉瑾的手已经灵活的深入她的衣衫,沿着腰往后背去。

谢子晴全身一僵,所有的神经都立马竖了起来,然后立马就想蹦跶起来。

但是南沉瑾却完完全全的猜到了她的动作,气劲在腰间一送,谢子晴的身体就再也没有任何力气的扑在了南沉瑾身上。

“你!”谢子晴横眉。

南沉瑾的胸腔微微的震动,微笑了起来,眼底都是笑意。

南沉瑾笑着,手却完全没有停下,仿佛是故意磨着她,一根根的沿着背脊往上。

她滑腻的肌肤在指尖点开,仿佛一指下去便能开出一朵花,麻麻酥酥的感觉填满了谢子晴的每一根神经。

突然,南沉瑾的掌覆了下来,一掌结结实实的热度,温暖而又厚重的传来,他一过,似乎要将这片白玉捧起来,粗糙的手指间那些平常看不出来的茧,在此刻摩挲着。

他的手突然一转,来到她的腰、侧,然后往上,摸上了那束、胸的白布。

谢子晴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瞪大自己的眼睛狠狠的看着南沉瑾。

这厮,这厮到底要干什么啊!

南沉瑾看着谢子晴一张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的脸,然后,在她睁大的眼睛肿勾出一个魅惑众生的微笑。

谢子晴直觉不好。

这种直觉刚刚生出,她突然听到一声极其清脆的声音。

那是,白布撕、裂的声音!

胸突然蓬蓬的一松,那脱离了束缚的感觉太过分明的传来!

他他他,他竟然将自己的裹xiong撕。了!

谢子晴只觉得呼吸都已经没有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但是南沉瑾依然妖魅的笑着,一双眼睛带着看不清楚的笑意粘着谢子晴的眼,就是要逼着她和他对视。

白布,一松,再松。

然后,她的眼角就瞟到一截白布,然后慢慢的从自己的衣服里拉出来,那人修长如玉的指头挑着那白布,仿佛做了一件再过平常的事一般。

谢子晴觉得自己快炸了!

这种令人害羞的事怎么这人做起来那么得心应手再平常不过?

那截白布被他拿出来,当着她的面轻轻的折成一小叠,然后,再过优雅不过的塞到了自己的衣袖里。

谢子晴已经完全烧的体无完肤了!

她第一次有想要跳海的冲动。

再也不要见这个妖孽了。

南沉瑾炸了眨眼,将自己的嘴唇凑上去,他的呼吸喷到哪儿谢子晴就觉得哪儿再次被火烧成了灰烬。

她不由的想躲开,但是南沉瑾却不容她躲开,伸手把住她的头,然后将她的鬓贴到自己的唇边,再慢慢的下移,来到她的耳朵边,往里面吹了几口气,看着那晶莹剔透的小耳完红的都快滴血了。

他张唇,微笑,吐语如珠:

“就算你不为你自己的胸着想,我也要为了我自己的性福着想。”

谢子晴脑袋顿时一蒙,顿时灰飞烟灭了,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然后,她突然间反应过来:

这人!嫌弃她——胸小!

奶奶滴,你自己都还是平胸,就来嫌弃她!才十七八岁,发展空间那么大的,他竟然还嫌弃!

谢子晴顿时蹦了起来,抬起一脚就往南沉瑾的身上踹去,然后转身就往船舱里面走去,甩也不甩他一眼。

谢子晴躺在船舱里辗转反侧,她一边恨不得将南沉瑾咬一口出一口恶气,一边又为刚才的惊心动魄而心慌脸热,她最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最终无奈的皱眉。

好吧,确实有点小,可是,南沉瑾也绝对不能嫌弃!

哎,原来的她何曾为这些而在意过,但是现在,南沉瑾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令她寝食难安,果然,爱情真是麻烦。

谢子晴想了一会儿,然后站了起来。

这时候,南沉瑾的声音体贴的从外面传来:“肚兜放在第三个包裹里。”

你妹的!他怎么知道她要找肚兜?

谢子晴一咬牙,然后将自己心间的一口怒气压下,不管南沉瑾,不能斗气不能斗气,穿好衣服要紧。

谢子晴打开第三个包袱,然后看着一包袱的肚兜,各种颜色各种样式的都有,这个人,当真是“思虑周到”啊。

谢子晴的目光一扫,然后拿起一件蓝色的,这时候,南沉瑾的声音再次轻飘飘的响起:

“唔,那件蓝色的不错,你的皮肤白,配那件一定很好看。”

谢子晴的警惕的将目光一扫,透过船舱的帘子看到南沉瑾依然躺在那儿晒太阳。

她默默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生气,但是又如何肯遂了南沉瑾的意,果断选了另一件绿色的。

当她将肚兜穿好,衣服理正的时候,南沉瑾的声音再次传来:

“雪中绿梅,我喜欢。”

这回谢子晴是完完全全的怒了,为什么自己的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

她顺手操起木床上的枕头,在没有多思考这枕头是否有杀伤力的时候,将枕头狠狠的抛向了南沉瑾!

当语言没办法表示愤怒的时候,暴力是最直接最果断的。

南沉瑾根本连身子也没有动,抬手将枕头接住,然后往自己的头下一塞,竟然就这么安安稳稳的睡了起来。

南沉瑾一边想着谢子晴那恼怒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一边拿过谢子晴的果汁,吸了一口,看向天边。

云霞璀璨着,飞燕剪过水面,天地间都是灼人的艳丽。

他缓缓的笑了起来,眼底却是浅浅的忧伤。

如果有一天能和她一起浪迹于这天涯,夫复何求?

——偶是夫复何求的分界线——

南沉瑾将纸条放入小铁圈中,套在飞鹰的脚上,然后将它抛向空中,看着它打翅飞远。

谢子晴掀开帘子,看着那黑影最终变成一个黑点,问道:“你这回又是和谁联系?”

南沉瑾回头看她:“我要叫少英来一趟。”

“范二?”谢子晴问道。

“范二?”南沉瑾眨了眨眼睛,“子晴,不许这么喊他。”

“嘎?”谢子晴莫名。

南沉瑾看着她微微皱着的眉头,悠然道:“这名称听着太过亲近了,我会吃醋。”

吃醋?吃你大姨的醋!这是他的手下,竟然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还说的这么脸无愧色。

谢子晴无奈又好笑,脱口道:“名字不过是代号罢了,你吃这种飞醋干什么。我和常威他们同吃同住的时候都没什么,你就不要多想了。”

“同吃同住?”南沉瑾挑了挑眉,眼底有些许诡谲的光。

“咳。”谢子晴无奈的转转头,道,“你叫范二过来干什么?”

南沉瑾知道她是故意扯开话题,也不点破,只是微微一笑:“我准备送给百里奕一份大礼。”

谢子晴表示不说话,对于南沉瑾这只大狐狸,要让百里奕那么安安稳稳的坐着肯定是不可能的,这几天虽然和她在一起天南地北的游荡,但是她知道那些一个接一个的局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等着百里奕一脚踏上去。

不过范二,自从那日醒来之后就没见过他,不知道这两年多来过得好还是不好,想起范二,不由得又想起汀儿,那个女子,有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这世间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求仁得仁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得到的。

他们现在所行的这片海域,是雍国和陈国沿岸,穿过这里可以到达西北,谢子晴现在,就是想和南沉瑾一起去看一看她的那些镇天军,但是想到他们看到自己一个女人模样,还不知道会将眼珠子瞪成什么样。

阳光懒懒的照下来,两人坐在船边,任凭夕阳的光将他们刻成一幅剪影。

南沉瑾将谢子晴拥入自己的怀中,谢子晴将头靠在他肩上,心里是难以言喻的安宁温馨。

南沉瑾的手拉着谢子晴的手,慢慢的滑过她的五根手指头,看着她那小小的指甲上透出微薄的粉色。

99999 谢子晴睁开眼,正想说话,突然眼睛一闪,看向远处的海面,皱眉道:“沉瑾,你看,那是什么?”

南沉瑾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在远处,那些泛着金色波涛的海面上,竟然浮着一个东西,因为隔得很远,而且水面上的波光反射,只能看到一个小点。

两人在这海上行了许久,从来看到过漂浮之物,此时一看,便微微的起了些好奇心。

波涛突然一卷,南沉瑾的眼睛一眯,最后淡淡的开口:“是死尸。”

死尸?

谢子晴皱了皱眉,这样的深海之处根本不会有渔民前来打渔,怎么可能有死尸?

水波带着那死尸渐渐的靠近,两人低头一看,只见那人在水里已经看不清楚模样了,半边的胳膊都被砍了,一张脸死白死白的,但是却在那死白中透着一股子乌青。

谢子晴冷冷的道:“看来这人是被下了毒,但是在没有死之前发现了凶手,想要去理论,却没有料到被一刀削了胳膊抛进了海里。”

南沉瑾只是看着那死尸,顿了一会儿,笑道:“这一刀削的,其实挺有功力的。”

谢子晴没好气看了他一眼,然后道:“算了吧,一个死人而已,别看了,先去吃点东西。”

南沉瑾亲自操刀弄的东西,让身为女人的谢子晴感到深深的汗颜,不过汗颜归汗颜,这嘴巴可是不能停,金黄色的乳鸽肉被焖得一咬就化,谢子晴吃的那叫做汁水横流,至于形象什么东西的,她就不在乎。

谢子晴吃的狼吞虎咽,可是南沉瑾却吃的优雅无比,修长的手指拿起乳鸽小腿,宽广的紫袖随风而动,简直就是艺术。

南沉瑾随便吃一点便没有吃了,谢子晴将最后一点油汁收刮进自己的肚子,然后抬起头,只看到南沉瑾一双带笑的眼睛,宠溺的看着自己,仿佛要将自己溺毙。

吃个东西而已,有必要搞得这么款款深情吗?

谢子晴视而不见,将盘子收拾了,道:“我来。”

看南沉瑾做吃的不奇怪,但是当这位尊贵的大爷捞起袖子开始准备洗碗的时候,谢子晴才有点幻灭的感觉,为了保存住南沉瑾在自己脑海里高大上的形象,谢子晴果断的当起了洗碗工的这个工作,一点也没有注意后面那人狡黠的目光。

他太子殿下,才不会去洗什么碗,至于做做样子引得谢子晴早点适应她以后妻子的工作,这点他还是甘愿的。

哎,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海风明明就大,更何况是夏日的夜晚,天上的星子沉了一海,在眼前无限的拉展开,天地间仿佛没有了界限,天上海上全是星子,浩渺的波光仿佛将人心都醉化了。

南沉瑾托着一件披风走了出来,然后轻轻的披在谢子晴的身上,柔声道:“小心着凉。”

温暖这样的罩下,从身上到心上,她转头,看着风吹起他的发,将那张无双的容颜无比分明的落到她眼里,那是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辉,她觉得自己的心里都快暖成一汪水了,轻轻道:“你也去拿一件披风来吧。”

南沉瑾看向她,勾唇道:“其实我挺稀罕你这件的。”

他的目光绕了绕,缠了缠,丝丝缕缕的逼上来,但是眼底却是戏谑的。

他只是想要逗逗她罢了。

谢子晴的身体果然僵了一会儿,但是她却突然伸手去解自己的披风,然后不敢看南沉瑾的目光,拿着披风的一边穿过南沉瑾的身体,将两人裹了起来,最后干巴巴的道:“这样好了吧。”

南沉瑾缓缓地笑了,这笑声轻轻的,如一根羽毛似的在谢子晴的心尖尖上挠,痒得让人难以承受。

披风下的温暖传递,可将寒冬雪暖为春中泉。

两人静静的站着,看着这一天星水,如他们此刻的心。

海风呼啦啦的吹来,两人突然从这样的海风中闻到一股冲鼻的血腥气。

谢子晴的目光冷冷的一扫,道:“看来死的人不止那一个。”

本来清波粼粼的海面,突然间随着雪浪翻滚出一波血红,然后紧随而来的是一排的尸体。

两人就算是再想温存些,但是现在的环境也不不能再让人温存了。

一具浮尸飘过来,谢子晴蹲下身体一看,身体还是完好的,但是脸上依然是一片乌青,看来和那人死的原因一样。

她的目光掠过,死的人大约有二十几个,随着飘来,一波一波的。

看来这海上也不平静。

谢子晴和南沉瑾相对一看,嘴角莫名的有些苦笑,他们选水路的原因就是为了少点人,顺便也少点麻烦,但是现在,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一堆的麻烦。

算了,来便来吧,两人何曾担心过这些。

血腥气这么浓,看来危险也就不远了,两人干脆将鱼灯挑了出来,插在船上等着。

海上有一种鱼,只要将它晒干,在里面放上灯芯便可以点燃,一条鱼可以燃几个时辰,这几天两人都是用的这个东西。

灯火明晃晃的,谢子晴弯着腰,看着小桌上的象棋,然后抬头看了南沉瑾一眼。

“你确定你是第一次?”

这人怎么能这样?有一次谢子晴和南沉瑾闲谈,她便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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